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一百三十八章(大结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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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显得楚楚可怜,看得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那么,他的证据是什么?凭着什么留给你的信物之类证明,他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证据?”她对这个问题怔了一怔,“他没有说。他只是告诉我今天去跟他见面,还说见了面就会明白了之类。”
    “那幸好你没有答应他,跟他见面,”奕飞顿时紧张了起来,“这样没有谱的事情,当然是不答应的好。”
    吹雪忧郁地抬头看着奕飞。
    “其实,我觉得他一定认识妈妈。因为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唤她的名字”
    缘巧
    虽然从苏州来的姑妈,也这样叫过妈妈,但是那感觉完全不一样;田外肥仙。或许是从小就缺乏关爱,她对人呼唤人的方式特别地敏感——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叫着妈妈名字的时候,话语之间,庸置疑地载满了无可取代的深情
    奕飞看她这副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再说些别的,缓缓地将吹雪拉近怀中,抚着她的头安慰起来。
    “别担心好吧,我会陪你去的。等见到了那个人,就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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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飞和吹雪略有点紧张地走进装潢富丽的餐厅。
    这里并不算得很大,没有任何包间,所有的桌子都在一个共享的空间之内,遵循的是一种高雅而又随意的风格。
    他们谢绝了迎上来准备带路的侍者,小心地避到高高的屏风后面,四下看着。
    “你知道你爸爸长什么样子吗?”奕飞左右看看,问吹雪。
    吹雪茫然地摇了摇头:“就只是接过一次电话而已。”
    “你竟然也没问他姓什么,到这里来怎么跟他会合?”奕飞实在是不解了。
    吹雪很是委屈地看着他:“我本来没有打算来跟他见面的嘛!”
    奕飞顿时无言,只得左右再替她找起人来。
    “那个人既然是来认女儿,肯定不会拖家带口或者带着很多旁人来,最可能的是自己一个人过来赴约吧我们找找一个人坐着的,四十多岁的男性客人就好。虽然,你这样坚定地拒绝了,他不来也很有可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先循了规矩去找。这个地方来回也就二十来张桌子,绕着屏风仔细辨认一下,很快也就能看完一圈。
    “我觉得应该不会,他一直到最后都咬定我们会见面,我不觉得他会翘约”吹雪也跟着往不同的方向找了去,“单身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她很快就发现,餐厅的一角,长长竹帘子后面的一张桌子前,就这么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的脸面掩在帘子后面,看不清楚,但是这个餐厅之内,再也看不到别的这样单身坐着的男人了。
    她紧张地望向奕飞,却发现奕飞也正在看着她,面上的表情似有着千言万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
    “奕飞?”
    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手心也沁凉了。
    他踌躇了好一瞬,才轻轻地弯起一抹笑容,小声地对她说:“餐厅里似乎只有一张桌子符合这个条件,可是我认识那个人,应该不是你的爸爸吧。”
    她一瞬间明白了他要说什么,讶异地睁大了眼睛:“那是你的爸爸?”
    不觉又往那张桌子忘了去,那个本来觉得很可能带着某种意义的背影,突然之间失去了之前的特别感觉,变成了奕飞父亲的背影。
    吹雪失望地,又再转眼望着奕飞。
    奕飞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已经愈发地轻了:“我们过去吧?或许,你的那位亲生父亲,根本就没有来。”
    她看出来他比她还要紧张,不觉奇怪地追问道:“奕飞,你好像哪里不对发生什么事了?”
    他缓缓地避过了她伸过来的手,面上的表情的确与往时不同,点意外的僵硬;重生1978年。
    “我没事。”
    他的手心有一点点冒汗,还是轻轻地拽了她的手,领着他走过去那一张桌子跟前。
    “爸爸。”
    奕飞紧着声,轻轻地唤了一声。那声音小得实在客气得紧,像是夜晚怕吵醒了睡着了的婴儿。
    坐在桌子旁的男人转过脸来,依旧是带着浓重边框的有色镜片,依然是那张刚毅整齐的面孔,他的的确确是双生子的父亲陈昊天。
    但是,吹雪望见这一张面孔的时候,却突然觉得非常面熟。
    ——她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吗?
    总觉得这脸部的轮廓,这面上的光影,她并不陌生。一定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还是印象蛮深刻的那种。可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面前这个人了。
    “奕飞,你来了。”
    这个低沉的声音更令吹雪下意识地一阵,心里害怕的种子簌然萌芽了。
    这个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她以前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而且印象很深刻的?
    她的脸上,血色慢慢地褪去了,眼中开始纠结起无尽的疑虑和恐惧来。
    哪里不对
    吹雪的心跳快得跟撞鼓似的。
    ——哪里搞错了,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面前的这个人,她以前她以前应该在哪里而且
    “爸爸,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花吹雪。吹雪,这就是我爸爸”
    奕飞转向吹雪,正欲介绍自己的爸爸给她认识,却骤然发现她面上的神色不对。
    要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间,他也面色苍白地停住了。
    陈昊天慢慢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视线从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吹雪身上,慢慢移到怔怔地望着吹雪的奕飞身上。
    “花吹雪?”那跟双生子如出一辙的漂亮薄唇泛起一丝浅笑,“我是陈昊天,奕飞和亦真的爸爸。”
    他顿了顿,头稍稍地弯向一边,笑容愈发地深了。
    “也是前两天打电话约你来这里见面的,你的亲生父亲。”
    阳光灿烂,静静地透过外面的树影,投在地上。冬日的太阳很温和,就如同妈妈的怀抱一样,令人安心。
    可是,一步之隔,吹雪却觉得自己距离阳光有千山万水,她身在无底深渊之上,周围是萧萧的北风,而她,正无法抑制地朝深渊的底部坠去。
    “你是”
    她的眼眶逐渐地沉了,红了;超级种植空间。
    面前这一个男人,就是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妈妈的名字,说因为误会所以跟她们母女俩分隔两地的那个男人?
    ——他也是,奕飞和亦真的爸爸?
    “你是吹雪的亲生父亲?”吹雪身旁的奕飞,面上的表情从震惊转而迷茫,又从迷茫转至愤怒,捏紧了拳头朝陈昊天质问道,“那时我在纽约问你时,你不是跟我说不认识‘花缘巧’这个人的吗?你不是朝我发脾气,说我当时那样做是多余,说我将一些没用的事情当一回事吗?!你为什么现在又”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事情的细节,当然不能随便对你承认,”陈昊天冷静地制止了奕飞,沉了声道,“如果我当时对你点了头,你会是怎样的想法?你的父亲在中国有另外一个女人,还生了一个女儿你会因为我对你母亲的不忠,怎样地恨我?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
    奕飞面色苍白地住了口——他的心里却一片兵荒马乱。
    好多好多说不清楚的疑点正是因为那些疑点的存在,所以当陈昊天否认的时候,他才会轻易地相信了那一个答案。
    当年跟花缘巧私奔离开苏州的是一个姓陈的男子没错,但那个人是个孤儿,还是个工地里打临时工的体力工人自己的爸爸那个时候已经跟妈妈结了婚,借了宋家的财力和权力,陈氏集团在爷爷的打造之下,更上了一个台阶——换句话说,陈昊天怎么说也是一个灌满了洋墨水的贵家公子,就凭着那样已经可以招手即来各种美丽的蝴蝶,他为什么要装成一个粗鲁的工人来接近花缘巧?
    怎么想,都是一个令人觉得不解的疑团。
    然而,当他走进苏州那一个家的大门,被花缘巧的家人们第一直觉地认为,他就是花缘巧的孩子时,那一刻的震撼的确是无以名状的。她们会这样认为,定然是因为他跟当年带走花缘巧的那一个男子非常相像而陈昊天是这个世界上他所知道的,唯一的一个可能性。
    甚至,再综合了花缘巧之前对他的那种态度,某种猜测就很自然地成了形。
    所以他才会一瞬间失去平衡,急着跑去找陈昊天问清楚事情的前后。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尊敬的父亲,竟然会在这么久之前,就作出了背叛这个家庭,背叛他们母子的事情。
    当时,陈昊天一口否认自己认识花缘巧时,奕飞是觉得自己有种被救赎的感觉的,虽然失落,也有种莫名的感激。
    此时,这种曾经有过的信任,感激全都变成了对被欺骗的事实,彻底的愤恨。
    奕飞的眼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的确!
    那些细枝末节的疑惑可以去掉了,因为本人已经承认了,他做过这样的事。再也没有比当事人的证词,更能证明一切的了。
    再细想一层,吹雪跟他们兄弟几乎同龄,这件事当年是什么光景
    无论怎么想,都令人光火。
    但更令人光火的是,自己的爸爸做了这件事,却一直没有承认——他已经瞒了他们母子这么多年,却还打算将欺骗进行下去这一个滴血的事实,令他非常生气!
    “那你之前不承认,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要承认?”奕飞紧绷着脸,咬牙切齿地道,“你不是打算要为了这个家着想,对我们和妈妈撒谎到底的吗?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了?这实在不象你一贯凌厉过人的作风了;重生在六零!”
    “你看看你现在跟谁站在一起!”陈昊天的声音愈发平静得犹如深深的水底,却带着一股漩涡般绝对的力量,“如果我还不阻止你们,是不是我该要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作出乱了伦的事情来了?!”
    “我”奕飞的面上一白,下意识地望向身旁的吹雪。
    吹雪却是在他们父子口角的期间,表情一直未变地望着陈昊天。她的面上,早已如纸一般的苍白了。
    “吹雪”陈昊天朝着吹雪说话的时候,语气明显地柔和了许多,“对不起,这么多年来,虽然我也尝试过各种途径去寻找缘巧的下落,但是她实在躲得太好,直到奕飞将这个意外的消息带到美国,我才真正找到你们。往后,我”
    簌然,吹雪的面上,滑下一颗晶莹的泪。
    那张秀气却已经变得瘦削的面容,轻微地颤抖着不,她的全身都在发抖,泪珠也接连滚出眼眶,涟漪地在面上流成了两条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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