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46章画中人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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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勺粥,说:“关窗户,没看为师病了吗?”
    进来的竟然是淮水,淮水赶紧把窗户关上了,走过来说:“师父你脸色看起来已经没有病了。”
    楚钰秧说:“你怎么来了?”
    淮水说:“我还以为师父一点也不惊讶看到我呢。”
    楚钰秧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刚才赵邢端坐过的。淮水就坐了过去。
    楚钰秧说:“你趁着我家端儿不在,翻窗进了我的房间,你想干什么?”
    淮水:“……”
    楚钰秧说:“你不会是在外面等了好久的机会吧?那真是辛苦你了。”
    淮水一愣,说:“师父怎么瞧出来的?”
    楚钰秧一边喝粥一边递给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说:“傻孩子,你身上冒着股凉气,嘴唇都冻得有点发紫发裂了,难道不是在外面站了大半天吗?”
    淮水笑了笑说:“端王爷武功高强,我并不是他的对手。他走的远了,我才敢接近这里。”
    “我家端儿就是这么厉害。”楚钰秧得瑟的说,“不过你放心,你有足够的时间说完话,然后再逃走。”
    淮水笑了笑说:“师父,你手里是不是拿到了一张画?”
    楚钰秧点头,大方的说:“有啊,我爹的传家之宝。”
    淮水听到这句话并不惊讶,而是说:“师父,把那张画给我罢。”
    “不给不给。”楚钰秧摇头,说:“我爹留下来的,我给了徒/弟,我媳妇怎么办?端儿回来要吃醋的。”
    淮水:“……”
    淮水深吸了一口气,说:“师父,这个时候就别开玩笑了。你没有忘记,以前有人想要杀你的事情罢!那些人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所以才要来杀你的。你现在手中还有了那张画,他们更要杀你了。”
    楚钰秧说:“不怕不怕。以前你保护我,现在端儿保护我,端儿的武功比你高,肯定没有问题的。”
    淮水颇为无奈,说:“师父,你拿着那副画无非是要洗涮冤/情。你交给我也是一样的,义/父他……义/父他也想要洗脱他身上的冤/屈。你就不要趟这一趟浑水了,若是你再有个闪失,恐怕楚家就真的绝后了。”
    淮水说了一大堆,楚钰秧不为所动,铁了心的要蹚浑水,一边很认真的听着他说话,一边用勺子慢慢的喝着粥。
    淮水说了好半天,有点气馁了,说:“义/父说的对,看来我是白来一趟。”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淮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淮水:“……”
    楚钰秧忽然说:“淮水你饿吗?”
    淮水一愣,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楚钰秧嘿嘿一笑,舀了一勺子粥慢慢的放进嘴里,说:“我发现你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瞥向我的粥碗啊。你义/父不会虐/待你,不给你吃饱饭吧?”
    淮水顿时脸上有点红,说:“当然没有,只是我在外面守了好久,连饭都没顾上吃,现在有点饿而已。”
    楚钰秧一听,说:“我这里倒是有很多粥。”
    淮水刚才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开始闹腾起来,又多瞧了一眼楚钰秧手中的粥碗。
    店小二送上来的是非常大的一个大碗,楚钰秧单手捧着都捧不住,此时粥还有好多,看样子楚钰秧一个人好像喝不完。
    楚钰秧眨眨眼,说:“我这里有好多粥,但是我感冒伤风,你要是喝了这个,恐怕也要生病,所以不能给你喝啊。”
    淮水:“……”
    “不过,”楚钰秧又眨眨眼睛,说:“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弟,我又是一个善良的人……”
    淮水心说难道楚钰秧想让店小二给他再弄一碗粥上来?
    楚钰秧说:“善良就是别人挨饿的时候,我吃肉不吧唧嘴。虽然现在只有粥,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故意吧唧嘴馋你的。”
    淮水:“……”
    淮水觉得楚钰秧还不如故意吧唧嘴!他说出来更让人恨得牙痒痒啊。
    楚钰秧又说:“要不,你去楼下叫点吃的?”
    淮水哪敢去楼下,让人别瞧见他,他的行踪就暴/露了,刚才在外面挨饿又挨冻的,那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淮水说:“师父……你真的非要掺合进来不可吗?”
    楚钰秧用/力点头,说:“当然。”
    “那……”淮水无奈的说:“那你小心。没准端王爷快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楚钰秧点了点头,说:“去吧去吧。”
    淮水不再多说,又从窗户离开了。
    楚钰秧喝了三分之二的粥,刚病好了也吃不下太多东西,就抱着粥碗开始数米粒子。
    赵邢端虽然说并不是很远,不过还是去了挺长的时间。在楚钰秧昏昏欲睡的时候,赵邢端终于回来了,推门进来就看到楚钰秧裹得跟个小山包一样,坐在床/上,手里还捧着碗。
    赵邢端走过去,将粥碗放在桌上,说:“药已经熬上了,困了就睡一会儿,醒了喝药。”
    楚钰秧说:“端儿你终于回来了,你要不要也躺上来休息一会儿?我可以背过身去面朝里,这样不会把伤寒传给你。”
    赵邢端脱掉外衫上了床,将人抱在怀里,说:“我身/体好,不会传给我的。”
    楚钰秧想背过身去,不过赵邢端抱得紧,不让他转身,他也没力气折腾了,很快就睡着了。
    楚钰秧喝了药,又睡了一天,第二天就生龙活虎起来,然后两个人继续往京/城赶路。
    赵邢端这次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让人送信报信回来。恐怕送信的人还没跑回来,他自己反而先到了。
    所以端王爷出现在京/城的时候,大家都给吓了一跳。
    滕衫和林百柳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还以为怎么也要再十天半个月才能见找/人,毕竟之前收到他们的信,去的路途是比较远的。
    赵邢端将楚钰秧送到了王府里,就说:“我先进宫一趟。”
    楚钰秧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拉着他的袖子说:“我不能跟你一起去吗?”
    赵邢端说:“你还是留在这里等我罢。”
    楚钰秧说:“那你要是一直不回来怎么办?”
    赵邢端一阵沉默,说:“我让滕衫带你离开京/城。”
    滕衫听得一惊,觉得事情可能很严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钰秧说:“你要是老不回来,我就进宫去找你,反正我也是有进宫令牌的,别人也拦不住我。”
    “你不要胡闹。”赵邢端说。
    楚钰秧笑眯眯的说:“你快去吧,快去快回。”
    赵邢端知道多说无益,只能骑了马就往宫里赶去了。
    林百柳还是晕头转向的,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楚钰秧没有直接说,他告诉赵邢端是因为赵邢端有必须要知道的理由,而林百柳滕衫就不同,不知道反而更好。
    楚钰秧问:“滕大哥,最近十六卫府有没有什么动静啊?”
    赵邢端离开之时让滕衫暗中观察十六卫府的动静,滕衫自然不敢怠慢,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动,冯北司还是照样上朝,听说最近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病了一段时间,气色也不好。”
    楚钰秧歪头想了想,滕衫就说再没有别的了。
    楚钰秧又问:“那梁祁梁大人呢?”
    滕衫一愣,说:“梁大人?他虽然是副统领,不过十六卫府一般都是有冯北司调遣的,他很少参与。平时都在十六卫府里活动,所以不好观察。”
    赵邢端进宫的时候是临近中午的时间,楚钰秧以为他晌午应该能回来了,就一直等着他吃饭,结果过了晌午也不见人回来。楚钰秧饿的前胸贴后背,就差趴在桌上拿不起个了。
    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楚钰秧坐不住了,宫里头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赵邢端也不见回来。
    楚钰秧坐起来,好歹扒拉了一口白米饭垫垫肚子,然后就火急火燎的往外面冲,想要去宫里找赵邢端。
    滕衫赶紧把他拦在了大门口,说:“楚先生,你要去哪里啊?”
    楚钰秧说:“当然是去找我家端儿了。”
    滕衫说:“可是端王爷……”
    楚钰秧挺胸抬头的说:“我家端儿那么傲娇,一看就是口嫌身正直的磨人小妖精,他说不要当然就是要,他要是说要,那就得给他更多啦。”
    滕衫听了一愣一愣的,后赶来的林百柳也听得傻眼。两个人都觉得,可能是楚先生出门的时间有点长,所以他们有点适应不过来了。
    楚钰秧问林百柳,说:“你说是不是?”
    林百柳都懵了,说:“是什么?”
    楚钰秧对他眨眨眼睛,说:“‘要,不,要’的问题啊。”
    林百柳后知后觉的,脸上忽然有些红,看了一眼滕衫,说话都结巴了,说:“楚,楚先生,在说什么啊……”
    滕衫扶额,楚钰秧说:“还不快去给我牵一匹马,我家端儿还等着我去英雄救美呢。”
    滕衫说不过他,而且楚钰秧不让人拦着,打死也是要去,差点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还是如愿以偿,骑着马跑到了宫门口。
    滕衫和林百柳也来了,不过他们没有令牌,是进不去的,只有楚钰秧一个人能进去。
    楚钰秧下了马,然后拿出令牌,大大方方的就走了进去。
    楚钰秧说自己要见皇上和端王爷,侍从就领着他往里走。楚钰秧之前是来过这里的,虽然并不怎么认路,不过到了地方还是认得的。
    楚钰秧立刻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平湫,平湫看到来人一愣,就迎了上来。
    侍从将人带到,退下去了。
    平湫问:“楚先生您怎么来了?”
    楚钰秧问:“我家端儿呢?”
    平湫说:“在里面,和陛下在说话。”
    “怎么这么久,我还饿着肚子等他回去吃午饭呢。”楚钰秧抱怨说。
    “啊?”平湫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说:“陛下和端王爷刚进去不久,恐怕楚先生还要等一会儿。”
    “刚进去不久?”楚钰秧眨眨眼,奇怪的问:“端儿不是早就进宫来了吗?”
    平湫有点尴尬的说:“端王爷刚进宫,太后就听说这事情了,请了陛下和端王爷去吃家宴,这才将人放回来的。”
    楚钰秧顿时傻眼了,敢情人家是去吃饭了!自己饿着肚子等了半天,结果其实是白操心。
    楚钰秧气呼呼的瞪眼。
    平湫轻咳了一声,说:“楚先生再等片刻,端王爷应该就会出来了。”
    楚钰秧知道赵邢端在和赵邢德说事情,自己现在闯进去也不好,于是只好叉着腰在外面等着。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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