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画地为婚》平颜宛如(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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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他流血吗?如果失血过多死了怎么办?那裴乐乐不就没有了父亲了!虽然她恨着他狂妄嚣张的欺负她,却又更担心他的生命多一些。
    她咬了咬牙,伸出手指解开了他领口处的钮扣,由于从来没有为男人脱过衣服,她又害怕他失血过多,抢救不及时,手颤抖得非常厉害,好不容易解开了一颗,手指却又触到了他的皮肤,让她像被烫伤一样马上缩了回来。
    江宛如急得汗水也凝聚在了脸上,而她越是紧张,手就越是不听话的颤抖,当她好不容易将他衬衣扣子全部解开之后,还没有松一口气时,却发现他的胸膛上完好无缺,根本就没有受伤的痕迹。
    “裴平颜,是怎么回事?”她气得跳了起来。
    裴平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急得汗如雨下,而焦急的双眸也写满了被他捉弄的气愤和不满,她伸出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小小的拳头恼怒万分的如大豆般直落而下。
    江宛如又被他捉弄了!她早上出门前才被他用竹鞭温柔的“惩罚”,晚上他回来又让她误以为他受了伤需要急救,还害她着急,还害她主动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坏!
    她被这个男人气倒了!她不管不顾他身体上似乎还有其它的伤,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乱揍乱打,他根本就是没心没肺,将她的好心当成一个笑话。
    裴平颜见她生气得快哭了,任她敲打了好一阵之后,才淡淡的说:“打疼我了!”
    “活该!”江宛如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手上也没有真用力打了。
    裴平颜握着她的一双小手,凝望着她气得红红的脸蛋,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着转,长长的睫毛也染上了夜露般的水珠儿,整个小小的身体都在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她在担心他,就算她不想承认,他也能看得出来。裴平颜用力一拉,将她拉进了怀里,软玉温香的身子都蜷在了他的胸膛里,他感觉到她的泪水喷洒在他的胸膛上。
    江宛如觉得自己好没出息,被他捉弄了还这么难过的哭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洒落在他赤着的胸膛上。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感受着她一抽一泣时的颤抖,她也任自己的泪水像小溪水一样“哗啦啦”的流淌着,此时无声胜有声,所有的急吵和误会,都抵不过此时的相拥和相依。
    裴平颜伸手抬起她的小脸,凝视着她梨花带雨的俏模样,慢慢的低下了头,吻上了她的两片红红的水灵灵的唇线,唇线上还有她带着咸味的泪水味,他吻得很轻很柔……
    这样的亲吻,让江宛如也渐渐的迷醉了起来,可能是泪腺的因素,她竟然回吻着他,他的唇片很柔很软,一点也不像他人那般冷酷决绝,她和他的唇片,像四片花瓣一样贴在了一起,然后在这个夜里暗含香气的绽放,再绽放……
    她的主动回吻,让裴平颜唇角的笑容慢慢的展开来,他一手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抚着她顺滑的长头发,并加深了对她的亲吻。夜里,只有两人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还有沉重的呼吸声,在预示着江宛如开始缺氧了,她的脸蛋越来越红,小手也不自觉的抚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光滑而健美,展现出男人的力量和坚强。
    她“嘤咛……”一声后,裴平颜缓缓的放开了她,江宛如眨着还有泪珠儿的双眸也凝视着他,她轻轻的抿了抿唇,唇片上还有他的味道,她居然和他……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作,虽然现在的气氛极好,可是她和他不敢有感情的增进,她只是希望她和他平淡如水,他不要在生气的时候欺负她就好。
    “将沙发搬出去!”他哑声对她说。
    “那我睡哪儿?”江宛如几乎是反射性的回答。
    裴平颜唇角微微一勾,没有说话,却将她抱起来,走向了他的大床,他将她放在宽大的上,他这样她都不明白的话,他就要在脑门上刻个“笨”字给她。
    江宛如一时紧张得更不敢动了,他要她跟他睡在一起?他现在心情好,就说一起睡,哪天惹怒他,他又会气焰嚣张狂妄无比的吼:“我根本不屑碰你!滚回你的沙发上去睡!”
    她从来就没有希望爬上他的床,而这一份“荣耀”她从来就不想,她已经跟他较量过几回了,多多少少也捉摸到了一些他的脾性,就是他给的她就一定要乖乖的承受,反之就是强来。
    “裴先生……”她小声叫了他一声。
    “我先去洗澡。”裴平颜放下她,然后站直了身体。
    江宛如马上坐直了身子,焦急的叫道:“裴先生,我有话说。”
    裴平颜双手环胸凝视着她,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江宛如抬头仰望他,“裴先生,我若说错了,你能不能不生气?”
    现在学会给他下套了!裴平颜双眸微微的一眯,示意她可以继续说。
    江宛如咬了咬唇,“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现在就有这一种感觉……”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不开心,他的情绪决定着她的天气是晴还是雨,她不喜欢和他靠得太近,也不敢和他越靠越近,更别说同床共枕了。
    裴平颜听着她的比喻,唇角一弯:“所以你要乖乖的,否则我就吃掉你。”
    他的这个“吃”字,一语双关,江宛如马上就羞红了脸,裴平颜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向浴室走去。
    “裴先生……”江宛如见他走到了浴室门口,赶忙从上跳下来跑了过去,“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等我洗澡出来再说。”裴平颜转身走进了浴室。
    江宛如愣在了原地,她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站了好一阵才懊恼的回到了沙发上睡下来,她等他回家可不是为了别的,她是要跟他商量,下雨天时裴乐乐在室内练功的事,可是现在男人根本不想听,她只有等他明天醒来再说了。
    由于夜已深,江宛如也早困了,她一躺下来很快就睡着了。而裴平颜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看见她正香甜的睡去,恼火她跑回沙发上睡觉,也不忍心弄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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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江宛如醒来时,发现裴平颜已经不在房间了,她跑到窗户旁一看,天空刚刚亮了没一会儿,正下着毛毛细雨。
    她担心着裴乐乐的身体受不住秋雨的寒潮,都怪她昨晚没有跟裴平颜讲清楚,她慌忙换了衣服,向竹林跑去。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两父子都在秋风细雨之中一起练功,她知道昨晚裴平颜的晚归和受伤,都不是偶然,今天想劝他改变对裴乐乐的教育方式,更是难上加难。她亦知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弱肉强食在哪里都是不可违逆的食物链。只是,就真的没有第二种选择了吗?
    她不敢打扰他们,只是心疼的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感受着他们身上所背负的责任,还有那一份坚毅不屈的精神。
    秋天的雨,细如牛毛,像万千支银针从天空散落下来,却又淅淅沥沥的下过不停,再加上萧瑟的秋风,让人忍不住有了丝丝的凉意。
    裴平颜和裴乐乐两父子五点钟准时起床练功,即使外面下着雨,即使天气已经凉意沁沁,但那份根深蒂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让他们没有丝毫懈怠,依然是坚持不懈的在风雨之中一起挥洒着汗水。
    江宛如见他们俩终于练完了一轮停了下来,赶忙上前用大毛巾包住裴乐乐的身体,再用小毛巾给他擦脸上的水珠儿,她都不知道孩子的脸上是雨水还是汗水了,她想,两样应该都有吧。
    “乐乐,回去冲个热水澡,然后去上课。”裴平颜说。
    “是!爹地。”裴乐乐响亮的回答,然后对着江宛如道:“谢谢妈咪。”
    “乖!快去吧。”江宛如点头笑说。
    她看着裴乐乐的小小背影消失在了风雨之中,然后走到了裴平颜的面前,抬起头仰望着他,他的脸上也布满了水珠,有雨水,亦有汗水,她伸出手,用毛巾轻轻的为他擦拭。
    裴平颜享受着她难得的温柔,只是低着头凝视着她,由得她像个妻子一样为他和儿子抹着汗水和雨水,两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却有一种丝丝绕绕的情愫在不停的蔓延着。
    江宛如见他盯了好久,她收回了擦拭汗水雨水的手,“你真的没有受伤吗?”
    “你要不要全身检查一下?”裴平颜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她头顶发丝上的雨水。
    她才不要检查呢!江宛如杏眸儿一瞪,“我带你去看个地方,好不好?”
    “走!”裴平颜点了点头。
    江宛如带着他来到了昨天打扫出来的一间空屋,明净的玻璃,宽敞的空间,完全适合在室内练功。裴平颜一看就明白了过来,他背负着双手看了看没有说话。
    “裴先生,我知道我的想法于你来说,比较幼稚。可是,你也不能体会一个做母亲的女人,那种锥心噬骨之痛,我能不能请求你,在下雨天的时候,让乐乐在室内练功,天气晴朗的时候再在室外练。”江宛如轻轻的说。
    裴平颜哼了一声:“你这样说,不怕我生气?”
    “怕!就算你生气,可是我还是想说。你站在父亲的立场上对孩子严加苛责,我不是父亲,所以我体会不了那种责任和使命感,但我是一个母亲,我一定要将母亲的心声说出来,我舍不得乐乐受这么严酷的训练。”江宛如一口气说完,然后看着裴乐乐。
    裴平颜吸了一口气:“我不同意。”
    他说完,然后率先走了出去。妇人之仁是江宛如的想法,裴平颜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他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再改变。
    “裴先生……”江宛如冲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男人没有回头,也没有答应她,就是如此决绝的离去。
    江宛如无奈,落寞的开车去上班。
    江氏公司。
    江宛如一到,姜莹莹就扬着手上的报纸开心的道:“大小姐,好消息!”
    “你昨晚买彩票中了五百万?”江宛如一翻白眼。
    “比这还要好的消息!”姜莹莹跟着她一起进了她的办公室,“赵欣茹的父亲涉嫌洗黑钱,被廉政科停职调查了。”
    “这关你什么事?”江宛如摇了摇头,银行的行长涉嫌洗黑钱,这可是天大的讽刺!
    姜莹莹的眼睛闪亮闪亮:“当然有关系。首先,封尘奇一垮台,赵欣茹就不再嚣张,她嚣张不起来,就没有机会缠着裴先生,你和裴先生的感情就非常稳定,感情一稳定之后,大小姐心情就好,大小姐心情一好就给我加工资,我的工资跟政府公布的国民gdp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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