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哥传奇》一百零七吉凶难卜解穴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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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极翁脸红了,奇道:“咦,怪了,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一定是有人告诉你的,你当太爷傻呀,将自己情场失败的事到处宣扬,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让人知道了,多没面子啊,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不可能轻易告诉别人,今儿为了你好,我才第一次掏心窝子说话。再说,太爷情场得意之处举不胜举啊,什么肥环燕瘦的美女没见识过,拉着靓女滚床单的风流韵事,世人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没人说呢,失败了一次,就到处拿来说事,这不是居心不良,含沙射影吗,说这话的人,纯粹是小人,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仙童天天跟我在一起,咱们就问问仙童吧,仙童,你几时听我说过小红的事?”
    南海仙童正色道:“没有,弟子从未听恩师说过。”
    内心却道:说过十几遍了,神神叨叨的,有病。
    “问问仙女也行,仙女,你听我说过此事吗?”
    南海仙女笑道:“哪有啊,没有没有,恩师。”
    内心却道:听得耳朵都起茧了,真烦人。
    南极翁道:“是不是,我这是第一次说,不倒,你肯定记错了,想必是柳三哥告诉你的。这小子不怀好意,到处打听咱南家的底细,刺探我南极翁的隐私,目的何在?!意在将太爷搞臭,他娶了你之后,好鸠占鹊巢,凭着他在江湖上的声望,可以独揽南家大权,霸占南家财产,是不是?可见其内心阴暗,是个有野心的人,对柳三哥这种油头小光棍,不倒,还是小心一点好。我接着说下去,通过年轻时失败的初恋,我总结了两条经验:第一,我与小红的事没成,是因为我太穷,都是钱闹的,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钱不光能使鬼推盘,有钱还能使盘推鬼呢,从今往后,我立志要努力挣钱攒钱,做一个富翁,人要是没了钱,真啥也不是啊;第二,爱情诚可贵,千万别心痴,他痴你不痴,再痴也白痴,你痴他不痴,后悔一辈子。对你来说,不倒,第二条尤其重要。切记切记,千万别痴心。”
    南不倒道:“太爷的教诲,不倒牢记心间。”
    南极翁道:“这才是老夫的好孙孙。”突然,他象记起了啥,问道:“不倒,刚才我们在说龙凤笛,怎么一绕绕到太爷的初恋上来了,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气,不如买块豆腐,撞死得了,其实,太爷跟小红只是亲亲搂搂,也没上过床,滚过床单,不想还好,想想悔死,当初,要是我把她的肚子搞大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大概她早就成了我的人了,年轻时真傻,要是能有后悔药买就好了,可惜没有。哎,这件事,其实应该彻底忘了才好。嗨,想忘的事,总忘不了,就象那两块长在身上的神经性皮炎,生生世世的折磨着你,这何止是百年之痒啊,简直是百年之痛,百年之悔啊。不该忘的事,却转身就忘,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老喽,不中用喽,不倒,我问你,后来你还吹过龙凤笛吗?”
    南不倒道:“没有,三哥身上的刀伤很深,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再过一段时间,等刀伤痊愈了,我再吹。”
    “等到他来了,黄花菜也凉了,也许,你已不在人世了,不倒,你真够傻的。对了,白毛风没将你身上的龙凤笛搜走吗?”
    南不倒道:“没有。他不知道龙凤笛的妙用,以为是个寻常玩意儿,没要。”
    “拿来,我看看。”
    “是,太爷。”南不倒将龙凤笛从怀中取出,递给南极翁。
    南极翁看了看,将龙凤笛收入袖内,道:“暂时我保存着,过些时再还你。”
    “是,不过太爷,最近几天千万别吹笛子,三哥伤口未愈,免得他急着赶路,把伤口崩裂了。”
    南极翁瞪了一眼南不倒,道:“你怎么老想着柳三哥这个油头小光棍呀,啥时候能多为自个儿想想啊,能多为自个儿想想的,才是聪明人。刚才我讲的话,你听进去没有?大概一句都没听进去吧,嗨,女生外向,这就是女孩子与男孩子的区别,看来,老夫是对牛弹琴,牛不入耳啊,得,睡觉。”
    南极翁起身,拍拍屁股,嘟嘟哝哝地骂着柳三哥,拄着鹤杖,管自走进了西屋,他一人独住一室;东屋炕上,则要睡三个人,一头睡觉悟,身边放一张炕桌,算是隔断;另一头睡南不倒与南海仙女。
    南海仙童吹灭了灯,去屋外转了一圈,回屋坐在炕桌边值夜守护,还要烧炉子。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炕上的人,有睡着的,也有睡不着的,这一夜,南不倒却睡得十分踏实。
    等到众人醒来,已是近午时分,众人又聚在东屋喝茶聊天,南海仙童问:“恩师,咱们走不走?”
    南极翁道:“不能走,要走了,不倒的穴道解不开,日后成了一个废人,老夫便成了千古罪人,柳三哥若是活着,肯定会来长白山寻仇,既然柳三哥能解穴,不倒的穴道就着落在他身上了,咱们解了穴,就走人。”
    南不倒暗喜,却不露声色,道:“是呀,太爷说得对,我的穴道,就是因他而被白毛风点上的,让柳三哥解穴,理所应当啊。”
    南极翁取出龙凤笛来,就要吹,南不倒道:“太爷,别吹,你一吹,柳三哥就会跟着鸽子小雨点大雨点拼命赶来,赶急了,伤口崩裂,就麻烦了。”
    南极翁道:“你心疼了?”
    南不倒道:“不是心疼,他伤口崩裂,人就完了,他一完,不倒也就成了废人了。”
    “不对,你肯定心疼了,你越心疼,我越要吹,昨儿夜里,太爷讲了那么多话,你全忘了,哎,犯不着啊,为柳三哥这种油头小光棍心疼,真犯不着呀。”南极翁将龙凤笛放在嘴边,吹了一曲《碧海帆影》。
    南不倒垂着泪坐在炕上,她是个善良的姑娘,既不能得罪太爷,也深为三哥担忧。她想,三哥车上的小雨点大雨点,肯定咕咕叫着盘旋而起,向我这儿飞来了,三哥如今一定驾着马车,跟在雨点夫妇身后,飞速奔来,上帝保佑,三哥肩上的伤口千万别开裂了。
    其实,三哥离南不倒住的农家,并不远,只有七八里地。
    这是三哥离开七龙堂的第三天,三哥的内力已恢复到了六七成,有同花顺子的照料,三哥的体力恢复得异常迅速。
    近午,晴空万里,同花顺子沿着大路,赶着马车,向白河镇小跑而来,三哥开着窗,浏览窗外雪景,大约已进入了长白山的腹地,蓝天白云下,长白山的雪峰高耸云天,静穆伟岸,异常美丽。只见天边白云间一点蓝色,向马车俯冲而下,知是信鸽小蓝报信来了,信鸽小蓝是自己与老龙头之间的专线信使,小蓝将带来什么消息呢,他把手伸出窗外,瞬间,小蓝从空中落到他的掌上,柳三哥解开小蓝脚上的竹筒,将小蓝放上车顶,道:“辛苦了,小蓝,歇着吧。”小蓝咕咕叫着钻入自己的鸽舍。
    柳三哥从竹筒内掏出一张纸条,上写道“贤弟近好:弟去长白山殊杀贼子,恐不测,故于半月前,派吾子龙黄河率数十名武功高强镖师前往助拳,估计已到地头,一切听凭调度。兄老龙头顿首某月某日。”
    柳三哥内心分外温暖,他将纸条撕成碎片,掷出窗外。
    同花顺子问:“师父,家里来信了?”
    “是,老龙头的信。”
    “鸽子是从南京飞来的?要飞几天?”
    “大概两三天吧。”
    柳三哥与同花顺子正聊着天,突然,小雨点大雨点两只鸽子从车顶的鸽舍飞起,咕咕叫着,在马车上盘旋三圈后,便向前方飞去,同花顺子道:“咦,这两只鸽子咋的啦,发神经啦。”
    柳三哥心里一动,道:“顺子,跟着鸽子。”
    “是。”同花顺子不明就里,紧赶着马车,往前飞奔,跑了不一会儿,雨点夫妇便在大道上空拐了个弯,向着小路前方的山坡飞去,同花顺子忙又把马车赶向小路。
    柳三哥道:“跟着鸽子,就能找到南不倒。”
    “真的?”
    “鸽子听见了南不倒的笛声了。”
    “我怎么没听见?师父,你听见没有?”
    “我们都听不见,鸽子能听见。”
    “哦。”同花顺子总算明白了一些,可他不信。
    柳三哥道:“停,停车。”
    “怎么啦?”
    “停。”
    同花顺子“吁~”了一声,吆喝大黑停车。
    马车停下,柳三哥从马车上跳下,道:“我赶车,你进马车。”
    “为什么?”
    “进去!”柳三哥沉着脸,语气坚决,不容分辩。
    同花顺子明白,三哥是怕他有危险,尽管不情愿,还是怏怏不乐地从车座上跳下,进了马车。
    柳三哥跳上车座,叭,朝天一记响鞭,大黑拉着马车,向山坡后奔去。柳三哥道:“前方凶险,肯定是贼窝,你得听我的,听见没有!”
    同花顺子极不情愿地道:“是。”
    马车越过山坡,便是一片白雪皑皑的坡地,坡地中间有一个农家院落,院落后有一片青翠的美人松。雨点夫妇在农家院落上空咕咕啼叫,盘旋不去。
    柳三哥停下马车,对同花顺子道:“南不倒就在院子里,我去看看再说,没有我的招呼,不准过来,若是我与白毛风动起手,你就赶着马车走人,去延吉找四海镖局的崔总镖头,请他速到长白山白河镇增援,就说是我说的,听到没有!”
    同花顺子撅着嘴道:“是,……我想,我想跟你一起去救南不倒。”
    “不行,那是找死。你的心意我领了,听话!”
    “是。”
    柳三哥展开身法,向农家院落飞掠,同花顺子从马车里出来,爬上车座,紧盯着农家,心道:要真打起来,说啥我也不能走,要死,就和师父死在一起,这个时候抛下师父走了,还是人么?!
    柳三哥推开院子的木栅栏门,走进院落,一只黄狗就朝着他吠叫起来,从偏屋里走出一个老头来,问:“先生,你找谁?”
    柳三哥道:“我,我饿了,想找点吃的,大爷,你能买几个馒头给我吗?”
    “进屋吧,也没啥好吃,猪肉炖粉条,酸菜炒肉片,吃个热乎。”老头很好客。
    柳三哥道:“敢情好,只是怕麻烦大爷了。”
    柳三哥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院落里的动静,院子十分宽绰,有四间土坯茅屋,也许,每一个屋子里都藏着杀机,他的脚动了动,却又停住了,一付怕麻烦老人的模样。
    正在此时,正屋的门斗里闪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南海药仙南极翁,另一个是南海仙童,南极翁哈哈大笑道:“不麻烦不麻烦,你是柳三哥吧,哈哈,老夫找得你好苦哟。”
    柳三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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