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之第一篡后》069驾驭天下之配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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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不错,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带她到郊外走一走,晒晒太阳,而且母亲总是不肯带上申钥儿,就算申钥儿怎么求,她母亲也拒绝,母亲说,申钥儿太吵了,她喜欢的是安静的孩子!
    这些记忆都是在申皓儿三岁前的,因为申钥儿三岁后,被灵碎子带走。
    在她成长后,早已不记得这些,但梦中,一些片段,浅浅地从沉睡的记忆中跳跃出来,让她的大脑再一次游览个遍。
    她在梦中为自已哭泣……
    庆安公主从各处搜索珍稀药材供苏楠配出最好的伤药,每天隔两个时辰为申皓儿换药。
    这期间,苏楠只能用管子接送一些流质的食物直接从她的咽喉处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喂,以免感染到右边的伤口。
    为防止申皓儿醒来疼痛,或是情绪崩溃影响治疗,苏楠在申皓儿的食物中下了些不伤人体的药,让她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
    直到五天后,申皓儿脸上的结痂开始脱落,苏楠方停止了给她服用的软粥中放药。
    申皓儿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庆安公主。
    “孩子,你别怕,我是苍月的庆安公主,你在入燕京城门时,我们曾有一面之缘,你现在别开口,先听我把话说完……”庆安从榻前的椅上站起身,坐到她的身边,一手轻轻抚着她额头,顺理着额间的碎发,另一只手握住了申皓儿搁在床沿上的手,轻轻摩挲着,脸上浮现的安定人心的神情,用世间最温柔的声音低喃着,“乖,本宫不会伤害你。你现在很安全,只要好好听本宫把话说完便是!”
    “去年,你的父亲申剑国和母亲田敏丽曾经助过本宫,现在你受了伤,本宫自会全力助你度过难过,你放心,本宫许诺,定还你一张脸完美无缺的脸。但这在之前,你得冷静地听我把话说完,你现在伤了脸,不便开口,更不宜激动,你明白么?”庆安看着申皓儿脆弱的眼神,温柔一笑鼓励,“如果明白,就动一下你右手的拇指!”
    申皓儿纤秀的眼睫扑扇下来,她无从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信任,自从离开大魏以来,从不曾有一个人对她施过援手,可就算是恐惧和不安,她的脸依然无法给出一点反应,只好认命地动了动拇指。
    庆安如此近距离看着申皓儿脸上狰狞的一个洞,又看她因为明明戒备她却因为无助,不得不乖巧听从命运摆布的模样,心头如何不酸楚?
    可她连告诉她一声:我是你亲生母亲,你不必担心,娘亲会一心一意帮你!
    可这句她无法说出口,因为,田敏丽是她生平的劲敌,除了几个极贴心的心腹外,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和田敏丽之间的关系。
    她死死地敛住气息,不让自己滑入愧疚的深渊,她从容地从旁边的小案桌上拿出一幅柔软的金丝纱面具,上面绣了极为精致的图腾,看形状,只能遮住人的半边脸,她展开给申皓儿看,展颜笑道,“这是用云织彩锦同一种的绣线所缝制,是本宫令宫中的尚工局彻夜赶工出来,既柔软又透气,暂时可以让你做面具,不过,你别担心,不需要很久,本宫就能让你扔掉这个面具。”
    庆安看到申皓儿紧绷的眉头终于缓缓松开时,方极有耐性地一点一点透露发生了什么事,以及,她们计划拿下申钥儿的身体,让她从此摇身一变,成了申钥儿。
    在这期间,申皓儿应如何配合庆安公主的安排,要怎么才能取得帝王顾城亦的信任。
    庆安用了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方将所有的计划说完整,又再用一时辰时间让申皓儿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最后,申皓儿提笔写下,“如果我答应了把我所知道的配方全告诉皇上,你是不是让我成为申钥儿?”
    “是!”庆安缓缓点头,暗暗吐了口气,平复心潮波动,慎重承诺,“本宫对天发誓,会全力助你!”
    申皓儿眸光瞬时带了生机般地晃动起来,她终于把庆安的话全部消化了,除了一开始她为自已的命运感到惊恐外,当听到庆安说要让她占用申钥儿的身体时,申钥儿被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风风光光的迎进燕京城的一幕蓦地从记忆中浮起,清晰地冲刷她的头脑,她的脸上无法做任何一种表情,唯有一双眼眸圆圆睁着,可只有她自已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难以置信的喜悦——
    如果她成了申钥儿,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再一次占有申钥儿所拥有的一切,包括她的一身荣光,包括,那美得倾天盖地的白衣男子。
    别说她的脸伤了,就是她完好无损,她也愿意——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本宫就安排你面圣,届时应怎么说你会知道吧!”
    申皓儿垂下头,缓缓地执笔写下,“知道!”
    她轻轻撑起身子欲坐起,庆安忙倾身扶她,等她坐正她,庆安无需申皓儿开口,便将手中的面具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而后朝着好轻轻点点头,问,“要照照镜子么?”
    申皓儿沉默地点了点头。庆安站起身,很快,从内寝拿出一面镜子,并打开了窗子,光影从布帘透过来,蒙上申皓儿半张她秀气的脸廓,衬着另一半的金色面具,生出一丝神秘之感。
    庆安一笑,将镜子递了过去。
    夏日,小小的舟儿穿行在碧波荡漾荷叶丛中,粉红色含苞欲放的莲花如凌波仙子般摇曳生姿,初夏的风沁着花香飘过来,万籁无声,唯有桨儿轻轻拍打着湖水传来的“哗哗”声。
    若非是申皓儿心中忐忑不安,此刻,她一定会信手摘下那一个莲蓬,然后半靠在船首,享受着轻风阵阵。
    庆安已向帝王上奏,顾城亦传召了她。
    以她对苍月国历史的了解,这里的帝王都是贪得无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有些担心,顾城亦不肯为她办事,反而会不折手段拿到她所拥有的。
    但是,她又想,一个堂堂的帝王,掌管天下苍生,岂能失信于一个小女子?何况有庆安公主做了担保。
    幸好路途不长,舟子行了大约一盏茶时,就可以看到碧湖中央停着一艘两层高的画舫。待小舟靠近时,舫上的太监将一条半丈宽的木板搭在两船之间,把申皓儿接了过去。
    “申小姐,从这条梯上二楼,皇上和公主殿下等着呢!”太监指了路后,便吩咐放木板的小太监全上小舟,只留他一个人独自留首在画舫一层。
    申皓儿心道:不愧是苍月的帝王行事如此谨慎,不仅把说话的地点挑到这,连身边侍候的太监也打发了。
    她双手扶着栏杆拾级而上,因为楼道偏窄,画舫也有些晃,所以,她低着头一级一级走得极慢,待抬首时,看到一双烟紫色缀满珍珠的绣花鞋站在了楼道口几步开外,申皓儿不安地抬首,原来是庆安公主。
    庆安公主伸出手,微微一笑,“来,小心些!”又瞧了一眼申皓儿脸上的金色的蒙巾,轻轻赞道,“不错,多戴一层蒙巾不会显得太突兀!”
    申皓儿眸光一亮,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接住了庆安递过来的友好。
    “孩子,让你委屈了。”庆安领着她慢慢朝廊道走着,她的手温柔却不失力道,让申皓儿怦怦乱跳的心莫名地定了下来。
    申皓儿用手势做了一个谢谢,又想起惊惧的一夜,眼圈又是一红,左半边俏丽的小脸白了几分。
    庆安心头好象冻土般蓦然开裂,一时控不住,便转身抱住申皓儿,柔声安慰,“你放心,有本宫在,谁也再伤不得你半分。”心中却道:女儿,是娘没有护好你,你放心,娘欠你的,别人欠你的,有一天,你都会双倍拿回。
    庆安牵着申皓儿从廊道绕到了船首,走到正中门,先喊了一声,“皇兄,申家七小姐到了!”
    “带她进来便是!”声音懒懒,透着微微的疲倦。
    庆安推开门,领她进去,顾城亦便半靠在贵妃椅上,阖着双眼象是闭目养神的模样。
    “皇兄,是不是头疾又犯了?”庆安走了过去,绕到后面,伸出双手自然触上顾城亦的太阳穴位,轻轻柔柔地按压着。
    申皓儿也不敢打量四周的摆设,跪下身,嗑了三个头。
    “朕这会不舒服,申小姐有奏快点呈上,让朕开开眼界,何为驾驳天下的配方!”
    申皓儿听出帝王口气里含了些不耐的成份,忙从怀里掏出写好的呈上,上已书写好:“臣女申皓儿奏请皇上,臣女知道一种新的锻造兵器的方法,在治炼铁时,应用多少的比例渗碳,才会使剑和戟,更具有坚硬的刃部和坚韧的剑身。以及锻造时,如何用低碳钢锻打,及表面渗碳和淬火处理的技术!家父曾用这配方试过,结果煅造出来的剑与普通将士手中的剑相击,普通将士的剑刃部就出现凹痕,有些甚至马上断成两截!”
    “从何得来?”顾城亦看完后,眸光倏地一亮,坐直身子,他心中明白,若是拥有这样的武器,那他的士兵将所向披靡,又何需惧顾城风?
    申皓儿咬了咬牙,俯身在面前的摊开的萱纸写下:“是臣女的八妹所得,她将配方给了家父!”
    “申家如若拥有这样的配方,那何须千方百计接回秦质子,只需拿了大魏天下,甚至连朕地苍月都可染指。恐怕申小姐是言过其实,世上并无此配方。”顾城亦的口气带了些戾色,“申七小姐,你可知欺君是何罪?”
    申皓儿脸色倏地苍白,疾书写道:“皇上,臣女不敢虚言,确有配方,但臣女也不敢瞒皇上,配方中的最后一个程序掌握在秦皇子手上,所以,家父才——”申皓儿写到此,笔触一滞,但想起庆安的嘱咐,最后还是慢慢地写下:“所以,家父才会不辞千里,亲自来接秦皇子回国!”
    顾城亦冷笑道,“既然是在秦质子手上,那你先前声称申剑国已锻造出利剑,这不是自相矛盾?”顾城亦顿了顿,“你提的条件朕可依,但你若是敢半字虚言,朕就灭了你申氏一族!”
    “皇上,臣女绝不敢虚言半句!”申皓儿飞速的写,因为太紧张,字显得撩草,而她的半边本来就没什么血色脸变得更加苍白,左太阳穴上淡青的血脉若隐若现地急跳着,自进入苍月以来,她觉得自已一直是砧板上的鱼,时而被剔鳞,时而被剖腹,多年田敏丽所教导的临威不惧、察言观色的冷静,早已被一次次的威吓消磨一空。
    现在又被顾城亦龙威所摄,脑中一片空白,便全部照实写下:“是臣女的八妹带回了铸造兵器合金的胚体,她说这胚体是用铁及一些其它的金属融合而成,而这个配方是在秦皇子的手中,所以,父亲才会让臣女来接秦皇子回大魏!”
    是的,尽管于她是出于爱,真心真意地想接秦邵臻回大魏。可于申剑国,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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