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第四十一章惩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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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还是更早?
    不管怎样,没有钱寸步难行,先想办法解决当下要紧。拥雪身上是没钱的,景横波皮箱里虽然有好东西,却不能随便拿出来变卖,再说她也舍不得,这可是她混世界的真正金手指,怎么能随便在这边陲小城卖了?有没人识货都是问题。
    景横波看一眼老板娘,她正背对这边忙碌,似乎没注意几人的异常。
    “我去想办法弄点钱。”她悄声对静筠道,招呼了霏霏,一扭身出了棚子。
    还好,老板娘和老板都没看见。
    景横波吁一口气,站在大街上思考怎么搞钱,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一处屋舍,外观平平无奇,却用一面血红旗帜挑出个斗大的“赌”字,不由眼前一亮。
    赌博来钱最快啦!麻将、牌九、掷色子,划拳,姐统统擅长地干活!
    搓麻高手笑眯眯想。
    不过这城中赌场似乎特别高调,一般赌场少有光明正大挑出牌子来的。
    景横波迈步向赌场去,却在门口就远远地被拦住。本地规矩,女人和小孩不许进入赌场,尤其女人。
    据说这里的风俗,和女人对赌会坏一辈子手气。
    景横波被拦了回来,却不肯泄气,在赌场附近小巷子转悠。
    远远地看见有个少年从赌场中歪歪扭扭出来,走进了这条小巷子,她赶紧迎上去,挡在人家面前。
    那少年路被堵住,不耐烦地抬头正要喝骂,看见眼前赫然是个娇媚美人,不由眼前一亮。
    “这位大哥,和你商量件事儿……”景横波笑吟吟将手臂撑在那少年肩膀上,吐气如兰地对着他脖子吹气,“我想借你的……”
    霏霏从另一边悄悄闪出来,准备施展一二。
    少年的魂已经快飞了,满眼都是景横波的桃花眼艳红唇,反手一把搂向景横波的腰,涎着脸笑道:“哪来的风骚小娘子,是来陪哥哥的吗?平常哥哥可不喜欢这样,不过你嘛……嗯,多少钱一晚?”
    “啪。”
    景横波今天第三次听见这声音了。
    以至于她条件反射向后便退,堪堪躲过了一道莫名其妙的怪风。
    然后她就看见那怪风撞上少年,啪一下将他撞倒,再卷着那少年一路滚开,路上砰砰乓乓撞到了许多墙角啊石头啊牛屎堆啊烂泥坑啊什么的。
    “我勒个去,这是咋了。”景横波含着手指,和忽然缩起尾巴的霏霏讲,“今天出门看过黄书没?撞鬼了吗?”
    霏霏摇了摇尾巴,掏出半个包子来吃。
    景横波忽然又看见巷子里多了个目标物。
    一个高个子黑皮肤青年,半垂了头,似乎喝醉了酒,摇摇晃晃进来。
    景横波锲而不舍地迎上去。
    她不想打劫,也不想出卖色相,她真的只是想和人家借一身男装而已。
    “这位大哥……”她笑吟吟迎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那青年晃了两晃,身子向下一倾。
    “砰。”
    尘土弥漫,弥漫的尘土里被压在下面的景横波哭了。
    “呜呜呜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
    身上的人酒气不浓,却很重,好死不死地压着她,一双长臂肘尖抵着她咽喉,稍一用力景横波就可以香消玉殒了。
    “喂!喂喂!起来!快起来!”景横波想拍这个家伙的脸,却够不着,只得拍他的背,谁知道她手一动,那醉汉垂在一侧的左手忽然向前抡出一个圆,巧巧拍在她脸上,胳膊上沾满的灰顿时落了她满脸。
    “呸呸呸。”景横波吐掉满嘴的灰,隐约觉得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偏头想了想想不出来,又去推那家伙,谁知道那家伙忽然在她身上翻了个身,手肘在她腰间重重一抵,她被顶得一口气险些上不来,把满嘴吐出的灰又吸了回去。
    景横波还没来得及大叫,那家伙摇摇晃晃似乎要站起来了,景横波心花怒放正要爬起,砰一下那家伙又倒下了,背压在她胸上,后脑勺正撞在她鼻子上,景横波只觉得眼前“哗”一下,烟花灿烂地爆了。
    好多星星飞啊飞,漫天漫天小星星……
    当她再次满身灰土地被压在地上时,她真的想哭了。
    今儿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她有一瞬间怀疑宫胤作祟,可是这家伙要擒她何必玩什么花样,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她狐疑地眯起眼,上下打量这青年,但她的角度看不见对方的脸,她目光落在对方满身的灰尘上,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
    大神山巅花高岭雪,干净尊贵得恨不得在云端打滚,怎么可能愿意在尘埃中翻腾。
    好在这醉汉接二连三对她进行打击之后,终于醉死不动了,景横波在他身下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喘匀了气,嗅着他淡淡的酒气和一股奇特的清郁气息,小心翼翼爬起来,这回不敢造次,三下两下扒下他的外衣,匆匆披了,也不敢停留,拖着霏霏见鬼般赶紧跑了。
    她走后,巷子静悄悄。
    过了一会儿,一枚落叶从墙头落下,打着转儿飘近那一动不动的醉汉,却在接近那人上空的最后一刻,忽然消失不见。
    醉汉缓缓坐起身来。
    他支起腿,手肘搁在膝上,长长的睫毛垂下,姿势随意而潇洒,身姿却在黄昏的光芒中,端凝。
    ……
    景横波当然不知道巷子里的变化。
    如果她回头看一眼,或许就确定了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的真相。
    但现在她现在一心奔赌场而去,要在赌场大展雌风,为一行四人一鸟一兽赢回路费和饭费。
    到底有没有人捣乱,她不关心,只要此刻还是自由的,她就要自由个够本,绝不会为还没发生的事担忧纠结。
    醉鬼的衣衫内袋里竟然有钱,景横波喜出望外,有钱意味着有了赌本,解决了她一个大问题。
    钱还不算少,一张五十两的通兑银票,景横波没有去想寻常百姓怎么会在身上带这么大一笔银子,欢天喜地地去开赌。
    她当然可以用这五十两银子去付饭钱,去雇车,去生活,这银子够一个小康人家生活两年,但是用了这钱性质便成了偷,她更希望自己挣来钱,再把银子和衣裳都还给人家。
    “啦啦啦法海你不懂爱,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景横波哼着小曲儿迈进了赌场的大门,这回当然没有遇到阻拦。
    “赌神驾到!”景横波兴致勃勃挤入一张桌子。
    “客人玩哪种?”庄家问她。
    “掷骰子赌大小!”景横波毫不犹豫,赌大小来得快。
    庄家将骰盒舞得眼花缭乱,瞻之在左忽焉在右,连绵成虚无的光影,一众赌徒眼珠子滴溜溜随着转,乌黑里眸子闪烁着金银色的贪婪。此时景横波就算装男人装得粗疏也无人关注。
    只有桌子斜对面一面容平常的男子,以手撑头,眼眸低垂,身体语言诉说着不关注和不耐烦。他身子甚至微微倾斜,避开了身侧一身臭汗的赌徒和身后试图献媚的侍姬。
    当然,这紧张时刻,没人注意。
    庄家手中骰盒已经舞到终梢,一个令人炫目的花活之后,砰,骰盒重重落下。
    “押小!”一直凝神倾听的景横波唰一下推过自己的全部财产。
    “哈,已经连出三把小,我可不信这个邪!”有赌徒不以为然。
    景横波笑眯眯对他伸出中指。
    一众赌徒各自押注,庄家双腮肌肉咬紧,霹雳大喝一声:“开——”
    声音如炸雷响,震得众人都一呆,趁这失神一刻,庄家的小指悄悄伸入骰内……
    桌子对面那撑头男子,忽然指尖轻轻一弹。
    庄家手指一僵,便在此时,骰盒翻开。
    再想动手脚已经来不及。
    “小!”景横波尖叫蹦起,大喜沸腾兴奋难抑,一把抱住身边一个阿猫阿狗,就准备来个表达兴奋的贴面,“哦也——”
    嘴唇离那幸运的家伙还差零点零一公分时。
    面前那傻兮兮的家伙忽然不见了。
    嚓一声轻响,景横波面前已经换了个人,青衣长衫,面容僵木,替代了刚才的阿猫阿狗,静静地矗在景横波面前。
    景横波本来就没看身边是谁,不过是发泄心中欢喜而已,只觉眼前一花,似乎有变化,但也来不及看清。
    “叭。”一声。
    响亮清脆。
    唇和脸颊接触零点零一秒,触及肌肤四分之一寸方面,抵达心湖深处三万英尺,深及灵魂尽头八千云路。
    有一瞬间,两个人都木了木。
    天地似乎在这一刻停息,喧嚣赌场,沮丧庄家,兴奋赌徒,媚笑侍姬,足够炸翻屋顶的各式纷扰吵闹,都在一瞬间定格,只留这一刻唇下清风琉璃月,颊上春雨杏花天。
    一触即分。
    景横波转开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不过一个和陌生人的欢呼贴面。
    她笑哈哈捋起袖子,银票往桌上一拍,“再来!”
    “再来!”
    凝固的赌场又活了。
    骰盒摇动,庄家鼓腮,红的白的黑的滴溜溜转,笑颜和怅惘同在,兴奋并潜藏同行,捋起的袖子雪白的手臂,转动的手腕艳美的红唇。
    众生相,色相。
    景横波若无其事听着骰盒动静,一双眼睛却终于有意无意地向身边一瞟。
    身边刚才那被贴面的青衫人已经不见了。
    景横波眼光忍不住又向后扫,终于在人群的尽头,看见他的背影。
    步子不快,但不知为何眨眼便到了三丈外的大门,隔着纷扰的人群,她似乎看见他举起袖子,靠近颊边,似乎要擦。
    她脊背抽紧,竟然忘记去听骰盒的声音。
    “押大小!”庄家的声音令她一惊,急忙转眼看回赌桌,也没听清骰盒动静,胡乱押了大,再回头看那人,哪里还有人影?
    她愤愤哼一声,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过是高兴起来表达兴奋,以前在研究所也是经常的事,今天怎么这么心绪不宁,莫名其妙。
    想着刚才,原本没打算亲上的,不知怎的鬼使神差靠了上去,那一霎唇下肌肤有点怪异,随即又觉得有热力逼上来,灼灼似火,像隔着一泊清冷的湖,看见对面深红的火焰。
    之后便觉得温软,一霎颤栗从颊上透入唇底,连心都似颤了颤。
    明知这是无稽的情绪,心意却似乎自有提醒。
    景横波再哼一声,不明白一个贴面怎么就令自己心神不安,以前在研究所看球看兴奋了,经常逮着君珂文臻贴面,也没这么荡漾过。
    神经。
    她嘀咕一句,强迫自己收拾了情绪,嚷嚷着扑上去再战。
    “小!”庄家开盘。
    “哎呀怎么输了!”景横波沮丧地嚷,眼角又瞟一眼。
    哎,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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