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烽》第八章纷乱初始之激战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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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度攻城惨败的同一天,高顺带领三千士兵偷偷登上海岸,稍作休息,派出高勇特批随军参战的一营特种兵扮成农民模样趁白天混入浑弥城。第二日深夜,高顺率部偷偷潜至浑弥城外。
    早先潜入的特种兵于后半夜集合,偷偷摸近城门。把守城门的军官相当机警,发现可疑人影靠近城门后,立刻提神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此城夜里不许上街吗?快点回去!否则格杀勿论!”
    带队的是一位少校营长,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上战场立功,这次碰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看到对方已然疑心,营长立刻拿出专用小型弩对准那名军官抬手一箭,那人应声倒地。营长伸手向前一挥低声道:“一连控制城门!二连、三连攻上城墙,准备防守!四连、五连扼守路口不准任何人靠近!”
    命令一下,特种兵各展所长,扔飞刀的、投标枪的、用弓弩狙射的,当然大部分是近身格斗的。利用黑夜掩护,守城郡兵根本不是特种兵的对手,十余支箭全无虚发,瞬间撂倒十余人,其后围攻更是杀得守军毫无招架之力。城门眨眼易手,特种兵一边继续攻占城墙,一边向城外发出信号。
    城外的高顺见到偷袭成功,立刻率领步兵突入城门与城内增援过来的郡兵厮杀起来。弩兵进城后迅速占据高地,利用地势优势向城内敌军展开压制射击。场面很是混乱,公孙度部署在浑弥郡兵也是精锐,战斗力比普通郡兵抢出许多。高顺入城后,发现守军抵抗顽强死战不退。如果不是自己率领的重步兵装甲够厚还真有可能伤亡惨重攻不下来。
    敌人的顽强激发了高顺的斗志,他一刀砍死一名敌人后大喝一声:“重步兵结散阵杀敌!为玄菟亲人的平安,杀啊!”一声令下,混战中的步兵立刻以班为单位,重新集结在士官长周围,边打边排成绞杀阵型,逐渐占据主动。
    守城郡兵遭到突袭后,立刻组织反攻。没想到攻入城内的敌方士兵自己从未见过,漆黑铠甲将身体包得严严实实,只有眼睛部分的孔洞以及嘴前突出部分呼出的白气代表着他们是活着的生命。自己的刀枪砍到铠甲上除了发出极难听的摩擦声和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外,再无任何作用。对方更毫无知觉,不停的前进、砍杀。只有极个别的战士被从孔洞刺入的刀剑所伤,但是,在他们倒下前仍然不停厮杀。
    高顺站在最前方奋力砍杀,无人能当其锋。身后士兵见到主将如此英勇,也是士气暴涨,排列整齐的重步兵毫不迟疑的向前迈步,依靠自己身上的厚重铠甲不断地承受敌军的攻击。随着三面城墙被攻占,守城郡兵开始有组织的依次后退,除偶尔反击一下外,战场已被玄菟新军彻底控制!
    等到退出北门,守城将领才向城上的玄菟郡兵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怎敢偷袭浑弥城!”
    城墙上,高顺笑答:“无知小儿!才想起问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我乃是玄菟郡都尉高顺!以后这座浑弥城就是玄菟高太守的了!还有,回去告诉高句丽王子,玄菟感谢高句丽王借路。”说罢,一阵箭雨,逼得辽东郡兵后退百丈。
    将领见夺城无望,只好带人向襄平方向赶去。高顺急忙整理防务出榜安民。这一战玄菟新军死伤逾百,多是从头盔面具的眼睛部位刺入。后来,经过此战,高勇与郑浑改进了头盔面具,将眼部六边形的孔弄得更窄、更细,让箭矢无法射入,刀枪无法刺入,只不过这样一来减小了视野,对作战稍有影响。
    玄菟郡兵占领浑弥使辽东、乐浪两郡大惊!辽阳城外的公孙度接到消息时已是三天后了。突闻此事,公孙度脸色数变!除大骂高勇奸诈外,别无他法。加上跑回来的将领报告说高顺乃是借道高句丽,使公孙度也开始怀疑高句丽,虽然鲜于甫在一旁不断强调高顺还可能是借由海路,但是公孙度已经在心里恨上高句丽了,好在听到偷袭的玄菟郡兵不超过五千,并未太过担心。他相信,只要这边取胜,那偷袭的数千玄菟郡兵迟早要归顺的。
    在高顺攻占浑弥的第二天,辽东郡新昌县附近,一支千人队伍押着百十辆马车缓缓向襄平走去,这是由汶县运往前线的粮草。押送者大多是上了年纪的老兵,他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马匹也低垂着头。除了道路是黑色以外,其余地方一片雪白,一望无际的雪白!几名年轻军候骑着马斥责缓慢前进的士兵。
    突然,有个老兵停住脚步,面色凝重的将手按在地上——片刻后!他猛然抬头向北侧山坡望去,白色的山坡上陆续出现许多黑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老兵凭借多年的经验立刻明白眼前情况,惊吼道:“快看!哪里来的骑兵?”
    另一位眼尖的老兵也已经发现异常,定睛细看——不由得脸色大变!只因他看到两面从未见过的旗帜——那是一只黑鹰落在金盾上的旗帜,嘴里嘟囔道:“不对呀!那不是辽东郡的骑兵!好像是……敌人偷……”话未说完便被弩箭射穿胸口仰面倒地。
    其余士兵已经看到飞速冲近的骑兵,黑黑一片撼动天地,后面更扬起漫天白雾!最先到达的是满天弩箭,许多站在粮车上观望的士兵和骑兵纷纷中箭落地。随后,飞奔的黑色骑兵高举马刀冲进粮队,马蹄溅起的白色雪花中片片红色散落其间……到处是惊恐哀嚎的声音!
    乐进看到敌人已经胆寒,大声喊道:“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很快,投降的俘虏全被释放,百十辆马车的粮草也已燃起大火。
    张颌赶了过来问道:“乐校尉为何要烧掉这许多粮草?”
    乐进道:“这些粮草我军无法带走,又不能留给公孙度,只好烧掉!唉——有伤天和啊!”
    那元率领步兵走在玄菟修建的公路上,心中那叫一个美,大嚷道:“看这官道,走起来就是舒坦!”
    张虎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新奇:“看那房子?全是红砖修葺而成,看来玄菟郡富庶果然不假!这趟来得真值。”
    这时,派出抢劫的士兵突然回来:“报!张校尉,村子内空无一人!房内也没有任何粮食和值钱的东西!”
    那元倒吸凉气道:“不妙啊!看样子他们好像早有准备!”
    这时,又一名士兵由后队跑来:“张校尉大事不好!后军辎重队遭敌军偷袭,粮草损失甚多!”
    张虎听完怒喝道:“慌什么慌!传令骑兵立刻赶到后队消灭敌人!”五千骑兵急匆匆向后跑去。他们离开不久,左前方树林中突然射出大量箭矢,跟着千余骑兵冲出树林发起集团冲锋,一个来回将没有骑兵保护的近千步兵冲散。那元突遭变故,一边拨打箭矢,一边大声叫喊:“整队!整队!别乱了!”
    奇怪的是,那千余骑兵毫不恋战,打了一下就跑。那元正自奇怪,张虎率五千骑兵追了上来。“那校尉,听说你这里也遭到敌人偷袭?”
    那元点头道:“他们只是放了箭,一个冲锋就撤了!”
    张虎一拳击在马背上,咒骂道:“卑鄙!这帮无耻之徒,竟然前后同时偷袭!让我骑兵无用武之地!”
    那元看着打扫战场的士兵,看着那些被抬到路边的死尸,欣慰道:“还好,我军仅损失百余人!”
    张虎拾起落在地上的箭矢,说道:“仅损失百余人?呵呵,那他们有没有损失?”
    那元一愣,这才发现刚才敌军一个冲锋竟没有一人落马!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张虎好像早知道这样的结果,望向奉天方向,许久才说道:“后面也是一样,烧掉十几车粮草、射杀数百人,也是无一伤亡!”
    其后整整两天,这支偷袭的部队反倒成为被人偷袭的目标,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不断遭受袭击。玄菟骑兵神出鬼没,一会躲藏在树林中暗放冷箭,一会出现在村子里射杀抢掠的兵卒,一会又对侧翼发动突袭!最可气的是,张虎的五千骑兵在两天之内居然没能与玄菟骑兵交过一次手!反而因为不断的被动追击而疲惫不堪。看到这种情况,再加上粮草不济,那元不得不停止行军,催促后方赶紧运送粮草。
    此刻,公孙度在大营内也是一样的烦乱,“什么?昨天运送的粮草又被截了?***,你们这帮废物!要是再把粮草弄丢了就提脑袋回来!”
    鲜于甫试探着劝道:“主公,我军意图已被发现,高勇既不派兵截击,也不增兵奉天,反而派出小股部队沿路袭扰便是明证!而最让人担心的是我军粮草车队为何十次有九次会被对方截掉?”
    公孙度经他的提醒立刻明白过来,轻声道:“你是说营内有奸细?”鲜于甫点点头。
    “报!”一个士兵跑进营帐,“禀告太守,刚才汶县县尉率数十部属强行离开营寨!”
    公孙度大骂:“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亏我那样信任他!高勇,你够狠!竟然把手伸到辽东来了!”
    鲜于甫立刻明白到这位汶县县尉肯定是从公孙度手中买的官,同时也对高勇的心机感到吃惊!思索一番立刻道:“主公,两日内派出的粮队要立即召回,迟了恐有危险。”
    公孙度一拍额头,立刻发出命令。然而,召回粮队的命令刚发出去,又有士兵跑进大帐:“报————!禀告太守!刚才后方辎重在新昌遭到伏击,粮草全部被烧,死伤过百!”
    “什么?”公孙度一听只觉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鲜于甫急问报信兵卒:“知道伏击的敌人有多少吗?”
    “不清楚,根据留下的马蹄印迹来看应当不少于五千!”
    公孙度大惊,立刻召集众将商议。一位县丞道:“公孙太守,现在形势危急!想不到高勇此贼如此狡猾,先偷袭浑弥,后派兵进入辽东郡劫断粮道,下官建议公孙太守立刻退兵!”还有人应和道:“是呀,应该尽速退兵,迟则生变啊!”
    “万万不可!”鲜于甫出言反对道:“这定是高勇那贼的诡计!属下料想他在新昌不过区区百人,乃是一支疑兵!只要通知新昌、汶县加强戒备即可。至于浑弥的几千人则是毫无用处,主公只要加强西安平守卫便可暂无后忧!为今之计必须全力猛攻辽阳,想哪高勇兵力不多,又要防守乌桓夫余,又要分兵进攻浑弥,故此汶县之敌只能是疑兵!主公切莫上当啊!”
    “啪!”公孙度一掌击案,咒骂道:“好你个鲜于甫!我带你不薄!为何屡次欺骗于我。你说进攻奉天,结果两万大军进退不能。现在后方重镇被敌占领、粮草辎重被烧,你又要我继续攻城,究竟是何居心?”
    鲜于甫看着暴怒的公孙度,知道自己如果再说下去必有杀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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