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先生》第37章凶手他死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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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还像模像样的,交给了看门的小厮,让他送进去。
    小厮不敢怠慢,客客气气的请他们等一会儿,然后连忙进去送帖子了。
    很快的,江旬义就亲自出来迎接他们,身边还跟着老管家。
    楚钰秧眼睛一亮,足以说明这江旬义长得不赖了。
    江旬义的气质其实和赵邢端有三四分相似,看起来不苟言笑,有点生人勿/进的样子,不过少了赵邢端身上那股贵气。
    江旬义说:“两位远道而来,快请进罢。”
    赵邢端和楚钰秧就被他引进了府中。府中已经开始张灯结彩了,不少地方都挂着红色的灯笼,看起来特别的喜庆。
    楚钰秧故作惊讶的问:“江公子,府上是有喜事吗?”
    江旬义并不隐瞒,说道:“后日是在下的大喜日子,这几日府中混乱,还请两位不要见怪。”
    楚钰秧笑着摆摆手,说:“江公子大喜,我们都不曾备下礼物,真是失礼了。”
    江旬义说:“无妨,两位如果肯赏脸喝杯喜酒,江某就不胜感激了。”
    江旬义把他们安顿在了厢房里,吩咐下人给他们准备酒菜和热水,让他们先好好休息,明日再谈生意不迟。
    楚钰秧他们是打着谈生意的理由来的,江旬义派去取布料成品的下人还没回来,还在路上,所以急在一时也是没有用的。
    江旬义离开,楚钰秧关了门,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赵邢端身边,趴在他肩膀上咬耳朵说:“端儿,我们夜探江家罢!”
    赵邢端眼皮一跳,总觉得他不怀好意,目的不单纯是来找线索的。
    楚钰秧嘿嘿嘿的笑着说:“我们去看看那个苏桦絮长什么样子吧,那店小二说很好看的。”
    赵邢端:“……”
    “哎呀!”
    楚钰秧还在肚子偷笑,就被赵邢端一把搂住了腰,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一拍,虽然挺响亮的,不过并没有用大多劲儿。
    赵邢端眯着眼睛,威胁的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楚钰秧可怜巴巴的瞧着他,转身抱住他的肩膀,然后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说:“我说端儿你今天又变帅了。”
    赵邢端:“……”
    楚钰秧改口改的一点也不脸红变色,还满是诚恳的样子。
    赵邢端说:“今天晚上你老老实实在屋里等着我,我一个人去看看,知道了吗?”
    楚钰秧显然对这个安排很不满意,他还想去看看另外一个新郎呢。不过楚钰秧不敢叫板,怕赵邢端再打他屁/股。
    于是笑嘻嘻的说:“用洗干净了吗?”
    赵邢端一愣,才反应过来,楚钰秧接的是他那句“今天晚上你老老实实在屋里等着我”。
    赵邢端压着他的后颈,在他嘴唇上狠狠啃了两口,说:“不只要洗干净了,还要把衣服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
    楚钰秧嘿嘿嘿的怪笑,知道赵邢端今天肯定是没有时间的,所以一脸肆无忌惮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送热水的小厮就来了,送了浴桶和热水来给他们沐浴。
    小厮说:“请两位先沐浴休息,少爷已经吩咐厨房准备晚膳,等天黑之后,会亲自宴请两位。”
    热水已经送来了,赵邢端就去了隔壁自己的房间,也沐浴一番解乏。
    洗过澡过不多时,小厮就又来了,过来请他们过去用晚膳。
    晚膳摆在花厅里,看碗筷拜访,同桌的人并没有多少,除了江旬义之外就只有另外一个主人家了。
    赵邢端和楚钰秧坐下来,很快江旬义也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年人,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衫,样貌柔和,看起来是个非常好说话温和的人。
    楚钰秧眼前一亮,心里就在猜测了,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苏家嫡长子苏桦絮?
    江旬义落座,他身后的少年也跟着落座。
    江旬义为他们介绍了一下,他身边的少年果然就是即将嫁进来的苏桦絮苏公子了。
    楚钰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不需要夜探江家,就大大方方的见到了苏桦絮的面。
    江旬义显得很大方,一点也没有因为要娶个男人而觉得没面子,谈吐说话都很自然。
    楚钰秧觉得,其实江旬义只是脸上看起来很冷淡,不过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实际和赵邢端是有很大区别的。
    倒是他旁边的苏桦絮,看起来有点不自然,好像和江旬义并不熟悉,非常见外客气的样子。
    他们今天并不谈什么生意上的事情,就是随便聊一聊而已。虽然苏桦絮和赵邢端都不怎么开口,不过饭桌上只要有楚钰秧一个人就足够了,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尴尬的。
    楚钰秧总是很认真的说一些冷笑话,弄得江旬义都愣住了。旁边的苏桦絮愣了一会儿,忍不住笑出来。
    饭过中旬,苏桦絮就说道:“我可能有些喝醉了,想要先回房间去。”
    苏桦絮显然是托词,并不是真的喝醉了,他喝的酒还没有楚钰秧一半多。
    不过江旬义倒是没说不允许,点了点头,说:“那你就先去休息罢。”
    苏桦絮给他们道歉,然后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他刚站起来,就听到外面有女孩欢喜的笑声,听起来极为清脆悦耳。很快就看到一个十五六的女孩笑着跑了进来,说:“哥/哥,你看啊,好看吗?”
    女孩手里拿着一根玉钗,做工并不是多精致。不过他原来在苏家,根本连这样子的东西很少有。
    苏桦絮微笑着说:“非常好看。”
    女孩高兴的说:“是我挑了好久挑来的呢。”
    苏桦絮敛了笑容,说:“玲儿,又上/街去了是不是?怎么不让哥/哥陪你去?”
    苏玲说:“没有危险的。”
    江旬义站了起来,走到他们身边,说:“你别担心,我让人跟着玲儿去的,整日闷在府里头,也没人陪她,闷出病来就不好了。有人陪着她出门,苏家那些人不敢如何。”
    苏玲有江旬义给她说好话,立刻就有底气了,连连点头。然后拉住江旬义的袖子,说:“江大哥,你看我选的这个钗子好看吗?”
    江旬义点头,说:“好看,若是你喜欢,改日我出门做生意,搜罗一些更好的给你。”
    苏玲立刻高兴起来,脸上还有点羞红,说:“江大哥对我真好。”
    苏桦絮瞧苏玲高兴,也就没有说什么,带着苏玲先离开了,免得打搅客人们吃饭。
    楚钰秧睁大眼睛瞧着,一脸非常八卦的样子,凑到赵邢端耳边,小声说:“端儿,你有没有觉得,那小姑娘好像很喜欢江旬义的样子?”
    赵邢端给他加了一筷子青菜,说:“你只要盯着碗里就好了。”
    楚钰秧:“……”
    楚钰秧果然盯着碗里,不过是盯着碗里的青菜发愁。
    江旬义和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酒宴就散了。赵邢端和楚钰秧回了落脚的房间。
    楚钰秧兴致勃勃的说:“我的观察力向来是敏锐的,我觉得那个小姑娘肯定特别喜欢江旬义啊。真是好狗血啊,她哥马上就要和江旬义成亲了,妹妹却喜欢哥/哥的丈夫。”
    赵邢端:“……”
    楚钰秧搓/着自己的下巴,又说:“而且江旬义对她很好啊,那么温柔,怪不得小姑娘会沦陷呢。你说,难道江旬义娶苏桦絮是假的?其实是看上了苏桦絮的这个妹妹?”
    赵邢端:“……”
    楚钰秧说:“苏桦絮对江旬义不冷不热的呀,不过苏桦絮长得还真不错。”
    赵邢端听不下去了,走过来捏住楚钰秧的下巴。
    楚钰秧眨眨眼,说:“端儿,你怎么总做这么苏的动作,让我有种你在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
    赵邢端说:“……”
    赵邢端头疼,立刻低下头,用嘴巴堵住了楚钰秧的嘴唇。这是端王爷发现的,最有效堵住楚钰秧嘴巴的办法。
    楚钰秧的嘴巴总是开开合合说个不停,不过只要赵邢端一吻上来,楚钰秧肯定会立马把嘴巴闭的死紧死紧。
    虽然楚钰秧咬着牙,不过赵邢端已经摸准了楚钰秧的软肋,不一会儿,楚钰秧就有点气喘吁吁的,双/腿都软/了,更别说牙关了,被赵邢端轻而易举的就给挑开了。
    楚钰秧软趴趴的靠在赵邢端怀里,有气无力的说:“我的嘴巴疼,你为什么老咬我的嘴巴。”
    赵邢端轻笑了一声,双手落在他臀/部上,暧昧的揉/捏了一下,说:“那我下次换个地方咬试试。”
    楚钰秧脸色本来就红,现在更红了。
    赵邢端说:“乖乖在屋里等我,我要是回来看你搞破/坏,就要咬你其他地方了。”
    楚钰秧瞪眼,说:“威/武不能屈!啊……”
    赵邢端低头咬了他脖子一口,楚钰秧顿时尖/叫一声,说:“真的疼啊!”
    赵邢端淡定的说:“不疼怎么留下印子?”
    天黑,夜深人静。本来热闹的江家,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人走动了。
    楚钰秧被一个人留在房间里,赵邢端就去夜探江家了。
    楚钰秧本来想让赵邢端换一身夜行衣的,不过赵邢端坚持不换,仍旧是一身白衣就走了。
    楚钰秧推开窗户,对着黑漆漆的外面感叹,以自家端儿的武功,就算有人瞧见,那人也只会大叫一声,有鬼啊!
    楚钰秧觉得无聊,但是摸了摸脖子,他又不敢出去随便走,他觉得脖子上还疼呢,不想再被咬了。
    楚钰秧趴在窗台上叹息不止,身上跟长了虱子一样不能老实。
    他等了很久,就是不见赵邢端回来,最后趴在窗台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楚钰秧睡觉一向比较沉,不过窗台上太硬了,而且坐着睡腰酸,所以楚钰秧睡得不是很好。
    他迷迷瞪瞪,忽然觉得脸上痒,好像有人在摸/他的脸。
    楚钰秧还以为是赵邢端回来了,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坐起身来。
    他坐起来的太猛了,差点撞到了人。
    楚钰秧睁大眼睛,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身边,房门还开着,显然是自己推门走进来的,刚才摸/他脸都就是这个人了。
    楚钰秧立刻身/体一抖,用袖子摸了摸脸,说:“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眼前这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了,脸上好多皱纹,下巴上有胡子茬,胡子茬都黑黑白白斑斑驳驳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一脸的猥琐样,说:“我还问你是谁呢?怎么在我江家?”
    楚钰秧一听,看来这个人是江家的人了。他仔细一打量,心中踩了个七八分,这人没准就是店小二口/中的江东儒吧?江旬义的那个叔叔。看年纪应该是差不多的。
    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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