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梦》第十八章荒山沃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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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可临离开田大哥时特别问了田大哥,这匹马什么时候下小马,什么时候就不能骑了,生了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骑。
    田大哥:“我看还有四个月就生小马驹了,前一个半月最好就不骑了,生了至少半个月才骑。喂食与骡子分开关,用木栏分开,马娇嫩一些。”
    管上可:“谢谢。”
    果如田大哥所说,骑到屋天还未黑。
    回到家后上可给管代朋谈了买马的情况,管代朋也觉得值得,说道:
    “我也晓得乌骓马是一种很通人性、很灵性的马,等下了小马,养大了给世嘉,她出诊时好骑。”
    第二天,上可到陈家湾去看土地的备耕情况,眼看就要种麦子了,接着又看了养猪的情况,皆很满意,他叫上陈二娃,往西边去看有没有荒山堡或水田卖。两人边走边看边问,老天不负有心人,在高家村果然问到一家路边的人,说村里有位绅粮死了,屋里原有一个姑娘,也嫁出去了,丧事一办,买坟地、修坟,钱不够,想把祖传的尚未开垦的荒地卖了。
    陈二娃:“老板,我有个堂姐嫁在这里,我们去她家仔细问一下,她住在村那头。”
    里把路,很快便到了,他堂姐夫姓高,三十来岁,堂姐二十七八的样子,听见狗在地坝边叫,忙出来来看,一看是陈二娃,忙叫住狗,请他们进屋。
    堂姐:“二娃,你真是稀客,几年都不走这方来了,今天是什么风吹来了?”
    陈二娃:“三姐,这位是管老板,听说这里有人想卖地,他来看看,具体情况你知道不?”
    管上可:“三妹,我想买几个山头种点药材,你谈谈卖家的情况;洛水之瞳。”
    陈三妹:“管老板是有名的大绅粮,我们听说过,稀客。卖地的也姓高,跟我们屋还是亲戚,是这房的幺爸,人家有钱,没有什么走动,这幺爸上个月得黄胆病死了,操办丧事大把大把的用钱,扯空了,加上屋里只剩幺婶,因此想把几个荒着的山头卖了,只留几十亩水田养老。”
    这时陈三妹男人高山青放牛回来,一听说管老板来了忙叫陈三妹去做饭,管上可谈到买地的事,高山青说道:“我们那幺爸,幺婶平常就不大过问庄稼的事,这不,幺爸一死,幺婶更抓不到缰,所以准备便宜一点把荒起没用的几个山头卖了。”
    管上可:“高兄弟,你知道共有几个山头,多少亩呀?”
    高山青:“嗯!怕五六个山头有几千亩呢!你看嘛,从那头角角算起,到我屋后头那边就有五个,这个坡坡后面还有两个,七大七个山头,三四千亩怕只多不少。”
    管上可:“不晓得她喊啥子价?”
    高山青:“不晓得。这个高家湾除了他们家没得绅粮,哪个买得起?只有管老板你们这样的大绅粮才敢问。”
    管上可:“高老弟,我有心买下来种药材或种庄稼,如果买卖成功,这些山头就交给你管,我要付工钱给你的,三妹也有事情干的,你们会得到很多好处,不信你问陈二娃,龙大老爷家的陈家湾四千亩就他管着,受益也不少,是不是?”
    陈二娃:“是的,管老板对我们好得很。”
    管上可:“你现在去你幺爸家摸个底,就说有人托你问一下,然后我们再商量。”
    高山青去了半个时辰便回来了,告诉上可:“我问了幺婶,她说七个山头,地契上写的四千亩,每亩五百钱,值二千两。我说幺婶,你荒了几十年的堡堡这么贵,不把人家赫跑才怪。我不能耽搁你的时间了。她见我要走,忙说:‘青娃子,幺婶是喊个价格嘛,’我说:“喊个价也要有谱啥,你这样漫天要价,我还敢跟人家回话吗?现在土地贱的很,人家水田差一点的才一千钱,你这个荒坡坡充其量三百钱一亩,不信你傲起卖卖看。”她说:要得,三百就三百嘛,管老板,你就谈到这个数,如何?”
    管上可:“行,高老弟会办事,走!去会会你幺婶,具体商谈。”
    很快走到幺婶家,原来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太婆。
    高山青:“幺婶,这是上坪村的管老板,想跟你商量买地的事。”
    幺婶:“我跟青娃子说了,三百钱一亩,七个山头四千亩,地契上写得明明白白。”
    管上可:“幺婶,你足不出户,你晓得已是啥世道啊,如今有钱的都搬到城里头去了,乡里到处在闹事,谁还敢买地?”
    幺婶:“那你为啥要买?”
    管上可:“我还不是暂时放在这里,等兵荒马乱过了再来打整,再考虑种点什么,因此我也是可买可不买。”
    幺婶:“那你出个什么价?”
    管上可:“最多二百五十个钱一亩,说实在多了我也买不起。如果幺婶不接受这个价,我只有另看别处了。如果幺婶接受这个价,也就是四千亩一千两,我这人做事爽快,你一手交地契,我一手交钱,立马成交。幺婶你想想。”
    幺婶一想,平白得一千两,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于是说道:“就这样!”于是进屋找出一个红漆描金盒子,拿出七张地契,加起来正好四千亩,于是管上可拿出一千两银票递给幺婶,幺婶一数,十张一百两的,正好一千两。
    管上可:“我们还是写个买卖契约,免得口说无凭;[黑篮]论帝王的胜利。”
    管上可拿过红漆描金盒子,把地契装在里面,然后揣在怀里,幺婶进屋把钱放好,拿出文房四宝,上可很快写好同样的两张,幺婶看了看,便签字盖指印。
    管上可便盖了指印签了字,各执一张。告辞幺婶回到高山青家。
    管上可在高家吃了中饭,到山堡堡去看了看,用脚步量了一量,至少有五千亩。然后回到高家将开垦方法告诉了高家,等秋种大忙后,包干给七家,仍以一个壮劳力每天十五个钱开一亩半的价付费。然后养猪积肥,再种春小麦,并对高家院子扩建重修,让他在这段时间把事情做好。然后管上可带着陈二娃往回走了。
    第二天上学到绥阳去向龙沛潇汇报买地的事,龙沛潇一下就有五千亩的地了,当然高兴,当即给了二千三百两,从管上可手中拿过红漆描金盒,数了数正好四千亩的地契。管上可邀请他去看看,他欣然接受。
    管上可:“我买了匹马,可以骑马去,这样可直接到高家湾了。在陈三妹家吃中饭,看完回来时再看大夫人的地,再回上坪村。”
    龙沛潇:“好,又是秋高气爽的日子,我也好出去溜溜身子骨了,明天叫上龙鸣泉掌柜,我打算让他将经营土地的账目管起来,不然我怎么向嫂嫂交代,现在我又有了这么多土地了,没人管,把账弄混了弄差了,虽然大嫂不会说什么,我自己也过意不去。”
    管上可:“是的,做生意,经营土地在意盈亏,账目先弄清楚,盈要盈的清楚,亏要亏的明白。龙鸣泉掌柜是龙会长家族的自己人,肯定是可靠的。”
    龙沛潇:“是本家侄子,人还本分,无恶习,本来就在柜房做收入账,在龙兴药业干了五六年,还可靠。”
    从龙会长那儿出来,专门到龙兴医馆看看女儿世嘉,见世嘉正忙着,只告诉她:
    “世嘉,爹买了匹怀有小马的乌骓马,你爷爷说,等小马长大了给你作坐骑,出诊时好代步。”
    世嘉:“要得,谢谢爷爷,谢谢爹。”
    这事正好被路过的龙麟听到了,赶忙过来见过岳父:
    “岳父大人好,我听你老人家讲,你买了匹乌骓马?”
    管上可:“是的,我跟你爹商量了事情,下来看看世嘉。马就拴在外面的树上。”
    龙麟看后,连连称赞:“好马,好马。岳父,我有个不成之情,乌骓马是名马,好马,母马温顺,公马比较烈,以后下了小马驹,如果是公马,你给我,我买匹马给你换。”
    管上可:“龙麟,她下了小马驹,我都送给你们,长大了谁骑,那是你们的事,我哪的要你买马回来换。”
    龙麟:“那就谢谢岳父了。”
    管上可突然把头一拍,说道:“你看我这脑筋,龙麟,你喜欢这匹马,你现在就可以用一匹一般的马换去,我一个乡村老头骑什么马不一样,你是富家少爷,在乎这点,以显示身份,行不行?”
    龙麟:“谢谢岳父,走,这就去我马房挑一匹,骑走。”
    结果,龙麟挑了匹川马,也很健壮,矮一点,但特别会走山路,正适合管上可骑乘。
    上可去到弘仁堂,吃中饭时,上可讲到为龙沛潇买地的事:
    “总算完成了龙会长的嘱托,使他一下又有了五千亩,而且付的是四千亩的钱,因为高家祖上买地时本未丈量,后人一直荒着,我一看就觉得不止四千亩,用脚步量了一下,每个山头大大超过地契上注明的数目,所以龙会长非常高兴,明年光粮食一项他赚一万两没得问题,早就收回成本了;全球警戒之新帝国的诞生。明天早上我要陪他看看,顺便检查龙大夫人的四千亩土地的备耕备种情况。”
    管上学:“一下增加五千亩他当然高兴,趁秋高气爽出去溜溜身子也是好的。”
    管上可:“管理这片土地的人员我都找着了,其办法仍是垦殖管家湾那一套。我这一套已经驾轻就熟了。二弟,弟妹,我想再进三四千亩,这年头,朝政昏暗,不重农桑,正是购买土地的时候。同时越是混乱,百姓死亡离散,土地荒芜,正是粮食卖得起价钱的时候,多产粮食就会赚大钱,历朝历代都是这样。”
    管上学:“要储备银两,而不是储备银票,银票易受改朝换代的影响,银子却是永恒的财富。”
    管上可:“对、对、对,储备土地和储备银子同等重要。”
    管上学:“粮食的出卖这样零敲碎打不是个办法,找龙会长,通过粮食邦,即使价格便宜点,但没有风险,同时绥阳这个地方市场大小,太有限了,趁贵州还没乱起来,尽量将粮食销出去,将新粮种下去,有机会就买进土地,我这里已积了百多两银子,可拿去统一考虑。”
    管上学:“要得,明天在路上我与龙会长仔细谈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问明了去高家湾的路,龙沛潇与管上可及龙鸣泉三个人三匹马直奔高家湾,巳时正就到了高家湾,三人围着七个山头绕了一圈都花了一个时辰,每个山头已有一些人在从事垦殖了,大量人力的投入要等十几天三秋大忙结束后才会出现,就这样已令龙沛潇兴奋不已了。他虽然生意做得很大,但从未做过绅粮,看劳作中的村民向他们打招呼,心头热乎乎的。他想大哥龙沛霖曾引证汉代人的话给他说过:‘以末致财,以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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