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39章凶手他死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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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苏桦絮睁大了眼睛,然后立刻摇了摇头。
    楚钰秧只能看到他们大致的表情,已经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了,好奇的问:“江公子说了什么话啊,苏公子好像很不赞同呢。他们吵架了吗?”
    赵邢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是人家的私事。”
    楚钰秧一听眼睛都亮了,八爪章鱼一样的抱住赵邢端的腰,说:“端儿你耳朵那么好用,肯定听到了是不是,快告诉我快告诉,不然我会被憋死的。我最爱听人家的私事了。”
    赵邢端被他抱得一怔,赶紧制止楚钰秧在自己身上乱蹭,这光天化日的自己要是起了反应,那实在就难看了。
    赵邢端被他央求的没办法,说:“江旬义说趁着客人都在,想要重新办一场被打断的婚宴。”
    楚钰秧眼睛又瞪大了几分,眨了眨眼睛,说:“重新办?哎呀呀,我觉得江公子对苏公子是真爱啊,肯定是因为最近的流言蜚语,所以才打算重新办的!”
    最近外面的确很多流言蜚语,多半是苏家小妾传出来的,说苏桦絮是扫把星,在苏家的时候害死他母亲,到了江家入门第一天,就把江东儒害死了,江老爷的魂魄也不得安宁。
    上次的婚宴一半就被打断了,虽然那个时候江旬义和苏桦絮都已经拜过堂了,不过在外人眼里,苏桦絮的身份开始不尴不尬的,所以江旬义打算重新办一次婚宴。
    楚钰秧捧着自己的脸摇来摇去,说:“端儿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两情相悦的啊?咦,不过我怎么觉得,苏公子对江公子不怎么热络呢?江公子叫苏公子就是桦絮桦絮的,而苏公子就是称呼江公子为江公子。”
    赵邢端不搭理他,抬步就往房间去。
    楚钰秧追着他绕来绕去,说:“端儿你怎么不理我。”
    赵邢端进了屋关上门,将人压在门板上,说:“你怎么不对我们的事情,这么上心。”
    楚钰秧满脸委屈的模样,说:“我很上心啊。”
    赵邢端低头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一番啃咬吮吻,将楚钰秧弄的身体都软了。
    楚钰秧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钰秧喘了几口气,说:“要憋死我了。”
    赵邢端低笑,说:“怎么还没适应?”
    楚钰秧脸有点略红,不过瞧见赵邢端笑了,顿时被迷得晕头转向。他伸手往下一拉,然后主动的吻上了赵邢端的嘴唇。
    楚钰秧觉得自己的嘴唇肯定被啃肿了,嘴皮上有些刺痛。赵邢端总是**自己的嘴唇来回的啃咬吮吸,好像在吃红烧肉一样,他又不敢挣扎,一吻下来都涨涨的舒服。
    楚钰秧也咬住了赵邢端的下嘴唇,含在嘴里来回的吮吸,还用舌头在上面蹭来蹭去,心说这回也要把赵邢端的嘴唇也咬肿了才行,不然不公平。
    赵邢端搂着他的腰,倒是没有反抗,对于楚钰秧这么热情的吻非常的受用。
    别看赵邢端的嘴唇薄薄的,其实口感很好,软的出奇。楚钰秧好像发现了新玩具,咬起来就没完了,心想着怪不得赵邢端自己咬自己的嘴唇,原来这么好玩。
    赵邢端呼吸越来越粗重,被楚钰秧用尽浑身解数的挑逗,弄得**一下就从腹下窜了起来。
    赵邢端忍了又忍,想要结束这一吻。不过楚钰秧不肯,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副非常热情的模样,就是贴着赵邢德嘴唇不松开。
    赵邢德终于忍无可忍,将人一下子抗在肩膀上,然后就扔到了床上去。
    楚钰秧立刻打挺翻身就要跑,说:“端儿,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我腿疼,我手疼,我胳膊酸,我腰疼,你别动我。”
    赵邢端:“……”
    赵邢端是头疼,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对楚钰秧做到底,怎么楚钰秧一开口哪哪都疼?只不过是用手帮忙解决了问题而已。
    赵邢端按住他的腰,楚钰秧就哎呦一声爬不起来了。
    赵邢端在他耳朵边吹了一口气,说:“那你今天别动,我只让你屁股疼,怎么样?”
    楚钰秧脸腾的就红了,用力挣扎说:“不好不好。”
    赵邢端只是跟他开个玩笑,看着楚钰秧可怜兮兮的模样,虽然自己腹下有些难受,不过也不会现在做什么了,就在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说:“再满口的苏公子江公子,就让你立刻屁股开花。”
    楚钰秧委委屈屈的爬起来,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趁着赵邢端不注意,对着他耸了两下鼻子。
    楚钰秧大义凛然的说:“江家出了命案,我这不是想要找出凶手吗?所以江家任何一点消息,我都不能放过啊。”
    赵邢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楚钰秧眨了眨眼睛,爬到赵邢端身边,往他旁边一坐,说:“端儿,我觉得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不如你说给我听听啊!”
    赵邢端面无表情的瞧了他一眼。
    赵邢端是来查江旬义和江氏有什么关系的,所以江旬义是查的一清二楚,绝对不会放过一点消息。
    江旬义虽然外表给人的感觉冷冷淡淡的,不过他对苏桦絮的态度是很好的,并不像是外面传的那种单纯的交易关系,并不是只是单纯的为了敷衍江老爷的遗愿,才不得不随便娶个男人。
    就单单从江旬义要补办婚宴这一点,楚钰秧都能看出来了,其实他对苏桦絮是挺上心的。
    江家也有些人觉得少爷对苏桦絮很好,不过都觉得或许是因为苏公子长得实在很好看,所以少爷难免相处久了就会喜欢一些。
    其实江旬义和苏桦絮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不过这些记忆恐怕只有江旬义一个人记得,苏桦絮并不记得。
    这件事情还和江氏有关,所以赵邢端才知道的。
    当年江旬义还是个不大的孩子,江氏跑到江家来要钱,江老爷念在骨肉至亲简直有求必应,本来想把她留下来,但是江氏不愿意,江老爷只好给了她钱,然后给她置办了一处大宅子。
    江氏拿着钱离开,还把宅子给卖了,并不想让江家的人找到她似的。因为江氏她娘对她的长期灌输,江氏对江家的人都非常厌恶,尤其是江旬义的母亲和江旬义。
    江氏觉得自己父亲抛妻弃女,见着年轻的姑娘就把结发妻子赶出家门,这么年来让她们母女两个寄人篱下,受尽白眼,两个人连个下人都不如。
    江氏本来打算离开,却又觉得不甘心,想要报仇。她觉得自己差点被卖掉,也应该让江旬义尝一尝这样的苦头。让江旬义和他娘为自己吃的那么多苦付出代价。
    江氏想了一个办法,偷偷地去了江家,趁人别人不注意的将江旬义给叫出来了。
    江旬义年纪还不大,他爹娘都给他说江氏是他姐姐,他娘还说,如果他爹要把江氏接回来住,一定要好好对姐姐,不能欺负姐姐。所以那时候江旬义对江氏当然没有敌意和防备。
    江氏就把江旬义偷偷带走了,想要把他卖给人贩子。不过江旬义穿的太好,又是江家的小少爷,远近谁不认识,哪里有人贩子敢买走他?
    江氏卖不掉他,非常生气,就把人带到荒郊野外去了,想把他扔掉,让他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自生自灭。
    江旬义被丢在荒郊野外,又还是一个小孩子,当时很害怕,独自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人。他不认得回去的路,只能摸索着往回城的方向走。只是他越走越偏僻,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简直又饿又累,心中还满是委屈。
    就这么过了三天,江旬义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然而就在第三天的下午,江旬义遇到了人。
    他遇到的就是苏桦絮,苏桦絮是跟着母亲到附近的庙里上香的,下午丫鬟带着他在山脚附近玩耍,就遇到了立体不支,躺在大石头边睡着的江旬义。
    苏桦絮觉得他可怜,还以为他是小乞丐,就让下人把他抬到庙里去,给他弄点吃的。
    江旬义醒了之后,瞧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苏桦絮。那个可爱的小男孩,睁着大眼睛瞧着他,还叫他大哥哥。
    江旬义当时就在想,恐怕这个人的模样和声音,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苏桦絮的母亲瞧江旬义的衣服虽然脏,却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便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江旬义讲了个事情大概,请苏桦絮母亲回城的时候将自己捎带上。
    那天晚上,江旬义终于睡了个好觉,还有一个跟屁虫一样的小男孩追着他喊他大哥哥,让他陪着玩。
    事情早就过去许多年了,苏桦絮当年年纪太小了,他根本就不记得这件事情,只有江旬义一直记得。
    楚钰秧听完了叹息不止,说:“哎呀呀,我就说嘛,是两情相悦啊!”
    赵邢端抬眼,问:“最多是单相思。”
    楚钰秧不以为然,说:“江公子真是老谋深算啊,人都娶回家里来了,还怕苏公子不喜欢他妈?时间久了,温水煮青蛙,苏公子绝对会沦陷的。江公子简直温柔的不行不行的。”
    赵邢端瞧他眉飞色舞的,说:“我不够温柔?”
    楚钰秧差点就点头了,不过偷偷看了一眼赵邢端,谄媚的一笑,说:“怎么会呢,端儿最温柔了!”
    心里却一个劲儿的吐槽,赵邢端就是大变态大鬼畜,温柔就见鬼了,自己两腿之间还肿着呢!
    “那你沦陷了没有?”赵邢端问。
    楚钰秧又嘿嘿一笑,说:“端儿对我抛个媚眼,我瞬间就沦陷了,不用那么复杂的。”
    “哦?”
    赵邢端喉咙里发出一个低沉沙哑的疑问声,然后往前一探,挨近了楚钰秧,敛睑瞧着近在咫尺的楚钰秧。
    楚钰秧被他一瞧,浑身都软了,根被抽筋了一样,心脏腾腾猛跳,恨不得鼻血都要瞬间流下来了。
    楚钰秧没忍住,伸手快速的勾了一下赵邢端的下巴,然后搂着赵邢端的脖子来回蹭,说:“我家端儿真是美啊美。”
    “咦?等等!别推我啊!”
    楚钰秧蹭着蹭着,赵邢端呼吸都粗重了,将他一把就压倒了床上去。
    楚钰秧想抗议,又挠又踢的,把赵邢端的束发都给弄散了。
    赵邢端干脆将腰带一抽,然后就把人的双手给困在了头顶上,又绕在床头,顿时就困得结结实实的。
    楚钰秧:“……”
    捆绑什么的,哪里温柔了!
    楚钰秧心中大喊着,不过他不敢嘴硬,生怕赵邢端还有更鬼畜的,赶紧求饶,说:“端儿,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赵邢端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哑声暧昧的说:“你还怕我喂不饱你吗?”
    楚钰秧听了他这句话,顿时半边身子都麻软了,实在是色气满满,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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