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65章流言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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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人服侍的,我的丫鬟就负责给我打扫一下房间,倒茶水之类的。”
    严峥有点不满意,说:“那你这个丫鬟真/实够轻/松的。”
    陈季晚一个丞相小儿子,身边都没人伺候,而且瞧陈季晚的房间打扫了的也并不是很干净。
    楚钰秧说:“那丫鬟和你说了什么话?”
    陈季晚虽然不懂办案,不过楚钰秧这么问下来,陈季晚有点迟疑了,问:“楚大人,您是怀疑我的丫鬟吗?”
    楚钰秧说:“只是正常的盘/问,不过不排除我觉得有点可疑。”
    陈季晚说:“不会是她罢,她一直很安分守己的,而且她为什么要害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呢?”
    陈季晚喃喃的说罢了,努力回忆着说:“我回来之后,发现我的丫鬟还没睡。我当时挺慌张的,我怕她……就让她赶紧去休息了。她就离开了,不过没有走,很快回来了,端了一杯茶给我喝。我当时不太想和人说话,所以并没有喝/茶,就让她出去了。”
    “茶?”楚钰秧立刻问。
    “对。我没有喝的。”陈季晚说:“那杯茶我也没有喝,就算有问题,也没什么关系罢。”
    楚钰秧说:“那杯茶呢?在哪里?”
    陈季晚说:“就放在我房间外间的桌上了。”
    “不对,”楚钰秧说:“茶有问题。你的房间我们检/查过了,外间的桌上是空的,一个茶杯和茶碗都没有。”
    “啊?”陈季晚一愣,说:“怎么回事。”
    楚钰秧来不及回话,说:“来人来人,把陈季晚那个丫鬟给我找过来。”
    严峥也是一头雾水,说:“到底怎么回事。”
    赵邢端说:“茶碗不见了。”
    “我知道啊,不就是一只茶碗吗?”严峥不以为然。
    楚钰秧说:“一只茶碗还不够?屋子里突然少了一只茶碗,这实在是太可疑了。那只茶碗绝对有问题,不然怎么会突然消失?”
    “可是……”陈季晚说:“我并没有喝掉那杯茶,一下也没有碰。”
    楚钰秧说:“药下在茶水里,并不一定是要让人喝掉的,或许是一种毒/气。”
    陈季晚以前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有点反应不过来。
    严峥对于毒/气可不算是陌生的,打仗的时候,虽然不是经常,但是偶尔会遇到毒/气。毒气的杀伤力很大,尤其是没有很特别气味儿的那种。
    楚钰秧说:“如果毒/气有致幻的作用,那么以陈季晚那天的情况,不难解释有人将尸体放在他面前,他没有发现的事情了。”
    已经有人派去找陈季晚的丫鬟,小丫鬟很快就被带来了,有点害怕的样子,不敢抬头打量他们。
    楚钰秧问:“别害怕,就是问问话。”
    小丫鬟看到一边的陈季晚,就说道:“公子……”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是我问话,你叫你家公子有什么用?”
    小丫鬟被他这么一说,没有话可说了。
    楚钰秧说:“昨天夜里,你等着你的主/子回来,然后端了一杯茶给他,是不是?”
    小丫鬟想了一想,说:“昨天公子回来的特别晚,我有点担心,所以一直等着没有离开。我并没有端什么茶水啊,公子当时太累了,恐怕是记错了罢?公子让我离开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陈季晚一愣,他当时的确很累,不过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记错。
    严峥一听,脸就沉了下来,说道:“当着主/子的面都敢撒谎抵赖?”
    小丫鬟委屈了,眼睛都红了,说:“公子,你倒是说话啊,我并没有撒谎的,公子你当时的确太累了,恐怕是记错了的。”
    陈季晚没有说话,楚钰秧倒是说话了,仍然是笑眯眯的样子,笑的简直不像是好人,说:“这你可误会了,我有说那些话是你家公子说的吗?你怎么就确定,是你家公子告诉我的啊?”
    他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愣,那小丫鬟显然也愣住了。
    楚钰秧撒谎不带脸红的说:“是护院告诉我的啊,他说看到你端了一被茶水进了房间。”
    “我……”小丫鬟张嘴,不过她显然说不过楚钰秧的,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了,改口说道:“那天公子脸色不好,我也是担心坏了,所以给忘了,的确是有的。我看公子很累的样子,就给他端了一杯茶水,但是公子说不喝,我就端走了。”
    “你撒谎。”陈季晚这次肯定了,他这个丫鬟的确有问题。
    陈季晚说:“你把茶端进来,放在屋里,我就让你出去了,你走的时候,那杯茶水根本就还放在桌子上,没有拿走。”
    “公子,你肯定是记错了。”小丫鬟一口咬定,又死不松嘴了。
    陈季晚气得脸上都红了,严峥一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丫鬟。小丫鬟吓得一哆嗦,差点坐在地上,可怜巴巴的说:“真是公子记错了。”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楚钰秧挥挥手。
    那小丫鬟如蒙大/赦,赶忙爬起来就走了。
    “怎么放她走了。”赵邢端问。
    “就是。”严峥气恼的说:“这丫鬟肯定是有问题的,怎么把她放走了,应该关进大牢里去审问。”
    楚钰秧说:“我可不是酷/吏。再说了,单凭陈季晚一面说辞,不足以服众。”
    严峥不高兴了,说:“楚大人,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觉得陈季晚说/谎了吗?”
    楚钰秧丢/了个白眼给他,说:“端儿,你这位堂/哥肯定是上战场的时候,被敌人敲傻了脑袋。”
    严峥:“……”
    赵邢端咳嗽了一声,说:“别闹了。”
    楚钰秧说:“我相信陈季晚是无辜的,不过尸体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在外人眼里他有很大的嫌疑,所以他说的话,并不能服众。况且茶碗不见了,没有证据证明,还不是无济于事。我们现在知道丫鬟有问题,就已经足够了,打草惊蛇,那丫鬟别看表面上多镇定,其实被我说一句,还不是吓得脸都白了。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不怕她不露/出更多的马脚。”
    楚钰秧又补充说:“对了,找/人跟着她。”
    赵邢端和楚钰秧出房间出来,留下陈季晚继续休息养病,严峥死皮赖脸的,非要留下来照顾陈季晚。陈季晚实在是怕他,不想让他留下来,严峥就是不走。
    最后赵邢端发了话,说如果严峥再逼/迫陈季晚,就让陈季晚来找他,把严峥发配了。
    两个人出来,赵邢端就说:“时候不早了,该回宫去了。”
    “你回去吧,”楚钰秧说:“我今天就留在这里了,说不定那个小丫鬟沉不住气,今天晚上就要露/出马脚了呢?”
    赵邢端脸色不愉,说:“让我一个人回去?”
    楚钰秧说:“反正你回去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也没多余的时间了,等你做完了事情,我明天没准就把案子破了,就跟你回去了。”
    赵邢端听了他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声。
    楚钰秧立刻跳脚,说:“笑什么笑,你觉得我明天不能把案子破了吗!”
    “我什么也没说,你不要胡乱猜测。”赵邢端说。
    楚钰秧很不满意他的态度。
    赵邢端说:“滕衫和林百柳留给你,破不了案子也要记得回来,知道吗?”
    楚钰秧刚感动了一下,赵邢端这么好说话,结果就被赵邢端后半句给噎着了。
    赵邢端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带着人就准备回宫去了。
    赵邢端虽然想让楚钰秧无时无刻都陪着他,但是他又知道楚钰秧对案子比较感兴趣,而且有一些破案的天赋。赵邢端并不想真的把楚钰秧变成自己后宫中的女人,每天都只能呆在宫里头。他希望能瞧见神采飞扬的楚钰秧。
    赵邢端离开了,楚钰秧就留在丞相府里,找/人看着那个小丫鬟,然后自己带着滕衫林百柳还有耿执和江琉五去继续盘/问丞相府里剩下的人。
    问完了一遍回来,天色都已经黑了,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宫里头就来人了,是赵邢端派人给楚钰秧送了晚膳过来。
    虽然菜色也不见得有多稀罕,都是楚钰秧平时吃的,不过楚钰秧一瞧,还是美得鼻涕泡都要出来了,高高兴兴的就把饭菜给吃了。
    严峥听说赵邢端回去了,还派人给楚钰秧送晚膳,还特意跑过去想要用话羞一羞楚钰秧,不过变成了听楚钰秧得瑟,最后灰溜溜的就回来了。
    严峥觉得这样不行,虽然皇上是他比不了的,但是在这种讨人欢心的事情上,严峥觉得自己可比赵邢端有经验多了,不能就这么被比掉了。
    他觉得他应该也给陈季晚弄点亲手做的晚膳才行。不过对于常年在边关行军打仗的严峥来说,他当然不会做饭,不过会烤制食物。
    楚钰秧查案查的没有头绪了,就在府里头溜达了一圈,忽然闻到一股香味儿,寻过去一瞧,竟然发现严峥生了火,在陈季晚门口在烤肉。
    楚钰秧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你晚上没吃饭吗?”
    严峥得瑟的说:“这是我准备亲手烤给陈季晚吃的。”
    楚钰秧说:“陈季晚还病着,怎么能吃这么大鱼大/肉的。”
    严峥虽然知道陈季晚病着,不过除了这个他别的什么都不会做了。
    严峥犹豫的说道:“吃一口,应该并没有事情罢?”
    陈季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闻到香味,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开门一瞧有点傻眼,严峥竟然在外面生起火来了。
    最后楚钰秧为了陈季晚的身/体健康着想,分掉了大半的烤肉,陈季晚只吃了几口,严峥笑呵呵的吃了一小半。
    楚钰秧擦了擦嘴巴,心满意足的就回了房间。
    楚钰秧刚进了屋,江琉五就来了,说:“楚大人,那个女人的身份,打听出来了。”
    楚钰秧问:“是什么人?”
    江琉五有点尴尬,说:“还是大有来头的。”
    江琉五派了好多人,找了一下,终于打听出来了。那男人的确是从南边过来的,不过并不是富商家的女儿,而是一位王爷的女儿。
    楚钰秧一听,差点把下肚的烤肉全呛出来,说:“什么?你没跟我开玩笑吗?真的假的啊!王爷的女儿,她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江琉五说:“没有搞错……”
    他刚打听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的。这女人是康王的女儿,不过并不是上族谱的那种,是一个花魁给康王生的,因为身份实在是太低贱了,所以并没有被带回王府里,一直都是养在外面的。
    前些日子女人突然只身离开上了京/城,他们多方打探才打探出来,这个女人的消息。
    楚钰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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