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不曾有如果》正文第六十四章羁绊II[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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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的,你今天好奇一件事,明天对于其他事情,后天对于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你都会很好奇。然后慢慢的就连不多疑的女人都会变得更敏感,更何况你本来就比比干多了个心窍呢。与其面对现实自寻苦果,我觉得你可以培养一向爱好,或者参加一些活动。把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挤在正地方上,说不定北溟会长还会慢慢爱上你的知性风趣。”李泰洙把手中的雪茄点上,慢悠悠的吐纳着烟圈。借着缭绕在鼻翼的烟草气息,他默默的看向李贤真。
    “我知道伯父的意思,也知道你是希望我安分稳重,但是您也知道的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往脑子里和心里装事。只有把问题问明白了,我才能安心啊。打好提前量,我也可以吃下定心丸,然后专心做喜欢的事情。”
    “不喜欢将心事藏在心里的,是昨日那个刚刚披上嫁衣、从李氏走进顾氏大门的李贤真小姐。但将心事不表现在脸上,又用糊涂掩饰精明的才是未来顾氏的女主人。即便你做不到和文素利夫人一样干练,但至少你要有正房夫人和李氏小姐的雅量与风范这样才能稳住你第一夫人的位置,你别忘了做妻子和做夫人还是有区别的。而你对于联姻,可不是被动的。你本来也可以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让对方围绕着你生活。但是是你自己说的,即便北溟会长心有所属,你依然只是期待夫人的位置,只有这样李氏才能永远不会湮灭在商界的浪流里。既然要为李氏而活,那么你就要放弃那些女儿家家的心思,因为现在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名誉地位,接下来越是沉住气,就越能保李氏顾氏之间的亲缘与商缘。”
    “我知道,所以这样的问题我只是心里存个疑影而不会问顾北溟那个泰...“李贤真顿了顿,一把捂住嘴巴。”我只是想在伯父这里吸取点经验。以后如果北溟也有了类似的情况,我也好提前做准备。既然要做夫人,我就应该面面俱到,做的比任何人都无可挑剔才对在我们这样的环境生存,即便自己的丈夫另寻佳偶,我也要有容人的雅量。”
    “女人如水,总是感性。倘若真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你的本意也应该是不希望有沙子迷住自己的眼睛。否则你断断不会问我。”
    “还有,虽然作为非亲属关系的长辈我不应该这样说,甚至说出口有些不近人情。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陷进毫无积极意义的朋友圈子里。当你还是李氏的小姐,他们中间或许还存在一大部分追逐或者说是对你想入非非的人。但是当你摇身一变成了顾氏的夫人。这些人与你可就只剩想入非非的追逐了。你要相信比起你的管家能力还有你同北溟会长之间蜜里调油的爱情,大家迫切希望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时候离婚,其实最会对你眼气的从来都只有身边的这些姐妹。所以如果一些让你起疑心的话出自他们的口中,我希望你能当断则断。”
    李贤真被说哑口无言,她想了好久,再次慢慢抬起头。她眼底的光芒愈来愈盛犹如宝石流霞,就连嘴角初绽的笑容也旋即柔和着慢慢盈上如春风沉醉的梨涡。
    “这我知道,即便是我亲手培养出来的女人,她也想仗着自己年轻漂亮一脚把我踩下去,她希望我的下场还不如她的现在,尽管我和她之间本就隔着天壤之别。想来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真实关系吧。”
    “这只是开始,如果你连她们的人加上她们的话都会放在心上,那么时间一久你就会将整个注意力的一半投射在她们身上,然后被牵着鼻子走,就像刚刚我在问金秘书俊熙去向的时候,只有你提到了那个疑似他妈妈的女人。虽然你只是试探的一问,但我已经从你的眼睛里找到令我慌张的点了。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应该会驱车奔往那里去一探究竟了吧。”
    李泰洙将刚刚熄灭的雪茄胡乱的塞进泡满水的烟灰缸里。看着最后一道金红色的火焰渐渐变成轻飘飘的一抹柳絮。他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不过按照我的性格,就算那个女人真的是崔英兰,我也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的。”
    “伯父心慈,是怕已经不爱她的自己对她造成二次伤害。”李贤真轻声问道。
    “抛弃女人一次的成功男士,你觉得还会走回头路吗?有时候女人就是喜欢自以为是,男人的心才是海底针,变化永远比海潮来得更猛烈。“李泰洙的笑容有些邪恶。”并不是你说的理由,而是为了CGH的未来不会落入她人之手,我不得不割舍掉孩子的母亲。虽然很难做到感情上的断舍离,但却也要做经济角度的利弊权衡。在我们这一层的人权衡总是高于一切。“说到这里李泰洙依稀回想到曾经的点点滴滴。他的眼眶渐渐潮湿。
    看着如此决绝的李泰洙,此刻的李贤真倒真的觉得彼此生分不少,再者说从前的她年少莽撞又与CGH之间隔着一层故旧关系,她竟从未见识到慈爱背后那个真实冷漠的李伯父。当然此刻的李伯父也现实的令她有种坐在近前,却好似隔着几重纱帐,可望不可即,琢磨却愈发不通透的感觉来。那一刻她的心底慢慢撩拨开一股淡若无味、聊生却无的落寞与孤寂。李泰洙似乎并未察觉到贤真脸上异样的变化,当她丁香凝露般娇美容颜渐渐收敛,那一刻他望向贤真的眼神依然自然得仿若是再见归家的小儿女。
    ”俊熙他并非是掌事的材料,如果未来有一天过分依赖母亲,后果会是怎样?虽然那个女人来路干净,但她输就输在太懂得权谋又太不甘于人后,不圆融也不知通融。这样的人立在那里,保不齐哪一天李氏会变成崔英兰的囊中之物。即便是枕边人,我也要让CGH只能完全属于我们李氏,就是覆灭也要倒在血统纯正的李氏之人手中。”看着李贤真鄙夷的瞪住自己的眼睛清澈如冰,李泰洙声音低沉的说道。他的背脊一僵,脸色苍白。“毕竟共枕十几年,我也不是没有站在英兰的角度想过。你以为她是怎么离开CGH的,如果她可以将孩子的话当成空气,她可以将那些看到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或许尹相弦永远挤不走她的位置。在她之后我是一个人带着孩子八年才遇到的尹相弦,虽然那些年身边人海如潮、人来人往,可是我从未想过拥有另一位夫人。话已至此,你应该明白我对她有多不舍。只不过……“李泰洙抿了下苍白干裂的嘴唇。”每每想起她当年在大雨中说过的那些决绝的话,我都心惊得很是意外,如果我有其他把柄抓在她手上,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向我报复,甚至在盛怒之下杀掉我。她是那种走极端到不计后果的聪明女人。在那一同时间,我的脑子里甚至会联想到如果长大后的俊熙不肯听从母亲的安排,又由着莽撞的性子肆意胡来的样子,只怕到那时刚愎自用的英兰的未来还不如她的现在。我是在看到了她众叛亲离之后无比凄凉的晚景时才忍痛做出的决定。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从来不欢迎她这样的女人,不论是何等家世,她若不改变分毫、都难逃红颜终弃的下场。因为对于她这样的女人来说,她需要的是我的尊重和孩子的完全信任。可我偏偏不是普通男人,俊熙也不能是妈宝。要想守住CGH就不能遂了她的心愿。她当初为了守住她夫人的尊容,打着我的名义“为我”做了多少事?这些都让我很为难,所以她的离开就只能在孩子懵懂的时候尽快提上日程。而在赶走英兰这件事上,俊熙有多怨恨我,心里就会有多惦念自己的母亲,即便是而立之年他对英兰的感情也不会输给一个稚童,相反只有他永远没有亲身经历过英兰那些僭越之举,那么即便成为继承人他也不会为了我的几句话而改变对母亲的心疼。而像英兰那种太过强硬宁折不弯的女人,只有被自己的孩子疼惜才会有不错的晚年。就算她永远做不了CGH的夫人,但却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她做继承人生母。当然,也只有离开了是非之地,她才能重新遇见最初的那个贤惠良善的自己。我想时隔多年,时过境迁。她若是想明白了,应该会明白我撵走她的背后大有深意。”
    “您说的大有深意,就是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敢相认吗?您知道思念自己的孩子、期盼这一声妈妈有多痛苦吗?您真的不懂女人,女人眼中的世界真的没有那么大。”
    “你不是她,而她眼中的世界就是满满当当的野心啊,当一个女人整天想着用自己的想法掣肘你的人生,甚至是以己之身去左右你的正事,你觉得会怎样?你别告诉我,我可以劝醒一个正做着春秋大梦的她。她是那种抓住机遇就想向上爬的女人,当年在她得到CGH副总位置后,她便用尽心机撵走了总经理以及昔日同总经理处在一条船上的人,那些人中有一部分甚至什么事都没有做过,就只是语气上稍稍高调了一些呛了她的肺管。后来之所以卸任,一来是得罪了集团内大多数人选择事业再无人能保、二来正巧是她怀上了俊熙,孕吐最强烈的三月。在家庭孩子与事业间难以两全的状况下,一贯喜欢审时度势的她勉强答应放弃了事业,但即便月份大了,她也要在身体能承受的前提下过问我的任何决策。这对于一个丈夫而言勉强还能接受,但对于一个会长来说,我最讨厌被人左右得愈发像个提线木偶。”
    李贤真身子一僵,脸色苍白无华。她一时说不出话来,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很讨厌自己的这位伯父。如果不是因为那是李俊熙的父亲,她或许会因为没有共同语言转身离开。
    “可是伯父,您考虑过俊熙的感受吗?不论是驱逐伯母,还是说和尹相弦再婚,也说不定未来李氏还会有更多的孩子。这些你难道没有站在俊熙的角度上想过吗?俊熙或许想要的不是这样。”
    “长大后的俊熙比起母亲的关照,他更希望的应该是独立,是清醒,是不被牵绊。”
    贤真身子陡然一震,她的眼底已是铅云密布,雨珠滚滚。连带着吞咽声也微微颤抖。不知不觉间,李泰洙也已是泪光盈然,他长叹一声,重重的点了点头,又昂头看向刹那一亮的青色天空唏嘘道。
    “幼年的孩子离不开父母的怀抱是自然现象,但未来当母亲的关爱变成掣肘与制衡,变成牵绊与禁锢。你觉得亲情还在吗?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就连玩世不恭的俊熙都明白老子和江山哪个更重要。有史以来,只有打败了父亲,儿子才能获得王位,若有那日我很希望他对我同样可以毫不留情。崔英兰即便有了孩子,她也想飞翔的翅膀只是安插在自己的双肩。如果你是俊熙,未来你不会怨恨这样的一个人吗?所以与其让孩子去做令她心寒的事情,还不如由我这个不同血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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