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奈叶静寂之火》第二十六章：小静的真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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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防护服。
    一切就好像当年的情形一样……如同重锤一般砸向了小静和久远两人的内心。
    就算久远激动的伸手去阻止，她却像幽灵一般穿了过去，根本连触碰到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是大声呐喊，那两个人也什么都不会听到。
    就好像是身临其境的电影，又好像是从另一个角度体验了一次自己的记忆。
    巨大的火球在后花园的中心爆炸，升腾起了一朵小小的蘑菇云，即使是这样，烈火和浓烟也好像是魔鬼派来人间的试图一般，不断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日比野家的屋子在眨眼之间就烧掉了将近三分之一。
    在这场爆炸的中心，红色的防御界层近乎极限的展开，而一个人的身影挡在了已经昏过去的女孩面前，高举着手中的宝石，撑起了那一片单薄的防御。
    没过多久，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身影便缓缓的倒下……
    金色的长发与纤弱的身体一起覆在小女孩儿的身上，翠绿色的魔力编制出了最后的防御线，将她们包围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再……”小静双眼突出，白皙的手掌按住了自己的耳朵。
    周围的场景又一次变换，这一次换成了室内。
    日比野家的摆设十年如一日，从未有过什么变动，而厨房里只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不断的忙碌着……
    厨房中开始飘出香味，风味浓郁的法国菜也在灵巧的小手摆弄下摆成了漂亮的形状。
    鹅肝酱、牡蛎杯、沙朗牛排还有手制的小松饼都在那双巧手的安排下依次放满了原本就不是很大的餐桌。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漫长的等待，从完成那一刻开始，又直到那个瘦长的身影回到家中，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
    墙上的时钟已经走到了八点多，原本这个时候，是那个忙碌的孩子睡觉的时间。可是为了准备一餐丰盛的法国菜，也想与父亲一起共进晚餐，她才努力忍耐到现在。
    日比野丈人只是轻轻瞥了一眼满桌子的饭菜，又定定地看了面前女儿有些憔悴的脸，有些冰冷的说道：“都什么时间了，给我去睡觉！”
    “可是……”
    “没有可是。”
    扔下四个字之后，日比野丈人便快速消失在了已经变得昏暗的楼梯上，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究竟是！”
    久远死命的摇着小静的手指，但即使这样，也没有将她从眼前的场景带来的崩溃感中拉出来。
    小静依旧站在那里，却是紧紧的闭上了眼睛遮住了耳朵。
    周围的场景终于又再一次解除，这一次回到了原来漆黑色的空间之中。
    被烧成黑灰的防御程式突然又一次聚集到了一起，变成了完好无损的样子。
    “花了一点时间扫描你的记忆，哼哼，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她发出尖啸般的笑声，旁若无人的在小静的周围飞舞起来。
    “原来你的内心也是这样，其实你一直都很怨恨吧，怨恨你的爸爸、你的妈妈、你的魔导器。是他们造成了你现在的样子，让你的童年充满了孤单，充满了不幸。”
    她的身上一阵扭曲，居然变成了小静妈妈的样子。
    “是我抛弃了你。”
    接着又变成了日比野丈人的模样。
    “是我无视了你。”
    最后竟然化身成了一颗红色的宝石，那是以前的样子。
    “是我孤立了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
    小静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空间，久远则是挡在了防御程式的面前，努力展开了自己小小的身体。
    “你还要保护她么？在她的心目中，你可是害死她母亲，使得她度过不幸童年的罪魁祸首。”
    她再一次变回了自己原来的样子，露出挑衅的眼神。
    “你对她心存亏欠？那又有什么，身为魔导器，我们自然有挑选自己使用者的权利，你不过就是从一个侧面推动了一个悲剧的诞生而已，有什么好觉得难过的？还是说，这个小鬼真的对你有那么重要？”
    “是久远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别开玩笑了。不信你问问看，谁才是她最重要的人。”
    防御程式化作黑色的粒子，继而又在小静的耳边出现。
    “你的憎恨和嫉妒，才是你一直隐藏在心里真实的自己吧？你憎恨那个在紧要关头背弃自己的魔导器，憎恨那个选择了研究员身份却没有选择你的母亲，也憎恨那个无视，仇视你的父亲。你更憎恨自己，因为这一切竟然都是你一手造成。”
    “你嫉妒，你嫉妒铃鹿、嫉妒艾丽莎、也嫉妒奈叶，在你的心里，她们享受的和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也原本是应该你所拥有的，但是你却没有；所以你嫉妒。”
    “你更嫉妒那个叫宇佐木健的家伙，他开朗，他正值，他就像太阳——而对比之下你却像月亮。你是借助了他的鼓励和别人支持才有这样光鲜的外表。”
    “八神疾风也许也是一个和你相似的存在，可是她与你不同的地方在于，她从开始就没有享受到父母和她的快乐，一直都是一个人孤独的走了过来。而你则是失去了这种快乐，让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做。”
    “如果说她的坚强在于独自承受悲伤和孤独，那么你就是撒娇的孩子，总是做那些可笑的自我折磨。”
    “不对！”
    久远再一次顶在了防御程式的面前，手中聚集起了两颗绿色的火球。
    “并不是这样的人！”
    她假装害怕的退后两步，好笑的说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她难道就一点都没有那些我说的想法吗？”
    久远不断向着防御程式扔出火球，一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从小时候就失去了母亲，也没有得到太多的父爱，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不爱父亲母亲！即使那两个人的确有时候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但是那也只是一场悲剧和误会而已，不就已经和父亲和好，也已经原谅了自己的母亲吗？那就是爱着自己双亲的证明。曾经和融合成一体的我最了解了，因为我知道，和融合的时候，我的一切都会被那颗既温柔又脆弱的心所包围起来。不错，是有埋怨，是有嫉妒，但是那就是所有的感情了吗？”
    从小静那里传来的哭声渐渐低了下来，防御程式第一次对着久远开始了反击。
    她一大掌劈开了那纤弱的火球攻击，抢身上前，拍飞了还挡在小静身前的久远。
    没想到，久远并没有飞出老远的距离，反而是直接缠上了她的手臂，用整个身体紧紧贴在了她的手臂上。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人！她喜欢她们！不管是父亲母亲也好，久远也好，铃鹿小姐艾丽莎小姐，奈叶小姐和菲特小姐，阿健同学还要库洛诺执行官，疾风、维塔甚至连砍伤了她的希格纳姆小姐，也都喜欢这她们，也正因为喜欢她们！才能帮助那么多人！”
    “帮助自己和父亲走出那以前的悲伤，帮助久远原谅了自己，帮助菲特小姐找到了自己的新生活，帮助奈叶小姐学习了魔法。”
    “也受到了大家的帮助呀，并不是只有嫉妒别人！铃鹿和艾丽莎小姐带来友谊，阿健同学带来了……这个暂且不提，大家都不是那么自私的。”
    “没有人是自己散发光和热的，正是因为大家在一起，虽然时有摩擦，时有悲伤，但正是因为经历了这一切才是真正的人生啊！也正是因为的温柔，所以才让那么多人获得了幸福啊！”
    “你这个小不点！！给我闭嘴啊！！”恼羞成怒的防御程式终于甩开了久远对于她来说显得有些渺小的身体，手上的指甲又一次伸展了出来，如剃刀般割向了久远的喉咙。
    “住手！”
    带着如同烈阳般温度的火焰朝着防御程式射了过来，逼得她退开一步。
    “不许你……欺负我的魔导器！”
    小静再一次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