《夫子归来之霸宠》191正宫、七杀、桃花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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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
    可以说,这七个字,让他不时的想到小徒弟的生母孝慈皇后。
    念及过往的血腥战争,他不时心惊胆颤。
    所以,心惊胆颤中,他时刻提防。
    凡对小徒弟哪怕生了丁点眷恋之心的,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全部灭于萌芽状态。
    比如说叶歌,他将叶歌对小徒弟的情灭绝于师姐弟。
    比如说龙奕真,他故意让龙奕真认定闭门徒弟的身份。
    可是,千防万防,防得了叶歌,防得了龙奕真,但偏偏防掉了远在大业国的东方六六。
    可是,东方六六明明是十分嫌弃小徒弟的啊,为了躲避靖安帝有可能的赐婚,那可是跑得比兔子还要快的人,如今为何……
    一边轻轻的揉着小徒弟的额头,上官澜一边回忆着当年有关东方六六的一幕幕,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无论是御花园还是后来,东方六六对小徒弟的嫌弃那是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的。搞得他都不明白小徒弟到底是哪里招东方六六嫌了,曾经还为小徒弟抱不平过。
    如果想不明白,那他就无从下手。
    正所谓知已知彼……
    见她师傅的眉越蹩越深,武念亭好奇的伸手抚上去,道:“师傅,你怎么了?”
    唉,正宫、七杀、桃花劫……
    上官澜腹诽着小徒弟的命格,嘴上却说着‘没事’的话,正准备安慰安慰小徒弟的时候,只见林镜之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步进喜堂。
    原来,巴顿指示的那个机灵的侍卫去找林镜之来主持大局。
    林镜之一来,道了声‘吉时已到,即刻拜堂’的话后,礼仪官这才清醒,急忙高喊着‘吉时到,一拜天地’的话。
    林镜之则站在龙世怀身边,悄悄问‘我看六六像疯了般的出了驿馆。只怕要出事。好在二二接着追去了。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龙世怀耸了耸肩,摊手道:“不知道。估计和天珠有关。”
    “天珠?”林镜之看向武念亭,只见上官澜一只手将武念亭半抱半托在怀中,另外一只手正在揉武念亭的额头。
    在龙世怀和林镜之说话的功夫,巴顿、林璇礼成,礼仪官也高声喊着‘送入洞房’的话。然后,林瑾热闹的拉着胆小的陈欣语,偏要陈欣语和她一起去闹洞房。
    眼见着一众人要散开,喝喜酒的要喝喜酒去,闹洞房的要闹洞房去,龙咏萱给司棋使了个眼色,轻声道:“还不去。”
    闻言,司棋再也顾不了许多,几步冲到上官澜面前,‘扑通’一声跪下,道:“师傅,徒儿回来了。”
    司棋这一喊和一跪,顿时将喜堂中那些要去喝喜酒、闹洞房的人都震得不轻,都停下了脚步。
    上官澜不是说过此生只收一个徒弟的话?那眼前这个丫环装扮的女子又是哪里来的徒弟?
    巴顿若有所思的看向眼中露出凌厉之光的龙咏萱,又感觉林璇抓他的小手又紧了,于是柔声道:“没事。我们走。”
    这个时候,林瑾要闹洞房的人也不去闹洞房了,而是直接跑到司棋面前,一脚踹到她身上,道:“你是哪门子冒出来的徒弟,专门在我妹子大喜的日子来添堵的吧。”语及此,她一把拽了武念亭,道:“天珠,我们走,闹洞房去,别和疯子计较。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如果说一些权贵不认识司棋的话,林瑾是认识的。他之所以说出‘别和疯子计较’的话,是因为林珺归宁那一日,龙世怀和她爷爷在房间叙话,她偷偷的躲着听了些,听到龙咏萱疯了,将自己当武念亭的话。若不是为了东傲荣誉着想,她早就将龙咏萱的秘密公之于众了。
    所以,今天一见龙咏萱本就有一肚子的气。但好歹人家是南越皇后,是巴顿的皇嫂,更代表南越高堂在这里等着巴顿、林璇拜见,是以林瑾一直忍着。
    忍得了龙咏萱,当然就不能忍司棋。
    是以,她这一脚相当的狠,将司棋踹得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嘴中只发出‘嘶嘶’的声音。
    听到林瑾嘴中的‘漫骂’,龙咏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接着她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盏,道:“林二姑娘说的哪门子的话,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本宫就是她的主子。你说的那个‘别和疯子计较,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中的主子指的难不成就是本宫,你的意思是本宫是疯子?”
    一边说着话,龙咏萱一边缓缓起身,接着缓缓的站定在林瑾面前。
    龙咏萱抬出一国皇后的威风,就显得林瑾方才鲁莽了。一时间,林瑾倒不好反驳。只是咬着唇,看着龙咏萱。
    龙咏萱则眯着眼,冷冷的看着林瑾,又道:“林二姑娘,请给本宫一个解释。”
    林镜之急忙走到龙咏萱面前,行礼,道:“皇后娘娘息怒,是小王的妹子莽撞了,她定是不认得这位女子,是以冲撞了。”
    林镜之如今是北静王的身份,太子妃的哥哥,领职礼部尚书。是以对龙咏萱并未行大礼,一声‘小王’自称也说得过去。
    一声冷哼,没有回林镜之的话,龙咏萱只是一脚踹在司棋身上,道:“司棋,你疯了。世上谁人不知,上官御医此生只收一个徒弟。你是什么身份,唤人家‘师傅’不是打自己的脸?还不给本宫起来,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你瞧瞧,连一个平民丫头因了你的举动都拿我这一国皇后不放在眼中了,回去后,自己找根白绫了结了罢。”
    直到此时,那些驻足观看的人才知道,那个跪在地上喊着上官澜‘师傅’的丫头是龙咏萱的人,名字叫‘司棋’。
    龙咏萱这话即骂了司棋不知好歹,也暗指林瑾这个平民丫头也不知好歹。
    林瑾满心气恼,但也知此时发作不是时候,只得忍了又忍。
    龙世怀站了出来,道:“瑾儿,还不去看看璇儿去。她平素胆小,欣语一人只怕招呼不住。”
    龙世怀这是在给林瑾找台阶下。
    林瑾当然明白,一个‘是’后,抓着武念亭就走。
    龙咏萱再怎么一国皇后的身份,想在这里拿大污辱林瑾,但龙世怀开了口,龙咏萱就不能再抓着林瑾不放。眼见着林瑾抓着武念亭要走,她又不知该以什么理由留下武念亭。因为好戏还没开演呢。
    知道龙咏萱是个疯子,那司棋今天有此一着定也是受龙咏萱指使。她若走了,龙咏萱后面还不定怎么闹腾,武念亭在林瑾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林瑾道了声‘好,我知道了,你快些来’后便一人前往洞房去了。
    林瑾去洞房的时候,巴顿已和林璇喝了合卺酒,此时正好出来招呼宾客。和林瑾点头算是见过后,巴顿来到了喜堂。
    喜堂,仍旧人满为患,都在议论‘金牌御医什么时候又收了个徒弟’、‘上官郡王怎么收一个粗使丫头当徒弟’、‘这个丫头不会是真疯了吧’的话。
    而龙咏萱,正一脚又踹在倒地的司棋身上,道:“司棋,还不起来。你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是想本宫现在就毙了你吗?”
    “不,皇后娘娘,我不是司棋,从靖安二十五年始,我就已经不是司棋了。”
    司棋一边颤颤抖抖的起身,一边颤颤抖抖的说着话,一迳说,一迳泪如雨下的看着上官澜的方向,道:“师傅,我是天珠,我是天珠啊。”
    因了司棋的话,一时间,喜堂似乎涌入了满堂的阴风,一众人只觉得浑身似长了鸡皮疙瘩般的,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碜。
    “司棋,我看你是真疯了。”说话间,龙咏萱急忙陪笑走到上官澜面前,道:“上官郡王,请息怒,今天这事,本宫一定会给上官郡王一个交待。”接着,她转身,怒气冲冲道:“来人,给本宫将这个贱人押下去,打死不论。”
    很快,上来几个南越的将士,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一边拼命喊着‘师傅,救救徒儿,师傅,救救徒儿’一边拼命往上官澜方向爬的司棋给举了起来。
    被一众将士举着往喜堂外走的司棋,仍旧挣扎着回头,凄厉喊道:“师傅。我是天珠。我真的是天珠啊。两年前,靖安二十五年,湖州发生蝗灾,蝗虫过境、片草不生。天珠被砍伤后,从此魂魄无归,再次醒来,已在司棋身上……”
    如果说,上官澜起初一直只是冷冷的看着混乱的场面的话,但听着已渐渐远去的司棋所说的话,他心中却是一动,蹙目看向司棋方向。
    “南越将士请留步。”说话的是一直没有出声的武念亭。
    南越那帮托举着司棋的将士自是认得东傲的明镜公主的,听了声音,都止了步,看向龙咏萱,请皇后示下。
    只见武念亭缓步走到龙咏萱面前,道:“请皇后娘娘暂缓您的婢女死罪,我有事,想问个明白。”
    如果司棋果真被打死,就今天这个情形,民间定会沸沸扬扬:若司棋身体里住着的果然是明镜公主的魂魄。那明镜公主的身体里住着的魂魄又是谁的?难不成是司棋的?再或者是另一个孤魂野鬼?
    今天,在场的人众多,各行各业,巨贾权贵都在。话要传出去,快极。
    一旦传出去了,这事可大可小,就看人们怎么利用、怎么传。不论如何,结果予武府、逍遥王府、皇室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所以,心思转念间,武念亭出声。
    就等着你开口,戏才好唱下去。念及此,龙咏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冲着一众抬着司棋的将士摆了摆手,道:“既然明镜公主开口求了情,那暂时放了她,你们下去罢。”
    南越将士听话的将司棋扔在了地上,整齐的站在左右。
    此时,龙咏萱看向武念亭,道:“既然明镜公主开了口,本宫多少都得卖明镜公主一个面子。只是不知,明镜公主为什么要保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要知道,她多少是在污辱明镜公主您。而本宫,是在维护明镜公主您的名声。”
    “名声?什么名声?本公主的名声为什么要皇后娘娘您来维护?”武念亭冷冷的看着龙咏萱。
    因为龙咏萱方才的话已经认定了武念亭是被人换魂了的。是以如今无论龙咏萱怎么回答,都少不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一时间,她做声不得。
    冷冷的盯着龙咏萱半晌,武念亭这才转身,负手身后,气势逼人的看着被重新扔在地上的司棋。
    “你说你的身体里住的是本公主的魂魄?”
    司棋这个时候一点也不怕了,站了起来,直盯着武念亭,道:“是。”
    “那你的魂魄呢?”
    “你自己不知道?”
    司棋的不答反问,多少有些武念亭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多少是说司棋的魂魄占了武念亭的身子的意思。而且司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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