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75章:黯然离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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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轻轻舞动着手中的凤舞冰绫,白色的冰绫在平静的湖面上,轻拍一下。
    嘭的一声巨响,湖水被掀起,女子腰身一转,冰绫在水面上拖出一个圈,掀起巨大的波浪,直冲玉镜尘的方向而去。
    男子笑容不变,一手把玩着茶盏,一手握着剑柄,薄如蝉翼的剑刃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冷光,眼看波浪便要砸在他的身上。
    玉镜尘眼神凌然,玉手迅速往面前一斩,波浪在他身侧分为两股,往岸边上砸去:“夫人,你这是打算将为夫淋成落汤鸡吗?难道你便不怕为夫丢了你的脸。”
    “哼,你丢了脸面,与本姑娘有什么关系。”
    云绯月面色越发绯红,素手摘了一朵荷花握在掌中,运用内力催动,粉色的花瓣如同利刃一般直冲玉镜尘而去,这个混蛋说话简直是不知羞耻。
    “夫人这是准备谋杀亲夫吗?”
    见状玉镜尘尤为委屈的瞧着她,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身形优雅的在荷叶上轻轻跳动几番,避开了荷花瓣。
    她冷哼了一声,面上没有丝毫的担忧,她用了几层力度,自然是清楚了,他若是连这都躲不开,又岂会站到如今这个地位。
    玉镜尘倒也不生气,紫袖一扬,将一片荷花瓣捏在指尖,凑到鼻下清嗅了一番:“不过夫人摘下的荷花,着实比起其他的香了不少,为夫很喜欢。”
    云绯月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这厮真是每每不好好的调戏她一番便浑身不痛快,将凤舞冰绫收回袖中,转身往自己屋中而去。
    玉镜尘随即跟了上去,即将进门的时候,却瞧见云绯月站在门口,面若傅粉,透着淡淡的粉色,美目中光彩流转,让他有些失神:“月儿。”
    听见他的轻唤,云绯月睫毛扑朔了两下,冲他眨了眨眼睛,正欲往里面走,便看见佳人面色一变,狠狠将房门合上:“想进来吗?门儿都没有!”
    若初和若云两人站在一旁,均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一世英名的楼主,每次遇上小姐便只有吃亏的份了。
    玉镜尘横了两人一眼,两个丫头连忙抿住嘴唇,将视线移向一旁,不停耸动的香肩却出卖了两人。
    丹文清等人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玉颜上均是带着欣慰的笑容,倘若玉镜尘不是真心喜欢月儿,又岂会由着她如此?
    心中既为云绯月感到欣喜,又不由得想到丹谷众人与赫连然的事情,又沉声叹了一口气,如今已经过去了近乎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却还是连他们的下落都没有寻到。
    玉无痕看出丹文清的心事,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露出一个笑容:“不必担忧,眼下天罗宗已经覆灭,丹谷众人与三皇子定是不会出事的,找到他们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姑父,我明白了。”
    丹文清温润一笑,轻轻颔首,只是心间却没有丝毫的放心,总觉得即便天罗宗被灭,他们所需要面对的危险也没有半分减少。
    抬眸看向云绯月的房间,担心越发沉重,方才云清歌的确是失望离去了,只是他并不认为他会如此简单的放弃。
    “但愿他们能够平安度过眼下的困难才是。”
    话音落下,微微收敛了眸中的神色,转身离开窗边。
    玉镜尘余光将丹文清的担忧尽收眼底,嘴角勾出一丝冷笑,不管云清歌是有三头六臂还是如何,都不要妄想能从他手中将小狼崽带走。
    门外许久都没有动静,云绯月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推开门便瞧见他将身子靠在墙上,掌中握着一朵牡丹。
    艳丽的红色,同他的笑颜相比,还逊色了几分:“小狼崽,你舍得出来了?”
    云绯月不看他,目光落在两个丫头身上,两人抬头看天:“若初,好像要下雨了,我好像忘了收衣服。”
    若初点了点头,跟在若云的身后一溜烟跑了个没影,她心中有些气结,暗骂她们是叛徒,动手准备将房门合上。
    玉镜尘早有防备,身子斜倚在门上,侧过头来瞧着,眼角一挑,面容越发妖艳:“夫人,怎么能够如此狠心的将为夫关在门外。”
    云绯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愤然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男子缓步跟上,在她的身侧坐下,瞧见她面色不善,倒也不敢造次。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方才匆匆离去的两个丫头,又疾步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小姐,云公子命人送来了帖子,请您到溪风酒楼小聚。”
    她思绪一动,心中一片清明,小聚恐怕只是一个说辞,他是想询问今日他看见的一切吧,淡然一笑,接过了若初抵过来的帖子,披在了一件轻纱,起身往屋外走去。
    玉镜尘自然不放心她独自一人去见云清歌,打算与她一同前去,云绯月蒙上面纱,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留下,你若是去了,他必定不好询问,刚好我也打算趁此机会断了他的心思。”
    虽然她言之有理,他却还是尤为担心,自从云清歌和云绯燕二人回来之后,小狼崽的麻烦便多了不少。
    如今她失身的谣言还未散去,此刻前去见云清歌,着实算不上一个好时机,但她的性子,他亦清楚。
    一旦是她决定了的事情,她便不会更改,最后也只得无奈的叹气,嘱咐她万事小心。
    对上他眼眸中的担忧,云绯月的心中一暖,语气也柔和了不少:“我不会让意外发生的。”
    得了她的保证,玉镜尘也放心了不少,同她一道出府,见她上了马车,方才离开了云相府。
    马车刚刚转过巷子。云绯月便清晰的察觉到车厢周围多了一道熟悉的气息,是暗云。她清楚定是玉镜尘派他来的,笑着摇摇头,并未言语。
    赶到溪风酒楼时,正值中午,酒楼中尤为热闹,元宝伸了伸懒腰,跳上她的肩头,蜷缩成一团:“唧唧。”
    云绯月的出现,顿时让大厅安静了下来,不少人小声的议论着:“她不是已经失身了吗?怎么还有脸到此处来?”
    女子轻笑一声,眼眸缓缓从众人的身上扫过去,彻骨的凉意叫他们均是打了一个寒颤:“各位既然想议论,又何必遮遮掩掩。”
    不少人均是因为她的话闹了一个大红脸,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站起身来,一脸的义愤填膺:“郡主云英未满,却闺名有损,如何配得上景王殿下。”
    闻言,若初和若云两个小丫头,眼眸一暗,素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剑,云绯月轻轻压住两人的手,冲她们微微摇头。
    只见她掩唇轻笑,眸光溢彩不见半点狼狈,神色一凛,颇有几分松柏之姿,立于寒风之中,却无所畏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枉费公子还是一位读书人,此事还未证实,便已经盖棺定论了。”
    “你!”
    书生被她的话堵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郡主难道不知,无风不起浪吗?”
    云绯月冷笑了两声,眼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下颌稍稍上扬,眉宇间满是傲然之色:“那公子又可知一言,以讹传讹害人不浅?”
    “敢问郡主又如何证明,此事为谣言?”
    书生依旧不依不饶,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找云绯月的麻烦,其余人虽然对云绯月颇有微词,眼下也觉得书生过分了些。
    女子注重名节,若要证明清白,一是找一位婆子验身,二便是守宫砂,只是无论是哪种方式,终究是有损闺中女子名节。
    云绯月哦了一声,秋眸定定的看着他:“若证明本郡主并未失身,公子又如何?”
    书生着实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当下有些愕然,却很快便恢复如常:“若郡主并未失身,在下明日便亲自前往相府,向郡主负荆请罪。”
    “既然如此,还请公子做好准备才是。”
    话音落下,女子勾唇一笑,饶是面上带着轻纱,却也叫人一阵失神。
    待回过神来时,云绯月素手轻撩衣袖,露出一截藕臂,其上一颗殷虹的守宫砂。
    书生白了脸,她丢下一句:“还请公子言而有信。”
    缓步上了二楼,溪风酒楼中的众人均是将此事看得真切,书生自然是不敢违约的,只能沉着脸出了酒楼。
    两个小丫头跟在她身后,心中为自家小姐愤愤不平,虽然证明了清白,但小姐公然露出玉臂,着实于小姐的闺名不利。
    察觉两个丫头的担心,她转身冲两人笑笑,语气尤为温和:“你们二人,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话音落下,举步往云清歌走去,他侧目瞧着她,心中百位陈杂,万般苦楚。
    忆起她今日同玉镜尘亲密的姿态,无声的叹息着:“月儿,你来了。”
    云绯月轻轻颔首,拢了拢衣服,款款坐在他的面前:“二哥,你今日找我出来,所为何事。”
    云清歌瞧着她脸上淡淡的表情,一阵阵心痛,伸手想要轻抚她的面容,刚刚抬手,便觉得自己唐突了,只得悻悻的将手收回。
    云绯月却俨然好似没有看见一般,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只觉得唇齿间满是苦涩之味:“我今日曾去相府中拜访,月儿你可知晓?”
    “二哥眼下是大梁国特使,到府中自然是有人通报的,月儿又岂会不知晓。”
    她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顺便又捏了一块糕点给自己肩头上的元宝,小兽抱着糕点尤为乖巧的跳到桌面上,咬了一口糕点,把小鼻子凑到茶盏处嗅了嗅。
    小鼻子一皱,坐直了身子,云绯月见状不由得摇头失笑,无奈的刮了刮小兽的鼻子:“你个小东西不过跟在我身边两个月的时间,尽是把嘴养挑了,若是日后景王殿下将你带回去,我看你可怎么办。”
    元宝委屈的扁了扁嘴,一头扑进她的怀中,把糕点沫全部蹭在她的衣服上,两只手抓住她的衣服不撒手:“唧唧。”
    云清歌看着这一切,端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原来她是知道的:“月儿,你是真心喜欢玉镜尘吗?”
    云绯月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微微颔首:“月儿喜欢之人,的确是玉镜尘。”
    他心中越发苦涩,手上一动,杯中的清茶荡在手上,温热的茶水,却让他的手好似被灼伤了一般,手中的茶盏,顺势脱出,摔落在桌面上。
    “抱歉,我手滑了一下。”
    云清歌面上一片淡然,心中早便掀起了惊涛骇浪:“月儿,你应该清楚玉镜尘的身边,你有没有想过,同他在一起,你将会面对什么危险。”
    云绯月应了一声,云淡风轻的看了他一眼,并未再过多言语,他有些无力的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定定的看她。
    两人均是沉默不语,过了半晌之后,云清歌才缓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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