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46章画中人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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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秧饿的都快跪下了,平湫一瞧,楚先生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赶紧问他是不是病了。
    楚钰秧说:“就是饿的,估计有点血糖低了。”
    平湫哪知道血糖低是什么,不过听楚钰秧说饿的……平湫就想了,楚先生跟着端王爷离开京/城这么一段时间,难不成是受了虐/待?怎么给饿成这个样子了。
    平湫说:“不如我让人给楚先生准备一些吃的,楚先生先颠一垫肚子?”
    楚钰秧立刻两眼放光的瞧着平湫,说:“有肉吗?”
    果然是受了端王爷的虐/待……
    平湫赶紧让人弄些吃的来给楚钰秧。
    楚钰秧自从病了之后,赵邢端就让他吃点清淡好消化的,免得再病了。虽然每天变着花样的喝粥,不过楚钰秧还是很心塞,他特别的想吃肉。
    在陛下门口捧着碗吃肉,这种事情就算平侍卫再得恩宠,恐怕也是不行的。所以平湫让人弄了些咸口的点心来,能一下子塞/进嘴里的,里面有点肉的。
    楚钰秧抱着一个点心包,一个一个的往肚子里塞,说:“平侍卫,一饭之恩无以为报……”
    平湫眼皮一跳,立刻打断他的话,说:“楚先生别客气,不用放在心上。”
    楚钰秧从善如流说:“哦,那就算了。”
    说着又把一个点心放进嘴里,囫囵吞枣的吃了两口就咽下去。
    平湫眼皮又一跳,觉得自己好像又跳进了楚钰秧挖的坑里了?
    “端哥/哥去哪里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忽然传过来,就瞧一抹鹅黄/色的身影,身后跟着三四个侍女,簇拥着走了过来。
    平湫这么一看,感觉自己眼珠子都开始蹦了,顿时头疼欲裂。
    少/女瞧见有人站着在吃点心,而且又没穿朝服,颇为好奇,多打量了几眼楚钰秧。
    平湫赶紧行礼,说:“鸿霞郡主。”
    鸿霞郡主说:“平侍卫,端哥/哥去哪里了?刚刚一起用膳,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平湫硬着头皮说:“陛下召见端王爷,在里面正谈事情。”
    楚钰秧刚塞/进嘴里的点心噎住了,转头仔细一瞧,是个十四五的少/女,长得挺可爱,年纪还不大,还没及笄。
    楚钰秧吃着点心,心里更火大了,赵邢端吃饭他挨饿不说,还是有美/女作陪的吃饭,简直气死人。
    鸿霞郡主说:“那我在这里等一会儿罢。”
    平湫赶紧说:“端王爷刚入内不久,恐怕郡主要等很长时间。郡主不如先回去休息,等端王爷出来,我派人告知郡主。”
    鸿霞郡主噘嘴,说:“不好,你派人告诉我的时候,端哥/哥恐怕早就走了,你能给我拦着他不行?还是我亲自逮着他罢。”
    平湫彻底没办法了。
    楚钰秧在旁边听着,感觉不妙啊,这鸿霞郡主,显然想要挖墙脚啊,竟然窥伺自家端儿。
    “你是谁?”鸿霞郡主好奇了半天楚钰秧的身份,忽然问他。
    没等楚钰秧开口,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推开了,赵邢端和赵邢德从里面走了出来。
    平湫一瞧,赶紧走过去,说:“陛下……”
    赵邢端耳目聪明,楚钰秧来的时候他就听到了,不过他和赵邢德的事情还没说完,所以只能让楚钰秧在门外面等着了。
    后来谁想到鸿霞郡主竟然也来了,赵邢端可坐不住了。
    赵邢端刚才进宫,本来想要找赵邢德去问情况的,谁知道才进宫就被太后的人给拦住了。
    他离开京/城那会儿,把自己王府里面的两个女人全都送回了宫中,太后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回来,这好不容易回来了,就给逮了个正着。
    太后传了家宴,把皇帝赵邢德也给叫来了,看起来还挺隆重的。赵邢端坐下一瞧,就觉得不太好,除了他们三个人,还有旁人,其中就有鸿霞郡主在。
    这马上就要到太后的寿诞日子,不少皇宫贵/族都趁着这个时候进宫献礼。鸿霞郡主和他的兄长就跟着魏王到京/城里来了。
    魏王是异姓王爷,并非赵家的人,久居封底,一年几乎只进/京一次。太后见着鸿霞郡主,就看上眼了,觉得鸿霞郡主是个不错的人选,正好配得上赵邢端。如今马上要十五及笄,年纪也是刚刚好的。
    说是家宴,其实有点相亲宴的意思,赵邢端哪里能瞧不出来,他心里本来就有事情着急,遇到这种事情就更不悦了。
    赵邢德还以为他心里想着楚钰秧,所以兴致缺缺的样子,还帮他挡了挡,然后两个人这才顺利的离开家宴。
    赵邢端哪想到鸿霞郡主都追到这里来了。
    赵邢德笑着说:“鸿霞,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鸿霞郡主说:“我来找端哥/哥,找他玩的。”
    赵邢德说:“你难得进/京一趟,太后这么喜欢你,你应该多陪一陪太后才是。”
    鸿霞郡主被他一说,觉得也有道理,太后对她特别好,的确应该陪一陪太后。但是她又有点失落,看了赵邢端几眼,发现赵邢端没有要挽留她的意思,只好匆匆忙忙行了一礼,然后去太后那里了。
    平湫松了口气,觉得果然还是陛下有办法。
    赵邢德说:“楚先生这副样子,瞧上去怎么有点落魄?”
    楚钰秧吃的一身点心渣,说:“刚才更落魄。”
    赵邢德说:“瞧你吃的狼吞虎咽的,这么站着吃怎么能吃好了。叫邢端先带你去用了膳,再一同出宫去罢。”
    赵邢端点了点头,说:“好。”
    赵邢端将楚钰秧带走了,不过没有立刻出宫,带到一处宫殿去,说:“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现在没有别人住。”
    楚钰秧跟着进去,问:“你跟皇上说了吗?”
    赵邢端点了点头,拉着楚钰秧坐下,说:“你吃饭,我跟你说。”
    侍女端着各色美味佳肴进了大殿,然后整齐的码放好,最后鱼贯而出,关闭殿门。
    赵邢端这才说:“陛下说其实他根本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父皇也没有把什么势力交给他。我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是无意间找到了一本很久的奏章,奏章倒是没有问题,不过里面加了一封信,非常奇怪,和十六卫府有关系。”
    赵邢端说:“陛下说从那之后他开始留意起来,然后又暗中派人去查,竟然发现当年皓王谋反的那股势力里面,有十六卫府的踪影。陛下大惊,不敢声张,以为十六卫府是皓王留下的余党。”
    “他没有得到那股势力。”楚钰秧说:“那先皇去世之后,那股势力是谁在支配?”
    赵邢端说:“不知道。陛下说,自那之后,他一直留意十六卫府的动向,不过对于平湫他还是信任的。所以他偶尔也让平湫回十六卫府一趟,毕竟冯北司是平湫的师父。回来之后,陛下就会旁敲侧击的问平湫一些事情,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冯北司有什么不对劲儿。”
    楚钰秧这回没说话,因为他正和一块大棒骨做奋斗。
    赵邢端继续说:“但是后来,陛下发现,平侍卫中毒了。”
    “什么?”楚钰秧差点把大棒骨给扔了,握在手里来回挥舞,说:“谁下得毒,丧/心/病/狂。”
    赵邢端:“……”
    赵邢端说:“陛下本来没发现,后来毒素积攒到一定量,平侍卫有点身/体不好,陛下就发现了,御医说可能是慢性□□,用/药很讲究,根本配不出解药,只能用/药压/制毒性,但是用的药本来对身/体的损害就很大。”
    “不会是冯北司下得毒吧?”楚钰秧瞪眼,前后一联想,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冯北司啊。
    赵邢端点头,说:“陛下说,平侍卫每次回十六卫府,冯北司都会留他用饭,然后才让人回来。恐怕是趁着那时候,下的毒罢。”
    楚钰秧啃着大棒骨,说:“所以说冯北司还是有嫌疑的了?”
    赵邢端又摇头,说:“说不定,或许是其他人下毒也说不定。不过很大可能是十六卫府内部的人。”
    “的确。”楚钰秧点头。
    赵邢端说:“陛下让我继续查这件事情,不论牵扯多广,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
    楚钰秧说:“也对,这股势力的确牵扯太广了,十六卫府也在内。当年把皓王弄得身败名裂,现在又变得更神秘,还在暗中。恐怕连皇上的宝座都受威胁了。”
    楚钰秧换了一个表情,挑眉说:“你觉得皇上说的都是真的?”
    赵邢端说:“我觉得他没有骗我。”
    楚钰秧重重一哼,说:“我吃醋了。”
    赵邢端一愣,笑着说:“你吃饱了?”
    楚钰秧挥着大棒骨,说:“吃不下了,被气饱了!你说,那个鸿霞郡主是怎么回事?人家才十四五的年纪,你看看你都这么老了,你想老牛吃嫩草吗?”
    赵邢端给他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敢说端王爷年纪大的,就楚钰秧这独一份了。
    赵邢端将他手里的大棒骨抢下来,然后用帕子给他好好擦了擦手,说:“弄得油乎乎的。”
    楚钰秧正气着,把手故意往赵邢端的袖子上去擦。
    赵邢端说:“你天天去看男人,我还没有生气。”
    楚钰秧立刻底气十足的说:“那我也只是看看,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我就是看看啊,勾一勾手指,也没瞧平湫立刻过来投怀送抱。你冲着那个鸿霞郡主勾一勾手指试试,她肯定高兴死了,恨不得明天就跟你成亲。”
    赵邢端觉得头疼,这是什么道理。全当楚钰秧赞美自己魅力十足了。
    赵邢端将楚钰秧的手擦干净了,说:“那你对我勾一勾手指不就行了?”
    “不勾……啊!”
    楚钰秧刚说了两个字,后面就变成了惊呼,赵邢端忽然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快步就往里面走。
    楚钰秧一通的打挺,说:“干什么去?”
    赵邢端说:“你吃饱了,轮也轮到我了。”
    赵邢端已经两步走进了内殿,里面床榻桌椅全都是很干净的,床榻上的被子也是新的,看起来软乎乎的样子。
    楚钰秧被扔在床/上,一翻身就爬起来,爬起来又被压住了。
    赵邢端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吻了两下,说:“不记得了?我说回京/城要……”
    楚钰秧被他说话扫进耳朵的热气,弄得特别痒,说:“大白天的!”
    赵邢端说:“已经天黑了。”
    楚钰秧一瞧,还真是,冬天黑的比较早,他进宫的时候天就有点发暗了,这会儿可不是已经黑了吗?
    楚钰秧想到赵邢端的四根手指,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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