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归来之霸宠》187我会在你身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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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澜儿,天珠和煜儿,就交给你了。”
    合州一别,已经六年。当年父王临别前的谆谆教导历历在目。
    他父王训练出了这样的一只信鸽,名号‘霸王’,它有极强的方向感,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飞回它出生的地方。便是翻山越海也不在话下。
    当然,还是有极少数的鸽子经受住了训练的磨砺,能够排除各种干扰,最后成功飞过大海。但那大海也只仅限于海峡。当然,飞过海峡也比其余的普通信鸽强上了许多。
    这也是这世上的信鸽大都很难飞越大海到达另外一片大陆的原因。
    许多信鸽在这种训练下都不堪其累,要么逃、要么死。
    但如果要传递的信息不在同一块大陆上,而是要飞越海洋,那训练鸽子的话便得花训练其余普通信鸽十倍乃至百倍的功夫。
    经过训练的信鸽大抵都可以非常成功的飞来飞去,及时的传递信息。
    江湖上,大多会训练鸽子送信。
    空无一字。
    上官澜眼色一变,脚步恨不得一个踉跄。接着,他一把抓过徐燕如手上的卷纸,展开。
    一卷小小的卷纸,特殊的颜色,特殊的材质,特殊的手工。
    “阿澜。你见了它,一定要冷静。”语毕,徐燕如摊开右手,将手伸到了上官澜面前。
    “还有呢?”上官澜敏锐的听出她的‘首先’二字。
    原来在他心中,仍旧是事情为先。徐燕如心中叹了一叹,仍旧含笑道:“首先是来恭喜城主。”
    这些年了,非大事她一般是不会求见,再大的事也只是飞鸽传书解决。她今日亲来,定有大事。一边亲扶徐燕如起来,上官澜心中一边升起不好的预感。
    “起来,快起来。出了什么事?”
    “拜见城主。”
    “燕如。”
    在徐燕如思绪间,上官澜已匆匆忙忙进了天玑阁,上了三楼。
    “在你心中,是觉得我重要还是觉得我要和你说的事重要?重要得你不得不暂时放下你的新娘。”
    三楼,徐燕如负手而立,看着匆匆赶来的新郎。
    不说俏俏替武念亭卸妆更衣,服侍武念亭睡下之事,只说上官澜,匆匆忙忙出洞房之后,在天猛等人的引领下,巧妙的避过所有的宾客,前往逍遥王府的藏书阁天玑阁。
    上官澜叮嘱一些话后,又急急的转身走了。
    本来觉得郡王爷看那雪衣女子的眼神不一般,本来以为那雪衣女子和公主在郡王爷眼中也许有着一样的分量。但如今见郡王爷又回来了,而且还这般仔细的叮嘱公主,俏俏喜上眉梢,心中暗吁一口长气。
    听着师傅的声声叮嘱,武念亭笑眯眯道:“成,我知道了。你去呗。不要担心我。”
    “这凤冠霞帔太重,我担心你不习惯,过来说一声让你换了。还有,你喝不得酒,所以我们就不喝合卺酒了。累了一天,我担心你肚中的小家伙又不老实,惹你难爱。那里有一杯茶,里面我加了些止孕吐的药,你换了衣服后便喝了。还有,前面宾客太多,只怕要闹得很晚,若等不到我你就先睡了。”
    “师傅,怎么这么快?”
    俏俏急忙上前,正准备替武念亭取凤冠的时候,上官澜居然回来了。
    “是,公主。”
    问的明明只有‘天英、天巧’,可俏俏顺带连上官澜都顺带着答上了,武念亭也没多想,只是‘哦’了声,道:“那你来替我更衣。这凤冠霞帔都快将我压趴了。”
    俏俏回话间,声音颇有些迟疑。她方才看到那位穿着雪衣的女子了,自有一股独有的气韵,更有一股王者的气势,柔中带刚,只一个照面,便很是令人折服。而且,郡王爷看那雪衣女子的神情很不一般。
    俏俏不知该如何回答,权衡半晌,道:“回公主。似乎来了一位贵客。天英、天巧他们和郡王爷都招呼那个贵客去了。”
    ‘咦’了一声,武念亭道:“天英、天巧呢?”她们没必要陪着师傅去招呼客人吧。
    原来东傲虽然有闹洞房的习俗,但上官澜护小徒弟护得极紧,再加上小徒弟有孕在身,是以他便作主免了那什么喝合卺、撒花生桂圆的一些习俗。
    想着前面有许多宾客要招呼,师傅肯定忙去了。是以武念亭也不介意,只是站起来,左看看、右看看,除了喜娘外似乎就只剩下俏俏了。
    紧接着,揭了喜帕的师傅只说了句‘我马上回来’后便大步离开了洞房。
    师傅一路上似乎都非常的急切,这看在一众宾客眼中会怎么想啊?武念亭心中扮着鬼脸。
    轻轻的将小徒弟放上喜床,还不等喜娘们唱吉祥词,上官澜便掀了小徒弟的喜帕。
    “哦,没事,没事。”上官澜颇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
    只当那声‘你等等’之话是说予她听的,武念亭颇是诧异的问了句‘师傅,等什么’的话后,见师傅不回答,她又道:“师傅。”
    “你等等。”上官澜说话间,再度转身,急急的抱着小徒弟进洞房而去。
    被称为‘燕如’的雪衣女子微勾唇一笑,道:“阿澜,恭喜你。”
    因声音太过嘈杂,武念亭又是被抱在她师傅怀中,自是没有听到天英、天巧的低呼。但上官澜耳尖,他听到了。脚步不自觉的一顿,他抱着小徒弟快速转身。一双俊目看向不远处,很快便定在那一袭雪衣的女子身上。
    “燕如!”天英、天巧同时低呼。脸上均泛起欣喜。
    紧接着,天玄、天满、天医、天画等人似乎都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氛,便是天英、天巧也感觉到了。众保镖齐齐回头看向那雪衣女子。
    天平撇眼看去,脚亦突地定住,身子亦是一震。
    天猛、天平等保镖本着尽职尽责的原则,跟随在上官澜前后左右正一路打闹前往洞房的时候,天猛一个撇眼间,脚突地定住,身子一震。接着,他拉了拉天平,天平诧异的看着他,他又指了指一个方向。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经过雪衣女子的一众宾客,便是在这大喜的日子,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悲伤似的,不自觉的都会回头看她一眼。
    看着那个她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红色的背景,泪似乎也要下来了:郎艳独绝,举世无双,阿澜,非你莫属,真的非你莫属。只是这份独绝,不属于我。
    心,痛了。
    素来稳如泰山、处世不惊、风轻云淡的男子居然一路抱着他的小徒弟进喜堂拜堂,一路抱着他的小徒弟进洞房。全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集礼教满口、规矩满身的偶尔有点酸腐的书生了。
    一眼,只需这一眼。
    如今,果然,果然。
    可是她想,她不过一介凡人,若看多了他予小徒弟的恩爱,只怕也终究脱离不了那个俗套。是以在她主事的这七年间,她和他最多只限于书信往来以解决未央城之事,从来不敢来东傲向他禀报事务。因为她怕,怕一旦和他见上了,将再度勾起少时的期待,然后不放手,最终走向一条自我毁灭的路。
    这些年,她不是没想过他。
    也看多了尘世间的爱恨情仇。
    她看多了尘世间的羡慕嫉妒恨。
    未央城中,多是躲避各种纷争而来寻求最后一片乐土、安宁的人。
    而将她看做解语花的他,全权委托她处理未央城一应大小事。
    再后来,多少年了。他因了他的小徒弟,再也没回未央城了。
    这一句话,不啻一声惊雷将尚在沾沾自喜的她雷得魂飞魄散,手中的门主令差点便掉在地上砸碎……
    她最怕的终于来了。
    “师傅,徒儿爱天珠,爱上天珠了。”
    他的父王,亦是他的师傅,含笑看着他,‘哦’了一声,问:“我不早将天珠许予你了吗?何来成全?”
    哪怕江湖的头和庙堂的头称兄道弟,但江湖的头得顾及手下的兄弟,而庙堂的头得顾及手下的臣民。
    江湖和庙堂,是两个永远不可能握手言和的对立面。
    一如现在,也没有人敢泄露上官澜便是未央城第四十一代城主的真身。
    正因这种严格的条律,造就了未央城八百年来的稳固和繁华。
    当然,但凡知晓了未央城城主真身的人,皆不可透露消息。否则,不但会被逐出未央城,而且同时会永生永世遭到未央城中人的追杀……
    只有像她这样的三门、七十二镇中的高层才能有幸知晓其真身。
    他的师傅,未央城的第四十代城主,一个翻手可为云、覆手可为雨的盖世英雄,又有谁能知晓其真身是东傲国的逍遥王爷呢?
    但,正在她沾沾自喜的做着美梦的时候,却见他跪在了他师傅面前,道:“师傅,求您成全徒儿和天珠。”
    当事时,她想着,如果原来的青梅竹马都不能造就你我的情缘的话,那这以后长年累月的志同道合,终将造就你我的情缘了吧?反正,你不喜欢你的小徒弟,你正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解除你和小徒弟的婚约。
    她愿意臣服于他的领导,一如她臣服于他的爱。
    她将永远、终身受命于他了,激动难奈中,她接过权杖,恭敬道:“是,城主。”
    继任城主的他,重新任命了三门、七十二镇中所有的领头人,她有幸也成为其一:冷月门的门主。
    未央城,十二长老、三门、七十二镇。十二长老是世袭,但三门、七十二镇中的三个门主、七十二个镇长却是能者居之。
    在一众能人异士夺位的过程中,毫无悬念,他以一身傲人的武功成功夺得未央城城主之位,成为未央城第四十一任城主。
    虽然他师傅是未央城的城主,但未央城城主并非世袭,而是能者居之。
    世人有句话:得未央者得天下。
    未央城,处东傲国、北极国、南越国三国交界处,占地面积不下一个诸侯国,不受三国任何一个国家管辖,是江湖中的老大。
    原来,他只是受命而归,受他师傅之命而归,夺未央城城主之位。
    可他只是匆匆忙忙的和她点了个头,然后就忙别的事去了。
    她欣喜若狂的去迎接他,邀请他去看桃花。
    记得也是他出手最狠的一次,将他的小徒弟吊起来打的那一年,他终于回了未央湖,回了桃花源。
    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无情的碾压着她的期待。
    得知这些的时候,她心存侥幸,若他真爱上了小徒弟,当不至于如此狠心。
    好在书信往来中,她还是知道他的小徒弟是有多么调皮、顽劣而他是有多么的头痛、无奈的。有时候,他被小徒弟逼急了,打手心、罚站都是其次的,更狠的时候他都要将那个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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