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二百六十四章依旧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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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曼书,说你蠢还真蠢,用兵符前,你难道不知道验一下它的真伪?”洛安在娄瑞儿的搀扶下慢悠悠地踱到杨曼书跟前,俯视着她,好笑道。
    她手臂上的伤已被含玉包扎好,包扎得很是工整,可见,含玉平时没少做这类事,可能给别人做过,也可能给自己。
    杨曼书一愣,随即嘶声吼道:“怎么可能是假的?这块兵符,我自从到手,就从未离过身,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
    洛安轻笑出声,“自信是好,但是太自信可就不好了,而杨曼书你恰恰自信过头了,所以才会落得这般境地。”
    顿了顿,她继续道:“听说,兵符由极珍贵的血木制成,而血木具有一种极其独特的特点,就是它会食人血。杨曼书,你现在干脆浪费一滴血,验一下手中的兵符真伪吧。”
    杨曼书渐渐冷静下来,半信半疑地看了眼洛安,就看向手中紧紧抓着的兵符,眸光颤抖了起来。
    一狠心,她一口咬破自己的指尖,将血滴到兵符上,只见那滴血顺着兵符圆滑的幅度直接往下滑去,落地,无声。
    杨曼书怔怔地看着,紧接着,她再次咬了一下指尖,往兵符上滴了一滴血,结果,还是如刚才一般。
    “不!怎会如此?这个兵符明明是真的,明明是真的,怎会如此?!怎会?!”杨曼书内心涌出浓浓的惶恐,握着兵符的手颤抖了起来,不甘地试验了一次又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她身前,地上已凝了一滩血迹,仿佛一朵妖艳的地狱之花,嘲讽着她的愚蠢可笑。
    “怎会是真的?”洛安戏谑地反问,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与杨曼书手上的一模一样的兵符,把玩着,“杨曼书,你也不想想,你手上的兵符若是真的,为何底下的万千士兵不听从你的命令?”
    说着,她对身边的七月使了个眼色,嘴边的笑意渐冷,声音微沉,“今日本殿要你看看清楚,究竟何为真,何为假!”
    七月会意,从洛安手里接过兵符,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指尖上割了一道口子,将成珠的鲜血尽数滴在兵符上,霎时,那鲜血尽数融进了兵符里,一滴不剩。
    那兵符吸饱血,像活了一般,周围萦绕着一圈血色的光芒,十分诡异。
    “那兵符是我的——”杨曼书见此画面,立马怒吼出声,面上的表情变得无比狰狞,双目凶狠地瞪着七月,拼命挣扎,欲去争夺她手上的兵符。
    奈何两个侍卫紧紧地按压着她,她根本动不了分毫,像只疯狗般撒泼乱吠。
    那假兵符早被她扔到一边,成了一文不值的垃圾。
    听着杨曼书难听的骂声,洛安厌恶地蹙起了眉,对六月使了个眼色。
    六月会意,嘻嘻一笑,一边撸着袖子,一边走至杨曼书面前,狠狠地扇了她十几个巴掌。
    别看六月娇小,但毕竟是习武之人,手劲极大,杨曼书被她扇了十几个巴掌,双颊立时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再也骂不出一句。
    洛安见杨曼书老泪纵横,顿好笑,“杨曼书,你要是能积点口德,本殿何必如此为难于你?!”
    “你——”杨曼书抬眸瞪向洛安,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恨意,欲骂出声,只是才发出一字,她就痛得倒吸一口气,捂着脸颊支吾哭嚎。
    “你什么你?我家主子岂是你能侮辱的?”六月又给了杨曼书几巴掌,一边骂道,一双大眼不屑地瞪着她。
    杨曼书学乖了,不敢再出声,只是其那双细长的眸子依旧阴狠地瞪着洛安,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死她。
    “瞪什么瞪?竟敢瞪我家主子,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看你还能拿什么瞪?!”脾气火爆又护主的六月又怒了。
    说罢,她就伸手作势去挖杨曼书的眼珠子。
    “六月,你若挖了她的眼珠子,她怎么亲眼目睹主子我登上她梦寐以求的皇位?”一旁的洛安凉凉地阻止,手往七月的方向一摊,七月立马将兵符送还她手里。
    “嘿嘿!主子,我在吓唬她呢!不得您的命令,我哪敢擅做主张?”六月连忙收回手,对洛安赔笑。
    “不!”洛安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语调慵懒至极,“有一点,你可以擅做主张。”
    “什么?”六月期待地看着洛安。
    “只要她不瞎,其他地方请随意。”洛安将视线落到杨曼书身上,心里正琢磨着如何折磨她才最解气。
    不等六月应声,含玉站了出来,不赞同地看向洛安,“殿下,这不大好。左相毕竟是朝廷重犯,理应接受朝廷的制裁,你现在对她擅用私刑,难免会与朝廷起冲突。”
    “啊~”洛安故作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本殿应该将杨曼书交给你?”
    含玉一愣,随即清冷地应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洛安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瞪着含玉,“可是,万一你想独占鳌头怎么办?本殿岂不亏死?”
    “殿下,含玉绝对不会做出这等卑鄙无耻之事。”含玉被洛安怀疑,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又气又恼,愤愤道:“今日抓获左相的功劳是殿下的,便是殿下的,含玉回去后一定向陛下如实禀告!”
    洛安忍俊不禁,“含玉,本殿与你开玩笑呢!你那么认真做什么?”
    她发现眼前这个男子挺较真,不经逗,倒是个有趣的主。
    “殿下!”含玉脸一红,这次纯粹是被气得。
    他心里那个郁闷啊!
    这个女娃身份虽然比他尊贵,但年纪比他小,是他的晚辈,可是这个晚辈竟然与他这个长辈开玩笑,自己还都当了真,顿觉得自己无比幼稚。
    不过,他是长辈,他懒得计较!
    不等含玉反应过来,洛安就向他凑近一步,眸光坚定地看着他,语气转冷,“含玉,你回去告诉母皇,杨曼书这个人,本殿要了!本殿管她朝纲还是什么的,在本殿与杨曼书的私人恩怨前,都算个屁!”
    含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娇美容颜,心脏猛地漏跳一拍,随即剧烈跳动起来,如捣鼓,令他慌乱,连忙后退一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洛安不再搭理含玉,转身,在娄瑞儿的搀扶下踱到高台中间,看向底下的两万士兵,高举手中的兵符,目光一凛,以内力传音,沉声道:“众位兵将,这兵符既然到了本殿手里,也算我们之间的一种缘分。
    但本殿更希望,在你们的心目中,本殿的地位能高过本殿手里这块冰冷的兵符,因为本殿希望自己能与你们融为一体。以后若有敌国入侵,我们才能真正地齐心协力,一起上阵杀敌,恣意挥洒热血,保我们凤天的千秋大业永远昌盛!”
    话落,底下的众位将领以及士兵纷纷叫好。
    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弱者面对强者,一般都会在心里生出由衷的敬畏。
    因此,自刚才看到洛安那一番身手,她们就为她深深折服,此时听见她表明以后若有敌国侵犯,会与她们上阵杀敌,她们更是热血沸腾。
    古往至今,有多少皇室子弟愿意脱下身上的华贵锦缎,换上一身戎装,奔赴前线与她们一同抛头颅洒热血的?!
    所以,虽一切都没个定数,但对她们而言,麟皇女殿下能在她们面前立下这份沉重的誓言,已经难能可贵。
    洛安满意地点点头,摆了摆手,见喧嚣平息,她才继续道,无比郑重,“很好!本殿再次问一遍,你们可愿与本殿携手并肩,同为守护凤天百姓的安居乐业而战?”
    “吾等愿意!”一众兵将纷纷高喊,双目热切地注视着高台上那抹白色的纤细身影。
    此时,在她们眼里,这个女子的身影无比高大。
    尤其十二将领,对洛安的期盼更是殷切。
    杨曼书虽将她们提拔了出来,以统领自己队伍内的上千士兵,但她们从来没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而且上头还有一个总将领和三个副将压着。
    她们整日要看这四人的眼色行事,稍有不慎,得罪了某尊大佛,就会受到打击报复。
    所以,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来,她们早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但人家的靠山摆在那,她们纵使满心不服,也只能忍着、熬着,却不想,今日出现了转机,这难熬的日子终于算是到头了。
    今日上午,就来了一队黑衣人,领头的那个女子直接掏出兵符,号令她们整队,然后声称要对她们十二军重新整编入营。
    她们当时被这一变故惊得措手不及,但兵符在,她们就必须听命,所以,即使满心惊讶,也只好照做。
    至于兵符的主人为何突然换了,她们也不敢过多探究,因为这毕竟是上头的事情,她们这帮小喽啰若知道得太多,恐怕祸多于福。
    然,她们听从兵符施令,可不代表别人也会如此,就比如左相派来控制她们的那四人。
    那四人全都是左相的人,为左相办事,自然全都不服,拼命反抗,说那个女子手上的兵符一定是假的。
    于是,那个女子直接滴血验了兵符的真伪,并当场斩杀了反抗最激烈的总将领史瑜。
    另外三个副将也全被侍卫押住,被堵了嘴,只能哼哼唧唧着表示自己的不服。
    她们看着这四人的下场,自然大快人心,就算重新整编入营可能会将她们的将领之职革去,她们也心服口服,至少,以后的日子能过得舒心畅意些。
    却不想,整编结束后,一切都没变,她们还是十二军的十二将领,只是上头再无人控制欺压她们,并且还换了一个主人。
    她们本以为那个斩了史瑜名唤半暖的黑衣女子是她们今后的主子,便想向她行礼以示忠诚,但那女子阻止了她们,称她们的主人另有其人,不是她。
    她们连忙问是谁,结果得了一个令她们震惊得无法言说的答案——当朝麟皇女殿下。
    那个名唤半暖的女子带人离开后,她们继续如常训练,只是一颗心一直悬着。
    虽然对朝堂上的事情知之甚少,但多多少少地,她们也听过一些,知道麟皇女殿下是最近才归朝的皇女,之前一直在江湖中游历,算是个在宫外长大的皇室子弟。
    最近这个皇女殿下的“光辉”事迹她们也听了些,心里顿对其没甚好感,觉得其一定是个沾染了江湖气息,行为粗俗,没有一点皇室风范的女子。
    然,到下午,她们一见到正主,观念就彻底被颠覆了。
    单看她那副堪比天人的尊容,她们就十分确定,此女绝对皇室出品,童叟无欺!
    再看她的言谈举止,她们之前心里的偏见就彻底消散了去,只觉得她温和亲切,一点没有皇女殿下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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