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奈叶静寂之火》第二十七章：暗之书的新生——琳芙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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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静再一次站了起来，用力擦掉了自己脸上和眼角的泪痕。
    这一次，她身上燃烧着的火焰更甚从前。
    “哟，站起来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难道你可以说，那些不是你自己的感情吗？”
    防御程式颇为玩味的打量着小静，已经和久远解除了融合的现在，小静身上穿的无非就是一件质地普通的校服而已，没有魔导器的辅助，使用魔法自然不能随心所欲。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我……但是，久远说的更没有错……”
    防御程式翻了翻白眼，嘟囔着说了句“废话。”
    “也许我是这样也说不定，但这些感情不是我的全部，我——只能是真正的我，才可以成为的全部！”
    仿佛是收到号召一般，久远飞快的回到了小静的身边，圆形的米德芝尔达魔法阵在两人的脚下交相呼应，不停旋转的魔纹在瞬间重叠。
    “神魂融合！！”
    炫目的金色火焰再一次燃烧了起来，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灼热的烈焰并没有炙烤着周围的空气，反而是如同在保护着什么似的，凝聚在了一起。
    “哼，不懂世事的小丫头，不过就算你这样又有什么用？这里毕竟是暗之书的内部，你其实是想拖住我，让我不去找八神疾风吧？不过真抱歉，虽然暂时不能和那个小女孩联系上，但是我的优先等级还是比暗之书的管理人格高，这具身体早已经被我接管，这会儿正和你的几位朋友愉快的对战着呢。”
    防御程式毫不遮掩自己所取得的优势，似乎永远都是一副还有余力的样子。
    “真的是这样吗？”
    小静展露出了从未示人的另一种笑容，那是一副身在高位，对任何人物都不放在眼里的奇怪眼神，和她之前的表情完全大相径庭。
    “你可不要以为那个魔法阵只是施展束缚魔法和用来将久远和阿斯拉相连那么简单，虽然我原先都还不知道暗之书就连防御程式也有着自己独立的人格……不，应该说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吗？其实原本就没有防御程式的管理人格，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心里的另一个最好的结局罢了。”
    自己是否曾想过，如果防御程式是一个简单的目标，那么就能轻松的完成任务？是不是也曾热切的希望，只要打败了防御程式，那么围绕在疾风和守护骑士身上的悲剧连锁就会这样斩断？
    心底所藏的那份怨恨，那份嫉妒，为什么会被防御程式所抓到？
    直到那全部的点都串成了一线，小静才第一次将所有的一切都理清了头绪。
    “胡言乱语！！”
    防御程式再一次亮出了自己的爪子，朝着小静喉咙冲去。
    “那个魔法阵第一个用处……对暗之书的魔力运行……起到扰乱作用……”小静仿佛没有看到袭来的利爪，还是自顾自得说着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从刚开始你就一点魔法都没使用过的关系吧？”
    带着破空声的利爪稍一迟滞，一把漆黑色的长剑便已经挡开了它的行进路线，架在了防御程式那虚拟而出的脖子上。
    长剑反方向的一划，带走了防御程式脖子上的一块皮肤，紫色的皮肤才刚刚脱离了原来的位置，就化成了一道深黑色的微小粒子消失在了空气中。
    “果然没错呢……你根本就不是防御程式的管理人格……你到底是谁？”
    小静躲开从侧面划过的利爪，只是不断得拉开距离，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不但能够读取人的记忆，更能虚拟出一个环境，针对敌人的弱点进攻……这种功能……
    “我懂了！”
    在这空间中的飞行似乎不用飞行魔法，小静并没有使用自己得意的“神圣之翼”仅仅是单凭思绪就让自己穿梭在整个空间中高速运动着。
    “她即不是防御程式，也可以说就是防御程式……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根据扫描侵入者的脑波和记忆然后制造出对侵入者最不利的环境……是因为我是第一个侵入者吗？这份能力……似乎并没有完全禁锢我的自由……不……应该是我没有完全受到它的控制才对……”
    思考时会将心里所想的事情自言自语说出来的习惯仍没有改变，小静一边躲着攻击，一边来回做着不规律躲闪。
    “也就是说……整个空间就是防御程式本身？！”
    总算理清了所有思绪的小静停下了自己的身形，看着早就已经不知道被抛到什么地方去的敌人，小静开口问道。
    “久远，用一次那个吧……”
    “咦？可……可是！”
    久远自然知道小静要使用的“那个”是什么，虽然自从第一次融合成功以来，她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用过，但是身为小静魔导器的久远也是清楚的知道，“那个”究竟对小静原本就不怎么样的身体有着多大的负担，也正是因为使用了“那个”才会让希格纳姆有了可乘之机。
    “瞬间超越暗之书承受上限的力量，不动用那个的话，我是没办法的……在成功的那一瞬间，我还要找出疾风的所在地……”
    “可是，疾风小姐现在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啊，如果她……”
    久远担心的完全有理由，如果破坏时连身在暗之书内部的疾风也波及了怎么办？更何况希格纳姆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相信疾风，我们约好了，她一定能坚持到那个时候的……坚持到我去找她，带着希格纳姆一起去找她的时候。”
    看着固执起来已经超越了坚持，甚至有些顽固的，久远轻轻叹了口气，不过还是认真执行了的命令。
    “‘克图格亚’系统启动……Lv.1承认……通过，Lv.2启动，进入倒数……”
    克图格亚系统的第一级，便是通过此时久远体内的另一个念动之核输出纯魔力来增加魔导师的战力，已经与久远融合的小静自然是用不到这一级的功能，反过来说，融合的同时，也正是克图格亚系统Lv.1实时开启的状态。
    而克图格亚Lv.2，是用庞大的魔力冲击作为魔力来源的念动之核，刺激、亦或者是破坏念动之核的输出上限，进一步挖掘魔导师自身极限潜力的一种方法，同时对魔导师的伤害也是巨大的。
    升腾而出的金色火焰大振，包围着小静全身的火焰在顶端开始散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那是燃烧到极点的证明。
    那皮肤紫色的守护人格并没有出现，恐怕就是小静从心底中否定它存在的功效。
    “不是全力的话就没有意义，我虽然没有奈叶的炮击、菲特的电气转化那种以强大魔力为后盾的攻击性，但是……”
    长剑融化成水银似的黑色体液，再一次成形便转变成了一支有着粗短炮身，体型巨大的加农炮。炮身上镌刻的魔纹在澎湃魔力的注入下开始泛起鲜血般的红色光泽，一团巨大的火球开始在炮膛中聚集起来。
    “如果是要论破坏力的话……我可是不遑多让的，就让古代贝尔卡中的神秘经典——夜天的魔导书来看看，我一击的威力吧！”
    不断噼啪作响的火球几乎要挣脱炮膛的束缚，粗短的炮身也无法容纳那些经过高度压缩的魔力，随时都好像要被撑破的样子。
    “火焰中的王者，净化之炎，熊熊燃烧的大剑，出现吧！烧毁罪恶的火与硫磺！让有罪之人变成死灰！！”
    神秘的咒语不断从小静的樱桃小嘴中吐露，三个不同大小的魔环在炮膛上凝聚、旋转，将呼之欲出的魔力再一次压缩。
    早已准备好辅助的久远立刻履行了融合魔导器的职责，在必要的时刻为小静本身的魔力微调提供了帮助，让攻击的威力再升一个级别。
    “（狂火震裂）！！”
    压抑已久的力量终于从禁锢的牢笼中喷泄而出，那几乎有两人多高的火球在发出滚滚热浪的同时也带着恐怖的威力冲向了看似无尽的空间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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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这样安然睡去吧，我的主人。”
    让人感到安心的女声虚幻的钻进了疾风的耳朵里，而此时的她，也是真的感到很累……很困。
    为什么会这么困呢？是因为昨天晚上和维塔玩了太多游戏的关系？还是希格纳姆给自己的按摩起到了效果？是不是因为夏玛尔做的菜实在是太恐怖？或者是因为躺在扎菲拉柔软蓬松的毛皮上，才感到那么舒适呢？
    疾风的脑海中闪过了许多的念头，但即使是这样，睡意仍然不断攻城略地，侵蚀着她的意识。
    “好困……可是总觉得，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用担心，您的愿望，我会全力为您实现……请闭上眼睛，平息心灵，进入甜美的梦乡吧……”
    安全感好像一股暖流侵入了疾风的全身，自上到下的神经好像被一种温暖所包围，甚至两久已没有知觉的双腿也有了些微的刺痛感。
    如血般鲜红，如雪般洁白的头发还有那墨黑色的衣装……那好像是个熟悉的人。
    “是……是谁？”
    疾风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最后的思绪，反复咀嚼着那句话。
    “我的愿望？”
    我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呢？
    我的愿望，谁能告诉我，我的愿望是什么呢？
    “难道不是一场梦吗？把那所有的痛苦和悲伤全都当成一场梦。安心的睡去吧，我的主人。”
    温柔的话语如同带着微热的大手，安抚下了疾风心中的不安，但即使是这样，疾风仍然没有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起对于自己来说重要的东西。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我要做的……”
    如同驱使着自己，疾风再一次睁开了那双眼睛。
    “不……不是的，我还有没做的事情，我还有要履行的约定，还有人在等着我回去……所以，那些都不是我的愿望。”
    眼前的人，当然就是那个暗之书的精灵，也可以说是管理人格，暗之书的真实化身。
    “逃避那些痛苦，那些并不是我的愿望，你应该是知道的最清楚的呀。”
    疾风双手稍稍撑起自己的身体，继续说道，“即使你替我实现了梦想，可是那也仅仅是梦而已。你也应该和我一样，并不希望着这样的结局啊！”
    暗之书的意识低下头，轻声说道：“我的内心和骑士们的心紧紧的联系在一起，所以我也像骑士那么爱戴您那样，从心底里敬爱我的主人……但也因为这样，才无法原谅杀害了您的我自己……这股失控了的力量，并不是依靠人力就能抑制住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