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第六章当街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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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未婚夫,干嘛要让给你冒充丈夫?”景横波款款上前,很自然地挽住了耶律祁的胳膊,“我自己来就好了。”
    耶律祁霍然转头看她。
    景横波却不看他,只爱娇地将头搁在他肩头,对绯罗挑衅地眨眨眼,“女相年纪大了,这种事还是我夫妻替您操心吧,啊?”
    “呃……”绯罗脸色阵青阵白,似乎被冲击得反应不过来,好半晌才道,“你……哪来的未婚妻?”
    景横波笑而不语——开头她已经写好了,后续她不管,该枪手耶律祁上了。
    既然莫名其妙给推了下来,一霎之间她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万幸她的化妆技术不错,又压住了声音,绯罗震惊之下,还真没看出来。
    至于耶律祁,他肯定知道。
    果然耶律祁反应也很快,立即微笑扶住了她的胳膊,笑道:“你怎么跟来了?真是调皮……”又对绯罗从容地道,“这位是我禹国南氏的小姐,目前算是我的未婚妻。”
    “南氏怎么会和你耶律家结亲?我之前怎么没听说?”绯罗眼神疑问。
    “你离开禹国的时候还早,没道理后面的事都告诉你。”耶律祁答得也不客气,“这是家族的安排。你知道,我是有过错的人,家族的安排,我无法反对。”
    绯罗被击中软肋,顿时闭嘴。耶律祁的过错,可是因为她才犯下的。
    “不过,我对南姑娘很满意,”耶律祁转头,对景横波一笑,“她热情亲切,灵动聪颖,品行端良,宜家宜室,正是我耶律祁心向往之的正室人选。”
    景横波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忍住不看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将脑袋温柔地靠在他臂膀上。
    头顶似乎又有裂瓦的声音,不过这回绯罗心神不定,也没注意到。
    “你未婚妻?”她分明还是不信,眼神上下打量,“她跟来的?还是你带来的?她怎么可以偷听你我之间的秘密?”最后一句声音转厉,杀气凛然。
    “自然是我带来的,我们夫妻同体,生死与共。何来秘密之说?”耶律祁笑容温柔直可醉人。
    绯罗的脸色越发难看,“不行!这是我的秘密!我不容人窃听!我要处置她!”
    “你不想我帮忙了?”耶律祁淡淡地道。
    绯罗步子停住,眉宇发青,“你……”
    “我知道你在院子不远处应该有埋伏人接应,”耶律祁冷冷道,“但你确定那些人还在吗?”
    绯罗脸色大变。
    “你和我私下相约,还要备下护卫戒备,你戒备的是谁呢?”耶律祁微笑,笑意深凉。
    “不不,我不是为了防备你……我如果不信你,怎么敢和你单独在这祠堂见面……你绝对不会伤害我的,我知道。”绯罗急忙解释,“我只是担心还有敌对仇人靠近,比如雍希正他们……”
    “你如果想动我的人,”耶律祁温柔地道,“那我可能就要辜负你的信任了。”
    绯罗咬紧了下唇,再看一眼景横波,老祠堂里光线昏暗,一直甜蜜蜜依靠着耶律祁的景横波,看起来就是个长相尚可,确实有几分大家气度,却又毫无城府的少女。
    景横波现在不穿高跟鞋了,连身高给人的感觉都已经和以前不同。
    景横波感觉到绯罗眼睛里都是杀气——这种女人,其实最爱的只是自己,却有极好的自我感觉和极强的占有欲,所有优秀男人在她们眼里都是猎物,所有猎物哪怕她们不需要,但在她们潜意识里,也该等着自己去要,一旦被别的猎人抢先,顿觉自尊受挫,果实被抢,恨不得分分钟操ak47灭人全家。
    她由此笑得更加甜蜜和天真,靠着耶律祁臂膀姿态更加小女人。
    一边笑一边奇怪自己,明明眼前是仇人之一,明明确实在恨,但依旧能做得了戏,能摆得出笑,还没有一丝困难。
    也许死过一次的人,终究不同了。
    对于绯罗,包括害过她的所有人,她都不打算一刀子捅死算完。
    她要所有人尝遍人生跌宕苦涩滋味,她要他们一样经历从天堂到地狱,从以为自己拥有一切,到一无所有的痛苦历程。
    像失败的蹦极,大头直冲而下,一路跌落惊声尖叫,受遍心脏折磨,最后迎接轰然结束的撞击。
    人间苦痛,死亡才是最简单的事。
    耶律祁含笑侧头看了看她,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
    景横波一怔,这好像有点过了。手偷偷伸到他背后,用劲捏他的腰肉——让开!赶紧让开!
    耶律祁岿然不动,眼眸中笑容更盛,状如受虐狂。
    哪怕此刻景横波腰上裹了几层布,触感僵硬粗壮,他依旧似能感觉到粗布之下纤细线条和柔嫩肌肤,笑得眼神流转,似有光。
    两人看起来亲亲密密,屋瓦上似乎又有异声,景横波也不知道上头怎么回事,只好拼命咳嗽,掩饰了过去。
    “那我的事怎么说?”绯罗强抑了半天怒气,冷声问,刚才的娇柔委婉,都没了。
    “未婚妻怎么说,就怎么说。”耶律祁深情款款看景横波,真如一个尊重未婚妻的好丈夫。
    景横波对他甜蜜一笑,手上加重死命捏,一边更加甜蜜地道:“我觉得很好玩啦,既然这位大婶说需要你帮忙,又是从小的交情,帮一把也行啊,不过话说在前头,”她嘟起嘴,撒娇地道,“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带出场的人只能是我,什么阿猫阿狗老太婆丧门寡的,可不成。”
    灯光下绯罗脸色铁青,绞紧了手指,才能止住那愤怒的颤抖。
    “自然只能是你,”耶律祁宠溺地刮了刮她鼻子,心情很好地转头对绯罗笑道,“我和未婚妻会出席雍希正和公主定亲的宫宴,你找个理由让我们进去就行了,之后的事还是按原计划进行,总之会帮你达成目的,如何?”
    绯罗想了想,无可奈何地道:“好吧。”咬了咬牙她恨恨道,“如果不是雍希正收买了我这边的人,知道了我的属下布置,我用自己的人也能解决问题,何须劳烦你!”
    “既然知道是劳烦,就不能光动动嘴皮子就算了是吧大婶?”景横波立即接话,“驱使人家,难道不该付点酬劳吗?我未婚夫身份这么高,酬劳也应该和他的身份相匹配吧?就算他和你从小有交情可以打个折扣,但我和你可没有交情,我替你辛苦跑这一趟干这杀人活计,你难道不打算意思意思吗?还是您靠自己的脸,不付钱让人干活习惯了,以为遇上我未婚夫也是如此?我未婚夫可不是那种脑满肠肥看见三流姿色都腿软的猪哥……”她笑吟吟伸指一戳耶律祁脸颊,“他可是坐怀不乱,高风亮节,人品高洁,从不好色的正人君子!”
    “是极。”耶律祁毫无愧色点头答应,高洁地将她的腰搂得更紧。
    屋瓦吱嘎声不绝,这回咳嗽都掩不住,绯罗抬眼看了一眼,冷笑道:“到底埋伏了多少人偷听?”
    “我的一个护卫而已。”景横波干脆承认。
    “果然不愧是南家的小姐,锱铢必较好算盘。”绯罗一脸轻蔑,看也不看她,转向耶律祁,“耶律祁和富商世家联姻,也真真是堕落了。”
    “要堕落也是我一个,”耶律祁立即微笑接上,“谁让我是家族罪人呢?”
    绯罗只好再次闭嘴。
    “再说,商人世家又如何?遇见小南,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我没有理由在她面前骄傲,只希望她能接纳更多。”耶律祁侧过头,凝视景横波,灯光下眼波如水,似可溺人。
    景横波一直嬉笑对待,此刻遇上这眼神,倒怔了怔,松开了一直掐他的手,身子不着痕迹向后让了让。
    感觉到耶律祁的手臂微微一顿,也轻轻放开了她的腰,耳畔似有浅淡叹息,若有若无,也不知是不是幻听。
    下一瞬她见他微笑如常,“女相,我家小南的提议我觉得甚好,亲兄弟尚且明算账,你我之间,原不必假惺惺客气是不是?”
    “好,”绯罗咬牙,“那你要什么?”
    耶律祁侧首看景横波。景横波却还没想好,眼珠一转笑道:“回头再联系吧,大婶嫁了三任丈夫,个个权势煊赫富甲天下,想必好东西极多,我得好好想想才能不吃亏。”
    她左一句大婶,右一句三任丈夫,绯罗本来涵养就一般,此刻终忍无可忍,霍然抬手,指了指景横波,森然道:“你好自为之!”
    “你也好自为之。”耶律祁立即道,“我胆子小,很容易把威胁当真,先下手为强呢。”
    绯罗手指僵在半空,半晌,猛然放下,大步转身走出去。
    价值千金的凤桐古琴挡住了她的路,她看也不看,抬脚一踢,那史上最悲催道具撞在墙上轰然四碎。
    景横波的娇笑声,随后传来。
    “就说大婶有钱!看!这么值钱的琴,说摔就摔了!未婚夫,你说,咱们和大婶要个什么好呢……”
    笑声在绯罗走出门后戛然而止,景横波一巴掌狠狠拍在耶律祁手臂上,“让开!”
    “你说,咱们和她要个什么好呢?”耶律祁不放,俯在她耳边悄悄道,“小波儿,先前你说未婚妻的时候,我真的……”
    头顶咔嚓一响,一块瓦片忽然掉落,耶律祁闪身让开,景横波顺势挣脱了他。
    “上头是谁?”耶律祁皱眉看着屋顶,脸色很不好看。
    景横波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屋顶,慢慢笑了笑。“或者咱们可以一起上去看看。”
    “先别急,”耶律祁笑道,“未婚妻,我忽然想起,我还欠你一个定亲礼物。”
    “咱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了,我觉得你三心二意夹缠不清,已经把你给甩了。”景横波挥挥手,“交换礼物那码事,算了算了啊。”
    耶律祁神情却很认真,一把拉住她,摊开掌心。
    掌心一枚戒指,看不出质地,泛着时光积淀般的古铜色,镶嵌一颗光芒流转的猫眼石,幽黄灯光下那猫眼暗光吞吐不定,若生幽魅。
    一看就是好东西。
    景横波立即拒绝,“我讨厌戒指。”
    确实讨厌戒指,看见这东西就觉得堵心。
    “你可看走眼了,这可算不上戒指。”耶律祁俯下身,悄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上头瓦片又似有裂声。
    景横波神色倒慢慢松动了,半晌“唔”了一声道:“既然这样,借用了。”伸手拿过戒指,却不戴,收在袖子里。
    耶律祁笑得很满意。带她纵身而起,落在屋顶上,先前那个不速之客已经不见,天弃一个人站在屋顶上,衣衫飘飘,慈眉善目的土地爷爷泥面具依旧戴着。
    “咦,刚才那个人哪里去了?”景横波东张西望,走到他身边。
    天弃转身对黑暗中一指,景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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