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87我会在你身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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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吊起来打。
    她多少是忐忑不安的,他是太忙了还是日久生情爱上小徒弟走不开?
    紧接着,随着那个主成为他唯一的小徒弟后,接二连三的,他仍旧没有回未央湖,没有回桃花源。
    随着那个主成为他的学生,第一次,在桃花盛开的日子里,他没有回未央湖,没有回桃花源。
    后来,后来……
    初时,所幸,他似乎不满这桩长辈间订的婚事,颇多怨怼和愤懑。
    便是她,见了这个主,也得礼敬三分。
    他订亲了,而且订的还是一个集天地灵气、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
    但很快,一个消息不啻晴天霹雳将她的期待震碎。
    她甚至于想:阿澜,总有一天,你会清楚的发现,我不但是你的解语花,更是你的并蒂花。
    她想:这个世间,肯定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了。
    是啊,他答应过她的,每年都会回未央湖,每年都会回桃花源,和她一起赏桃花,听桃花落地的声音。然后,他们会在落英缤纷中畅谈人生理想、诗词歌赋。
    他举起手,盖章道:“是,我答应你的。”
    “好啊,这可是你答应我的。”说话间,她举起手,示意他拉勾盖章。
    他承诺她,说:“放心,我们是一家人。每年,我都会回来陪你赏桃花。”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放话不能说满,她总觉得只要他每年仍旧回来和她一起赏桃花,那她应该还有希望。
    她知道他没说完的话应该是‘莫若像我坦坦荡荡’,是以不待他说完,为了不让他看低她,为了不让他知道她心底的秘密,她截话回答他道:“阿澜,你也信了那些诨话么?我们是一家人啊。我跑开是因为怕他们越说越不成体统,到时候你恼了,不回家了,那桃花盛开的时候,就没有人和我一起来赏这桃花了。”
    她也有她的尊严,她也有她的骄傲。当他又说出开导她的‘你越是逃避、着恼,反倒越让他们有机可趁,倒像真有什么似的。莫若像我……’
    而她却一直活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期待中。
    原来他一直活得坦坦荡荡。
    可惜,他的心中没有她,她只是他的一朵解语花。
    她喜欢着他所喜欢的一切,务必将她也塑造成一个一如他般的人,一个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
    正因他说他喜欢……
    正因他说他喜欢医学,是以她才痴痴的跟着他的脚步去学医。
    正因他说他喜欢听桃花落地的声音,她才痴痴的每年也学着他去听桃花落地的声音。
    他永远不会知道:
    不是并蒂花,不是夫妻花,更不是什么桃花郎。
    可是,原来,他只将她当解语花。
    更是希望不用她说他也能明白的羞。
    那也是一种期待的羞。
    那是心事被道破的羞。
    呵呵,她素来柔静、内向,无论被长辈或者兄弟姐妹们如何逗乐,也只是静静一笑。唯对他,只要玩笑涉及到他,她便有些急、有些羞。
    解语花……解语花……
    如果说原来他对这些话采取的均是置之一笑的态度的话,但有一次,再度听到长辈、同门们开的玩笑话后,她虽然还是羞涩不堪的躲避逃开,但他却坦然面对,并开导着她,“那些长辈们多属为老不尊之辈,而那些兄弟姐妹也多是落井下石之人,他们的话你可当个没听见。什么桃花郎,不如说是解语花的好。嗯,解语花好,我一直将你当我的解语花,想必是因了你一直将我也当你的解语花的缘故。”
    她甚至于还想,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有着共同的话题,长大后,他们应该顺理成章的结成夫妻吧。
    她想,这应该就是青梅竹马了吧。
    虽然每每那个时候她觉得羞涩难当,但她的心却是高兴的。
    更有很多时候,在他和她共同赏桃花的日子里,未央湖的兄弟姐妹和父母长辈们总还喜欢开她的玩笑,说什么‘哟,总算盼回来了’‘荷包送给爱人了’‘扇坠送给爱人了’‘小两口好甜蜜,羡煞旁人’‘我们燕如这朵桃花终于等来了桃花郎’等等之类的话。
    她知道他爱读书、好读书,有时候沉迷于书海便不知回头,而这些桃花香提神、醒脑,可以很好的防止他书看多了眼胀头痛。
    每年,她还会给他准备许多许多的干桃花,托人给他带去。她知道他的书房中都存放着她予他的桃花,她也知道他的浴室中也飘散着她予他的桃花香味。
    每年,在桃花不开的日子里,她便将他喜爱的桃花都收集起来,晒干,绣到荷包、香囊、扇坠之类的帖身之物里面,一旦他归来,她便会将这些东西送予他。
    每年,她都期待着桃花盛开,因为只有桃花盛开,他才会归来。
    看着那个一袭白衣如雪的男子驻足灼灼妖桃之下,她的眼中再无其它,便是那些桃花因了这男子,在她眼中也全无颜色。
    但,每年桃花盛开的日子,无论他有多忙,无论他在何地,他都会赶回未央湖,那个桃花源,陪她一起赏桃花。
    后来,他要承担起逍遥王府长子的责任,回了东傲。
    她和他一起长大,一起学医,一起习武,一起学琴棋诗赋。
    那里,有她为他做的香囊,里面塞满了他喜欢的桃花。
    “阿澜”一声轻轻出口,女子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腰包。
    女子十六、七岁的年龄,一袭雪衣,脸施薄粉,长发披肩,眼大鼻高,嘴小肤白,别有一股动人气韵。
    不远处,一长相绝美的女子负手而立,若遗世**的仙子,遥遥的看着这里的情景。
    一众喜娘们再度掩着嘴笑着,跟随在了上官澜的身后。
    随着礼仪官语毕,不待喜娘上前搀扶小徒弟,上官澜早已一把打横抱起小徒弟,大步往洞房方向而去。
    “礼成,送入洞房。”
    上官澜和武念亭面对面,相互鞠躬,深深的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一时间,喜厅中的气氛格外的高涨起来,一众来宾也止不住‘哦哦’的喊了起来。
    亲扶了小徒弟起来,然后再对着喜堂正中一个虚设的逍遥王爷的位子,上官澜扶着小徒弟再度跪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在武念亭打量一众宾客的脚的时候,上官澜半扶半抱着小徒弟面朝喜堂外站定,然后扶着小徒弟小心翼翼的跪下,对天地拜了三拜。
    “一拜天地。”有礼仪官喊道。
    武念亭盖着喜帕,看不见到底有多少人,通过嘈杂的声音就知道来的宾客不少。而且她看得见那些脚,感觉密密麻麻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小。
    虽然有许多官场中人前往宫中庆贺太子大婚去了,但东傲城中和逍遥王府在生意场上来往的人也不在少数。有的权贵中人禀着既不得罪太子也不得罪公主的原则,将家属都分做了两拨,是以逍遥王府亦是宾客满棚,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直至喜堂,上官澜才将武念亭放下。
    虽然她很想自己跨过火盆,从此和她师傅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但被她师傅抱在怀中过火盆,武念亭的心中似乎有只小兔子要蹦出来似的,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新娘子下花轿,本应该由喜娘牵着。但新郎官如此表现也无可厚非。其她的喜娘只是拿着绣帕掩嘴而笑,然后都跟在了上官澜的后面。
    不说龙世怀迎娶林珺的隆重。只说上官澜迎娶武念亭至逍遥王府后,下马,亲自将武念亭从花轿中抱了出来,并一路抱着往喜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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