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三十七巧妙偷袭频得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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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变啦,说比武是你,说不比武也是你,不知你唱的是哪一出戏啊。”
    小龙头道:“轻声点,我怕你一个闪失,着了柳三哥道儿,那可怎么是好呀。”
    阿哈法师笑道:“多谢小东家好意,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贫僧齐彭殇,等生死,听凭宿命,来去自安,往小东家不必牵挂。”
    小龙头急道:“你能把生死不当一回事,我可做不到,若失去你这么一个难得的人才,我会后悔一辈子,死后,会被阎王爷打耳光呢。”
    阿哈法师道:“小东家,在下可是方外之人,并未答应留在你身边干一辈子啊。”
    小龙头道:“前天,你来投到我门下,说要找柳三哥报仇,大伙儿都说你来历不明,不可重用,况且,面色蜡黄,像个痨病鬼儿,叫我不要收留你,是我慧眼识英雄,力排众议,把你留下的,以礼仪相待,置为上宾,你说是不是?”
    “多谢小东家。”
    “当初,你也没说,杀了柳三哥就要走,对不对?”
    “贫僧忘说了。”
    “得,我才不管你忘没忘呢,我是一本正经的收留你,对不对?我存心想奉你为水道执法护法大法师呢。而你,我今儿才知道,却只是假心假意的来骗骗我,你们契丹的和尚,难道都是有事有人,无事无人的市侩小人?啊?哼,算我这十来年枉长白大了,看走了眼。”
    阿哈法师道:“请小东家多多包涵。”
    小龙头道:“包涵个屁啊。”
    言犹未了,小龙头突然出手如风,落点奇准,点了阿哈法师的天鼎、天突、气户、云门、抬肩、中府、神藏七处大穴,手法老辣,浑然天成,的是名家风范。
    他俩本就贴身耳语,阿哈法师毫无防备,根本无法躲闪,当即着了道儿,动弹不得,握在手中的玉龙环,当啷啷一声,落在地上,阿哈法师大惊道:“你,你,点了我穴道?”
    小龙头仰天大笑,道:“我总算学会了武当祖师独门点穴法啦,是白鹤师傅教的呀,学了整整三年,总算学会啦。”
    原来小龙头的点穴法源自武当张三丰,怪不得手法妙绝,不同凡响。
    阿哈法师道:“快,快拍开我的穴道,使不得啊,小东家。”
    柳三哥见了,不由得一愕,自问:若是我处在阿哈法师的境地,不知能否躲过此劫?
    看来,今后不能让人靠得太近。
    柳三哥握着剑,站在丈把开外,正准备与阿哈法师决一胜负,见突生变故,不由得吃了一惊,自然而然,身姿一低,脚下步子疾变,手中长剑一振,嗡一声,剑作龙吟,作势欲搏状。
    阿哈法师叹道:“小东家,你看看,给柳三哥捡了个便宜,唉,我动弹不得,此命休矣,你害死我也。”
    他摇头叹息,闭上双眼,一心等死。
    小龙头笑道:“法师,你想到哪儿去啦,睁开眼睛看看,柳三哥不是这种人。”
    阿哈法师依旧闭着双眼,道:“贫僧不看,贫僧不屑看这个下流小人,柳三哥虽号称大侠,有时却也干一些下流勾当,见了便宜,哪肯放过,我兄弟就是他与丁飘蓬二人联手杀害的,如今,见机会来了,岂肯轻易收手。”
    柳三哥道:“法师,你怎能听信毒蜈蚣孙老二乱说呢,当时,南不倒中了药箭,麻翻在地,丁飘蓬负伤,守在她身边,与孙老二周旋;我与你兄弟撒巴布耶一对一交手,多怪撒巴布耶轻敌大意,方才丢了性命,孙老二刚才是蓄意挑拨离间,信口胡编,怎能把他的话,当真了呢。”
    阿哈法师道:“贫僧如今算是明白了,小东家是与柳三哥合谋,要做了贫僧,罢罢罢,休得罗嗦,快将贫僧项上人头取走吧。”
    小龙头拉着阿哈法师的手,道:“法师呀,你想偏了,我是想留住你俩,你俩在比武中,谁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小龙头都舍不得啊。”
    阿哈法师对柳三哥道:“柳三哥,机会来了,出手吧。”
    柳三哥笑道:“法师也太瞧不起在下了,在下虽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却还未下流歹毒到这种地步。”
    阿哈法师道:“那就请柳三哥拍开贫僧的穴道,咱俩正大光明,来比个高低上下。”
    柳三哥收起宝剑,笑道:“怎么搞的,凡和尚都想跟我比武,以前是净空发痴叫不醒,如今是契丹的阿哈法师,可惜,我有事,只能改日再说了。”
    阿哈法师睁开眼,对小龙头道:“小东家,你看,柳三哥怕了。”
    小龙头不响,笑笑。
    柳三哥道:“是啊,我吓得下脚发虚了,能逃过比武,最好不过。”
    他走到马车边,打开马车的门,拍开南不倒的穴道,给她松了绑。
    南不倒起身,活动活动手脚,一脸怒容,向小龙头走去,小龙头见状,知道不妙,撒了法师的手,连连后退,道:“南不倒,你想干啥,你可别忘了,答应不记仇,不报复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哥,你得管管你老婆啦,不能让老婆说话不算话呀。”
    柳三哥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南不倒,道:“不倒,算啦,以前的事,说开了就好了。”
    南不倒道:“我不是君子,才不管啥‘驷马难追’呢,这口气你咽得下,我可咽不下,得给这小畜佬一点颜色看看,他才会长记性。”
    小龙头道:“你是个郎中,郎中也得讲信誉,要不讲,以后没人要你看病啦。”
    南不倒道:“不看就不看,我已经看厌啦,有啥了不起的。”
    柳三哥与南不倒拉拉扯扯之际,突然,南不倒“喔哟”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蹲下身去。
    柳三哥惊道:“不倒,你怎么啦?”
    南不倒道:“疼,肚子疼,肚里的孩子踢了我一脚,喔哟哟,又是一个兔儿双蹬腿,疼死我了。”
    小龙头笑道:“看看,孩子没事吧,在肚子里打少林拳呢。”
    柳三哥急道:“是不是要生了?”
    南不倒道:“都是小龙头害的,本来我算好,出生还得五天,江里一淹,就要早产了。”
    小龙头道:“南不倒,你也太娇贵了,提前五天,也算早产啊!”
    南不倒骂道:“你懂个屁,懒得理你。三哥,快,咱们找个地方,生孩子去。”
    小龙头道:“三哥,我有一个秘密藏身之处,我带你们去。”
    南不倒道:“不要他的藏身之处,弄不好又是一个挖好了的陷阱,让你往下跳。”
    柳三哥抱起南不倒,放到马车上,关上车门,冷冷道:“多谢,咱们就此别过。”
    小龙头见三哥去志已决,只得拱手道:“祝不倒生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三哥连看也不看他一眼,道:“谢啦。”绷着脸,跳上马车,赶着马儿,往镇江方向驰去。
    小龙头在马车后喊道:“三哥,别忘了你的承诺。”
    马车去远了,尘头滚滚,三哥用七里传声法,缓缓传来一句话: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定会找到杀死你爷爷的凶手。
    秋风呜咽,芦苇苍苍,乌鸦在空中翻飞聒噪,垂涎着地上两具保镖的尸体,任凭小龙头百般哄赶,也不肯离去。
    小龙头将阿哈法师抱上马车,无奈,也将两具尸体抱上了马车,好在阿哈法师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说小龙头有良心,讲义气,以后必有善报。
    小龙头赶着马车,回头对车内的阿哈法师道:“见了水道众人,就说没找到柳三哥,免得麻烦。”
    阿哈法师道:“贫僧从不打诳,小东家,不要难为贫僧了。”
    小龙头道:“那你就说,问小东家去,这总行了吧。”
    “行,快快拍开我的穴道。”
    “你想干嘛?”
    阿哈法师道:“找柳三哥比武呀。”
    小龙头道:“我不是说过了嘛,你俩谁打死了,我都舍不得,不行,这武咱们不比了。况且,半个时辰后,以你老的功力,自能冲开穴道。”
    阿哈法师道:“你把贫僧当成啥啦,人家老婆要生孩子了,贫僧怎能趁人之危,去找他拼命呢。”
    小龙头道:“你不是说要去比武吗,如今,怎么又说不能趁人之危呢?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老说错了?”
    阿哈法师道:“贫僧会守在门口,等他老婆生下孩子后,再跟他比武,决不会去搅局。”
    小龙头道:“法师啊,你老真是个心地善良的活菩萨,不过,在这件事上,怎么就那么看不开呢?有一句话,如骨梗在喉,我老是想说,却又不便说,你老要是不生气的话,我就直说了,要是生气的话,我就不说了。”
    阿哈法师道:“你说,不生气。”
    小龙头道:“好,恕我冒昧,直言相告了:你兄弟甘愿为老贼怡亲王卖命,死在柳三哥剑下,真是死得不值,死得一点儿也不光彩呀,对你老内心的痛苦,我深表同情,其实,你兄弟的死,要怪只能怪他明珠暗投,自取灭亡。你老为兄弟出面,伸张此事,实在是件有失法师身份颜面的事啊,请法师三思。”
    阿哈法师无语。
    小龙头回头望望车内,道:“咦,法师生气了?”
    阿哈法师道:“没有,容贫僧再想想。”
    空中的乌鸦依旧不依不饶地跟着马车,在空中打转转,江滨白茫茫的芦苇林上,投下斑驳陆离的鸦影,呱呱的饥啼声,如同诅咒般,听了让人心惊肉跳。
    ***
    晴,路上行人车马多了起来。
    柳三哥赶着马车沿江往东边跑,给人造成是去镇江方向了,跑了一阵,见身后没有车马跟随,便掉转马头,往西南奔跑,跑了一阵,又折返朝北,向南京方向奔去,到了中午,在南京南郊的蚕桑镇上,在一家叫“香兰”的客栈前勒住了马车。
    这时,他与南不倒身上的衣服,已经焐干了。
    柳三哥在途中,已易容成一个落魄的中年商贩,南不倒也易容成了商贩的妻子,一个风尘仆仆的黄脸婆。
    香兰客栈僻静雅洁,门前阳光明媚,花木扶疏,一副祥瑞景象,柳三哥颇为满意。
    客栈老板五十余岁光景,头发斑白,长得圆头圆脑,满脸堆笑,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使柳三哥倍感亲切,也许,此人能在危难时刻帮自己一把呢。
    不知自己会不会看错人?这个错,真错不起,如果错了,就得赔上南不倒与即将临盆的孩子性命了。
    不知自己看相的本事好不好?如此面相的人,一般来说,不会是刻薄恶毒之人。
    不管看相的本事好,还是不好,三哥没得选择,只有赌一把了,但愿这个宝,没有押错,但愿,不倒母子能平安度过此劫。
    离“三天好”**的最后期限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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