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后宫太妖娆》第十八章我便是他的责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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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意,略一沉吟,看着单凌芸,正色道:“其实在下的确有一件事情,想要单姑娘帮帮忙的。”
    单凌芸心中打着算盘,不动声色地试探,道:“哦?看靳公子一身穿着不凡,想必自是靳国的大族公子,又有何事需要小女子帮忙呢?”
    “哎!单姑娘此话就太恭维在下了,实则如今靳国这种情况,想必单姑娘时常走南闯北也看见了,如今想要混口饭吃也是极为不容易的,即使像我们这种曾经的贵族。”靳长恭叹了一口气,双肩微垮,神色略带颓废。
    “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靳公子倒也不需要如此妄自菲薄,就不知道是何事让公子如此为难?”她基本礼貌性地宽慰着。
    靳长恭闻言这才面露喜色,她移了一个方向,坐在她的旁边,凑上前小声地说道:“实则,刚才在下看到姑娘押运着一批靳国官窑准备离开,但是却意外损坏了一批,心憾可惜,可正巧在下这里就有一批积压的官窑欲待处理,要不然,在下将它们全部卖给你?”
    单凌芸闻言,瞳仁一缩脸色大变,她倏地站起来,侧过头怔怔地看着她。
    单凌芸此刻算是看出来了,此人与她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偶遇,想必从她出现在这间客栈的时候,他就盯上她了。
    而靳长恭则表现得一派人畜无害,眼神真诚得不能再真诚。
    “靳公子,想必是你看错了吧,你可知道贩卖官家之物,实属大罪。”她力持冷静,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戒管事也觉察到事情有异,站在单凌芸的身边,警惕地提防着靳长恭。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她也站起来:“好歹我也担着一个国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但是一粒米能压死一条好汉,这世道,如今这靳国,我这不是也是没有办法了吗?留着那些奢侈的死物,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我还有一家大小几百口人要养活,这不是难得碰着机会,想说能跟姑娘换点银子花花,江湖救救急嘛?”
    靳长恭睁着一双如黑色宝石的眼睛,眸露无奈,心酸,急切的神色,很是很够打动人心。
    单凌芸则一直观察着她,听她话,看她的表情都逼真得不似说假,一时心底也踟蹰不已。
    若她说的是真的的话,那若能从她手中补回那一批货……
    “小姐,此事还是等少主过来,商议后再作决定吧。”
    戒倒是更为谨慎,贩卖官物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即使是落魄如靳国,发现此事也是绝对会严惩不殆的!
    所以他根本就不信任靳长恭,于单凌芸耳边提醒道。
    单凌芸看了戒一眼,看出他眼中的不赞同,便犹豫了一下,才对靳长恭道:“靳公子,就算你手中那一批官窑全部卖给了我,也是走不出靳国设立的关卡,若到时候被人发现,你与我都会有麻烦,你还请另谋他人吧。”
    靳长恭却好整以暇,似真似假地笑了一声:“姑娘倒是说笑了,你可是那商界神话,富动天下公冶少主的末婚妻,像这种小事儿你能没提前打通关卡?还有你如今手中那一批货……”
    她故意话留半截,让她自已脑补。
    单凌芸眸光一闪,戒则狠狠地盯着靳长恭,眼含不善。
    这件事情被外人发现,可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唉,算了,既然单小姐这么不乐意与在下合作,那在下只好告辞了。”靳长恭自觉无趣,失望地摇了摇头,便转身准备要走。
    自然要走了,饵与警告都已经送上了,他们还能跑得掉?靳长恭转身之际,唇勾起一抹阴邪的弧度。
    “公子,一会儿我们去阳家,您打算带些什么礼物呢?”莲谨之依旧她刚才的吩咐,适当的时候出声,状似无异地问道。
    “那当然得备最好的礼物了!”
    靳长恭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阳家?”单凌芸回头,蹙眉面凝下来,与戒两人相视一眼,交换着眼神。
    她去阳家的目的难道就是去销那一批官窑?若等她销给阳家,他们再去买的话,那价格不是又得翻上一倍?
    可若她不是,他们贸然跟一个不清楚底细的人交易,这笔帐也太冒险了。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赶紧叫住了靳长恭,笑道:“靳公子,正巧小女子也要去一趟阳家,我们何不一道?”
    靳长恭眨了眨眼睛,然后合掌一笑,不计前嫌地热情道:“好啊,那就一起吧,能与单小姐一路,倒也是在下的荣幸。”
    单凌芸既然是你主动要求一起的,等一下发生什么事情,你可得扛得住啊!
    单凌芸心底还有另一层心思,她原先这一批货物本就是与阳家合作,此次为了保险起见,她想再跟阳家商量一次,看他们这边有没有什么办法补救,或者看阳家能不能提供另一批货物。
    比起半路冒出来的靳长恭,她自然更信任阳家的人,可实在不行,至少这条后路,也不能断了。
    戒留下来守着货物,而单凌芸只带着几名单家家丁,跟着靳长恭他们一起去了阳家。
    一路上,单凌芸便深深地觉得这名叫靳阿大的少年,巧思敏捷,且头脑聪明,舌灿如莲,很会说话,她倒是跟她相处得很自在,渐渐不由得对她有些颀赏。
    但是她却有一点却令她感觉到不自在,就是她似乎对她跟公冶少主的关系表现得特别关心。
    “单姑娘,你与公冶少主是何时订的婚啊,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在下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听说过?”
    单凌芸眸一闪,笑得有些不自在:“其实——我们只是交换过信物而已,他,我们并不想弄得太隆重。”
    “都交换了信物了?那想必你们的关系也十有**了,倒是恭喜你了,单姑娘。”靳长恭黑眸视线若有所思地落在她皓白的手腕之上。
    “可是这只玉镯?”
    单凌芸微讶:“公子,你何以认得是它?”
    靳长恭心底冷笑一声,但表面却装得一脸不敢搬门弄斧的谦虚模样。
    “在下稍微有些研究而已,看它玉质通透,色泽均匀,于光线中细腻,如婴儿般温软,如此珍稀之物,但单姑娘却一直珍若至宝地戴在手中,甚至在办事时,都不愿意轻易摘下,想必定是极为喜爱之物,才有此一猜。”
    实则她的潜语就是:你丫的也太不矜持了吧!得到个宝物就天天显摆,就当别人不知道你就是公冶家的媳妇似的!
    “靳公子见笑了。”她脸羞了羞,不好意思地收拢一下收袖,微微遮挡住。
    靳长恭但笑不语。
    而莲谨之则意外地看了一眼靳长恭,他从来不知道陛下竟如此学识渊博,还玉器方向都有见识,心中不觉甚是欣喜,只觉她身上每呈现一面他不曾见过的,都能令他如获至宝。
    而花公公却一点不意外,在他心目中,他的女人懂则令他自豪,不懂则令他爱怜。
    “公冶少主识美无数,却独为单姑娘停驻,想必单姑娘自有其过人之处。可公冶少主竟然让他心爱的女子出来抛头露面,风吹雨晒,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靳长恭眸露怜惜道。
    潜话:他识美无数,也只不过是贪图你一时新鲜,若真心爱你,必然会珍而重之,何以让你单独一个人在外漂泊?
    单凌芸却不以为然,认真道:“女子依然可以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不为任何人,只为了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在末成婚前,单家就是我单凌芸的责任,我有义务,也有责任令它重振起来,我并不需要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他而活。”
    靳长恭一怔,看着她自信而坚韧的侧脸,不由得闪过一丝惊奇。
    “那婚后呢?可会让夫君帮你?”靳长恭问道。
    单凌芸闻言,到底是女孩子家,听到夫君两字脸色便有些不自在,面纱下隐约可窥些许粉色。
    “婚,婚后,我们自然是一家人,那、那我便是他的责任,他自然是要帮我的。”一开始有羞怯,但说到最后,她便一脸理所当然了。
    靳长恭闻言,神色虚渺令人看不清她表现的情绪。
    莲谨之一直暗中观注着靳长恭,虽然从她的脸上他看不出什么,但他能够感觉她似有些不高兴,却不知道她是不赞成单凌芸所说的话,还是针对公冶少主而不高兴。
    【婚后我们自然是一家人,那我便是他的责任,他自然是要帮我的。
    没错,单凌芸这一句话说得很对!
    除了父母儿女,这世上最亲密的便是夫妻,成为一家人后,便是彼此的家人,彼此的依靠,就像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祸福与共。
    靳长恭神色淡淡,至一路便不再故意与单凌芸说话了。
    她忍不住想:公冶与单凌芸成婚后,他们便是一家人了,而单凌芸会成为他的责任,他亲密的伴侣,他末来孩子的娘,只要她有需要,他就有义务去帮助她。
    而她也需要他,与他的势力。但是她却不可能变成,他与单凌芸一样的关系。
    他可以帮她,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是那么牢不可破的,而是临渊履薄。
    如今再加上一个单凌芸,仅是盗卖官窑这一件事情就不可放过她,那么,靳长恭倒想看看,选择她这个挚友,还是选择末婚妻。
    他究竟会选择谁呢?
    靳长恭缓缓微微一笑,薄唇含了抹盎然兴趣的笑意。
    其实他想成婚也可以,但得等着给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榨干最后一丝油水后,她会再考虑考虑,会不会放掉他的!
    来到阳府,门庭森森,树荫阴阴,门边列了两排带刀侍卫,严阵以待。
    单凌芸一愣,她蹙眉观察着,原先的门卫竟被换成了会武的阳家侍卫,四周安静得令人心悸,鸦雀无声,气氛竟沉重得令人生疑。
    这时,从阳家大门相继走出了一队人,为首的是阳明华,其后是阳明鄂与阳明莺,他们的身旁有几位中年男子,分明是阳家老大,阳清辉,阳家老二,阳清常,与老二家的媳妇,柳青眉。
    “阿大公子,不知道你今日前来,有何贵干?”阳明华率步向前,语中带着客气,但有着寸步不让的威势。
    靳长恭宽松的黑袍,微微拂动,金色的阳光覆上她完美的轮廓,勾勒出更为深邃的五官俊美尤如神祇,别说看呆了阳明华,阳家其它人就算知道来者不善,都深深地为此少年的风华绝代而折服。
    同时,他们也有些紧张得缓不过来气,此人如此年稚,却能散发比一位隐世宗师老者更为震摄心惊的气势,他究竟是何等人物?!
    “为守约一事。”靳长恭负手,衣摆呈弧形摇曳飘逸,令她似踏云乘雾般仙逸。
    阳明华脸色微微沉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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