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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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花缘巧看着吹雪放下电话,赞一句,“就是该这样下定决心。”
    吹雪浅浅地对妈妈一笑:“那我回房间拿衣服洗澡。”
    “去吧,等一下饭热好了,出来吃。”
    “嗯。”答应完,吹雪就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将门顺手带上。
    坐到床上,她的笑容立刻便褪去了。
    奕飞的声音她曾经多么渴望能够听到这个声音而刚才听到的一瞬,又是多么开心。可是,他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桂子的话居然马上如惊雷一般在脑中炸开然后,他对桂子笑着说话的样子,就好像一根刺深深地刺进心里!
    她无法控制自己,也不去想事实究竟是怎样,对他说出冷冰冰的话,只为了给自己被刺破的尊严,挣回一点不知道其实有没有的面子。
    妈妈看来,她一定下定决心,要与他一刀两断了,但其实,自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开始,心里便有一种很痛的涌动。此时她痛得眉头拧紧,几近抽筋,忍不住用食指去揉眉心,但那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却爬满了全身,好像有一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着自己的身体一样;重生有喜。
    自己会不会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如果自己只是误会了他,于他岂不是
    可是,他的声音是那么平静。
    平静得似乎打电话过来真的只是一种礼貌,一种平常的关怀,甚至只是例行公事。如果她真的是他心中特别的存在,他应该至少会再争取一点,又或对昨天的事情做一点解释吧?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着什么
    木板窗外透过来细细的灯光。
    不知道奕飞是不是也如往常一样,正正坐在这个窗口后面,给自己打电话呢?虽然天气已经变得很冷,开着窗子似乎已不太可能,但他也许仍像平时那样坐在窗台上
    她一瞬有推开窗子去确认的冲动。
    花缘巧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吹雪,饭热好了。你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吹雪刚刚自床上想站起来,瞬间又跌坐回去,忙提高声调应一声:“我先吃饭好了,现在就过来。”用力揉一揉眉心,抖擞精神,换上笑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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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板窗外,那个坐在窗台前的身影听到了她这一句喊话,动了一下。已入冬的风很冷冽,但他只套着一件薄毛衣,便那样坐在窗台前。
    漂亮的眸子看着那扇紧闭的窗户,手缓缓伸出去,还差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够不到。下面就是五层楼高的空隙两扇窗户后的房间看似很近,其实很远。
    奕飞将手那样伸到空气中停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有触碰到。
    半晌,那只手慢慢放下,无力地坠落到他漂亮身形投下的阴影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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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说今天是最后一天。”
    亦真画着画着,就对那边坐在椅子上,颓着一张脸的吹雪说。
    “咦?”她似从梦中惊醒,呆呆地看他。
    他只好提高声音:“本来想告诉你,我准备开始画正式的画稿,你可以不用再来了。不过你这张好像被全世界背叛了一样的脸是什么意思?画着也叫人情绪不爽!我对你今天的表现不满意。”
    “啊,对不起”吹雪根本就没听进去,只随便应完,就又陷入那种发呆的状态去。
    亦真被敷衍,禁不住嘴唇收紧。
    自今天见面以来,吹雪就是这样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他画她这样一副要哭的神态,画得连眉头都蹙起来。
    就算她不说,他也猜到七八分原因了。昨天奕飞打完某个电话,就坐在那边沉默了很久,而今天明知道她会过来,却背上东西出去写生,他该是庆贺两人之间继断绝了联系之后又发生了某种冲突的。只是,看到她竟是这样一副快要死掉的神态,他意外地觉得不爽。
    是因为画这种不爽的情绪所以被影响了吗?他伸手揉一揉已经疲累的眉心,再抬头看那个已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的吹雪,突然将铅笔一扔,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拽起她。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干什么;吃货忙种田!”她被他猛然伸过来抓住自己手臂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开。
    “你今天干嘛摆出这幅死样子?你就是故意要我画这样难看的脸吗?”
    她有一点吓坏地看着他:“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是说不管我怎么想,你‘就是要继续秀这张臭脸’的意思吗?”
    她的脸抽搐一下,似乎是想要笑一个给他看,却没有成功。
    “对不起,”哀求一般地,她低下头细声说,“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回家了”
    亦真也变得一点心情都没有,将她放开。她看他一眼,就不再说话,自己掩门而去。他定在那里一会儿,觉得无趣,回来收拾自己的东西。
    而门又被推开了,吹雪站在门口。他有点奇怪地抬头看她。
    “电话在响我想你在这边会听不到”她的话有一点迟疑,但毕竟是今天唯一一句令他觉得有点生气的话。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客厅那边。果然,沙发旁的电话在“嘟嘟嘟”地响个不停。
    他看一眼来电显示,拿起子机
    “Hi,--Yes,it’sme…”只听了一句,俊眉便蹙起来,“Didn’’?”
    吹雪慢慢走出来。经过亦真的时候,他一只手臂却突然伸过来,将她拦腰拢住,拉至身旁。她不禁发出一声尖叫,没有办法抵抗他的力气,瞬间便落入他的怀中。
    “做什么!”她从没有被人这样抱过,立刻脸红耳赤,伸手要掰开他的手,“放开我!”
    但亦真只是牢牢钳住她不放,任她的声音传进话筒里去。一会儿,他的唇边便浮出笑容来
    “Well,’’,’…No,!That’”他轻笑一声又说,“’”便将电话按掉,把抓电话的手也拿去帮忙将吹雪拢住。
    她刚刚快要把他那只手掰开,就看到另一只手也抱了过来,急得满脸通红
    “放开我,听到没有!”
    “终于看你有点精神了呢。”他觉得自己久违这种触感,忍不住将手圈得更紧,也不管吹雪觉得自己正在被侵犯,正气急地挣扎真意外,这个女人既粗鲁又笨,身材却是没话说,至少腰细得令人满意,却又不会长得飞机场般亦或瘦骨嶙峋。
    “放开我!信不信我会再打你一巴掌?!”她恼火地叫起来。挣扎之间,已转而面对他,粉拳架到他的胸前。
    “打我?”他的笑意溢满嘴角,“笨女人,你现在打我的好处在哪里?在这里惹怒了我,我们当中究竟哪一个接下来会吃亏多一点,我拜托你先搞清楚一点;剑三遍地是狗血。”
    她听到这话,心中猛然一凌,陡然变乖,瞪大眼睛看着他那漂亮、却一点都无法让人感觉亲近的脸庞
    “你放开我,你这个色狼”
    见她这样嘴硬,他打消掉只稍稍修理她一下就放她走的念头,将手圈得紧紧,略带得意地欣赏她那双惊恐的眼睛。
    “色狼?你若再敢说一遍这个词,我会让你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色狼。”
    他看她立时闭嘴,害怕地往后仰身要尽量离他远一点,就干脆伸手拢住她的后脑,霸道地强迫她将头埋入自己胸前。
    吹雪的头发传来熟悉的味道以前在她家里的时候,他用过一样牌子的东西。虽然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边角的产品,香味却并不令人讨厌。她显然有一头养得很好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下来,反射着柔顺的光泽,手上的触感也非常舒服。
    不过他蹙起眉头。
    这家伙居然在他怀里发抖。
    自己还没做什么,甚至有点算很温和地拥着她,她却竟然抖成这个样子
    第一次,他意识到她对他原来如此害怕并不是普通的畏惧,而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恐惧。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只是稍微恐吓她,她就吓得神经混乱的事情来,不觉有点顾忌,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低声在她耳边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她低着头不做声,只是一直抑制不住地抖。
    他蹙眉,右手霸气地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她并不情愿,却不敢反抗,乖乖地让他做他想做的事情。他高出她整整一个头,她头顶只到他下巴,但此时两个人的脸距离也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眼对眼,唇对唇。
    她的脸庞清秀,五官端正,虽然初见的时候不觉得惊艳,但看习惯了就越来越觉得耐看。那双大而水灵的眼睛虽然溢满恐惧,却依旧有一丝坚持,且略带轻蔑。
    “怎么,你怕我,却敢看不起我?”他不禁觉得好笑。他的法则中可没有这样虽弱犹骜的做法只有强者控制弱者,弱者屈服于强者。而她明明这么弱小,却要在心里面保持那已经没有太多价值的自尊吗?
    吹雪不回答他,只是这样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她抑制不住身体的发抖,也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他,她唯一可把握的,也只有这一点倔强。
    亦真深深蹙眉是的,她一直有这样的眼神,自他认识她不久他就发现了。这么弱小的躯体却有这种程度的倨傲,看着叫人实在不爽,更令人产生一种要将之摧残掉的*。
    摧毁是的,这个意念早已在他心中盘踞多时,他一直以来都想要击溃她眼中这最后这一点点非常微弱,却令他很不舒服的光。然而,她一直都有奕飞的庇护,又很有一点运气,他一直没有办法真正程度上靠近她,更不用说什么刺伤她
    他的手在她脸上拂过,她的脸是冰凉的,而他的手虽然带着体温,给她的感觉却是比冰刀还要冰冷锋利。吹雪清楚,这不是象奕飞那样关爱的抚摸,而是一种威胁般的试探亦真在查看她的底线。她只好咬紧牙关,不躲也不闪,警觉地看着眼前这双美得令人几度迷惑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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