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邪王强宠腹黑妻》第475章:黯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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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5章:黯然离开
    两人对视了一眼,告知了他云绯月被老夫人请到了院中,玉镜尘轻哼了一声,甩了甩袖子,快步往老夫人的院中而去。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下人们自然不敢将他拦下,只能仍由他走进了屋中,云丞相和老夫人瞧见他,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刚要行礼,他便摆了摆手,几步走到云绯月的身边坐下:“云丞相和老夫人不必多礼,本王今日是为了我和月儿的事情而来的。”
    云丞相和老夫人对望了一眼,心中对他的来意尤为清楚,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带了几分谢意,若是云绯月能够拥有景王妃的身份,那些故意生事之人,也会有几分忌惮。
    不过念在月儿是个有主见的丫头,两人当下齐齐看向了她,云绯月秀眉轻拧,她自然清楚玉镜尘是想保护自己,以免旁人将心思打在她的身上。
    只是她一想到眼下还未找到赫连然的下落,她便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这个要求:“这件事情必定还有其他化解的办法,如今还未寻到然表哥的下落,月儿着实不愿在这个时候成亲。”
    纵然是早便预料到的答案,云丞相还是不免一阵头疼,老夫人也是一脸的愁容。如今距离及笄还是十日,便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谁也无法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
    玉镜尘星眸定定的看着她,触及她眼中的为难,心中蓦然一软:“月儿,如今不是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这一次的事情即便能够顺利化解,但下一次便未必了。”
    闻言,云绯月粉拳紧握,在心间长叹了一口气,她并非不懂他的苦心,眼下云绯燕的动作越发频繁,云清歌颇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意思。
    她是否能够撑到及笄,的确是一个未知数,再三思索之后,她方才开口道:“我和景王殿下可以先订下婚事,等寻到然表哥之后在成亲。”
    “这”
    云丞相和老夫人不禁有些犯难,玉镜尘心知这已经是她能够退让的最大限度了,也就应了下来:“既然是月儿的要求,那便如此吧。”
    云绯月心中一暖,抬首看向他,轻声道了一句:“谢谢你,玉镜尘。”
    玉镜尘唇畔轻勾,扬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嗓音温柔如水:“月儿,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能够帮到你,便是本王的幸运了。”
    云丞相和老夫人看见两人的模样,也是跟着笑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月儿你早些回房休息吧。”
    云绯月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屈膝福身,方才同玉镜尘走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刚刚走到映月园门口。
    只听闻一阵风声,手臂便被人抬了起来:“小月儿你没事吧?”
    她哭笑不得的看了眼丹寒墨,拉住了他的手臂,无奈地道:“三哥,你别饶了,我快晕了。”
    丹寒墨剑眉拧成一团,在她的面前站定:“小月儿,你当真没事吗?”
    见云绯月颔首,他方才松了一口气下来,玉镜尘将她送回屋中,因为还需要处理京城中的谣言,便没有久留。
    经过一夜的时间,云绯月失身的谣言在京城中愈演愈烈,饶是云清歌亦是没哟预料到会发展成这种景象。
    听完沐尘的禀告,云清歌的眉头拧成一团,命人备好马车,往云相府的而去,老夫人得知云清歌来访。
    老夫人到底是经历过风雨之人,便命人将他请了进来,云清歌一袭白衣,躬身行礼,面容上带着三分温煦的笑容,瞧着尤为舒心:“老夫人。”
    “清歌万万不可如此,眼下你乃是大梁国的特使,老身着实不能受你这般大礼。”
    老夫人面上露出几分慌乱之色,手上却丝毫没有动作,云清歌并非是愚笨之人自然不难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双手抱拳道:“清歌即便是大梁的特使,老夫人也终究是清歌的长辈。”
    闻言,老夫人慈祥的笑了两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不知清歌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云清歌眼波流转,甩了甩袖子,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脸上的神色尤为坚定:“近来京城中谣言四起,月儿的闺名被人蓄意损毁,我愿意娶月儿为妻。”
    老夫人对他的来意心中尤为清楚,眼下听见他这般说,眼底闪过了一丝暗芒:“月儿毕竟是景王殿下喜欢之人,昨日两人已经订下了婚约。”
    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一点当下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带着几分诡异,可瞧见她眼中的神色,心蓦然沉了下去。
    眉头深深的皱起,面上的表情亦是冷清了许多。却还是站起身来,尤为恭敬的向老夫人抱拳:“此事既然已经从处理完毕,清歌还有事情便先行离开了。”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目送他缓步走出了屋中,心中却尤为清楚她此刻的主要任何是什么,只怕他是去云绯月的院中了吧。
    玉镜尘因为谣言的事情,今日一早便赶了过来,瞧见佳人犹如往常一般,坐在水榭上煮酒泡茶,原本动荡的心情也跟着平复了下来。
    伸手将她耳边垂下来的发丝,别至他的而后,嗓音间满是诱惑之意:“小狼崽,你可知这次的谣言是何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吗?”
    见他这么说,云绯月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选,手上的动作一段,在心底沉声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人眼下还是走到了这个地步吗:“二哥对吧。”
    “小狼崽,你果然聪慧过人。”
    玉镜尘倒了一杯热酒饮下,眉宇间满是对她的心疼,云绯月的面上却依旧是衣服淡然的姿态,好似他说得一切均与她没有半点关系一般:“即便是他又如何?”
    她扑朔了两下睫毛,轻笑出声,她早就知晓他们两人终有一日会站到对立面上,只是不曾想到会如此快罢了。
    在心中苦笑了两声,脸上的表情越发风轻云淡,却令玉镜尘越发心疼,身形一动,人已经坐到了她身侧。
    玉手一动,扣住了她的纤腰,略带沙哑的声调,让她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起来:“小狼崽,为夫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云绯月的心中淌过一阵暖流,面上的表情越发柔和,扬唇露出一个笑容,和煦如三月的春风,消融了天地间的白雪:“谢谢你玉镜尘。”
    男子朗声一笑,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拢了拢身上的衣衫,人已经立在了院中,白皙修长的手指折下一朵尤为艳丽的牡丹花,飞身坐在了云绯月的身侧,将花别再了她的发间。
    方才在花间还显得娇艳欲滴的牡丹眼下在女子的面前,却好似黯然失色了一般,竟不如她的一颦一笑。
    “月儿。”
    玉镜尘玉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漂亮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她,声若清泉击石般空灵,引得云绯月抬首看向他。
    四目相对,男子星眸中好似滚入了暗夜星辰般,竟比夜里的京城还要更为耀眼,她整个人都好似陷入其中一般,竟无法自拔。
    “玉镜尘!”
    面颊上传来酥麻感,她骤然回过神来,看见玉镜尘放大的俊颜,有些别扭的将头看向了一旁,素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包在了手心中。
    他掌心的热度,顺着手掌蔓延至她的全身,让她浑身酥麻,无力的倚在他的怀中,红着面颊的模样,令人不由得浮想翩翩。
    “登徒子……放手!”
    云绯月娇喝了一声,声音虽然提高了几分,却因为粉颊微红的关系,更像是在诱惑,玉镜尘闷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颌,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一吻。
    见云清歌来了,玉镜尘将怀中的小狼崽抱得更紧了些,余光却带着几分挑衅的扫了来人一眼。
    瞧见他的动作,云绯月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下,云清歌站在院门前,瞧见两人之间亲昵的动作,眼眸中的神色黯淡无光,笑容犹如被风卷走了一般,消失得无隐无踪。
    他本以为月儿是因为玉镜尘的身份才屈服的,眼下看来他似乎想错了,在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颇为不舍的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往外面走去。
    老夫人同刚刚回来的云丞相,站在不远处,瞧见他离去的身影,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惋惜:“云清歌也是一位骄子,只可惜并非是我们大楚之人。”
    云丞相颔首应了一声,眼眸中尤为清明,云清歌即便是娇子又如何,在玉镜尘的面前都不值一提:“母亲,眼下时间也不早了,您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老夫人呵呵笑了笑,杵着拐杖由嬷嬷扶着缓缓向自己所住的院子走去。
    发觉多余的人尽数离去,云绯月手上一动,将他推开了些:“够了,他门均是已经离去了。”
    玉镜尘早便发现了这一点,只是他舍不得放开怀中之人罢了,见她从自己的怀中退了出去,玉镜尘的心中一阵怅然所失:“着实可惜了。”
    话音落下,便惹得云绯月抬眸瞪了他一眼,秋眸中水光涟漪,让玉镜尘犹如饮了一壶美酒般,明明还只是嗅到了酒香而已,便已经是醉了。
    “月儿,为夫真的越发舍不得你了。”
    低唤了一声,他将下颌放在了她的肩上,吐出了一口热气。
    云绯月翻了一个白眼,将人推开,语气漠然:“谁要你舍不得,若非是为了断绝二哥对我的心思,我才不会与你演这场戏。”
    “是吗?为夫不信。”
    玉镜尘低笑两声,桃花眼中满是笑意,抬起她的下颌,星眸中满是光彩,让她有些移不开视线。
    心脏犹如小鹿乱撞,失了节奏,呼吸也渐渐紊乱,云绯月心底暗骂了一声妖孽,将头扭向一旁:“你不信又如何,这本便是事实。”
    “夫人,如此喜欢口是心非,这可叫为夫如何是好?”
    他眉梢微挑,面上的笑容更深,犹如一壶美酒,经过百年的窖藏后,带着浓郁的香气,犹如一道柔风,从人的心田上拂过。
    妖娆的面容,恰如罂粟般,美丽妖艳至极,却也是魅惑人心的毒药,一旦沾上,便难以戒掉。
    云绯月不自觉的转头看着他,眼眸中带着些许迷恋,面上遍布绯红,玉镜尘笑声爽朗,眼波流转间,竟让周遭的风景均是黯然失色:“夫人明明如此迷恋为夫,怎么舍得说方才只是在同为夫演戏呢?”
    听见他的声音,云绯月猛地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失态,轻咳了两声,从石凳上站起身来,莲足轻点,飞身站在荷叶之上:“休要胡说八道!”
    玉镜尘哦了一声,尾音稍稍上扬,让她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抿了一口清茶,淡淡的甩了甩袖子,欲往她的方向而去:“夫人无需害羞,夫人娇羞的模样可是比花还娇。”
    “混蛋!”
    云绯月低声咒骂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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