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75章玉佩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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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就没有发现是谁悄悄的把东西塞在了自己身上,毫无头绪。
    楚钰秧说:“那,我觉得那个车夫很可疑啊。说不定是他趁着你朋友喝多了迷迷瞪瞪的时候,把东西塞给他的。最主要的是,后来他不见了。”
    顾长知点头,说:“但是他现在又出现了。”
    “啊?”楚钰秧说:“什么情况?”
    两年之后,那个车夫忽然出现了,听说了顾长知朋友的事情,主动找了官差,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了。顾长知的朋友本来就是冤枉的,有了人证,终于被从牢/房里放了出来。
    这么一来,那桩案子就没了凶手,也不知道是谁杀了新郎官,又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根本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查才好了。
    顾长知的朋友虽然被放了出来,不过说实在的,好多人觉得那个车夫并不是之前的那个,而是顾长知的朋友找来给他作伪证的,毕竟他那个朋友也挺有钱的。
    一个人满口胡说不可怕,十个人一百个人就可怕了。
    顾长知的那个朋友也挺可怜,当了倒霉鬼之后,又被不知情假正义的人戳着后脊梁骨谩骂,这日子也实在是没法过。
    顾长知的朋友想要把当年的凶手找出来,那个凶手应该就在当时的喜宴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顾长知的朋友收到了一张请帖,一张大红色喜宴的请帖。
    顾长知说:“那家又要办喜事了,还给他发了一张请帖。所以他准备过去看一看,再查一查两年/前的事情。”
    楚钰秧奇怪的问:“办喜事?新郎官都死了,办什么喜事?是新郎官的兄弟?”
    顾长知笑了,说:“不是新郎官的兄弟,而是当初新郎官取得媳妇要办喜事了。”
    “她儿子?”楚钰秧说:“好家伙,两年时间儿子都能娶亲了?”
    顾长知被他逗笑了,说:“是那个女人要再嫁人了。”
    楚钰秧都给顾长知弄糊涂了,听了顾长知仔细说了一遍,这才恍然大悟。
    楚钰秧顿时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好感了。
    当初新郎官突然死了,他又没有兄弟姐妹,只有年纪很大的母亲,根本管不了事儿了。新郎官的妻子就把整个家都接了下来,得到了很多的家产,虽然成了寡妇,不过还真是极为有钱的寡妇了。
    那女人可不像是成婚之前的温婉贤淑,丈夫没了,竟然露/出一副刻薄脸来,对年事已高的老母一点也不好,刚过了一年,老人家就去世了。这么一来,那家里就全归了女人所有,真成了她的家了。
    女人花着亡夫的钱,然后就和一个男人勾搭上了,刚开始还不是名目张大的,后来老人家死了,那男人干脆大摇大摆的住在了女人家里,这会竟然开始发喜帖,两个人准备成亲了。
    楚钰秧听罢了,感叹一句,说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顾长知和赵邢端忍不住看了楚钰秧一眼。
    楚钰秧翻白眼,说:“看我做什么?”
    两个人默契的没有说话。
    女人摆宴席,还摆的很有派头,发了好多请帖,足足有十桌子人,还请了不少她亡夫的朋友,就有顾长知朋友一份。
    顾长知的朋友听了这消息,气得不轻,不过还是打算去的,趁着和当时来客差不多的机会,他想把当年的事情搞清楚了。
    顾长知说:“他久仰楚大人的威名,所以想请楚大人帮忙。”
    赵邢端一脸不想多管闲事的样子,毕竟他们那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哪里顾得过来那么多事情。
    不过顾长知开口了,楚钰秧也不好回绝,赵邢端觉得他是舍不得回绝。
    最后楚钰秧还是答应了,喜宴就在后天,请帖顾长知都准备好了,楚钰秧一答应,他就把请帖交给了楚钰秧。
    楚钰秧和赵邢端往回走,楚钰秧说:“我去大理寺一趟,看看有没有当年的卷宗。”
    赵邢端叹气,说:“你真是没事找事。”
    楚钰秧说:“听顾长知说,他朋友也挺可怜的,我抽空帮一帮他,也算是做件好事啊。你又不让我去找冯北司,我整天呆在宫里头实在无聊。”
    赵邢端看了他一眼,他后半句话才是真正想说的,他就是无聊而已……
    赵邢端无奈,大黑天的从如梦院回来,然后还陪着楚钰秧往大理寺去了。
    江琉五和耿执正要离开,瞧见楚钰秧跟见了鬼一样。
    耿执一脸震/惊的说:“楚大人,你怎么又来了?”
    楚钰秧都不想问那个又字是什么意思了。
    楚钰秧说:“我有一个新案子,需要查一查卷宗。”
    江琉五看了楚钰秧一眼,说道:“楚大人,不要把卷宗房翻乱/了。”
    楚钰秧:“……”
    楚钰秧扑过去,哀怨的说:“小五儿,你不爱我了。”
    赵邢端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领子,将人抓了回来。
    江琉五哪里敢让他真扑过来,赶紧躲到一边去,然后拽着耿执就跑了。
    楚钰秧咂了咂舌/头,看着江琉五和耿执的背影,说:“小五儿越来越不可爱了,都不让我调/戏。”
    赵邢端黑着脸看他。
    他们两个人往卷宗房去了,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江琉五刚整理过一次,一切都井井有条。
    楚钰秧找了一下,按照年份就找到了书架子,然后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份卷宗。
    赵邢端觉得头疼,说:“江琉五让你别把卷宗翻乱/了。”
    楚钰秧摆了摆手,说:“没关系,等我看完了我再码好了就行了。”
    赵邢端听他的口气,怎么觉得像是敷衍。只好认命的把楚钰秧翻乱的卷宗一个个摆了回去。
    楚钰秧打开卷宗瞧了一遍,发现和顾长知说的差不多,但是比顾长知说的详细多了。
    楚钰秧瞪大眼睛,说:“玉佩?”
    “什么?”赵邢端问。
    现在说起玉佩来,赵邢端脑子里只有那白色的玉佩碎片影子了,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东西。
    楚钰秧说:“卷宗上提到了一块破碎的玉佩。”
    赵邢端将卷宗拿过来瞧,果然里面提到了一块破碎的白色玉佩,不过顾长知并没有提到。
    那块白色的玉佩碎片也没有仔细的描述,只是提了一句,不过楚钰秧立刻就被它给吸引了。
    卷宗上写着,当时在顾长知朋友陶公子的身上,搜到了一包毒/药粉,毒/药粉检/查过了,就是杀死新郎官的那种药粉。另外,还从陶公子的身上搜出了一些新郎官的东西,那些东西之中就包括一块破碎的玉佩。
    当然这些东西,最后全都交给被害者的家属了,估计现在落在了那个要拿着亡夫钱成亲的女人的手里。
    楚钰秧说:“那个死者是什么来头,手里怎么会有这块玉佩碎片的?”
    赵邢端说:“还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玉佩碎片。”
    楚钰秧点头,单凭卷宗上写的,的确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要找的玉佩碎片。
    这么一来,不单单是楚钰秧要管这个案子了,赵邢端也决定跟着去看一看。他们正愁没有玉佩的线索,忽然有线索送上/门来,是一定要顺着查下去的。
    两天后,楚钰秧被无情的从床/上挖了起来,被赵邢端拽这去上早朝了。
    楚钰秧几乎是闭着眼睛上早朝的,上完了早朝,楚钰秧终于醒过盹儿来了,醒神焕发的和赵邢端一起吃早饭。
    楚钰秧将那张大红的喜帖拿出来瞧,看了一眼地址,说:“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路有点远呢。”
    他们要去的宅子不在京/城中,如果硬要说的话,都已经出了京/城的地界了,只不过并不是很远罢了。
    两个人骑马去的,等到了地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家宅子,张灯结彩的特别热闹。
    赵邢端抱着楚钰秧下马,就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瞧,原来顾长知早就来了,他身边跟着庄莫,当然还有一个人,就是陶公子了。
    陶公子看上去有点瘦弱,下巴尖尖的,显得有些个憔悴。
    顾长知说:“你们可来了,我以为等不到你们了。”
    陶公子瞧见他们也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么晚了还不来,难道是不想管了?
    楚钰秧挺着胸/脯,说:“我答应的事情,当然会做到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我来的是刚刚好,来了就能吃喜宴。”
    顾长知:“……”
    新娘子和新郎官都进去了,他们到的的确有点晚,几个人随着人流走了进去,然后被小厮安排在一张桌上。
    有几个人估计是认识陶公子的,和他寒暄了几句,不过转头就叽叽咕咕的开始说陶公子的坏话,简直变脸比翻书还快。
    楚钰秧这种没有武功的都听到了那几个人的话,陶公子显然也听到了,脸色变得很苍白。
    刚才和他假模假样寒暄的两个人,转身就说道:“他怎么来了?杀了人竟然还没处死?”
    “你不知道?陶家有钱。”
    “也对,有钱能使鬼推磨。”
    “咱们可小心点,别让那姓陶的给盯上了,再把咱们一给杀了。”
    “呦呵,姓陶的杀你干什么?”
    “谁知道呢?那你说他杀了王兄做什么?”
    “你这还不知道?王兄那新娘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娇滴滴的,哪个男人不想要和她有点什么的?”
    “这好看有什么用?恐怕也不是什么好的。王兄才死了两年,她就拿着王兄的家产成亲了!”
    那两个人说着就桌到了其他桌去,坐的也不远,说话声音他们一直能听到。
    顾长知看陶公子脸色实在太差,安慰了他两句。
    陶公子只是摇了摇头。
    不等一会儿,新郎官和新娘子就走出来了。新郎官样貌并不很出彩,不过看起来能说会道,应该是油嘴滑舌非常会哄人开心的。
    那新娘子果真很好看,娇滴滴的,一副特别需要别人保护的样子。
    喜宴这种时候,本来不应该有新娘子出面的,不过男人是倒插门进来的,所以新娘子的地位可比他高,也就一同出来了。
    女娘子和新郎官端着酒杯挨个敬酒,这里多半是新娘子亡夫的朋友,按理来说不应该请过来,不过新娘子以后还要仰仗着这些人,才能把家产周转下去,所以还是把这些人请来了。
    不少人瞧不起这女人,不过瞧女人美艳的模样,又色心大起,等到新娘子来敬酒,就可着劲儿的给她灌了好几杯,还故意摸新娘子的手。
    楚钰秧他们坐的比较偏僻,过了半天,新娘子和新郎官才走过来。
    新娘子一看就看到了陶公子,看起来是不乐意瞧见他的,脸色都变了。不过目光一转,又看到了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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