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三十八仙人不跳小鬼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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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怎么一个跳法,以前常听说,却从没见过。
    丁飘蓬装作吓得瑟瑟发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拱手道:“好汉铙命,好汉饶命。”
    为首的大汉是个秃子,将刀架在丁飘蓬脖子上,脚踩着他肚子,凶神恶煞,道:“大胆淫贼,竟敢**我老婆。”
    丁飘蓬道:“小人没**,喇叭花是卖的,小人是买的,不信,你问喇叭花去。”
    秃子大汉骂道:“呸,无耻淫棍,竟敢颠倒黑白,我老婆是良家妇女,老实巴交的女人,从来不干这种缺德的事,你再胡说八道,老子一刀劈了你。”
    喇叭花起身,扯过衣服,穿戴起来,边哭边道:“老公,是这个淫贼将我骗进房间,说是有便宜的胭脂花粉卖,进了房间,哪有胭脂花粉呀,硬要与我行苟且之事,我死活不从,可这瘦鬼,别看他瘦,筋骨极好,霸王硬开弓,把我给掰了,我可怎么活呀,一生的名节全毁啦,老公,你可要给我作主呀。”
    丁飘蓬道:“天地良心,喇叭花,你可不能乱说啊。”
    喇叭花道:“我乱说?我是冲着胭脂花粉来的,你是冲着我来的,有种别赖,不像个男人。”
    另一位大汉,毛发蓬松,用刀尖指着丁飘蓬的鼻尖,对秃顶大汉道:“秃哥,别跟他罗嗦,斩了这大胆淫贼,将他装在麻袋里,沉到曹娥江去,免得他活在世上祸害良家妇女。”
    喇叭花穿上衣裳,也不走,坐在床边,嘤嘤假哭,边哭边偷看。
    秃子大汉道:“听听,阿毛要老子斩了你,你说怎么办吧?大胆淫贼,不想活啦,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秃哥可不是好惹的,背负七条命案,牢里三进三出,怕过谁来,惹毛了我,啥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说,要官了,还是私了?”
    原来,另一位大汉叫“阿毛”。
    丁飘蓬光着身子,道:“好汉,要私了,要私了,这事儿若按**论处,少则坐十年牢,多则二十年,我可是要家破人亡啦,望好汉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回。”
    阿毛道:“你也知道厉害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哼。”
    秃子大汉对阿毛道:“去掏一下他口袋,看看,有多少银子。”
    噌一声,阿毛将单刀插在地板上,抓过丁飘蓬的衣裤,将口袋掏了个遍,他将衣裤,扔在床上,手上抓了一把散碎银子了,掂了掂,道:“秃子,是个穷光蛋,虾儿无血,最多不过一两多一点,斩了算了,没银子,只有死。”
    丁飘蓬道:“我有银子,我有银子,别伤害小人,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哇哇坠地的小儿,要是小人死了,他们都没法活了呀,好汉,行个好,行个方便。”
    丁飘蓬光着身子,脖子上架着把明晃晃的单刀,一点醉意,早已烟消云散,躺在床上,双手拜求着两位大汉,心中暗暗好笑,他妈的真好玩,老子倒要看看,他们有啥新鲜招数,不就是那啥的,要银子嘛,还舍不得杀老子呢。
    阿毛拔起地板上的单刀,用刀面儿,噼噼啪啪,在丁飘蓬大腿上拍了几下,丁飘蓬装着吓得魂飞魄散,哇哇乱叫,阿毛骂道:“呸,蠢货,说什么八十岁的老娘要养活呢,全他妈的胡编烂造,编得一点儿也不新鲜。”
    丁飘蓬道:“小人不敢编,所以不新鲜,要新鲜了,好汉更不信了,小人哪敢唬弄好汉呀。”
    秃子问:“你做啥生意?”
    “丝绸,布匹啥的,啥能赚,做啥。”
    秃子问:“本钱多少?”
    丁飘蓬道:“小本生意,嗯,带了一张五千两银子的银票,想搞一批货。”
    “银票呢?”
    丁飘蓬道:“藏在客栈里呢,没小人,谁也找不着。”
    阿毛道:“五千两银子想过门?吓,想都别想,斩了算啦。”
    阿毛举起单刀,跳上床,就要往下剁。
    丁飘蓬道:“好汉息怒,好汉息怒,好商量,好商量,银钱之事,可以从长计议,小人在绍兴有些生意上的朋友,可以去借。”
    秃子道:“阿毛且慢,让他把话说完。”
    阿毛握刀站在床上,不肯下来。
    丁飘蓬道:“不知好汉要多少银子,才能将此事化解?”
    阿毛道:“翻番,至少一万两银子,否则,免谈。”
    丁飘蓬道:“能否再少一点?一下子,要借到五千两,有点难,天地良心,真难。”
    阿毛道:“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秃子沉吟道:“看在你老娘的面上,那就八千两,再少,老子不干了。”
    丁飘蓬道:“好汉,请把脖子边上的刀移开点,小人这就去借。”
    秃子将踩着他肚子的脚收回,单刀一抬,却依旧紧握在手,吹胡子瞪眼,道:“瞧你这付熊样,快把衣裤穿上,先给老子写一张欠条,再去借钱取银票。”
    丁飘蓬起身,道:“好说好说,纸笔呢?”
    阿毛从书桌抽屉里取出笔墨,道:“这儿有。”
    丁飘蓬抓过床边揉成一团的裤子,抖了抖,起来穿上,心道:这几个毛贼,挖个坑,让人往里跳,一般的人,要想脱身,就得脱一层皮,就是仙人想要跳出来,恐怕也难哪。想到此,再也忍不住了,嘻嘻哈哈,管自笑了起来。
    阿毛道:“畜生,你笑啥,还有脸笑!”
    坐在床边的喇叭花,不知什么时候不哭了,道:“会不会吓傻了?”
    秃子道:“不会吧,吓得尿裤子的也见过,也没吓傻,他还没尿裤子呢。”
    丁飘蓬光着上身,站在床上,身子一晃,看也没看,飞起一脚,踢飞了秃子的单刀,接着,脚尖在秃子胸前一点,将秃子仰面朝天点翻在地;与此同时,左手竖掌一切,切在阿毛手腕上,当啷一声,单刀落地,手掌一圈,胼指一点,点中阿毛胁下要穴,顿时,阿毛呆立床上,动弹不得。
    喇叭花尖叫一声,往门口奔,到了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多了一个人,竟是光着膀子,赤着脚的瘦鬼,吓得目瞪口呆,瑟瑟发抖。
    丁飘蓬冷笑道:“贼婆娘,你再跑呀。”
    喇叭花道:“不跑不跑,大哥,饶小女子一回,都是秃头他俩教唆的,小女子不懂事,冒犯了大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丁飘蓬道:“你老公听着呢,小心点。”
    “他不是我老公,是姘头。”
    丁飘蓬问:“是老子**你么?”
    “不是不是,小女子该死,是小女子心甘情愿,自觉自愿,私心悦慕,**难耐,倒追的英雄好汉。”
    噗哧一声,丁飘蓬乐了,道:“哈哈,墙头草,随风倒,变得真快。全是费话,你是想赚黑心钱。”
    “是,是是,小女子真该死。”
    “变着法子坑爹!”
    “英雄饶命,小女子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丁飘蓬也不说话,出指点了她穴道,姑娘瞪着惊恐的双眼,呆站着,不动了。
    丁飘蓬关上门,道:“你们三个,都给老子竖起耳朵听着,别叫,谁叫,要谁的命。”
    三人知道厉害,齐道:“是,小的不叫,英雄怎么说,小的怎么做,恳求英雄饶命。”
    丁飘蓬走到床边,慢腾腾地穿着衣服鞋袜,道:“刚才,听喇叭花说,柳三哥杀了老龙头,这事儿你们仨谁清楚,给老子从头到尾说道说道。”
    三人争先恐后,讨好道:“小的清楚,小的最清楚,没人比小的更清楚啦,让小的先说。”
    丁飘蓬捡起阿毛的刀,吼道:“住口,乱七八糟,老子听谁的好呀,一个一个来,老子让谁先说,就谁说,不准乱,他说得不对,下一个补充。”
    三人道:“不乱,不乱,英雄尽管吩咐。”
    丁飘蓬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说得好,不杀你们,说得不好,藏着掖着,弄得老子火起,一人一刀,决不宽饶。”
    秃子躺在地板上,道:“不敢,不敢,咱们也是听说的,确凿不确凿,也是两说呢,江湖上传闻多了去了,有我们不知道的,没有我们不敢说的。”
    丁飘蓬用刀指指倒在地上的秃子,道:“秃头,你先说,快。”
    秃子就将柳三哥谋杀老龙头的事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
    丁飘蓬道:“也就是说,柳三哥没死喽?”
    秃子道:“没死,确实没死,官府还在通缉他呢,绍兴城门口,张贴着告示,画着柳三哥以前常易容的三幅画像,还画着他乘坐的一辆四轮马车,命令各地捕快兵勇,务必仔细盘查,不得有误。”
    丁飘蓬道:“有屁用。”
    秃子道:“没用没用,当然没用,不过,听说**上的人也在找他呢,阴山一窝狼全来啦,要跟他算旧账。”
    丁飘蓬道:“谁跟谁算呀。”
    秃子又道:“谁跟谁算,就说不清啦,还有,水道龙长江放出话来,谁要是能举报柳三哥的藏身之地,若事实确凿,赏银五十万两。”
    丁飘蓬哼了一声,道:“出手真阔。”
    秃子小心翼翼地问:“首富嘛,有的是银子,可至今没听说有谁找着柳三哥了。爷是柳三哥的朋友呢还是对头?”
    丁飘蓬脸一黑,道:“谁让你问啦,嗯,管得真宽,还管起老子来啦,活腻啦!”
    秃子道:“不敢,不敢,小的随便说说,不问就是了。”
    丁飘蓬起身,朝秃子嘿嘿一笑,弯腰点了他右臂的曲池穴、尺泽穴,秃子手臂一麻,喔哟,叫了一声,只觉得臂弯两穴,火辣辣的烫,其它,倒也没啥;丁飘蓬跳上床,同样点了阿毛右臂两个穴道,阿毛道:“英雄,小的手臂好烫哟,不会烧坏吧?”
    柳三哥道:“坏?岂止坏而已,老子已用独门手法,将两穴点废了,从今往后,右臂就不听使唤了,如婴儿般绵软无力,看你俩怎么再去造孽。”
    秃子、阿毛齐道:“求英雄开恩,放小的一马,这么一来,今后,小的如何赚钱养家啊。”
    柳三哥脸一黑,吼道:“住嘴,再叫,惹得老子翻脸,一人一刀,让你俩到阎王爷那儿说理去。”
    秃子与阿毛蒙了,一声不吭,自认倒霉。
    柳三哥走到喇叭花跟前,喇叭花讨饶道:“爷,千万别呀,求爷别废了小女子的手臂,从今往后,重新做人,也好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孝敬公婆,以尽妇道。”
    丁飘蓬道:“行,别怕,不废你的手臂,只让你长个记性。”
    “记性?什么记性?”
    喇叭花一脸困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丁飘蓬的手指,在她面颊“牵正穴”上,轻轻一点,立时,面颊肌肉一阵抽搐,将她一张樱桃小口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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