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二百六十四章依旧爱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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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她们十二将,她更是谦虚,说以后行兵打仗定要受她们指教,她们听得忍不住脸红心跳,渐渐对她放下心防,与她完全打成一片。
    闲谈间,她与她们大致地说了左相今日在其六十寿宴上意欲图谋造反的事情,引得她们又是气愤又是懊恼。
    气愤自不用解释,至于懊恼,是因为想到自己以前竟然认这么一个贪婪奸诈之人为主人,她们就忍不住一阵羞愧。
    再后来,麟皇女殿下让她们配合她演一场戏。
    她手持兵符,是她们的主人,她们自然照做,于是,就有了后来那一出左相被其耍得团团转的戏码。
    回到当前,洛安见十二军向她臣服,嘴角扬起欣慰的笑意。
    虽然,也许里面仍有异数,但,大势所趋,她相信时间长了,自己只要好好表现,拿出绝对的实力和足够的真诚,还怕拾掇不了这帮人?
    “大家继续训练吧。”洛安依旧以内力全力,语气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严。
    忽然,她看向前方已经聚在一处的十二将领,吩咐道:“刚才那几位被死士杀害的士兵,请好好安葬,给她们家属的抚恤金,请尽量丰厚。
    若朝廷分派的银两有限额,可以派人到本殿府上取用。本殿虽抠门,但该大方的时候还是会很大方的。”
    十二将本来听得好好的,但听到洛安最后一句,忍不住一个个捂嘴偷笑,心里更是对这个对自己人这般率真自然的皇女殿下添了不少好感,纷纷应答说是。
    见一切妥当,洛安就看向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杨曼书,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对六月七月吩咐了一句,“先将她带回麟王府。”
    杨曼书一脸灰败,垂着眸,此时被洛安踹了一脚,被布堵着的嘴里支吾了两声,就再无甚反应。
    洛安听得六月和七月的应声,就在娄瑞儿的搀扶下径自往前走去,经过含玉的时候,她停下脚步,诧异地看向他,问道:“含玉,你怎么还没走?不会不舍得本殿吧?”
    “含玉只是想确认殿下究竟想将左相带去哪里,回去好跟陛下禀报。”含玉一本正经地回道,拱手,“现在,含玉知道了,就此告辞。”
    说罢,他就转身,身形一闪,几个起落间,就隐入了远处的山林,彻底没了影,只余几声骑马时的吆喝声。
    “嘿——”洛安怔怔地看着含玉离开的方向,良久,她才回神,磨起了牙,对身边的娄瑞儿道:“走吧。”
    说罢,她就继续往前走去,只是那步伐比刚才重了几分,好像谁得罪了她似的。
    有机会,她一定好好收拾那个欠调教的男子!
    待洛安一行人离开,不远处,坐在一颗树上的两人才相继飞下了树。
    一个身穿一袭绯罗蹙金刺五凤襦裙,身形性感妖娆,一个身着一袭烟色水纹长衫,身形颀长秀美,这两人可不就是刚刚匆忙离开左相府的凤沐轩和水清浅?!
    凤沐轩见水清浅头上沾着一片树叶,有些好笑,伸手,想帮他拈去。
    水清浅很警惕,见凤沐轩将手伸来,连忙后退一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请殿下自重。”
    凤沐轩顿又好气又好笑,抱着手臂,一脸不屑地将水清浅上下打量了一番,“清浅,你就算在本殿面前脱光光,本殿也不会对你产生半分性致。但你头上滑稽的树叶若还不拿掉,本殿可没法用正常态度与你说话。”
    即使认知到自己误会了对方,水清浅也无甚表示,淡定地伸手将头上的树叶拿去。
    一双潋滟眸子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话语间难得地染上了其他情绪,戏谑地问:“殿下心情似乎不错?”
    听得此句,凤沐轩面色立时沉静下来,一双刚才染了几分笑意的凤眸此时只剩下难掩的痛苦,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话语间尽是无力,“清浅,刚才本殿想冲出去救外婆的,但一看到她的身影,本殿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一步都迈不出。”
    水清浅并不对凤沐轩的话作出回应,自顾自地问:“那块兵符,是不是你动得手脚?”
    凤沐轩眸光微闪,心猛地刺痛了起来,艰难地吐出,“是,也不是。”
    说起来,她才是害外婆落得这般惨白境地的罪魁祸首。
    “怎么说?”水清浅被引了兴趣,终于抬眼正视凤沐轩,眸底掠过一抹复杂。
    凤沐轩径自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仰头,目光深远地看着树上繁茂的绿叶,开始诉说起一段不为人知的内幕,“尘儿归朝之前,所有人,包括外婆,包括本殿自己,都以为本殿是凤天的下一任帝王。
    所以,本殿十岁生辰宴上,破天荒地,外婆将她视之如命的兵符交予了本殿,甚至还将这十二军所在位置的地图给了本殿。
    她说,以后本殿若登帝,兵权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而且,她总有一天会归西,就干脆将这些东西提前交予本殿,让本殿适应。后来……”
    讲到这里,她顿住了,仿佛回忆到了有趣的事,嘴角微微扬了扬,“本殿机缘巧合下遇到了一个合心意的‘男子’。
    于是,本殿将她带回府上,让她做了本殿的男宠,才温存几天时间,本殿就因不得已的原因将她送了人。
    再后来,尘儿归朝,那时候,本殿看到她,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因为那个‘男子’,就是她。
    本殿不知她蓄意住进本殿府上究竟有什么目的,但本殿预感已经出了大事。
    之后,本殿验了一下自己身边那块兵符的真伪,结果,发现果然被人掉了包。但本殿一直没有声张此事,隐瞒得很好,以至于后来外婆跟本殿要回兵符的时候,她也没有发现异常。”
    她苦笑,眼角滚落出晶莹的泪,声音哽咽起来,“最终,导致今日的局面。”
    水清浅蹙起了眉,掩在袖下的手紧紧扣起,有些怒意,“你为何隐瞒?”
    那个女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竟然出卖过自己的色相,实在可恶!
    “清浅,本殿曾经跟你说过,本殿爱过。”凤沐轩看向水清浅,眸中仍含着泪,颤抖着唇,倔强的语气,“而本殿爱的那个人,就是尘儿。就算到了今日这种地步,本殿依旧爱她,无法自拔。”
    此时的她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勇敢坚定地将她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爱恋悉数挖出,将其放置阳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泽,炫目得厉害。
    水清浅眉间的褶皱更深了几分,眸光幽深地看着眼前一脸不悔的女子,“可同是女子,怎能——”
    他话未说完,凤沐轩就打断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不懂,什么都不懂!”
    吼完,她就无力地蹲下了身子,将脸埋在腿间,呜咽声不断。
    水清浅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向平静如水的眸中流露出几分怜悯之意,牙关紧咬。
    第一次,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那个女人为何总能处处招蜂引蝶?!
    就连她的至亲姐妹也难逃……
    为何?
    为何会这样?
    若真如此的话,他得加紧自己的计划了!
    ……
    另一边,洛安回府才坐下喝了一盏茶,就被凤炽天召进了宫。
    一进宫,半暖就迎了上来,看向洛安的眸中多了几分崇敬,“殿下,您终于来了,陛下念叨您已经不知多少回了。”
    “娘亲念叨本殿做什么?”洛安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身边的娄瑞儿尽心尽力地搀扶着她,视线一直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难掩心疼。
    “陛下说殿下您今天留了太多疑问给她,您若不给她一一解释清楚,她今晚肯定无法安睡。”半暖如实答曰,看着身侧女子的侧脸,眸中溢出欣慰和羡慕。
    年轻,真好。
    要是人生能重新来过,她真想去外面的世界闯闯,干番自己的事业出来。
    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青春用来挥霍。
    “本殿怕解释了,娘亲她会更无法安睡。”洛安打趣道,嘴角携着一抹俏皮的笑意。
    ……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说笑笑地行到了凤炽天的寝宫长倾宫,只见一抹明黄的身影正站在门口翘首企盼,其身后还站着一抹修长的身影,正是含玉。
    凤炽天看到洛安的身影,就风一般迎了上来,惊喜地看着她,“麟儿,你可算来了,娘亲等你好久了,来来来,快进殿内跟娘亲好好说说今天的事。”
    洛安一阵无语,被凤炽天无意中碰到手臂上的伤,疼得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麟儿,你怎么受伤了?”凤炽天这才察觉洛安手臂有伤,立马又惊又急,抓着她的手臂仔细查看了起来,忽然抬眸看向留驻在长倾宫的小厮,吩咐道:“快去叫御医!”
    不等小厮应声,洛安就连声阻止:“不用!不用叫御医!”
    她又看向眼前的凤炽天,见她一脸担忧,心里顿触动得厉害,“娘亲,我已经看过大夫,包扎好了,不需要御医再重新包扎一遍。”
    凤炽天冷静下来,双目紧紧盯着洛安受伤的手臂,这才认知到上面已经被包扎,而且被包扎得很好,不禁讪然,继续拉着她往里走去,这次动作比刚才小心翼翼了许多,简直将洛安当成了一只瓷娃娃。
    为给母女俩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含玉、半暖和娄瑞儿三人都识相地退了出去。
    凤炽天拉着洛安坐到内殿的软榻上,才询问道:“麟儿,你手臂上的伤究竟怎么来的?”
    “刚才在凤栖山,我与杨曼书的那些死士打斗过程中添的。”洛安如实答道。
    “玉儿竟然没有告诉我。”凤炽天低声嘀咕了一句,伸手轻轻抚了抚洛安手臂上的绷带。
    想到女儿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心顿一阵阵的疼。
    “娘亲,我无碍,这点小伤,我受得起。”洛安看见凤炽天眸中的湿润,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连忙安慰道。
    “怎会无碍?你受伤,娘亲心里也疼。”凤炽天疼惜地看向眼前的洛安,发现她面上的轮廓愈发清减,蹙起了眉,“麟儿,你怎越来越瘦了?最近都不吃饭的吗?”
    说着,她还伸手捏了捏洛安的脸颊,感觉就捏到了一层皮,一点肉都没有。
    洛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力地解释,“娘亲,我原来有点婴儿肥,现在长大了,最近为了养伤,又吃得多清淡,就消下去了。所以,这很正常。”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臭屁地问道:“而且,娘亲不觉得我现在更好看吗?”
    “哪里好看?跟瘦猴似的!”凤炽天不以为然,一脸可惜地看着洛安的脸蛋,琢磨道:“娘亲觉得你应该胖点好看,胖嘟嘟的,手感都好。”
    向来以瘦为美的洛安被打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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