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十九和尚保镖怪话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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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你,梅欢欢道:“哎,看来要找到白毛风,有点难。”
    丁飘蓬道:“二黑要是伤好了,白毛风就没个跑。”
    梅欢欢道:“要是白毛风出洞了,昨天刮那么大的大烟泡,早把白毛风的气息吹个一干二净了,二黑就是伤好了,想必也找不到白毛风了。”
    丁飘蓬道:“二黑可神了,能找到。”
    梅欢欢道:“三哥,你说呢,二黑伤好了,能找到白毛风吗?”
    柳三哥道:“是啊,难说啊,大烟泡刮得太凶了。”
    李有忠起身道:“这洞真古怪,咱们再找找。”
    正说着,二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叫了一声,梅欢欢囔囔道:“哇,二黑伤好了,好的真快。”
    柳三哥从怀里掏出干粮,扔给二黑,二黑吃了几口干粮,就不吃了,跛着腿,走到温泉旁,咕嘟咕嘟,喝了不少温泉水,“喵呜”叫了一声,碧绿的双眼,焕发出异彩,显得十分精神,又跛着,走到地上的干粮旁,把干粮全吃了。。
    南不倒叹道:“昨天,二黑流了太多血,如今,它在补充体液呢。”
    二黑摆了摆尾巴,伸了一下懒腰,鼻子嗅着地面,向洞深处走去,它走得有点跛,有点慢,柳三哥等人跟在二黑身后,鱼贯而入。
    梅欢欢道:“二黑在找白毛风呢。”
    丁飘蓬道:“不过有点慢。”
    梅欢欢道:“也许,白毛风早就跑远了,这可怎么好呀。”
    丁飘蓬道:“追。”
    山洞中的小径,一直向上延伸,二黑一跛一跛地前行,白虎罗布泊擎着一枝火把,紧跟在二黑身后,良久,二黑来到山洞尽头的一处石壁前,叫了两声,退到了一旁,众人一阵惊喜,料想白毛风定在石壁之后,罗布泊推了推石壁,却纹丝不动,柳三哥上前,接过罗布泊手中的火把,细细端详,见石壁上苔藓斑驳,凹凸不平,石纹纹理自然,无人工斧凿痕迹,又伸手在石壁四周摸索,也没摸到什么开关暗钮,正纳闷儿,听得二黑又叫了一声,一跛一跛,走到丈把开外的一处钟乳石前,喵呜,叫了一声,便蹲在钟乳石旁不走了。
    柳三哥擎着火把,走到钟乳石跟前,从上到下,一寸一寸,伸手仔细摸索,突然,在钟乳石的一个孔穴里,手指触摸到了一处开关,心中大喜,看来,这块钟乳石便是一扇石门了,柳三哥轻轻一拧,嘎嘎之声从一旁传来,钟乳石却纹丝不动,正愣怔间,丁飘蓬呼道:“门在这儿呢。”
    原来,这道门的开关距石门竟有丈把开外,实属罕见,可见白毛风对巢穴的营造已是绞尽了脑汁。石门便是刚才三哥细细端详的那道石壁,石门大开,众人一拥而入,却杳无人踪。
    丁飘蓬道:“怎样?二黑厉害吧。”
    梅欢欢道:“厉害是厉害,不过,这是在洞里,白毛风的气息还未散尽,二黑故能循迹追踪,就是咱们的小狗阿汪,我想也能找到;要是白毛风昨夜趁着刮大烟泡远走高飞了,地上就不会残留下气味了,二黑若能找到白毛风,那才叫神啊。”
    二黑在洞中走了一会儿,来到一眼温泉旁,又喝了几口水,便趴在地上,合眼休息了,于是,众人也只得在周围,找个地儿坐下。
    稍顷,二黑叫了一声,起身伸了两个懒腰,南不倒从怀中取出一只白色瓷瓶,打开瓶塞,托起二黑的下颏,从瓷瓶中倒出三滴深红色药液,灌入二黑口中,二黑趴在地上歇息,肚子一起一伏,发出咕嘟嘟的声响,稍顷即起,嗅着地面,向洞深处走去,竟不跛了,行走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只是不能奔跑纵跃而已,众人见了,暗暗称奇。
    梅欢欢问:“嫂子,这是啥仙水?”
    南不倒道:“叫‘千年首乌补血精’,是用千年何首乌熬制而成,一滴药液,用来补气,二滴药液,弥合伤口,三滴药液,二黑所流失的血液,可在三个时辰中,尽数补足,疗效甚佳。”
    梅欢欢道:“真的呀?嫂子,也就是说,二黑在三个时辰后,便能奔跑自如了?”
    南不倒道:“大概如此吧。”
    梅欢欢问:“咦,嫂子,那你为何当初不用这首乌精呢,非要到如今才用?”
    南不倒道:“当初,最重要的是驱毒止血,毒不驱除,立时毙命;血不止住,你补多少,它就流多少,狂注而出,适得其反;况且首乌精须在恢复期使用,过早,无益有害,过晚,气血过旺,或致伤者暴毙。用药如用兵,须慎之又慎啊。”
    众人听了连连称奇。
    就这样,二黑带着众人从白云下洞走到中洞,又找到了中洞的石门、开关,打开了,走到上洞;终于,打开上洞的石门,来到了白云峰顶。
    丽日高照,蓝天白云,大烟泡后的白云峰顶,显得异常安谧恬静。
    冰峰陡峭,峥嵘奇崛,鬼斧神工,晶莹剔透。
    峰下天池如镜,周遭重峦叠嶂,白雪皑皑,景色奇丽,可众人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峰顶白雪上毫无人踪,只留下了几行野鸡的足迹,几只色彩斑斓的野鸡,咕咕叫着,在远处雪原上飞掠追逐,白毛风定是趁着昨夜的大烟泡,远走高飞啦,风雪将他们的踪迹尽皆淹没,众人直发愣,只是盯着卧在雪地里歇息的二黑,全部希望寄托在二黑身上,二黑甩动着尾巴,趴卧在雪地上,碧绿的双眼,绿得象两块水汪汪的翡翠,美丽晶莹,深不可测,它默默凝视着山下,山下是一片林海雪原,也许,它也感到茫然了吧……
    梅欢欢对南不倒道:“嫂子,再给二黑几滴‘千年首乌补血精’吧,看,二黑累了。”
    南不倒道:“不,此药最忌过量,用过量了,七窍流血而亡,可不是闹着玩的哟。”
    “是吗。”梅欢欢吓得一伸舌头。
    丁飘蓬道:“要是你当郎中,治一个,死一个,全给你治没了。”
    众人皆乐。
    ***
    刮着大烟泡的深夜,白毛风带走了洞中的金银细软,将人分作两拨:一拨人是自己,带着一个熟悉地形的赶车匪徒及保镖净空发痴叫不醒,赶着一辆马车,从白云峰北坡下山,绕道蒙古阴山;另一拨人由老妖狼带队,九尾妖狐崔小玉领路,带着阴山一窝狼的旧部与暗杀帮残存匪徒,马车上载着众多的金银珠宝,从白云峰西坡下山,直奔蒙古阴山。
    白毛风思忖:万一黑猫侥幸未死,说不定,真能找到自己呢,哪怕这种可能只有万分之一,他也决不允许老妖狼等人跟在自己身边,要知道,他输不起啊。
    如今,白道高手云集,己方势单力薄,且多人受伤,一旦被柳三哥等人追上,有可能全军覆没,要是那样,那可真是输惨了,输得连希望都没了,更遑论报仇雪恨了。
    他宁可牺牲自己,也不能牺牲仅剩的这点儿血脉,这点儿本钱,只要血脉在,本钱在,就有希望在。
    两拨人马这么一分,若是黑猫真个死里逃生了,白毛风无异于将追踪的目标,全部引向了自己,老妖狼这拨人便能轻松脱身了。
    道上混的人,都是明白人,所有的人都感动之极,只是不说而已,在这种时候,语言显得极为苍白无力。就连心生嫌隙的瘸腿狼,刹那间,也尽弃前嫌,对白毛风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九尾妖狐当时一定要跟着白毛风走,说是死也要和帮主死在一起,白毛风勃然大怒,给了他一记耳光,道:“住口!真不吉利,你是我帮中兴的最后一滴血脉,承上启下,继往开来,靠的就是你!老四,你不能死啊,懂吗!你要千方百计的活着,辅佐新帮主,以图东山再起。你要是事儿没办利索死了,本帮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九尾妖狐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脚,失声痛哭,一时众匪尽皆默然。
    白毛风抚着崔小玉的头,道:“别婆婆妈妈啦,老子又没死,哭啥哭,况且,要老子的命,没那么容易吧,鹿死谁手,难说得紧哪。”
    白毛风的良苦用心,老妖狼了然于胸,感动得眼眶都湿了,能让老妖狼眼眶湿润的事,好象这是第一次。
    临行时,白毛风关照老妖狼道:“迎欢啊,记住,跟柳三哥要斗智,千万不可与他斗力,看来‘七杀天罡阵’并不是万能法宝,千万不可蹈本帮主的复辙啊。”
    老妖狼道:“帮主的教诲,在下铭刻在心,永志不忘。”
    于是,两拨人马,在暴风雪之夜,分道扬镳了,走了没几步,这两拨人马就再也看不见对方了,就连马儿的嘶叫声,也被怒吼的风雪吞没了。
    为老妖狼赶车的是个四十来岁的铁杆心腹,他叫傻大个,个子高大,象黑瞎子似的,长着一张红红的圆脸,一对眯细眼,眼角挂着点白色的眼屎,老是面带微笑,说话瓮声瓮气的,看上去憨厚老实,没人会把他当成坏人,不过,看上去绝对是一个缺心眼儿的主。这只是外表,其实,他一点儿也不傻,至少,对上下长白山大道小路,没人比他更熟悉了,连常年在山林里转悠的老猎户,采参的老把头,都不见得有他能耐。
    他赶的那辆车是两个轮子,是东北农家常用的那种款式,车厢结实,全是木头打造,车厢前入口处挂着块棉帘子,赶车的就坐在棉帘前的车座上,两匹健马,喷着鼻息,在风雪中挣扎行进,怕马走岔了,傻大个从车座上跳下来,牵着马,趟雪前进。
    车厢较为宽畅,车内坐着白毛风与叫不醒。叫不醒盘腿而坐,喃喃作声,念着佛经;白毛风则裹着破旧的羊皮袄,头戴狗皮帽,脸上蒙着一块褐色的有蛀孔的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活象一个上了岁数的患病的山民。
    车厢外风雪在呼啸,风雪时不时地拍打着棉帘子,白毛风听着叫不醒的念经声,在车辆的摇摆颠簸中,睡着了,一觉醒来,风声停歇,打开窗子,见天色微明,下着鹅毛大雪,马车在小道上辚辚前行,白毛风心中大喜,这场大雪,将他们经过的足迹,尽皆覆盖,估计那只催命的黑猫是找不到自己了。
    傻大个坐在车座上,赶着马车,白毛风问:“到哪儿了?”
    傻大个道:“快到白河镇了。”
    白毛风道:“绕开白河镇。”
    傻大个道:“道不好走啊。”
    白毛风道:“不好走的道才安全,绕开走。”
    傻大个道:“是。”
    他将车赶到了小道,天上依旧下着大雪,马车在小道的积雪上颠簸行进,两轮马车的两个轮子高及人胸,虽则积雪足有一尺多厚,行进却也无妨,只是速度慢了点,两匹马儿拉着马车,全身冒着热汗,鬃毛上挂着冰雪,却依旧奋力趟雪向前。
    天色大亮,雪终于停了,云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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