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不如种妖孽》147玉美人的心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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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刺,刺在肉里扎来扎去的痛苦滋味,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是为了救如故,才弄成这样,如故看着他遭罪,过意不去。
    但已经安排好行程,没有时间给玉玄处理那些刺伤。
    一住进客栈,如故立刻取了针包。
    玉玄不傻,看着如故放到床上的针包,当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一想到如果她帮他挑刺,一定会碰到他的身体,而且他身上的刺不光手上有,手臂,胸口,脚,小腿,甚至大腿上的都有。
    让她挑刺,那不等于整个人被她看干净,抹干净?
    接着想到上次接她去陆家庄的时候,她趴在他胸膛上,和他肌肤相亲的情形,心脏突突乱跳,整张脸像被蒸过一样,烫得难受。
    如故拍拍身边空位,叫道:“小玄子,过来。”
    玉玄心脏猛地一抽,升起一抹不曾有过的羞怯,他意识到自己的难为情,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害哪门子的羞,娘娘腔腔的太丢脸。
    他一边鄙视自己,一边怕如故看穿他的心思,坐到离床最远的一张椅子上,故意扯着嗓门,粗声粗气地道:“干嘛?”
    “叫你过来。”
    “有事说,老子听得见。”
    玉玄尽量装得没事一样,但他长得白净,红了脸,一眼就看得出来。
    如故知道玉玄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不再和他啰嗦,拿了针包走向他。
    他不过来,她可以过去,面子什么的,她不稀罕。
    如故功夫不怎么样,但身形却极快,眨眼就到了面前,向玉玄的手抓去。
    按玉玄的功夫,要对付如故,简单得如同对付一个三岁小孩,但他看着扑来的如故,心里却莫名地一慌,避开时竟慌不择路,窜到床上。
    如故转身,猛地一拉被他踩住的被子,玉玄慌乱中,竟仰面摔倒,后背刚碰到床板,立刻弹起,却被如故猛地压住,狠狠地重新摔回床上。
    如故半边身子压在他身上,玉玄情急之下,伸手就推,如故把胸往前一送,玉玄眼看自己的手要推上她软绵绵的地方,吓得脸色急变,生生地缩了回来,哪里还敢乱动。
    只得叫道:“快给老子滚开。”
    “你有本事起来。”如故不但不起身,反而往上爬了爬,把他压得更实。
    玉玄原本就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的脸,越加红得像要渗出血来,结结巴巴道:“你……你当老……老子起不来啊?”
    “老实躺着别动。”
    “你叫老子不动,老子就不动啊?”玉玄不住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如故的压制。
    如故鄙视地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查看他手上的刺痕。
    见玉玄的手被勾划得血肉模糊,那些刺痕不光满手都是,还一直往上延伸,照这么看,恐怕和她当年一样,全身都是勾刺。
    想着他和容瑾为了救她才弄成这样,心疼地心肝都在颤,压下涌上来的泪意,道:“脱衣服。”
    玉玄怔了一下,不光脸红,整个身子都红了,最后忍无可忍,吼道:“不要你多管闲事。”
    他并不反感如故亲近他,反而在如故亲近他的时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但他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往过,这样的亲密让他感到无措。
    而且下意识得定为,男女之间,应该是男人主动,可是他不知道该要怎么做才对,不知道怎么做,就想到了逃。
    “我喜欢管,偏要管。”如故抓住他一只手。
    玉玄被她压住,虽然挣脱不出去,但哪肯乖乖就范,左扭右拧,扭扭捏捏说什么也不肯要她碰他。
    如故恼了,看着玉玄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玉玄有种不祥的感觉,叫道:“你要干什么。”
    “让你老实。”如故笑着道,手起针落,玉玄脸色一变,猛地往里一翻身,但终究晚了一步,屁股上一痛,熟悉的麻痹感随之而来,怒道:“你……居然还敢扎老子。”
    “扎都扎了,还说什么敢不敢。”如故笑嘻嘻地抽出针,慢慢收起来,“动啊,使劲动。”
    玉玄气得咬牙,现在就算她不压着他,他也动不了半点。
    如故在玉玄怒骂中,把玉玄的上衣剥了个干净,不是怕他怒极攻心,气岔了哪根气,走火入魔,真想连裤子一起剥了,省得挑刺的时候,碍手硬脚。
    玉玄气如故卑鄙,尽用卑劣的手段对付他,但看着小心为他挑着手上针刺的如故,心里像灌了一汪不能平静的阳春水,漾来漾去,软软地,痒痒地,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想,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一晚。
    十指连心,加上手要拿东西,脚要走路,手脚上的勾刺是最难忍耐的。
    玉玄身上的勾刺太多,如故怕一时半会儿挑不完,不急着挑他身上的刺,挑干净他手上的刺,便去挑他挑他脚底的勾刺。
    玉玄走了这一天的路,还没有洗过脚,被如故抓住脚,窘得满脸通红,叫道:“不要了,脚脏。”
    “我不嫌弃。”
    “老子嫌弃。”
    “嫌弃无效。”如故眼皮都不抬一下,小心地挑出他脚心最大的一根刺。
    “不要你管了,老子自己会挑。”
    如故不屑地‘嗤’了一声,他能挑得出来,用得着这么忍着赶一天的路?
    “要不,你解开我,我去洗个脚来。”
    “我又不傻,解开你,还能抓得到你?”
    “我保证不跑。”
    如故直接不理了。
    玉玄抗议了几天,见如故不理不顾,连话都不回他了,知道这个小女人不会听他的,涨红着脸道:“要不,你打盆水来,就这么洗洗,也行。”
    “这么多伤,不能沾水。”他整个脚掌血肉模糊,挑过以后,伤口更大,沾水很容易发炎,就算如故身上带着药,也不愿加重他的伤,让他多遭罪。
    “这算什么伤,想那会儿,老子……”
    “闭嘴。”如故嫌他话多,分散自己注意,没了好口气。
    换成平时,被如故一吼,玉玄一定炸毛,这会儿,他看着垮下脸的如故,竟一声没哼,老实地闭了嘴。
    这样的沉默直到如故挑完他上身的刺,扒掉他的外裤而结束。
    “小魔头,你住手,再敢继续下去,等老子能动了,跟你没完。”
    “小魔头,你再敢碰老子,老子……”
    “吵死了。”如故被他吵得头晕脑涨,实在忍无可忍,抓起他的臭袜子,向他凑近。
    “你……你要做什么?”玉玄感到不妙,变了脸色。
    “你太吵了。”如故捏了他的下巴,作势要把臭袜子塞进去。
    玉玄吓得魂飞魄散,死活不肯张嘴,他不敢张嘴,自然不能再鬼叫,如故耳朵总算再次清静下来。
    等挑干净玉玄身上的刺,如故叫小二送来热水,打湿了毛巾,敷上他伤痕累累的脚底,按摩脚底能通浑身血脉,消除疲劳,又能让脚暖和。
    如故上一辈子,只要能让身体暖和的事,是绝对的用心,所以脚底按摩是很花了些心思学习,十几年下来,按脚底的功夫绝对是大师级别的。
    玉玄在悬崖陡壁上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说不累是骗人的。
    被如故大师级的手法一按,身子像是轻了一圈,浑身舒坦。
    等做完这些,已经快要天亮。
    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又折腾了一夜,如故真累得不行,往床里一歪,倒头就睡。
    天亮前,是一夜中最冷的时候,玉玄见如故连被子都没盖,就睡死过去,下意识地抓过身边被子,往她身上盖去。
    这一动,才发现刚才他舒服得半眯了眼,一动不动,竟连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动的都不知道。
    这种事,对于习武的人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居然会犯这样的错误,只能是他刚才自己不想动弹。
    这一发现,让他脸上瞬间起了火,接着想起,自己身上还只穿了一条褥裤,忙翻身而起,手恼脚乱地把衣衫穿好。
    穿好衣衫,正要离开,回头看了看熟睡的如故,脚像沾在了地上,迈不开来,良久,闭着眼,轻手轻脚地在床沿上躺下。
    心说,外面到处潜伏着鬼殿的人,如果这个时候出去产,弄不好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四儿说,云末在这里杀了不少人,煞气很重,不能离她太远。他这么做,只是不想她出事。反正快天亮了,也凑和不了多久。
    玉玄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理由,心安了。
    如故给他挑了一夜的刺,他的神经也绷了一夜,这时放松下来,睡意立刻袭来,很快也沉沉睡去。
    如故睡梦中,翻了个身,滚向玉玄。
    玉玄也恰好翻身,迷迷糊糊地觉得什么东西滚进怀里,下意识地抱住,压在身体底下,暖暖软软地,抱着极舒服,便又再抱得紧些。
    如故最喜欢的就是暖和,她仿佛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所在,虽然有什么东西压在背上,重得要命,但绵绵的暖意源源不断,彻骨的寒意一点点退去,最后只剩下暖融融的一片,舒服得一声轻叹,往那温暖处又再挤了挤,至于那让她有些窒息的沉重感,也就直接无视了。
    玉玄耳边的碎发滑下,落在如故的脸颊上,丝丝的痒,如故伸手抓了抓,小手一半的手指抓在自己脸上,另一半的手指却搔着玉玄的脸颊,玉玄随手握住那只影响他睡觉的小手,随手搁在枕头上。
    不知睡了多久,玉玄听见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慢慢醒来。
    感觉手中握着一个温软细滑的东西,迷惑地捏了捏,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睁眼,近距离地瞪着几乎贴着他鼻尖的小脸,吓得三魂没了两魂半。
    接着发现自己把如故压在身下,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手,脑子嗡地一下,成了空白。
    他以前常被止烨骂睡相不好,却从来不肯承认,在他看来,他睡着后,肯定是抱着大刀睡得四平八稳,天塌下来,都不会换一换姿式。
    但他昨晚是侧着身子睡在床沿上的,可是现在是趴着的,还把小魔头压在身下。
    偷偷看了眼床边,早离了床边几尺远。
    再看还抓着如故的手的手,恨少是剁了爪子。
    爪子可以剁,可是压在人家身上的整个身子怎么剁?
    玉玄窘得想死,轻手轻脚地放开如故的手,然后慢慢起身,尽可能地轻,只要下了床,人不知鬼不觉。
    他哪里知道,如故对暖意最为敏感,而他正好是温暖的源动,他的身体一离开,她立刻感觉到,猛地睁开眼。
    如故看见一个人怪模怪样的撑在她身体上方,没抬头看上方的脸,本能的自保,一脚踹出,直接把玉玄踹下了床。
    玉玄痛得一声闷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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