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196.轻轻的一个吻【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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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才缓声问:“何事?”
    “三天后,你带她走。”焱殇沉声道。
    “想通了。”卫长风缓缓抬眼,迎着他的视线说。
    “暂时托付与你,你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出去,还希望你带着太后和穆飞飞一同出去。”焱殇在他身边坐下,低低地念出卫长风写的诗。
    “枯城遥望当年月,酒烈长揖作离别。三尺青锋杀伐断,大漠黄沙不复还。”
    他低低地笑,也捡了一颗石子,沉声说:“可惜无酒。”
    卫长风长睫微抬,看向他写的诗。
    “十年王城无人见,石马无声伴君眠。挥戈踏漠笑兴亡,我守我心无愧天。”
    他眉头微皱,飞快转头看焱殇,这人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了?
    “嗯,写诗这事,我不如你。”焱殇抛开石子,平静地说:“幻尘宫能进这世间任何一个地方,也能在无声无息中离开吧?”
    “我只带阿九。”卫长风收回视线,冷漠地说。
    “好。”焱殇点头,起身看向他,沉声说:“洛川的事,我不会说抱歉。今日恩怨,他日再算。阿九是你我都真爱的人,想必你会尽力保持好她。”
    “你不怕我带着她远走,再不回来?”卫长风盯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
    “若你会这样,上一回就做了,不会在山崖里等我过去。卫长风你是什么人,我看得明白。你不想阿九不开心,阿九的喜怒哀乐,就是你的喜怒哀乐,”焱殇顿了顿,缓缓地说:“也是我的喜怒哀乐。”
    卫长风猛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焱殇的眼睛,“你未免太自信了。”
    焱殇笑笑,认真地说:“你就是不自信罢了。”
    卫长风的身子猛地一颤,呼吸沉了沉。他就是害怕被青鸢拒绝,害怕未铺平路就带她走,让她不满意……
    “凤芹就在城外,那人诡计多端,我想故意打开两个机关,让那些江湖客闯进来一二。凤芹很有耐性,他不会立刻跟进来,等那些江湖客久久不出去,他才会踏进这座城。当他看到大元城随处丢下的宝贝,看到大元皇宫大开的秘道宝库,看到那些传奇的兵法古书,他会为大元城的秘密疯狂,舍不得离开……而那时候,君博奕的人也被我引来了。”
    “你把计划告诉我,你不怕我告诉凤芹和君博奕?”卫长风眸子里有光微微震动,疑惑地问他。
    “说实话,在这个大元城里,除了阿九,只有你最可信了。因为阿九,你会尽一切努力,保守这个秘密。在最关键的时候,带她离开。你不是说她会因我而死吗?这样一来,她不会死,我也没有后顾之忧。”
    “你告诉阿九了吗?”卫长风微微拧眉。
    “暂时还没有,回去就告诉她。当然,你也可以在这段日子里尽力追求她,只要她愿意跟你走……我也无话可说,顶多天涯海角地追杀你们两个,夺回她,杀了你。”焱殇神情平静,唇角甚至还勾着一弯笑。
    “呵,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还会让着你不成?”卫长风冷笑。
    “那就好。”焱殇笑笑,转身往王宫走,“城东尚王府里有水源,我就不再让人给你送水了,自己跑一趟吧。”
    “焱殇。”卫长风唤了他一声。
    焱殇微微侧脸,目光投向他。
    “焱殇……阿九……”卫长风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怔了片刻,向他挥了挥手,“我可以给你们留一条暗道。”
    “多谢。”焱殇眸子微垂,大步走向王城。
    卫长风又低眼看刚刚二人写的诗,喃喃地念,“我守我心无愧天……”
    他不否认,焱殇是个有为有识的帝王,他算焱殇的命程,天下一统者,天生帝王命,光耀千古,无人匹敌。但他命中的劫,是青鸢给他挡下的,如今青鸢要走,谁来替他挡这致命一箭?
    人的命,真是注定的吗?
    卫长风抬眼看向碧空,那蓝色,干净得像初生的婴儿的眼睛,平和地俯看世间。
    他不知道,他
    的逍遥心和焱殇的帝王心,哪种才是男人应该选的路。是看淡一切,还是要拥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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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斩杀了六名闯进来的江湖飞盗,冷青连呼过瘾。
    “你怎么这么变
    态呢?杀人你说过瘾,人命可贵,你就不能打晕了关起来?”青鸢坐在高台上,冲着冷青瞪眼睛。
    “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双手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对这种人还什么客气?”冷青不服气地说,拿着湿帕子擦刀上的血。
    “快去洗干净吧。”倾心太后侧目,温和地说:“王后怀着孩子,这些血有煞气,别冲撞了。”
    “是。”冷青赶紧抱拳,笑眯眯地往小湖的方向跑。
    青鸢耸了耸肩,双手合十,念了几句佛,轻叹道:“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虽不错,但真要去砍人家的脑袋,又觉得太造孽了。”
    倾心太后正要赞扬她向句,青鸢又转过头来,认真地说:“但是呢,造孽也好,该出手的时候,刀一定要砍得又准又狠,避免麻烦,还有,选准方向,血就不用全喷在自己身上了。不然还得赔上自己一身衣裳。”
    倾心太后微张的嘴缓缓合上,她算是习惯青鸢这样的转折了。
    “婆婆,晚上你跟紧我,我会保护你的。”青鸢见她眉头微皱,以为她紧张,于是拍她的肩膀,笑着说:“我这唤了附近的鹰王过来了,到时候它们会帮我们的。这些鹰可义气了,到时候我就让它们专啄敌人的眼珠子……”
    “好了,我进去喝茶。”倾心太后含糊应了一声,起身走开。她还想维持几分风度,不去呵斥青鸢。说得这样血腥,是想吓坏她的亲孙孙吗?
    “婆婆,白天少喝点水,不然晚上不方便解决……”青鸢满脸认真地提醒倾心太后。
    倾心太后的腿颤了颤,加快了步子。
    眼看端庄稳重的太后被青鸢弄得手足无措,冷衫都想笑了,青鸢却浑然不觉,一眼瞄见焱殇过来了,立刻跳下了台阶,大步跑向他。
    “我东西都收拾好了,我把凤冠带着了。”她仰着小脸,脆声说:“我还挑了几支好钗,都是上好的玉,我舍不得丢了。”
    “这么沉你也带着?以后给你买好的。”焱殇好笑地问。
    “不要,我就喜欢我挑的这几个。”青鸢抿唇笑,手往怀里摸了摸,“这雕工,以后只怕再以难见到,也算是大元城的纪念吧。”
    “嗯。”焱殇拍拍她的小脑袋,宠溺地看着她。
    晚上就要分开了,希望卫长风能遵守约定,好好保护她离开。
    “哦,对了,我去把画完成。”
    焱殇挥挥手,让冷青他们继续去外面巡视。时候差不多了,白豹子已经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焦燥地在铁笼里来回走动。他有感觉,凤芹快进城了。或者明晚,或者后晚。
    桌上铺着宣纸,大元王城已经画了一小半。
    青鸢磨好墨,把狼豪递到他的手中,托着腮在一边看着。
    焱殇提腕运笔,细细描绘自己看到的一切。残砾断石中,王宫巍峨矗立,更显苍凉。
    青鸢知道,焱殇其实舍不得,他耗费了这么多心血才找到这里,在心里不知道描画了多少回这里的美景,又构建过多少回大元的未来,现在却只有这一幅画儿可以纪念了。
    “以后再建一个更好的,更大的大元城。”青鸢站起来,另拿了支笔,和他并肩站在书案后,在画儿的正上方,画了轮圆圆的太阳,小声说:“让大元城成为世间的太阳。”
    “呵……”他低笑起来,转过头,温柔地看着她。
    阳光从窗子里扑进来,落在画上,画上有高墙,高墙上有一双人影,倚偎着,仰头看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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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不好了。”一名侍卫飞步进来,焦急地说:“发现了一支军队,现在隔得还远,但并非天羽林军。”
    “什么?那是哪里的?”焱殇放下笔,取下挂在墙上的弯刀,大步往外走。
    “喂,小心啊。”青鸢心一沉,赶紧大喊了一声。不知为何,她心脏锐痛了一下。
    “如果我一个时辰内没回来,你出去卫长风去。”焱殇扭头交待她。
    “为什么?”青鸢不解地问。
    “卫长风说给我们找到一条秘道,你去问清楚。”
    焱殇笑笑,他并未把和卫长风的协议告诉青鸢,因为卫长风只答应带她走,她一定不肯,会让卫长风带上太后,再带上穆飞飞,那样一来,卫长风一人带着三人,如何能保证安全?不如就让卫长风全心尽力的保护她一人吧。
    “哦,好
    。”青鸢点头,目送他离开之后,又拿起了画笔。
    看来大战在即,她得赶紧把画儿画好,带回去给焱灼他们看看,让他们过过眼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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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殇带着一行人赶到城墙上,乌压压的旗帜渐渐近了,全是云罗兵。
    “怎么来的是云罗人?冷潭并没有探得云罗兵马的有异动的迹象啊。”冷衫不解地问。
    “冷潭说啸大哥是内奸……难道……难道是冷潭?”冷青一个激灵,飞快地问。
    “也有可能……冷潭也落进凤芹的手中了。”冷衫的心也往下沉。
    “不要急。”焱殇转过身,看向胡杨林的方向,白天看过去,只有那群狼在那里转悠,不见人影。那群江湖客前几日就被狼群撕杀得差不多了,有一些勉强逃到了闯开的机关里,被突然跑出去的白豹子救下了性命,但这几日又跑进了城,也没能把脑袋带回去。
    凤芹难道洞悉了他的计谋,所以抢先一步派大军前来夺城?君博奕不见得会和云罗开战,甚至得知这动静之后,会勒令收兵,全力对付南月他们。
    见他神情冷竣,冷青和冷衫他们也不敢出声了,风很凉,时间仿佛凝固,他们都看着焱殇,等着他发话。
    云罗兵如紫色海潮一般从四方涌来,断掉了他们的出路。
    “不如让卫长风带我们走吧。”冷青小声问。
    “不对,那是天羽林军!”焱殇突然又举起了望远筒,盯着那些人看了好一会儿,断言道:“天羽林军的固有阵法,这是习惯,云罗兵无法模仿得如此相似……看,只有前面的人故意露出身上紫衣,后面的全是披风加身,里面一定是天羽林的黑色铠甲。他们冒充了云罗兵马!君博奕应该也知道凤芹在此处,所以想扰乱他的视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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