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少爱妻无度》189,抢我男人,做鬼也不放过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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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兴致。
    “嘿,那只丑小鸭是从哪里来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圆厅中本来就只是悠扬的音乐声,所以那吊高八度的尖锐女声即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部分人都在全厅里扫视最后统一将目光落在门口想夺门而逃的女孩身上。
    “嘿,来了就进来跳一场吧,美丽的东方姑娘?”有男士邀请。
    安以然脸色瞬间爆红,她几乎想砍了自己的腿,她刚才怎么会下意识往外跑呢?她一跑不就更丢人吗?她丢人无所谓,可沈祭梵不能,她不能给沈祭梵丢人。
    安以然知道她现在应该大方一点走过去,或者解释说她无意走错了地方。可她却站在原地动弹不了,她一只瘦瘦小小的丑小鸭如何在一群美丽的白天鹅中拿出自信?那只会令人觉得她更加厚脸皮,愚昧,无知。
    “我……”安以然想说她是无意走进来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走了进来,她要去的肯定不是这里。
    可她这话才开头,就被从人群中走出来的娅菲尔打断了:“大家都不认识吗?这就是我们西班牙王室最年轻最骁勇的娅赫公爵大人娶的新婚妻子,神秘的东方姑娘,娅赫公爵可是当宠物养着,宝贝得很呢,大家说这位公爵夫人漂亮吗?”
    安以然脸色“唰”地通红,目光直直看向娅菲尔。
    娅菲尔话落提着飘逸亮眼的裙摆在圆厅中优美的转了一圈,又道:“我是去年王室中跳舞跳得最好的公主,就连公爵哥哥也赞赏有加。”
    娅菲尔滑着优雅的舞步往安以然过去,伸手直接抓住了安以然的手带扯进了圆厅,耀眼的灯光瞬间打在她身上,令她无处遁形,安以然伸手想甩开娅菲尔,可娅菲尔却紧紧握住了她纤细手腕,扯着安以然她自己踩着音乐在圆厅中solo,引来一片掌声。安以然如果不跟着转,手臂就会被扯断。
    “停下,娅菲尔你太过分了,你停下……”安以然忍不住大声的喊,手腕已经被翻转过去,痛楚朝全身蔓延。
    “我们挑一只舞,让大家评评,到底是你跳得好还是我跳得好,怎么样?如果你输了,滚回你的国家去,别再出现在我们王室到处给亚赫家族丢人现眼。而我,将取代你成为公爵夫人。如果你赢了,从今天起,我就承认你公爵夫人的身份,怎么样?敢不敢跟我比?”娅菲尔依然在跳着,更大力的攥着安以然的手腕拉扯着,手腕被那么翻转拉扯,不残废也得严重脱臼。
    安以然狠狠咬着牙,疼得浑身冷汗直冒,脸色都白了。
    “我凭什么要跟你比?无论你想做公爵夫人还是相当王妃,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沈祭梵的妻子,什么地位我根本不在乎。你要喜欢,拿去就是。但是,沈祭梵是我男人,如果你敢觊觎我男人,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安以然一字一句的喊出来,唇色都白了,气息短而急促,目光赤红赤红的。
    圆厅里围观的贵族小姐们和衣冠楚楚的绅士们全都木讷的看着,没有任何人上前拉,谁都能看得出娅菲尔是故意刁难人,可所有人都面带笑容看着。
    对他们而言,真正的外人,就是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王室成员中的东方女人。谁心里都有着不服,可娅赫公爵谁敢得罪?娅赫公爵府和伯恩公爵的女人自己闹,这就是窝里斗,谁都乐意看笑话。闹得越大才越好,不仅两位位高权重的公爵大人没面子丢光了,就连今日寿辰主角的伯爵公也会受牵连,到时候伯爵公与身为公爵的儿子再来一场恶斗,那更是众人乐见其成的。
    圆厅暗角处,一个十四五岁的少来直直看着圆厅中央,紧张的看着那个倍受欺凌的东方女人,紧张的样子甚至令他忘了伪装痴傻,目光紧紧看着。
    少年是卡洛斯国王的二王子西格,七岁便被送去了无人岛,王室重大庆典将他接回来,不久,将再度被送过去。西格年纪小,却非常聪明,装疯卖傻骗过王妃和大王子活到现在。
    因为骁勇的公爵大人就是从无人岛走出来的战神,所以公爵是西格心里的神,甚至,比神祗更为敬仰。西格是听闻公爵大人娶妻了,带了妻子回西班牙,尽管他很失望心里的神娶了一个凡人,可他照样想尽办法让人把他接了回来,想看看谁才能配得上他心目中的天神。
    圆厅内,情况依旧,甚至,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一个传开去,通知娅赫家族的人过来。似乎,大家都认为至少要有点伤亡才对得起这场闹剧。
    “哈哈……真是好笑,一个卑贱的平民丫头跟我喊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做鬼?我成全你啊……”
    安以然狠狠咬着牙,身体已经被娅菲尔扯得摇摇晃晃,头晕眼花。
    娅菲尔一个停顿,双手抓着安以然的手臂大力一扯,全力往外一摔,安以然只觉得被一股猛力带走,几乎下意识的另一只手瞬间把住娅菲尔的手腕,身体一矮,抬脚朝娅菲尔小腿踹去。在娅菲尔尖叫与她脚落地时另一条腿顺势一跪,只因她穿的是套装,双腿一字根本下不去,只能在这当下跪在地上。
    而在下地的同时,扯着娅菲尔那手用力往后带,紧跟着松手双手捉住娅菲尔单腿脚踝,使出浑身力气用力一推,娅菲尔的身体就跟失去了地心引力似地瞬间直挺挺的砸在了抛光的地板上,“嘭”一声砸出老大声闷响,痛得当场嗷嗷直叫。
    安以然右手颤抖的提着左手,痛得面无血色,膝盖下地时蹭掉好大一块皮,皮肉掀翻,血肉模糊。痛得钻心,安以然紧紧咬着颤抖的唇,左手脱臼,整条手臂已经痛得麻木了,右手似乎比左手更痛,一直不停颤栗的扶着。
    牙关上下颤抖着,紧紧咬着唇,眼眶里漂了层水雾起来,唇都咬都被磕碰打架的牙齿咬烂了。安以然眼眶都逼红了,心底一遍一遍大声喊着:
    “不哭,我不哭,不能给沈祭梵丢脸,我不哭,我不哭!”
    咬着牙,试图从地上撑起来,可似乎身体已经没了力气,发着软,颤抖得厉害。
    一动,膝盖钻心刺骨的痛往身上蔓延,越痛,牙咬得越紧,只稳了一下,就从地上强忍着爬了起来。她想优雅迷人的微笑,她想从容自信的走到他身边。
    如果,知道来的是这样的场合,她一定不会这样出现。信上的话再度出现在眼前,原来他们这样的家族,低调平常的家宴是这么令人无地自容,自惭形秽。
    “请问,我丈夫在哪边?怎么去?”安以然唇角颤抖着,眼底满是血丝。
    被问的人面露羞愧,微微后退了一步,“请从这边出去,过酒会到主厅,您的丈夫娅赫公爵应该哪里。”
    “你是好人,感谢你的帮助,愿上帝保佑你。”安以然行着最标准的王室礼,话落转身离开,留给全厅一个凄美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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