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65章流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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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着腮,愁眉苦脸说:“这事情,还是报告给端儿好了,这事情我可管不了。”
    楚钰秧没成想,康王的女儿忽然死在了京/城里,也不知道这事情是大是小。他让江琉五和耿执去进宫和赵邢端说一声,也好让赵邢端有个准备才好,万一是个大事儿,那赵邢端都不知道。
    滕衫和林百柳是赵邢端留下来陪着楚钰秧的,楚钰秧一个人住一个屋,他们住在旁边。
    吃过了饭,时间也有点晚了,丞相府里头的人都已经准备休息了,很快就变得安静下来。
    楚钰秧回了房间,独自纠结去了。本来这件案子和丞相府有关,就已经不好办了,这回又和康王有关,就变得更加不好办。
    楚钰秧托着腮帮子盯着跳动的烛/光瞧,感觉眼睛有点疲惫,不过那边并不是困,他脑子里在飞快的思考着。
    热茶就在他的手边上,蒸腾起一团一团的热气,熏得楚钰秧下巴上都有些水珠了。
    楚钰秧一直就这么一个动作,屋里没有别人,也没有一点声音。
    他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想着想着思维就僵硬住了,让楚钰秧有些懊恼。
    “楚大人!楚大人!”
    就在楚钰秧出神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高声的喊声,楚钰秧脑子里一顿,这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
    就听外面有人喊:“楚大人,不好了,那个丫鬟不见了。”
    随即是“砰砰砰”的用/力敲门声。
    楚钰秧“嗬”的抽/了一口冷气,一时间没有回答外面人的话,也没有叫他进来,只是盯着眼前的床,直愣愣的瞧着。
    他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惊恐,楚钰秧感觉自己心跳都加快了,脑子里发木,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楚钰秧向来都觉得自己是个冷静的人,并不是他性格多冷静,而是他有很多办法能让自己冷静。
    他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大脑恢复运转。
    “砰砰。”
    外面又是用/力敲门的声音,这次是滕衫和林百柳的喊声了,非常焦急,说:“楚先生?楚先生?你在里里面吗?”
    楚钰秧来不及回答,就听到“咣当”一声,滕衫已经将门撞开了。
    冲进来的人瞧见楚钰秧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都是松了一口气。
    林百柳说:“楚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还以为你遇到危险了。”
    楚钰秧双手扶额,然后缓慢的坐在桌边,说:“的确,有点难办了。”
    滕衫皱眉,说:“楚先生,到底怎么了?”
    另外进来的侍卫焦急的说:“楚先生,那丫鬟突然消失了。我们看/守她的人,全都昏倒了。”
    楚钰秧说:“我知道。”
    不等侍卫惊讶为什么楚钰秧会知道,楚钰秧已经抬手指了一下里面的床,说:“她就在那里。”
    众人都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往里走了两步,然后探头去瞧,登时全都睁大眼,用/力抽/了一口气。
    楚钰秧的床/上,床帐子还没放下来,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但是床/上却躺着人。赤/裸的女人,一/丝/不/挂,但是已经死了。
    女人瞪着眼睛,脸色表情震/惊又痛苦,并不是什么享受的表情,她脖子处有个很深的割痕,应该是被利器割喉了。
    除了嗓子那块的伤口,她的身上倒是并没有血迹,应该是被人处理过了,干干净净的,显得肌肤白/嫩光滑。
    所有人的人都认出来了,这就是那个失踪的丫鬟。
    丫鬟死在了楚钰秧的床/上。
    “这……”林百柳震/惊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楚钰秧说:“和陈季晚的情况差不多。”
    楚钰秧说的很简练,大家却猜到了一二。这种事情,并非亲身/体验,谁又敢相信。
    林百柳迟疑的说:“楚先生,她是在你眼前,突然出现的?”
    楚钰秧点了点头。
    林百柳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做的?这么神通广大?”
    林百柳觉得不可思议,如果别人被伎俩骗了,他觉得都有可能,但是楚先生同样被这样的伎俩蒙蔽了,他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林百柳认识楚钰秧不是一天两天了,觉得楚钰秧很聪明,能轻易看破别人的把戏。
    楚钰秧说:“我刚才还没有睡觉,就一直坐在桌边上,我确定我根本没有闭眼,也没有挪过地方,我一直在想案子。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忽然一抬头,就看到了床/上多了一具尸体。的确……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楚钰秧这话说完,听的人就感觉到脊背上一阵发凉,难道真是见鬼了?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具尸体在床/上?还是眼睁睁的瞧着,那具尸体就出现了。
    “楚先生你先冷静点,这件事情,我还是立刻进宫去见皇上的好。”滕衫说。
    楚钰秧没有理他,他的目光快速的在房间里扫过,一切都没有异常。
    楚钰秧说:“肯定有哪里,被我忽略了,不可能真是见鬼了。”
    他说完了这话,众人都安静了,房间里只听到大家的呼吸声,烛/光忽然跳了两下,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感。
    就在这一瞬间,楚钰秧突然一愣,猛的站起来,拨/开身边的人,将点燃的蜡烛拔了下来,拿到眼前,然后用/力的吹灭。
    房间里一下变得黑/暗了,虽然外间也有蜡烛,不过并不能照亮这边。众人在黑/暗中,想到床/上还有一具尸体,身上就止不住发冷。
    “热的。”楚钰秧忽然说。
    那侍卫吓得腿软,说:“楚大人,蜡烛当然是热的,他刚才还燃着。”
    “不,”楚钰秧说:“当然不是蜡烛。”
    林百柳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说:“楚先生,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当然。”楚钰秧笑了,在黑/暗里瞧不清楚他的表情,听到笑声意外的诡异。
    楚钰秧说:“有人在我面前作案,想要让我亲身经历,想让我被恐惧和震/惊冲昏头。然而,这反而使凶手暴/露了自己的作案手法。我和陈季晚的时间被偷了。”
    丞相府里又死了人了,大半夜的,还是很快就传开了,大家全都从床/上爬了起来,往楚钰秧的房间去瞧。
    陈季晚和严峥也被吵醒了,严峥一听,立刻披着衣服来,说:“你继续睡,我得去瞧瞧。”
    赵邢端走的时候,可嘱咐了他要看着楚钰秧,当然最主要不是看着,而是保护,这会儿突然楚钰秧屋里出/事/了,严峥哪里能不管,一颗心都吊起来了。
    陈季晚连忙抓/住他,说:“等等我,我也去。”
    陈季晚抓/住了严峥,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也的举动,赶忙松开,然后爬起来把衣服穿好。
    他两个人赶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有不少人在了,丞相还没来,陈大小/姐和她的夫君早就到了。
    陈大小/姐正刻薄的说着:“我就说怎么是大理寺少卿来查这件案子,原来的确是有原因的。我看凶手根本就是楚大人你罢!你处心积虑的在我陈家杀了两个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你说什么话呢?”严峥一进来听到陈大小/姐的话,就不高兴了,走过去说道:“楚钰秧是朝/廷命官,可不是你张口就可以诬赖的。”
    “我诬赖他?”陈大小/姐冷笑,说:“他就是凶手。不然我陈家的丫鬟怎么死在了他的床/上?不是他杀的人,还会是谁杀的人?”
    “大姐,肯定是搞错了。”陈季晚说:“楚大人怎么可能杀/人呢?而且他杀……”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陈大小/姐怒道。
    楚钰秧开口了,说道:“陈大小/姐这么着急让我当凶手,我会怀疑你其实和凶手认识,而且在袒护他的。”
    陈大小/姐瞪眼,说:“你……”
    楚钰秧说:“人并不是我杀的,按照尸体身上的尸斑和僵硬程度来看,死了大约两个时辰左右了。我那会儿可并不是一个人。”
    “哼,”陈大小/姐冷笑,说:“跟你在一块的人可都是你的属下,我凭什么相信他们说的话?再说了,我会相信一个凶手推测的杀/人时辰,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陈小/姐高声大喊着,外面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小厮丫鬟提着灯笼,就瞧老丞相来了,而且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穿着一身黄/色的龙袍,是赵邢端。
    赵邢端还未休息,听说楚钰秧出事情了,一身的衣服来不及换,就直接赶了过来。
    老丞相本来打算去瞧瞧打底怎么回事,不想却听说皇帝半夜来了,赶紧出门去迎接。
    赵邢端出来的匆忙,身边只跟着江琉五和耿执两个人,都来不及带其他人,一路策马飞驰而来。
    赵邢端一出现,众人却都鸦雀无声了。
    赵邢端寒着脸走进来,说道:“两个时辰之前,朕也在场,不知道朕是不是可以给楚钰秧做这个人证?”
    老丞相一听,“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说:“陛下言重了,全是小女胡言乱语,是臣管/教无方,请陛下息怒。”
    陈大小/姐可不知道皇上走了还会再次出现,而且一张口就是给楚钰秧做担保。陈大小/姐简直就是被皇上抽/了一大嘴巴的感觉,顿时脑袋都懵了,吓得也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了。
    老丞相跪了,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全都跪下来拜见陛下。
    赵邢端挥了挥手让他们起来,然后就走进屋里,去看突然出现在楚钰秧屋里的尸体。
    那丫鬟的尸体还光/裸/着躺在楚钰秧的床/上,赵邢端看了一眼,脸色不善,低声问楚钰秧,说:“有没有受伤?”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就是刚才吓了一跳。”
    赵邢端瞧着觉得有点后怕,倒不是尸体有什么可怕。而是有人将尸体放到了楚钰秧的房间,就在楚钰秧的眼皮底下,他却毫不知情。如果当时凶手起了歹意,要杀了楚钰秧的话,楚钰秧或许也不会发现。这让赵邢端一想到,就心中悸/动不止。
    赵邢端也顾不得人多了,伸手捂住楚钰秧的手。
    好在大家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知道陛下恼怒了,全都不敢抬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赵邢端低声说:“你真是吓了我一跳。”
    赵邢端把他拉到桌边,说:“端儿,你看。”
    楚钰秧指着自己的茶杯,说:“你摸/摸,还是热乎的。”
    赵邢端伸手摸了一下茶杯,茶水其实并不是很滚/烫的,不过还是温乎的,也并不冷。
    赵邢端说:“难道茶里有问题?”说着就拿起杯子。
    楚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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