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二百二十九章天炉(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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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子的骑兵改变了战术,不再进行正面冲锋,而是两翼包抄,准备从预备第十师的两翼插上,将两翼从阵型中切割出来消灭,于是骑兵第6联队再度分成了两部分,开始冲锋前的准备。
    骑兵联队长越泽六郎中佐现在考虑的是怎样尽量的减少己方的伤亡,因为在他看来,这群步兵不是一群羔羊,而是一群有着牙齿的恶狼。林立的机关枪还有迫击炮,会对己方的骑兵造成不小的伤亡,能够尽量轻松的解决战斗才是这个追求完美的武士所想要的,于是越泽六郎中佐选择了在他看来最为妥当的“放血战术”。
    所谓的“放血战术”,只是一个形象地比喻,意思就是骑兵不停的从敌方阵地或者阵型的火力薄弱点进行攻击,每次都将敌方阵型上的一小块挖下,慢慢的,巨人一般的敌人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被消灭。
    长期以来,越泽六郎中佐都感到有一些郁郁不得志。原因是自他被调到第六师团以后,这个师团几乎都是奉命执行在岳阳一带的警戒和占领任务,让他的骑兵联队几乎无用武之地。这种日子虽然过得比较闲适和遐意,但是对于越泽六郎中佐这样的出身世袭贵族的军官来说,简直就是不可忍受。为了打发时光,他经常带着部下借着训练的名义,到乡村里去烧杀抢掠一番,顺便满足一下自己内心里对血腥的渴望。
    这次的长沙攻击作战,越泽六郎中佐的骑兵联队又是显得无所事事。先是在前期的作战里部队进展非常迅速,以至于他的部队只能担任一下搜索侦察任务来解解闷。后来在长沙城下的作战,因为是攻坚战,骑兵用不上,又只能作壁上观,眼看着师团的同仁在长沙城下撞得头破血流,伤亡惨重。直到后来,师团被来自后面和侧翼的中国军队不断的尾追攻击和侧击,这个时候,骑兵联队才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到处搜寻中国军队防御线的薄弱点,为师团的突围寻找突破点。可是这样的任务,在越泽六郎中佐的眼里是带有明显的屈辱性质的。堂堂的大日本皇军怎么可以落得在支那军队面前仓皇败逃呢?怎么着都应该和对方拼上一个玉碎,以展现一下忠于天皇陛下的武士们的大和魂。
    直到现在,越泽六郎中佐才感到自己的部队终于有了可以大显身手的机会。平原地形,集群骑兵对步兵,简直没有更好的机会了。因此,他决定好好的将自己的得意战术运用上来。不但要将对面的敌人击溃,而且要尽量减少自己的损失,只有这样,自己的胜利才会显得更辉煌。
    方师长现在也是十分的紧张,因为成功与否,全看敌人的动作了,一旦敌人不顾正面的火力拦阻,强行突破的话,没有和骑兵作战经验的官兵们,顶多只要再被鬼子骑兵冲击两次,说不定就会崩溃。现在,部队还能够继续在这里,没有炸营,散鸭子,已经是因为自己一直以来严格强调军纪的结果了。
    只要敌人从两翼攻击,那么凭着那些个烂泥,就能够将鬼子的冲击速度降下来,这样自己再发扬火力的优势,将敌人的战马打掉。或许还能成功的逃脱这一劫……
    方师长着急,是急在好像下围棋一样,被人占了先手,只能应招而不能主动攻击。其实处在先手的鬼子也着急,急什么,就是方师长开始考虑的地形问题……
    鬼子其实并不是都像大家看的那些个电影电视里一样蠢笨无比。他们的军官基本上都是经过正规的军事院校培养的,而且有不少都是有很多的战场经验的。在中国清朝政府的维新运动,还仅仅停留在仿造洋枪洋炮的阶段时,日本就已经开始全面仿效西方军队的制度,建立日本的新式军队,这里面就包括建立近代化的军事教育体制。1868年明治政府一成立,即实行“强兵为富国之本”的国策,8月3日,京都军校开学,该校是“陆士”的前身,起初仅收官僚子弟入学。这是完全沿袭了凡事必讲等级身分的幕政陈规,因而遭到反对,1870年取消了身分限制,并通令各藩派送学生不论士庶均可。1871年12月10日,兵学寮迁到东京。翌年4月,法国陆军中校马立克等15人组成的教官团被聘执教。在德川幕府的末期,日本军事训练深受法国影响,“陆士”最初10多年内采用法式体制,并聘法国教官。但日本是帝制国家,故对帝制德国更为欣赏,后来决计在军事上以德为师。1885年,“陆士”聘来德国麦克尔少校为军事顾问,遂改取德式体制。
    “陆士”和其他各类军校的出现,是天皇政府以“强兵”为最高国策的必然结果。执政者认为,强将手下无弱兵,而强将须从军校中造就,尔后在战场上练成。《军人训诫》强调封建忠君思想为军人精神之根本。“皇军”成了“天皇陛下”这个人格神任意驱使的兽群。士官学校实行奴化教育,除了有关军事课程之外,学校当局竭力向学生灌输军国主义毒素,培养武士道精神。为了磨练学生的“意志”和适应任何恶劣环境的能力,学校甚至经常逼学生重装操练于烈日当空之时,薄衣僵立于寒风刺骨之夜。甲午战争中,日军在旅顺制造的屠杀中国军民的血案、日俄战争中乃木希典发明的“肉弹”战术等,都是在野蛮的武士道精神的培育下出现的。
    在我国的历史上,也有过许多人留学过日本陆军士官学校。这里面有许多人都成为了后来的风云人物,包括吴禄贞,蔡锷,孙传芳,唐继尧,阎锡山,许崇智,蒋方震,张绍增,陈其采,良弼,蓝天蔚,傅良佐,何成浚,陈仪,李烈钧,程潜,杨雨霆,朱绍良,当然还有在台儿庄曾经犹豫不决,不敢从后侧攻击日军的汤总司令以及已找到机会就要和刘建业所在派系的首领陈长官斗一下的何部长。
    这与当时中国军队里大量军官,尤其是中下级军官出身行伍,几乎很少接受正规军事教育的情况差别很大。其实当时日军的战术水准和任何一支中国军队相比都是要强上很多的,哪怕是中央军嫡系部队也和对手有较大的差距。
    所以并不愚蠢的越泽中佐开始实地观测起地形来了……
    但是日军最大的弱点就是骄傲和轻敌。自从中日甲午战争,一直到后来的日俄战争,再到已经进行了足有三年的全面抗战,一直以来,日军基本上在正面战斗中都很少吃亏,而且极度的小看中国军队的战斗力。由此衍生为不能被挑衅,或者是轻视,按照咱们的说法,就是容易中“激将法”。
    “报告师长,刘军长把他的野狼部队的第二小队派来了。”副官向方师长报告。
    “真的吗?太好了。我正想着如何激怒鬼子呢。”方师长高兴得说。
    “我们怎么安排他们?”副官问道。
    “让他们自行寻找目标,自行行动。”方师长放心的说。
    还在长沙城里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刘建业手里有一支精锐部队,人数虽少,但是战斗力非常强劲。只是他一直没有机会见识过他们的能力。这一次,他可是有机会了。
    “注意了,现在第一枪要给老子打准,要把鬼子给激怒了,老子要狗日的鬼子马上向我们进攻,先打最前面那匹马,有没有问题?”第二小队队长武沛一旦上了战场,嘴巴里面总是不干不净,可是手下的那些弟兄们就是喜欢这个调调。要是来一个说话斯文的,说不定大家还会很不习惯。这也难怪,这里的弟兄们几乎都是多年的行伍出身,文化不高,心里面最信任的还是和自己一起摸爬滚打,出生入死的弟兄。
    “没问题,第一匹。”马奇志虽然在一瞬间脑袋里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但是六百米外射击一匹马还是不在话下的,一枪出去,马上鬼子正面最靠前的那个斥候骑兵就一头栽在了地下,随后早就安排好的士兵们开始欢呼了起来:
    “小鬼子,有本事就冲爷爷来啊!”
    “小鬼子,来咬爷爷的鸟啊!”
    “**!请你们吃吃老子的机枪!”
    接着就是机枪一阵齐射,阵地前沿好似编织了一排火网……射出的子弹在鬼子骑兵的脑袋上嗖嗖的飞过,迫使鬼子骑兵再次后退了一百米左右。
    打了大约一个连射之后,枪声停止。但叫骂声却是甚嚣尘上,越发的激烈了起来,有的士兵甚至将语言攻击的对象延伸到了对面那些个骑兵的十八代以内的所有女性亲属,以非常关切的口吻关心她们的性生活质量,并提出强烈的集体帮助的意愿……
    “太君,我们杀过去吧!中国人侮辱了我们,我们要将他们全部杀光!”
    在中国打了几年的仗,即便是再笨的人基本上都学会了几句中国话,何况骂人的话,总是最先被学会的语言,一时间鬼子骑兵们群情激愤,挥舞着马刀就要向前冲过去,将这些毫无武士尊严的对手全部砍成碎片。
    但是越泽中佐看到了对面的密集机枪火力展示,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激将法,我不能中计,不能正面冲过去,要坚持开始的两翼包抄,多花一点时间勘察地形不是坏事,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于是坚持自己的想法,继续往两翼去看地形……
    没想到的是,中国军队阵地上的第二枪紧接着就来了。这一枪,准确地说,也就是随便瞄准了一个目标就开了枪。毕竟,现在已经到了晚间,人的视觉范围不过几十米到上百米不等,再远就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了,日军已经退出了机枪的有效射程,距离我方至少有六百米上下,狙击手的眼睛再瞪得圆也是徒劳无功,没有夜视瞄准镜,只用普通的白光瞄准镜,根本就无法判断那个才是有价值的目标。只要瞄上一个,就可以了,不能强求太多。
    但是,这一枪很幸运的正好击中了越泽中佐的副官,紧跟在越泽中佐身后的副官胸部中弹之后,犹如一条破麻袋一般从战马上摔下,嘴里还在发出:“长官,小心!”的微弱呼喊。这一枪还有紧接着到来的对面的欢呼和叫骂彻底的激怒了越泽中佐,于是,整场战斗最为关键的命令被发出了。
    “两翼突击!”站在马镫上,越泽中佐高声地发出了命令。
    所有的日军骑兵拉动了缰绳,早已随着主人的心情一起躁动不安的战马一旦放开了缰绳,马上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骑兵们都将马枪挂在了马鞍的得胜钩上,抽出了马刀,整个身子伏在了马背上,迎着对面稀稀拉拉的机枪扫射开始冲锋……
    即便是天时地利都有,仗还是要人来打的,骑兵就算是降低了速度,那只不过是代表敌人的战斗力被限制了一点,并不代表鬼子的骑兵一下就变成了兔子了,所以迅速的转移了机枪阵地,还有调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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