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75章玉佩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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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腰真的很疼之外。
    赵邢端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然后出去拿了点药来,准备给楚钰秧往腰上抹一抹。
    楚钰秧抗/议了大半天,不过抹上了还真是舒服了不少,里面有点阵痛的作用。
    赵邢端说:“还疼吗?不会是扭到了腰罢?”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好多了。”
    赵邢端说:“腰不舒服就躺着别动了,明天不用早起。”
    明天不用早起,楚钰秧最喜欢听的就是这句话,不过想一想后天,好像又要该上朝了,简直痛/不/欲/生。
    虽然赵邢端也心疼他,不过上朝这一点上,谁也没办法帮了他。每次看楚钰秧闭着眼睛,胡乱/摸/着衣服往自己身上套,赵邢端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第二天一大早,楚钰秧睡到自然醒,一看天色还不晚。毕竟昨天他睡得比较早,所以没有一睁眼就日上三竿。
    不过他一睁眼,赵邢端就不见了。
    侍从伺候他用膳,说:“陛下去忙了,说是可能中午才会过来。”
    楚钰秧点了点头,他吃饱了早饭,就在琢磨着昨天戚公子说的那些话。这事情是必须要查的,虽然自己很懒,而且属于能过且过的性格,不过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放松。
    有人竟然要窥伺他媳妇儿的皇位,楚钰秧不可能放手不管。
    楚钰秧想着,怎么联/系一下冯北司,他想问问冯北司之前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
    就在楚钰秧闲着的时候,忽然有侍从敲门,说陛下送了一些东西过来。
    楚钰秧看到侍从拿着好多小盒子进来,也没当一回事,想着恐怕又是赵邢端弄来的一些小玩意。赵邢端总是会挑一些比较稀罕的东西往楚钰秧这边送。
    楚钰秧都没有打开看,继续解救冯北司的事情。他想去找冯北司,不过那样子就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了,但是赵邢端肯定是不能走的,恐怕赵邢端也不想让自己去。
    但是他不去,又怕别人找不到冯北司,实在是纠结极了……
    中午用午膳的时候,赵邢端就回来了。
    赵邢端走进来,看了一眼码在床边,整整齐齐两大排的小盒子,又看了一眼楚钰秧的表情,问:“怎么没瞧我给你找来的小玩意儿?”
    楚钰秧说:“还没来得及瞧。”
    赵邢端说:“那先用午膳,一会儿吃过了再瞧。”
    楚钰秧点头,两个人先吃了午饭,让侍从收拾干净了桌子,楚钰秧本来想把那些小盒子都放在桌上看的,不过赵邢端直接让他去床/上瞧。
    楚钰秧就奇怪了,为什么要到床/上去瞧?感觉有点奇怪。
    楚钰秧拿起第一个盒子,发现里面咣啷啷的响,好像是铃铛一类的东西。
    楚钰秧打开一瞧,的确是一串铃铛,铃铛的个头还挺大的,好像是金子和银子做的,一个个挺精致,上面雕刻着花纹,串成一串。忍不住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看起来有点像是狗铃铛。
    赵邢端挑眉,说:“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
    楚钰秧说:“不会真是狗铃铛罢?挂在脖子上的?”
    但是围一圈长度又不够,虽然铃铛做工挺精致的,不过也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啊。
    赵邢端说:“你趴下,我给你讲讲怎么用。”
    “趴下做什么?”楚钰秧更糊涂了,一脸迷茫又纯洁的瞧着赵邢端。
    赵邢端被他看得腹下火气直冒,伸手拿过铃铛,然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自然是,放进这里用的了。”
    “什么?”
    楚钰秧顿时就惊了,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差点磕了头,结果把另外一个盒子给踢下了床,“啪嗒”一声,盒子就打开了,里面掉出一个很大的……
    角先生……
    楚钰秧瞬间就傻眼了,气得就往赵邢端身上扑,张嘴就咬他的肩膀,说:“我咬死你,你弄来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赵邢端很淡定将人抱住了,因为隔着衣服,所以楚钰秧就算发狠的咬也不怎么疼。
    赵邢端说:“增加情调。”
    楚钰秧差点吐血,他说的情调不是这些啊!
    楚钰秧把赵邢端送过来的东西通通扔了出去,当然是放进盒子里,小心的扔了出去,万一盒子再给摔开了,掉出来一个不可见人的羞耻玩意儿……
    赵邢端把人给惹恼了,楚钰秧干脆要撇下他去找冯北司,不过楚钰秧没走成,被赵邢端给扣下了,赵邢端哪能让他一个人走那么长时间。
    赵邢端百般哄着人,说:“别生气别生气,我已经让人去找冯北司了。”
    楚钰秧觉得自己气得都要炸了!
    结果还来了一个添油加醋的,就是付缨。付缨过来给楚钰秧问安,正巧听说楚钰秧这里有好玩意,还眼巴巴的想要来瞧瞧。
    提起这事情楚钰秧就火大啊,那哪里是什么好玩意,而且更不适合付缨这么大的孩子玩啊。
    于是楚钰秧就更生气了,所以下午的时候,在赵邢端不注意的时候,他就跑出宫去大理寺了。
    现在鸿霞郡主也不来找他玩了,楚钰秧跑过去找/人,就听侍从说鸿霞郡主由宋侍卫陪着,出宫去逛街了!
    逛街都不带着他……
    楚钰秧灰溜溜的到了大理寺,就迎头碰上了江琉五。
    江琉五一愣,说:“楚大人,你怎么又来了?”
    昨天刚见着楚钰秧,他还以为五天之内恐怕是见不着楚钰秧的了。
    楚钰秧瞪眼,说:“什么叫又?”
    江琉五笑了,说:“字面意思。”
    “小五儿,你学坏了。”楚钰秧哀怨的说。
    江琉五说:“楚大人来了就正好,有人要找你。”
    “谁找我?”楚钰秧奇怪的问。
    江琉五说:“是顾公子。他刚才来找楚大人,不过楚大人不在。看起来是有些事情的,不过顾公子也不能进宫去找楚大人,所以顾公子又回去了。”
    楚钰秧一听顾公子,那肯定就是顾长知了。一听到顾长知找他,楚钰秧整个人都兴/奋了啊。
    楚钰秧说了一句知道了,就从大理寺找了一匹马,然后准备往如梦院去。
    江琉五担心的瞧着他,说:“楚大人,你一个人骑马……没问题吗?”
    “当然了,我溜溜达达的去,没问题的,肯定比走着去快多了。”楚钰秧说。
    楚钰秧前脚骑着马走了,后脚赵邢端就追来了。
    江琉五跟赵邢端说,楚钰秧骑着马去如梦院了,赵邢端二话没说,直接展开轻功追人去了。
    不过等赵邢端找到如梦院,顾长知一脸迷茫的却说:“楚大人?没有来啊?”
    赵邢端顿时脸色就不好了,以为楚钰秧又被坏人给抓了。
    其实楚钰秧还在来的路上,他正和马匹较劲儿,这么大功夫了,才刚走到城外。
    赵邢端急急忙忙的去找/人,在半路上就看到了楚钰秧,分明骑着一匹好马,却跟骑牛一样慢……
    赵邢端立刻一个飞身,直接就做到了楚钰秧的身后。
    楚钰秧吓了一跳,回头一瞧发现时赵邢端,有点欣喜。他跟这匹马都较劲儿了好半天了,出了一头汗,累的他不行。
    楚钰秧瞧见赵邢端,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早把那些情/趣道具的事情给忘了,抓着他的袖子就说:“端儿,它不走。”
    赵邢端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楚钰秧手里把缰绳接过去,然后催马快走。
    楚钰秧挑了一匹倔马,不是很听话,怪不得楚钰秧磨蹭到这会儿还没到如梦院。
    楚钰秧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我要下马推着它走了,幸好你来了。”
    赵邢端瞧楚钰秧不生气了,也不敢再提之前的事情,把他送到了如梦院。
    顾长知听说楚钰秧来找自己,但是人却丢/了,也给急的够呛,让人都出去找。
    不过很快的,庄莫就回来了,说:“公子放心,楚大人马上就到了。”
    等了一会儿,果然就瞧见赵邢端和楚钰秧来了,顾长知瞧见楚钰秧,松了口气,说:“楚大人,可是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情?”
    楚钰秧摆了摆手,这么丢人的事情他才不会主动说出来,说道:“顾公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顾长知把他们引进花厅里去,等他们都坐下了,才说道:“是我一个朋友的事情,想请楚大人帮忙。”
    楚钰秧奇怪了,自己能帮什么忙?
    顾长知一说,楚钰秧才知道,原来是和一桩命/案有关系的。
    不过这桩命/案没关系到什么皇亲国戚,又不是悬/案,所以是不会报到楚钰秧哪里去的。
    顾长知也是受人所托,所以就去找楚钰秧了。
    说起来,那桩命/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不算很久也不算是不久,时间有点尴尬。
    那天顾长知的朋友去参加喜宴,他当时喝的有点多,酒宴还没结束,他就有点喝不动了,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和新郎官告辞后雇了一辆马车,然后把他送回了家。
    不过刚到家不久,就有官差来了,竟然说新郎官死了,要带他回去,盘/问一番。
    顾长知的朋友当时就酒醒了,觉得特别的震/惊,连忙跟着回去了。
    据说新郎官是被毒死的,毒/药应该是下在了酒杯里,从仵作的验/尸中可以推测出来,应该是在喜宴上,有人偷偷给新郎官下了毒/药,把人给毒死了。
    顾长知的朋友和新郎官是多年的好友了,听到这个消息挺难过的,官差来盘/问他,他就据实说了。
    仵作推测出的那个时间,顾长知的朋友已经在马车上了,他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但是情况却急转直下,官差竟然从他的身上搜到了一包毒/药粉,还有一些新郎官的东西。
    顾长知的朋友当场就吓懵了,赶紧跟官差说自己不是杀/人凶手,还说自己有不在场证明,自己是有证人的。
    那个证人当然就是驾马车的马夫了。
    然而顾长知的朋友太倒霉了,他去找那个马夫,官差也去找那个马夫,可是竟然全都没有找到。
    这人山人海的,马夫恰巧路过接了顾长知朋友的活儿,也是很有可能的。
    总之最后人证没有了,毒/药和东西又在顾长知朋友的身上找到的,官差认定是他杀/人,把他给抓起来了。
    楚钰秧托着腮说:“他是个倒霉鬼了?”
    顾长知点了点头,说:“是了。以我对他了解,他是不可能杀/人的。而且杀了人也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
    按照顾长知的说法,他的朋友坚持不知道身上怎么会多出来了那些个东西,觉得特别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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