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53章一个比一个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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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焦。”该死的水龙头还没关上,湿了他半边裤管,他带着怨气,口气也不是那么好听。
    如故一巴掌扣在他后脑门上,将他的头拍得重重的撞在墙壁上,下流混混,她见得多,就是欠收拾,凶巴巴的吼道:“你tmd的还敢胡说!老实说,姓什么?”
    “姓焦!”他更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身后的女人一脚踹飞,话刚落,前后脑几乎又是同时一痛。
    “还贫嘴?”她恶狠狠的盯着那个黑脑勺,“姓什么?”
    他简直要被这个混账女人气疯了,“焦急的焦,差爷你自己思想不干净,就抹杀全世界的姓—焦急的焦?”
    姓焦是他随口胡捏的,结果被人扭曲成这样,憋屈得气不知打哪儿出。
    呃!如故愣了愣,冷艳精致的小脸,泛起红晕,又是在他后脑上一巴掌,“你才思想不干净呢。”
    他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气,不让自己在毒逼出来前失控,“本王要告你殴打百姓。”
    “谁打你了?谁打你了?”她又在他后脑上不客气的来了那么两下,一个混混敢用这么专横的口气跟她说话。
    本王?
    这口气……
    这声音……
    如故头皮开始发麻,不敢去看被她按在墙壁上的脸,小心试探,“叫什么名字?”
    他气呼呼的冷哼了一声,打算还是暂时别惹她的好,反正这笔账总会算回来。
    “本王叫什么关你屁事。”他近乎低吼的回答,被这女人气得完全快失去了理智,他的嘴没再压着墙,口齿也清楚了。
    无颜?
    那人脑袋上又是一痛,这次却是如故听见他的声音后失手。
    无颜刚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拨起来,他忍无可忍的侧过头,邪媚的桃花眼在昏暗中迸着怒火,是极其精致的侧脸,性感的薄唇因鼻子疼痛而咧着,鼻孔下吊着的那股暗红的液体,有点煞风景。
    他怒气腾腾地对身后人吼道:“本王警告你,你再敢动本王头一下,本王要你不得好死。”
    如故在视线落在他精致的侧脸上,嘴巴和眼睛同时睁得老大,心里‘咯噔’一下,糟糕了。
    被她按着的人,哪里是刚才偷她钱包的人,而是她的‘未婚夫’——无颜。
    如故牙抽直抽冷气。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
    谁让他平时整天穿得花里胡哨,今天居然穿得这么‘朴素’。
    别说看背影了,就是看正脸,说不定都认不出他来。
    难道得发挥一次上一世警花的‘淫威’,居然撞上了这淫罐子,真是囧大了。
    如故恨不得能立马钻地里遁掉。
    无颜虽然侧过了头,仍不能看见身后人,但感到对方身体的瞬间僵硬,那只顶在他屁股上的膝盖也移开了,身体顿时自由,这时才发现小弟弟被墙壁蹭得火辣辣的痛。
    咧着嘴,飞快的拉上裤子,如果这个该死的女人弄得他不举,他一定会杀了她。
    抹着鼻血,转过身怒视身后那个挈事者,结果直接撞进了一双极力掩饰着一丝慌乱的清亮眼眸。
    精致的五官拼凑出一张神采飞扬的秀丽脸庞,她风尘仆仆,随意束着的长发微微凌乱,却丝毫不显狼狈。
    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在女人身上很难存在的痞子味。
    她个子不高,只能到他下巴,但包裹在红衣里的娇小身体曲线玲珑。
    如故?
    无颜怔了,指着如故,“你……你……”
    如故在片刻的失神过后,看着他被鼻血抹花的脸,囧了。
    眼珠子一转,现在天黑,这茅厕光线更暗,无颜对着门口,月光正好照在他脸上,她才能看清他的样子,可是她背着光,自己脸上应该是黑呼呼一团,按理他应该看不清自己的长相。
    装作不认得他,凶巴巴的瞪向他,“我什么?良民证拿出来。”
    无颜更加气歪了鼻子,“还装?”接着一想,明白过来,如故是赌他没看清她的长相,可惜他的身体和寻常人有些不同,夜视的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她硬着头皮望了下天,打着官腔,“算你运气好,差爷我有紧急的事要办,这次就算了,以后别喝这么多酒,在外面闲逛。”说完脚底抹油,转身开溜。
    “站住。”
    她随着身后男子的愤怒的吼叫,身子一僵,一张脸苦得可以拧出汁来,就知道他不会这么算了。
    下意识要拔腿要跑,想念一想,无颜是未必知啊,刚才他脱了裤子,又正解决三急的关键时候,她才能一针扎中他。
    现在,他麻药过了,裤子也提上了,以他的轻功,她就算是再长出十只脚也跑不过他,实在没必要做这种无用功。
    如故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回转身,看着他紧绷的面颊,掌心渗着冷汗,“还有什么事?”
    “差爷?”无颜晃到她面前,摊出手掌,“把你的公差牌给本王看看。”无颜心里哼哼,你要玩是吧,本王就跟你玩。
    “公差牌?”在上一世,向来只有她查别人的证件的,别人向她要证件还是头一回。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公差。”他揉着已经止了血,仍涨痛的鼻子,“再说,你把本王打成这样,本王能不告你吗?”
    他越揉,那张脸越被鼻血弄得惨不忍睹,然这么凄惨的形象,居然也能生出千般媚意,万般的风情,如故看得暗暗称赞,果然是个尤物。
    “是你自己在墙上撞的,好不好?”如故直接将自己的恶行抹杀了。
    他被她气得笑了,明明是她一脚把他踹来贴在墙上,居然敢说这与她无关,俏脸拉得更长,加重了口气,“公差牌。”
    如故有屁的公差牌,勉强挤出一抹笑,“忘带了。”
    他在她掏不出东西的时候,已经抱起了手臂,嘴角略为上扬,等着看好戏,“本王看你根本不是什么公差。”
    “我不是公差,我抓你做什么?”如故脑子也有些郁闷,无颜好穿不穿,偏偏和那贼穿的差不多一个样,害她认错。
    “谁知道你有什么居心?现在的女人强悍着呢。”他上前一步,防着她开溜。
    “我……我能有什么居心?”她开始慢慢后退,两眼左右扫视,看有什么最有利的逃跑地形。
    “比如说劫财……。劫色……。”他忽地邪邪一笑,上前一步堵住她的去路。
    “你胡说,谁会对一脸鼻血的男人有兴趣?至于劫财就更不用说了,我可没动你一个口袋。”她停下开溜的动作,转到他面前,挺直了腰板,仰起头瞪视着他,这么个死老鼠,说什么也不能吃。
    “既然拿不出公差牌,那我们去衙门。”
    如故转身就跑,衙门说什么也是不去的,不管哪个年代,冒充公差都没好果子吃。
    后领一紧,已经被无颜抓住。
    她反手抓住无颜的手腕,用巧力一扭,按理这一招,绝不会失手,没料到对方竟顺着她的力道方向极快的扭转手腕,仍将她牢牢捉住,不管她怎么反抗,都没办法脱身,最后竟以一种很难看的姿势被对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如故暗暗叫苦,早知道是他,麻药起码得多下三倍的量。
    这时,一个身影从街口处晃过。
    如故看清,那个人才是真正偷她钱袋的人,冲着那个人影暴喝,“喂,你给我站住。”
    那个人影向两个像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的人影看了一眼,飞快的逃窜了。
    如故又急又怒,又动弹不得,回头吼道:“你放手,我有急事!”
    无颜背对街口,没看到逃窜掉的人影,只道是这个女人使奸耍滑,不但不放,反而将她压得更紧。
    “凤儿,你说我该怎么泡制你?”
    如故又急又气,眼睁睁看着那贼在眼皮下面逃掉了,打心眼里恨死了扭着自己不放的妖孽,拼了命的与他扭打。
    最后如故被他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扭进了黄风镇的小客栈。
    在她狼狈不堪的出现在小客栈时,四儿和小开还有玉玄,看着蓬头垢面的如故,和一脸鼻血的无颜,瞬间石化了。
    无颜是脚底功夫无人能及,他打不过可以跑,从来没有人能把他打成这样。
    无颜不客气的把如故丢进一张椅子里,指着自己的鼻子,向四儿重哼了一声,“这就是你这些天教的道德行为?”
    如故瞪着他,“你要不要把你的老二也晾出来给他们看看?”
    “扑哧”一声,玉玄没忍住笑出了声,愣住的四儿和小开也都活了转来,神色古怪的看着二人。
    无颜脸色刹时变灰,他身为明王兼‘花满楼’的东家,不管名门小姐,还是青楼姑娘,在他面前,不管是真淑女还是装高贵,没有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说这么粗俗的话,浓眉紧皱,表情更加难看,“如果你想亲手给本王上药,本王不介意的把它晾出来。”
    小开又偷笑出了声,视线不自觉得扫向无颜的某一处。
    无颜身上像长了虱子一样难受,但他唯一能做的,是用目光凌迟眼皮下面的这个泼皮女人。
    如故向笑声发出处,瞪了一眼,再次回瞪着无颜,“哟,还挺上道嘛。”
    视线慢慢下移定格在他裤裆处,这家伙的老二不知是不是真伤到了,万一落下个什么后遗症,这手尾可就长了。
    要知道伤了人最怕的就是久治不愈的那种,拖得人筋疲力尽。
    无颜看她望着自己那个地方发呆,顿时窘迫,不自觉的将双手一合,挡在了前面,“凤儿,难道你不知道女人盯着男人身体某些部位看,很不礼貌的。”
    “呃?我没当你是男人!”她抬起头看着他窘迫的眼神慢慢再次点燃怒火,低声嘀咕,“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一眼就往那儿想。”
    “你!”无颜长呼出口气,来缓解心里的怒火,这个女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他激怒。
    四儿见无颜动了真怒,忙出来当和事佬,“天不早了,都歇了吧。”如故找到了,他悬在心坎上的石头也落了地。
    无颜鼻子痛,弟弟痛,坐不是,站不是,也想回房看看伤势,斜瞥了如故一眼,转身进屋。
    客栈小,总共才几间屋。
    无颜弟弟受了伤,不愿别人看见他狼狈样子,死活单独霸了间,如故住一间,小开和玉玄以及四儿挤一间。
    如故洗完澡,没有睡意,走出厢房,到小院子里透透气。
    见玉玄那屋窗户没关,三人已经睡下。
    恼他们和云末狼狈为奸,明知道云夕在附近,还弄她来‘清修’。
    放轻脚步,走到窗外,放出肉丸子,在它耳边交待了几句。
    肉丸子欢天喜地地翻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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