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少爱妻无度》189,抢我男人,做鬼也不放过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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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了眼又埋下头继续画她的,慢搭斯里的问:“你吃好啦?”
    沈祭梵眼底笑意甚浓,低低回应了声。也跟着她在地上坐了下来,不过他腿太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所以坐了会儿不习惯又起身了,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翻着就近要处理的一些资料,时不时应她一句。
    安以然回头看了眼沈祭梵,他怎么不坐地上了?望了天天花板,把地上铺开的画纸全部往沈祭梵脚跟前移,再次铺展开之后安以然靠他腿边坐着,紧紧挨着沈祭梵跳起来的小腿,接着再继续在A4纸上勾勾画画。
    沈祭梵垂眼看了眼,小东西画得倒是认真,但他一点也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一颗圆乎乎黑漆漆的头。沈祭梵心底一动,忽然喊了声:“乖宝。”
    “在。”安以然铅笔一停,立马回头望着沈祭梵。可人家压根儿没看她,安以然望着沈祭梵神色依旧的脸,抓了下头发,是不是她听错了呀?埋头继续。
    “乖宝。”沈祭梵又喊了声,安以然这次是回头望着他才回应:“在。”
    沈祭梵没说话,安以然眉头皱了一下,真是的,没话跟她说还喊她。又继续埋头,沈祭梵又喊了声,安以然立马回头,望着他说:“我回应了的啊,你喊我又不说话,沈祭梵你是不是故意整我的呀?”
    沈祭梵动了小腿,绷着脸,照样声色不动道:“过去些,靠紧了热气重。”
    安以然眉头当下拧成了蝌蚪状,不过还是第一时间照做了,往旁边移了下靠在沙发腿上,埋下头继续勾画,不过嘴上却不停的在嘟嚷:“哪里有热气了?不是开了冷气嘛,再说我只靠了你的腿而已,那么一点点哪里会有热气了?”
    安以然在嘟嘟嚷嚷的时候沈祭梵目光就一直落在她后脑勺上,她话音停了之后沈祭梵目光才缓缓撤离开。他也没闹没明白,盯着个小东西的后脑勺在看什么。
    “沈祭梵,我跟你说哦,其实我很理解婆婆的感受。因为你以后不会留在这边,你不在这边住那就是意味着你要离开她。婆婆心里啊,一定以为是我闹着你要在Z国定居的,所以她才不喜欢我。其实婆婆并不是不喜欢我这个人,而是因为你要离开她这件事,对吧?所以啊,沈祭梵,我是被你连累的。如果,我们以后一直在这边住,婆婆一定也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安以然一说开了,就巴拉巴拉个没完,什么事都能扯出来说一下。张口就来,合计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顺嘴就说出来了。巴拉巴拉个没完的时候,她是向来不指望沈祭梵回应的,因为她从不奢望他听进去。都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怎么会回应?安以然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就是忍不住说话。
    沈祭梵最近很疲惫,她一说话他手上的材料文件就合上了,手肘靠在沙发扶手上听得仔细。没回应是因为他不愿意这么打断她,听着她一会儿巴拉几句一会儿巴拉几句,还挺能缓解疲劳的。
    安以然是坐着坐着就又靠了回去,紧紧贴着沈祭梵的腿。沈祭梵小腿动了下,安以然以为被他发现了,赶紧转头贴着他腿上,隔着裤子亲了下:“就靠一下下。”
    安以然已经画完好几张了,沈祭梵看她又换纸忍不住出声问:“还不睡吗?”
    安以然这才回头,望着他问:“沈祭梵,你困了吗?”
    沈祭梵点头,难得早点回来,当然是想好好休息下。
    明天是个大日子,他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与父亲伯爵公甚少会面,从他坐上这家主之位起,之后十几年见过的次数双手可数。即便父子俩势如水火,在伯爵公大寿之日,他作为唯一的儿子当然得出现。
    如今要说谁是令沈祭梵精神紧张的人,怕也只有伯爵公了。
    安以然想了想,从地上爬起来,把画稿都收了起来放在她的专用台上,边勉为其难的说:“好吧,那我也睡吧。沈祭梵,我觉得我睡得有点多了……”
    安以然说这话时候进了卫生间,打着泡沫洗手,手上沾着铅粉,所以洗得很仔细。
    安以然爬上了床,主动往沈祭梵身边挨去,她以为他还会要一次,因为今晚睡得太早了。可他只是抱着她亲了亲就没乱来了,很快睡了过去。安以然不断煽动着眼皮子,还有点不相信呢,他竟然就这么放过她了?
    早起沈祭梵拧着安以然去健身房,运动完了后又一起冲了个澡。饭桌上时候伯爵夫人问了句:“什么时候去?”
    沈祭梵说九点左右,安以然当下心底就暗暗高兴,他的意思是要九点才出门吗?果然如安以然期待的哪有,沈祭梵一直陪她到上午九点才离开。
    安以然有些受宠若惊,从早餐后一直粘着沈祭梵,他做什么她都在身边,他手上一空她就抱了上去。也不做别的,就那么抱着他胳膊软乎乎的喊着“老公”,弄得沈祭梵心都跟化开的雪水一样,故意板着脸,走的时候是下了狠心才出门。
    沈祭梵出门后不久,伯爵夫人装着华丽的礼服也出门了,安以然在顶楼上站着,有些诧异。夫人出门基本上都是下午会去贵族夫人们举办的下午茶会,偶尔会晚上出去参加某位贵族举办的舞会,极少会上午就出门。
    安以然摇摇头,似乎这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下楼进了她的房间,画她的漫画。
    大概在十一点左右的,下人敲响了她房间的门,敲了好几下安以然才出声:
    “请进,门没关。”画进去了,所以开始没听到外面的声音。
    “少夫人,夫人给您的信,需要为您念吗?”下人在门口鞠了一躬,然后问。
    安以然愣了下,婆婆给她的信?起身说:“不用念,给我就是。”
    安以然快步走向门口,伸手接过白色信封,下人目光在安以然黑漆漆的手上看了眼,赶紧移开。安以然也是无意看到她的眼神,解释了句:“铅粉而已。”
    下人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当即面色一白,赶紧深深鞠了一躬,快步下楼。
    安以然拆开信封,上面就简单几句,今天是娅赫伯爵公大人的寿辰,邀请了位族人,然后是时间和详细地址。信上还特意叮嘱了一句,让她不要穿得太隆重,是家宴,几位近亲在而已。
    安以然合上信,原来是还未蒙面的公公大人的寿辰,怪不得沈祭梵和伯爵夫人先后出门。安以然觉得这边人真挺奇怪的,为什么一家人出门不一起,要分成几波呢?这是个什么风俗?
    安以然摇摇头,算了,他们家她闹不明白的地方多着呢。放下信纸进了洗手间把手洗了,又特意仔细的画了个脸。她皮肤细腻莹白,所以着重的地方就是眼睛。仔细画了个淡妆后挑了件特别正规的套装换上,因为衣服的严肃感换个形容词就是得体和正式。所以这么穿,是很保险的做法。
    安以然出门的时候给沈祭梵打了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又试着给魏峥打,同样的状况。安以然泄气,她不像沈祭梵他们,出入有专人接送,她是什么都没有。
    泄气,好吧,既然没有免费车坐,那就回去拿钱打车吧。
    十一点,皇家会所已经限制人进入了,可安以然似乎是特例,应该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安以然到的时候,有专门的接应等在后门处。
    似乎这也有人提醒过的,打车过来的,在后门,十一点左右,所以侍者看见TAXI过来时就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
    “娅赫公爵夫人?”侍者低低问了句。
    安以然点点头,侍者不免认真打量了两眼,今天这样重大的场合,穿这样……
    到底是一直伺候王室贵族的人,很善于掩饰真实情绪,直接领着安以然从后门走了进去。
    安以然哪里知道她到的是个什么地方,信纸上写的那条街多少号,并没有说这是什么建筑。在她下车的时候,抬眼就眼前一亮,会馆太漂亮了,很气派。如果没人告诉她,她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后门?
    似乎安以然走的就是员工专道,一条极长的走廊,一面实体墙上贴的着灰暗色的玻璃镜面,另一面是透明的类似玻璃材质的墙面,同样是灰暗的,能清晰倒影出人像来。当不同另一面的是,这边可以透过玻璃面看进里面去。
    安以然也不好意思一个劲儿的转头往里面看,她现在走出来代表的就是沈祭梵。她不能给他丢脸,所以在外面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大方得体,东张西望肯定不行的。
    廊子真的很长,足以感觉到里面大厅有多大。侍者把安以然送到宴会场就从另一边离开了,安以然都来不及问一句人就没了影。
    安以然脸上的笑容有些僵,因为她现在站的入口出又两排分立而站的迎宾小姐,安以然被左右两边的迎宾小姐诧异莫名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
    “小姐,有邀请函吗?”到底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离安以然最近的问了句。
    安以然摇头,只说:“我是娅赫公爵的妻子,我是来为娅赫伯爵贺寿的。”
    安以然话落,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安以然脸色有些赫然。这些目光有些……
    “请进去吧。”还是刚才说话的迎宾出声,两排人都恭敬鞠了一躬。
    安以然微微还了一礼,走了进去。她不是没觉得奇怪,可他们家本来都很奇怪,所以在奇怪的感觉安以然也只安慰自己说是正常的。
    后面几个模样分外出挑的迎宾小姐忍不住八卦了几句:
    “那就是年轻的公爵大人娶的东方女人?怎么那么小?那么矮?”
    “错不了吧,上面是这么交代下来的,这时候也只有公爵府的人进来。”
    “既然知道今天是伯爵公大人的寿宴,怎么还穿成那样……”
    安以然也是蒙着头走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往哪里去,信上只说来这里,会有人带她进来。可人也没说往哪边走,往哪里进。
    安以然在场外转来转去,最后还真误打误撞走了进去。两名迎宾的男士拉开门,安以然走了进去,里面热闹非常,抬眼便是大厅中央华丽的水晶宫灯,承接着大厅内刺眼的亮光夺目耀眼。衣香倩影,满目奢华。
    安以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因为她所在的地方是舞会厅,这边是些附庸风雅的绅士们,女士们消遣的地方。圆厅中央大家正挑着优雅缓慢的华尔兹,闪亮漂亮的裙摆随着旋转飞舞出更为优雅的弧度。所有人穿得就跟再比赛似地,一个比一个更华丽更漂亮在圆厅中出现。这样的场景,显然比她成见参加过的那些商业晚会,娱乐宴会更上几个档次。放眼一看,全是优雅高贵的小姐,和谦和的绅士。
    有围观没参与的,与身边人低低交谈着,似乎怕打扰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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