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84.傅宅,来一场暴风雨【8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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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好父亲,而你也会成为一个好母亲。”
    他说的那么温情,萧潇却只有震惊,他要她为他生育孩子?
    “我不要做母亲。”她推开他,受惊一般的逃离‘床’畔,那般避之不及,倒像是被他碰一下就会怀孕一般。
    孩子?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育有他的子嗣,这完全脱离了她的心理预期:“你别忘了,我和你的婚约期限只有两年,难道你希望我像我母亲一样,只生不养,让我的孩子成为第二个萧潇吗?我做不到。”
    傅寒声起身,走近萧潇,温柔的抚上她的肩:“不是两年,如果你愿意,我们的孩子会有父亲,也会有母亲,我们可以陪伴在孩子身边一辈子。”
    一辈子?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萧潇脑子里爆炸了,她‘乱’了,她懵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寒声:“你要禁锢我一辈子?”
    禁锢?傅寒声手臂从她肩上离开,婚姻之事,本是冷暖自知,但这颗心这次却是真的一截截的凉了,也沉了,他掏心掏肺的待她,在她看来竟是禁锢——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萧潇:“如果任何防护措施都做了,可还是怀孕了,像这种情况,还是不肯生吗?”
    “……不生。”萧潇有过一瞬间的犹豫,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傅寒声没看出她的犹豫,他看到的是她的无情和冷漠。
    “如果怀孕,你准备打掉我的孩子……”他的眼里满是‘阴’霾,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他暴怒很正常,但他没有,傅寒声扯了扯‘唇’,笑容无声:“如果你的丈夫是……是萧暮雨,你也会这么对待他吗?”
    莫名的,萧潇眼睛红了:“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你不要提暮雨。”
    “好好,我不提……”他似讥似讽的笑了笑,吁了一口气,方才沉着声音道:“你刚才既然提起两年婚约,那我们就来说说两年婚约内容吧!婚约内容,你大概已经忘了,两年时间内你要为我育有子嗣,如果两年期满未有生育,婚期将延伸至生育为止。”
    萧潇脸‘色’一变:“别跟我谈婚姻协议,你我明明知道,那协议不是真的,它是幌子,不作数。”是他言而无信,是他毁了先前约,是他说话不算话。
    傅寒声微微眯眸:“它具有法律效应。”
    是的,它具有法律效应,萧潇就这么被他言语‘逼’压着,一时间悲从中来:“你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愿意为你生,何必要为难我?”
    闻言,傅寒声手指悄无声息的缓缓握紧。
    她要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
    她在他心里戳一个窟窿不打紧,还要再戳第二个,第三个窟窿对吧?那么疼,疼的他脸‘色’发白,他要其他‘女’人为他生孩子做什么,他要他妻子为他生,只有妻子才具有生子权利,可他妻子不愿意生。
    傅寒声神情灰败。
    “生下孩子,我……”那个“放你走”三个字却被他哽在了喉咙里。不,就算她生了孩子,他也不能放她走,他舍不得,所以他仓促改口:“想离开我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必须要生下孩子。”
    等生完孩子再说以后的事。
    他这么说着,却是心口一阵发痛,她那么想离开他,他能做的都做了,可还是没能触动她,大半年相处,难道一点点的温暖和不舍都没有吗?
    听了他的话,萧潇的泪开始一颗颗的往下掉。离开?她终究要离开他,他们无爱结合,况且他心里早就有了别人,他不爱她,她也……
    她想说她不爱他,但这些泪又是什么?她知道他和庄颜之间共有一段情,知道他可以为了庄颜连‘性’命也不要,为什么会失落?
    她爱——
    她是爱他的。
    她在这一刻,终于承认她爱傅寒声,她那么忘情,不过大半年时间,就把爱转移到了傅寒声的身上,这样的认知让她害怕,让她惶恐……
    她很难,她陷在冰火之地,她的灵魂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她流着泪说:“傅寒声,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我。”
    强迫?
    她的眼泪灼疼了他,他笑了一下,不知是在笑他自己,还是在笑萧潇:“你我每一次上~‘床’,难道都是我在强迫你吗?”
    萧潇被他一语击中,内心难堪,眼泪越落越凶:“之前说好的,你我夫妻,有名无实。”如果没有身体相缠,她何至于会步步沦陷,以至于现如今举步维艰?
    傅寒声撇开脸,不看她的泪:“我娶妻,不是为了看,是为了做。”
    他把那个“做”字咬得很重,说出这话的他,哪里还是往日温柔体贴的丈夫,他贬低着萧潇,刺‘激’她的自尊,有那么一瞬间,萧潇似是整个人都被他的话给掏空了。
    她轻声呢喃:“是,暮雨在最后几个月幸好有你资助,我把我自己卖给你,所以你想要就要,想做就做,我的意愿不重要,你的快乐才重要……”
    萧潇这么一句话说出口,一直以来被傅寒声极力隐忍的炸弹,忽然间就那么仓促的炸了起来。
    他妻子用了“卖”这个词,他再气也舍不得跟她用这个词,但她却在提起萧暮雨时,用了这个词。
    “你说的对,我想做就做,你的意愿不重要。”他的脸‘色’‘阴’沉无比,萧潇就是在泪眼中看着他是怎么一步步的‘逼’近她,迫的萧潇一步步后退。
    “你要做什么?”萧潇被他抵在墙上,他的表情太吓人,她倒不至于害怕,但惊慌是有的。
    傅寒声眸光一寒,他能做什么,当然是要“做”了,不“做”对不起他妻子的态度,对不起她妻子的话。
    “傅寒声,你疯了。”
    萧潇的挣扎阻止不了他的野蛮,他近乎粗暴的扯下萧潇的衣‘裤’,将她困在了墙壁和他之间,发了狠的‘吻’她。
    “你强~暴我一次,还打算强~暴我第二次吗?”
    强~暴?
    傅寒声手指探进她的体~内,讽刺的笑:“感受到了吗?我的手指是不是湿了?这么享受,还好意思说强~暴?”
    萧潇难堪的直落泪。只有傅寒声,只有他了,没有人能在轻而易举间就‘逼’出她的眼泪,但傅寒声做到了,他不仅做到了,还屡次成功。
    她说过,傅寒声若是坏,就没有人能比得过他,他连‘床’都没去,甚至连衣服也没脱完,就把她抵在墙上直接占~有了她。
    他是粗暴的,也许粗暴之余,还有那么一抹温柔。萧潇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因她悲哀的发现,他这么羞辱她,她竟对他的索取有着迎合的反应。
    偏偏他挑眉道:“只有我快乐,你不快乐?”
    萧潇眼泪就没止过,她是在哭她自己,哭她在他面前该死的软弱,哭她的身不由己。
    他是铁了心的要折磨她,后来回到‘床’上,更是在她的哭声中狂肆掠夺着,她不是说他想做就做吗?全然不顾她的意愿,所以他不顾她的身体是不是能吃得消,他只顾他自己,要不够,干脆放任自己,一直做……
    时间从清晨推进到了中午,清晨饭点,其实有人来敲‘门’,没见开‘门’,大概以为还在睡,所以敲‘门’声静默终止。
    上午,傅寒声手机响了,他没去公司,博达会议上,老板不现身,华臻打电话过来,只可惜老板不接。
    同样是上午,房‘门’声再次响起,外面的人似是隐隐约约听到房间内传来一声夹杂着喘息声的暴喝:“滚——”
    敲‘门’声突兀中断。
    到了中午,纵~‘欲’过度的傅寒声终于离开了萧潇的身体,萧潇眼睛很红,抓着被子包住身体,背对着他,身体上的无力早已榨干了她所有的情绪,她甚至觉得身体完全不是她自己的。
    他下了‘床’,声音冷冷传来:“如果我再发现你背着我偷吃避~孕‘药’,后果自尝。”
    萧潇把脸埋在枕头里,心头涩的发苦,知道他去了浴室,知道他回到卧室穿衣服,还知道他把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躺一会儿把衣服给穿了,中午吃罢饭,我来接你回家。”
    他离开了。
    萧潇承认,她不是他的对手,戾气也远不及他的戾气重,以他的身份,恩宠她大半年,怕是极致。她本该恨他,可是她该恨他什么呢?恨他一上午的粗暴?但就像他说的,他那么粗暴,但她是有感觉的,这份感觉让她轻贱起了她自己。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身体早已被他烙下了印记,她在婚姻生活里,日渐依赖他,他对她的纵容太深刻,以至于这种深刻总会在适当的时候削减她对他的愤和怒。
    在一起,他从未做过避~孕措施,有些话他不说,但她并非那么迟钝,她知道他有放任她怀孕的心理,她只是不愿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他端水进屋,她着急藏匿避~孕‘药’的原因。
    她只是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尽管这种生气,大半原因是来自于她的伤人话语。但他为什么就不肯体谅她,她没想过要生孩子,她整个人都‘乱’了,还有他说一辈子……
    他打算和她生活一辈子吗?因为孩子捆绑在一起一辈子?
    他疯了。
    隐隐记得,他在欢爱之际,还不忘把枕头垫在她的腰下,那样的姿势……
    他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受孕。
    萧潇抡起拳头,气愤的砸向‘床’铺,他又在耍手段了。
    ……
    傅寒声临近12点下楼,正是傅宅准备开饭之际,温月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刚叫了一声“履善”,还不待说话,就见傅寒声行‘色’匆匆的出了家‘门’。
    温月华追了几步:“马上就要吃中午饭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回应温月华的,是傅寒声的背影,似是没有听到她的话。
    傅寒声这天中午驱车离开傅宅,一共去了两个地方,分别是锦绣园和山水居。
    大中午不吃饭,傅寒声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
    柜找避~孕‘药’,找到了,暗自咬牙,全部冲进马桶里。
    同样是这天中午,温月华上楼叫萧潇吃饭,老太太是过来人,一入室,就见萧潇半趴在‘床’上,被子一角半盖着她的‘裸’~背,青紫‘吻’痕处处可见,温月华再看‘床’上那么‘乱’,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温月华当即红了脸,坐在‘床’沿唤萧潇的名字,萧潇睁眼看着温月华,眼泪差点掉下来。
    老太太眼尖,察觉萧潇眼睛红通通的,忍不住皱了眉:“潇潇别难过,若是履善欺负你,回头我一定训他。”
    老太太虽不知道小两口究竟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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