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不曾有如果》正文第三十九章夏七月:失语症成了失忆症II[2]

假如我们不曾有如果最新章节目录
   的嘴,她配合的猛喝了一大口。
    “只要你闭嘴,就没有人会封你的嘴。”宋默生嘴角一撇,奸邪的一笑。“就算是我做的又能怎么样,你有证据吗?你有命拿出证据与我当面对质吗?”
    宋伯母扳着手中的另一只酒瓶,气恼得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我是故意揭你伤疤的。我是来救你的。我不过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而已。是啊,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被你。。。。被你,,,算了,算了。“心里难过好一阵,她倏然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一定要赶尽杀绝吗?斩草除根?他们可都是普通人啊,是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上的不是吗?还有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的家人。他们又何错之有呢?”宋伯母气得不轻,她狠狠跺着自己铮亮的舞鞋。
    “利益对立,观念不合,防微杜渐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一个口口声声说会为你好,却日日盯着你丈夫错处无限放大的人。你觉得他这个朋友很可靠吗?就好像他是god,而我是魔鬼。我告诉你出了宋氏的门,我照样是堂堂正正的大善人。”宋默生一本正经的走到严雅若面前,两张同样不经风月的脸贴得越来越近,就连两张同样凌厉的巧嘴也即将贴合。
    ”你知道我为何怀念那个时候吗?你以为我是怀念你的暗送秋波吗?你是在给你的老情人暗通款曲并给自己铺路吧。把我骗到手再找个机会独吞我严家产业。宋默生啊宋默生,,要不是郑茜遇人不淑,将你们的计划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闺蜜,我还真是被你们蒙在鼓里,到头来竹篮打水,自己的家业都拱手让你这畜生。真不知道是我太无私呢?还是你太阴险卑劣。“
    “砰”酒瓶震碎在宋伯父的脚边。
    “你疯了是不是?三年药也治不好你的臆想症。你再敢多嘴一句,我就把你丢进疯人院,让你和受尽屈辱折磨的郑茜作个伴。到时候别怪我不念旧情。”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刚刚说念旧情。。。念旧情,哈哈哈哈。”宋伯母鬼哭狼嚎似的苦笑道。
    “你别逼我,最好识趣点,要不是看在你们严家助我一臂之力的份上,我能给你这母老虎善始善终。”宋伯父愤愤道。
    迷离的灯光照耀在洒了一地的猩红液体上,两个分处爱恨两磁极的人中间隐约出现了一条泛着恶臭的欲望长河。
    宋伯母笑着直了直身,她将被玻璃酒瓶刺破的手叉在腰间,又一脚踩在宋伯父的领带,她低着头柔声说道。“你以为我和她郑茜一样天真,会被你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吗?说起来她当年可真是个好演员,只是演不好你的对手戏。”面对宋伯父的踹息不语,宋伯母压低声音惋惜道:”郑茜那个贱蹄子,她连勾勾手指头都得吓掉魂儿。跟我抢男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羞不躁,死不要脸。像你这两面三刀的人当然要和我这疯子配成对子啦!”她专注的盯着面前的他。
    “死者为尊,出言不逊是要遭天谴的。”宋伯父沉着一张骤变的脸,一本正经的做着腔调道。
    “死者为尊!“宋伯母冷喝一声。”没记错的话,宋先生入了严家的门便恨不得和原生家庭断绝血缘关系的冷血动物,也配用大道理教育我。当我是白字少女没念过书吗?”宋伯母眼睛里直冒火星。“世人都说狼虎生残,但尚且认亲,你呢。我倒是想问问我亲爱的宋会长,您的心里可住着什么人那?”她问得干脆,连带着点在他心口的手指就像是在剁碎食物似的。
    “遭天谴。”宋伯母懒得看他,她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若不是出身富贵,我是不是连那贱人的下场都不如呢?前车之鉴,前车之鉴啊。你这哪里是念旧情,除了自己你爱过谁?”
    宋伯母再次愤怒的挥舞着手中碎了一半的啤酒瓶,澄黄的液体沿着残缺的瓶壁左右激荡着飞溅下来。
    “够了,真是够了。我不就是陪着重要客户应酬去了这才回来晚的。你至于对我大吼大叫吗?还罗列了一大堆无中生有的罪证。“无语的宋伯父按了按额头,对着缺角的镜子整理着仪容镇定道。他转过身,再次绕过她的视线。”再说就凭如今你我的地位,我不把你轰走,已经是处处留情了,还能许你在我跟前放肆。啊?!!!让你骑在我头池骂我,诅咒我。让你将屎盆子统统扣到我头上。”
    宋伯父用更加凶狠,甚至说是邪恶残忍的眼神回盯着宋伯母。他勾着粗糙的指头对准了宋伯母端正的鼻梁。“还想继续砸东西是吧,砸!砸啊!你不说这都是你们严家的东西吗?你尽管放心大胆的砸好了。狠劲砸,有本事一把火把房子点了。我们一家人都给你陪葬。”
    宋伯父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被他刚刚推坐在沙发椅上,等了他半宿的宋伯母。他如酗酒的醉翁般动作生猛的拂开她扎着碎玻璃片的手。
    “宋默生,我严雅若这辈子从来都是说上句,今天就算我请求你,请求你及时收手吧,不要再一意孤行了。我害怕你一错再错下去,终究会成为别人脚底下的肉垫。你会被世人耻笑、唾骂的。”宋伯母一把揪住即将走出门口的宋伯父。
    “你松手。”宋伯父先是一愣,随即再次冷下脸来。
    “我不松。”宋伯母就像泄气的皮球般,语气弱下来不少。
    “你松不松。你以为你阻止得了我吗?我告诉你,我宋默生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半途而废,有的只是笑到最后。”他推开她渐渐颤抖的手,将身子转正,继而又用轻蔑的语气说道。“妇道人家,你懂什么。难不成你真当自己是商界精英吗?不过是看在我得势的份上捧着你就是了。”压抑的气氛里,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宋伯母。“别以为我不说就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什么勾当。”
    “不,默生,我不要你走,无论如何我今天都不会让你走出这间屋子。就算你真的是恶贯满盈也好,你也是我严雅若此生最爱的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最近一直都在做噩梦,她回来了,郑茜真的回来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她就像幽灵一样四处乱窜。梦里我看见她手里拿着枪,枪头对准了你的头颅,我梦见无数人幸宅乐活的看着你被枪决,而那些拍手叫好的人都穿着整齐的绿色衣裳。我还梦见你,你被丢进了乱葬岗,真的我最近我都不敢合眼,我好怕你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啊。悬崖走钢丝,总有一脚踏错失足山林的时候。”
    宋伯母的话刺激到了宋伯父的内心,他面色一转,淡淡的说道:“雅若,我知道你不会害我,毕竟你我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论是我倒台,还是你深陷龃龉,我们一个也跑不了。但是审时度势,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回头的余地吗?这条路我走了太久,我的眼前是黑暗是战斗是残酷。停下来意味着什么,是自取灭亡。”宋伯父摆摆手,暗格里的灯光温暖,可他的流转的眼波却是深不可测。
    “就算你坏事做尽,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啊。”宋伯母从背后紧紧的环住他。
    “砰!”风声将门重重关上。七月心猛的一跳一头转进隔壁的洗衣房。
    玻璃破碎的恐怖声音夹杂着重物撞击地面的闷声一并传来。七月吓得捂住了嗡嗡作响的耳朵。“我的天啊,太可怕了。宋氏真不是正常人能进来的地方,我得想个法子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不能答应联姻,这样复杂的家庭,一定不能嫁进来。”尽管满脑子都是令她头疼的问号,但想着那些让她手足无措的对话,她总是觉得家族联姻里一定还藏着巨大的阴谋。
    “哎呀,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七月摇摇头,再次扬起脸时她的目光依旧清澈平静。“怕被人发现,就要把自己扮成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她真是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高兴呢。
    但是一想到宋明昊,她心中又惊痛不已,“明昊小哥哥是世上最温柔也是最踏实的好男孩,一块巧克力、一杯奶茶、或者妈妈亲手做的华夫饼都能让他开心好几天。可惜呀,那么好的男孩子偏偏生在扑所迷离的宋家。”
    七月低头凝思。
    春日的阳光总是伸出五光十色的光柱,再闪闪莹莹的照耀在他们身上。
    七月慢悠悠的骑着宋明昊送给她的脚踏车,她围着气派高挑的门廊和转角的石砌,一圈又一圈,迎着朝阳,在那熟悉而典雅的宋氏花园里她留下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夏七月,骑得很棒哦。给你点赞666。”七月扬起脸,二楼的阳台上,宋明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故作斯文却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年少的叛逆与小轻狂。他帅气十足的坐在淡紫色的藤椅,灿烂却不刺目的阳光里。他恬静的笑容近乎透明。
    四目相对了好久,七月只觉得自己的小脸在微凉的风中竟然暗自发烫。
    恍惚的视线里,她惊喜的发现宋明昊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如初绽的蔷薇般,淡紫的眸渐渐散开。
    白云静静的飘荡在他的身后,他伏身在雕花栏杆旁。37度仰望,他的身后似乎有一双映着洁白轮廓的翅膀。
    七月将脚踏车在铁花大门前刹住,透过铁花同栏杆之间的缝隙,男孩郎朗背书声就像是涓涓流水般婉转而富有磁性。
    阳光下那个斜长的背影,男孩精致英伦的侧颜。他礼貌的接过身后侍者为他斟满的锡兰红茶。
    芬芳的花香与淡雅的茶香迎面而来。
    那个祥和美好的清晨。
    明昊和七月就肩并肩的坐着,时而品品茶,时而柔声说着悄悄话,“人们常说的岁月静好大抵便是这一副模样吧。”
    那一刻七月头痛如裂。
    旁边的屋子里,那对长者还在狂乱的嚷骂着。尽管七月还小,但那得是多么强烈的仇恨才能让曾经有过爱情润泽的人兵戎相向,针锋相对呢。
    七月阖上双眼,细密的睫毛在几乎透明的眼睑下轻轻震颤。
    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不安的心脏便越是不受控制的颤动,那一刻七月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睡过去,这样她没有对明昊未说出口的痛苦无动于衷,同样她还能守住这个本就不可以摊开的秘密。
    七月箍住自己的脑袋,但冥冥之中发自心底的声音再次传唤她继续听下去。
    灯火闪烁的主卧室里宋伯父不耐烦的打断宋伯母的喋喋不休。他的眼睛里写着大大的厌恶。
    ”严雅若,我真是给你脸了。我看我就是太纵容你,才让你变得刁蛮跋扈,为所欲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一头撞进来。“屋子里的光线里时明时暗,香烟缭绕间宋伯父儒雅的面容竟狰狞如炼狱的牛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