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00.我的,我的,我的【6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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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就好,这些东西,山水居并不缺,何必麻烦?”
    唐瑛:“总归是我的一片心意。”
    这样的一问一答,略显客套和虚假,所以傅寒声不问。
    入厅前,唐瑛开口问傅寒声:“萧潇还不能走路吗?”
    “绷带还未拆除,这事急不得。”清冷的人,但这日嘴角隐隐含着笑,身旁这位女士,怎么说也是他妻子的母亲,家常一些也是应该的。
    来山水居真是有些晚了,正赶上吃饭时间,傅寒声在客厅里陪唐瑛说了一会儿话。两杯清茶,傅寒声笑意不减,话很少,不热情,但也不疏离。
    在唐瑛看来,傅寒声的城府,实在是太深太深了,他绝口不提萧潇,险些逼唐瑛失态。
    他不提,无奈之下,唐瑛也不问。
    正值中午12点,曾瑜走了过来:“傅先生,午餐已经上桌了,需要把太太的午餐端到楼上去吗?”
    这几日,萧潇一直都是在主卧室用的餐,也难怪曾瑜会这么问了。眼前这位女士,曾瑜自然知道是谁,c市有名的女强人唐瑛,算起来这还是山水居第一次迎接外客。
    曾瑜有些奇怪,家佣也有些奇怪,但在山水居做事,有很多道理他们还是懂的,比如说:不管是否知其密,首先要学会的就是缄默。
    唐瑛专程来山水居看女儿,这顿午餐,萧潇势必要下楼,傅寒声道了声:“不用。”起身时,吩咐曾瑜:“带唐董去盥洗室洗手。”
    “阿妫——”唐瑛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问了。
    傅寒声了然:“我带她下楼。”
    ……
    主卧室,傅寒声进来时,萧潇正单脚站在桌前喝水,鞋没穿,袜子也没穿,她喜欢赤着脚走路,好在卧室里除了铺着厚地毯,室温也调的很高,所以傅寒声这才放任她不管。
    脚步声很细微,萧潇转眸看了傅寒声一眼,便又移回眸子继续喝水,傅寒声淡淡的笑:“喝饱了,还怎么吃午饭?”
    萧潇说:“你让曾瑜把午餐端上来,我不下楼吃饭。”
    傅寒声只笑,不作声。
    她倒是知道他是来叫她下楼吃饭的,立在她身后,手臂绕过她的肩,抽走她手中的水杯,直接放在了桌上。
    “听话,一顿饭而已。”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她甚至能闻到他的刮须水味道,那是淡淡的薄荷味,少了烟草味,闻起来特别清冽好闻。
    似是心血来潮,萧潇忽然问他:“戒烟很难吧?”
    傅寒声笑,他摸着萧潇的脸,微微使力,那个角度他计算的很好,萧潇脸偏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唇很自然的贴上了他的唇。
    “想转移话题?我现在可不想跟你探讨戒烟问题,如果你有兴趣的话,等送走唐董,我们可以泡上一壶茶,坐下来慢慢谈。”他故意选在这个时候说话,薄唇开合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萧潇的唇,萧潇睫毛微微颤动,只看见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正带着清淡柔和的笑意,轻声诱哄:“不下楼,我们正好可以留在卧室里玩亲亲。”
    萧潇:“……”
    被傅寒声抱着下楼时,萧潇还在想,她怎么就嫁给了一个流氓呢?不不,正确的说,是一只披着伪善外衣的狼,而她自认攻击力不错,怎到了他这里,却处处受制呢?
    见妻子神游太虚之外,傅寒声问:“在想什么?”
    “流氓。”这话纯属下意识,萧潇想也未想,直接脱口而出,但说完,方才意识到这话不该说。
    果然,傅寒声:“……”
    傅寒声沉默,萧潇也沉默,这时候不说话可能会比较好,只是……某人停在了楼梯转角处,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
    萧潇问不出来了,因为傅寒声的唇已经顺势落下,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那人说:“我的。”
    薄唇落在萧潇的眼睛上,那人说:“我的。”
    薄唇落在萧潇的鼻梁上,那人说:“我的。”
    ……
    傅寒声是把萧潇当成甜点了,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五官,每亲一下,他就会说上同样一句话,他说:“我的。”
    萧潇觉得自己的头皮是麻的,她整个
    人被他抱着,宛如饮下了这世间最烈的白酒,他的亲吻比白云还要柔软,沉沉的低喃声仿佛来自苍穹之外。
    萧潇有些晕了。
    既是吃甜点,最后的压轴甜品无疑是萧潇的唇,那双深幽的眸柔和的盯着萧潇:“这里,也是我的。”
    似是蛊惑,他说的慢,但很专注,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少了以往的强势,多了几分缠绵,偶尔含着她的唇轻舔,偶尔侵入汲取她的甘甜。
    这一吻很磨人,前所未有的磨人,傅寒声吻得柔情万千,吻得萧潇几欲断气魂散。
    若不是被他抱着,萧潇很有可能会栽下楼梯;若不是被他抱着,萧潇很有可能会落荒而逃;她的唇正在被他温情蹂~躏着,她想的是:不能这样,她母亲还在餐厅里,况且这里又是楼梯口,随时都会有佣人过来,在卧室里也就算了,怎能在这里……怪她,这事怪她,谁让她说什么流氓呢?就算他是流氓,她也不能说啊!
    她现在行动不便,处处依靠他,难免会被他处处压榨,是她糊涂了。
    仿佛躺在了漂浮的白云里,就在萧潇呼吸紊乱时,他终于停止了热吻,但唇却游移在她的唇边,额头轻轻抵着她,眸子泛着氤氲的光华,他淡淡的说:“整个人都是我的,我亲一亲,摸一摸,抱一抱,谁敢说我是在耍流氓?”
    她刚才就说了。
    “先生,饭菜都已经备上了。”楼梯下方,传来曾瑜的尴尬声。
    其实,曾瑜在想,适才她和唐董打了个照面,也不知道唐董是否看到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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