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37章凶手他死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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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要留下来瞧瞧什么样子。
    江家有钱,虽然江旬义要娶个男人,不过旁人都不敢多嘴,该送礼的送礼该道贺的还是来道贺。
    第二天一大早,送礼道贺的人就在江家门口排上长队了。
    那些个送礼的瞧见江旬义亲自迎着到没什么不对劲儿,却瞧苏桦絮也跟在他身边,心里头有点纳闷,这苏桦絮的地位是不是太好了点?
    楚钰秧在一旁看热闹,说:“端儿,我怎么觉得这位江公子对苏公子其实挺好的啊。”
    “怎么说?”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你看啊,苏桦絮是嫁过来的男妻,按理来说成婚之前都不能见人的,不过江公子走哪里都带着他,又让他出来见客,这不是挺尊重的吗?说不定其实江公子早就对苏公子一往情深了呢!”
    赵邢端的确觉得江旬义的态度不一般,不过至于什么一往情深之类的说辞,那就不能肯定了,纯属楚钰秧的无限脑补。
    楚钰秧一个人又嘿嘿嘿的乐了起来,说:“端儿你瞧,那两个人穿红色的衣服还挺好看的。我觉得端儿穿红色的衣服,肯定更好看。”
    “想不想穿?”赵邢端忽然问。
    楚钰秧摆摆手,说:“你要跳出去扒了人家的衣服吗?”
    赵邢端:“……”
    赵邢端说:“我们也成亲。”
    楚钰秧没来得及回答,江旬义和苏桦絮已经走过来,亲自请他们往宴厅去,时间差不多了,要准备去观礼了。
    宴厅非常的大,之前江府重新修过一遍,还是江东儒找/人来修的,不少房间都重新翻修,江东儒从里面捞了不少油/水。
    这间宴厅修好之后还不曾用过,里面的摆设全都是全新的。被小厮丫鬟们布置的张灯结彩,非常好看。
    宴厅的顶上吊着很多非常大有非常繁琐的吊灯,上面插着一堆的蜡烛,把整个宴厅照的灯火辉煌。
    宴厅里是一水的酒席,江家不愧是有钱人,看起来江旬义花了不少心思,显得特别的大气。
    楚钰秧连连称赞,说:“好大的派头呢,江旬义这么用心,我觉得他和苏桦絮肯定有一腿。”
    苏桦絮显然没有参与过布置宴厅的事情,跟着江旬义进门的时候,有些吓了一跳。
    江旬义找上他的时候,苏桦絮非常奇怪,不明白为什么江旬义会找他。不过后来江旬义说了江老/爷的遗愿,苏桦絮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只是互相利/用一下。也是因为这样,苏桦絮才同意了江旬义的邀请,他们只是互相利/用,一年后各奔东西互不相欠。
    苏桦絮一直觉得,他们成亲的时候,或许都不会让外人知道,草草了事就完了。不过江旬义却大发请帖,邀请了远近有钱有势的人来观礼,甚至还往苏家发了请帖。
    苏桦絮不明白江旬义的想法,可是在他们的交易里,江旬义才是主导,他没有说话的权/利。
    宾客满座,宴厅里非常热闹,眼看着两位新人就要准备行礼,忽然外面一片吵闹。
    “哎呦,好大的排场。”一个打扮的特别富贵的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打/手,瞧着就不像是来道贺的,反而像是来砸场的。
    苏桦絮一瞧,脸色瞬间有些不好。江旬义倒是没什么不愉快,脸色不变,只是伸手捂住了他的手。
    女人用帕子捂嘴而笑,说:“这么大的排场,我还以为江公子是要娶哪位千金小/姐呢,没想到是娶一个硬/邦/邦的大男人。”
    苏桦絮终于忍不住了,语气非常生硬,说:“这里不欢迎你。”
    女人更加嚣张的笑起来,说:“哎呦,你见了我连娘也不叫了,还要轰我走?真是无/法/无/天了啊?”
    原来这女人就是苏家正得宠的小妾。
    江旬义拉住苏桦絮,说:“请柬发到苏家,苏家来人自然是客,没有轰出去的道理。今日是我和桦絮的大喜日子,良辰吉日千载难逢,若是有人故意捣乱,江某人也是不会手软的,到时候真被哄了出去,这里坐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想必以后在大家面前,她也抬不起头来不是吗?”
    江旬义不急不忙,但是显然有维护苏桦絮和威胁那女人的意思。
    女人气得手抖,她今天就来砸场的。但是现在被江旬义的话一堵,整个没辙了,万一闹大了以后苏老/爷在生意场上抬不起头来,这不时要赖到自己头上来?
    女人不甘不愿的就要随便找个桌子坐下,不过江旬义立刻就让人把他请到首席上去。
    女人一出场本来就是焦点,这会儿被请到首席上去,简直就像是被人免/费观赏的猴子一样,大家明面上什么也没说,不过背地里都小声议论着。
    楚钰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江旬义,说:“端儿,江公子真是好帅……”
    他的话没说完,就感觉赵邢端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楚钰秧立刻闭了嘴巴,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只是敢怒不敢言的瞪着赵邢端。
    没人再来捣乱,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众人观礼之后,就开始坐下来推杯把盏。苏桦絮还是没有进新房去,而是跟在江旬义身边。
    楚钰秧坐下来就欢欢喜喜的开吃,吃的满脸红光,非常满意。
    赵邢端瞧他喜欢什么,还频频的给他夹菜,根本不需要楚钰秧伸筷子。
    楚钰秧差不多吃饱了,忽然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走了进来。他仔细一瞧,原来是江东儒。
    江东儒这回才到,正顶着一张被打成猪头的脸,这么一张脸出现在哪里都挺显眼的。
    江东儒做贼一样,满脸都是心虚的样子。他走进来就看到了楚钰秧,脸上变了变,本来就扭曲的脸更扭曲了。
    不过江东儒还是走了过来,笑呵呵的说:“这位公子,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之前我是喝多了酒,喝多了酒,是在撒酒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就别放在心上了,原谅了小人这一回罢!”
    赵邢端冷眼瞧他,不知道江东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才一天的功夫,之前还气得两眼翻白,现在就笑的两眼眯成一条缝了。尤其他这幅假惺惺道歉的模样,让人瞧了就觉得有鬼。
    楚钰秧瞧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原谅你?”
    江东儒点头。
    楚钰秧说:“原谅你是佛祖菩萨的事情,我倒是可以让端儿送你去见佛祖啊。”
    江东儒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了,他哼了一声,不再理楚钰秧,就往江旬义和苏桦絮的那边去了。
    楚钰秧歪着头,加了一个花生米放在嘴里,说:“端儿,你猜这个江东儒准备干什么坏事?”
    “不知道。”赵邢端摇头,不过就像楚钰秧说的,江东儒绝对是不安好心的。
    江东儒挤到了苏桦絮和江旬义身边,估摸/着也在道歉。那两个人到没有像楚钰秧这么不好说话,毕竟是一家子人,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只有作罢了。
    “哎呦喂!”
    忽然一声尖/叫,是苏家那小妾的叫/声。
    楚钰秧吓了一个激灵,立刻抬头望去,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结果就看那小妾一脸嫌弃的站了起来,说:“江旬义,我说你怎么这么好,竟然请我吃酒席,原来是要害我的!你看,你在我的菜里放了渣滓!我的牙,哎呦,我的嘴是不是都流/血了?”
    楚钰秧:“……”
    那小妾捂着嘴哎呦呦尖/叫个不停,楚钰秧觉得自己差点就给她跪了,简直比自己胡搅蛮缠的技能还要厉害。
    那小妾显然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非要变着方法的闹场才行。
    苏桦絮立刻就恼了,江旬义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江旬义干脆真的叫来了护院,让人不用顾忌脸面,直接把这女人扔出去,还要改日到苏家找苏老/爷讨个说法。
    女人一听有点怕了,但是梗着脖子,还是不肯低头,一刻不停的尖/叫着。
    护院进来直接将女人带走了,大家指指点点的。
    苏桦絮的表情不太好,江旬义就握住他的手轻轻拍了拍。苏桦絮觉得有些奇怪,用不解的眼神去瞧他,不过江旬义还有很多人需要应付,并没有注意。
    闹吵的人被赶走,楚钰秧伸着脖子往门口瞧,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直接被扔出大门口的。
    不过护院们走的远了,实在是看不到的。
    楚钰秧看到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偷偷的溜了过来,竟然是那个叫做苏玲的小姑娘。
    苏玲是个女孩子家,而且还没出阁,所以不便抛头露面。不过她听说那个小妾跑来闹场,心中担心她哥/哥,于是就偷偷溜过来瞧情况。
    宴厅里太热闹了,没人注意到她。
    她溜进门来,就藏在了门后面,露着一个小脑袋伸着脖子瞧。
    楚钰秧好奇的眨了眨眼睛,那小姑娘正好看到了她,有点羞涩的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楚钰秧对着苏玲眨了眨眼睛,好像是回应了一样。
    赵邢端当然发现有人溜进来了,伸手捏住楚钰秧的后脖颈子,说:“老实点。”
    楚钰秧相当不服气,说:“男人不让瞧,怎么小姑娘也不让我瞧。”
    赵邢端木着一张脸,说:“不让瞧。”
    楚钰秧:“……”
    端王爷太理直气壮了,楚钰秧一时竟然想不到如何应对。
    苏桦絮很快就发现了探头探脑的苏玲,他吃了一惊,跟江旬义说了一声,就要过去找苏玲。
    江旬义说:“没关系,我陪你过去。”
    楚钰秧小声说:“端儿,你看人家江公子多温柔。”
    赵邢端:“……”
    江旬义当下拉着苏桦絮就往门口走,宴厅里人很多,敬酒的人也多,大家推杯把盏也没注意到别的。
    江旬义这一离开主/席位,坐在旁边的江东儒忽然站了起来,满脸惊恐害怕的样子,突然两眼盯着门口“啊!”的惨叫一声。
    这一变故实在是太快了,众人都是吓了一跳,有人望向门口,有人望向打搅的江东儒,都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这般惊恐害怕,只是门口什么也没有。
    然而,就在江东儒大叫的下一刻,更大的变故发生了。
    “轰隆”一声。
    就瞧江东儒头顶的一个庞大吊灯,忽然就毫无征兆的一歪,直接掉了下来,转瞬之间就将正下方的江东儒给砸中了,还将旁边两个椅子给砸碎了。
    宴厅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离得近的人们纷纷散开。
    吊灯很大,上面插着好多蜡烛,这一掉下来差点把桌布给点着了。
    主桌本来有几个人,不过江旬义苏桦絮两个正巧离开了,另外几个人在和旁边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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