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宠妃路》210第21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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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的危险,又提点教训了嘉妃与四阿哥,同时就连他和永瑢这两个备受乾隆宠爱的儿子也未能逃脱乾隆的试探。
    永琪琢磨过后,不得不承认,尽管他少年老成、心思深沉,但是与老奸巨猾的乾隆相比,他还真是差得远呢!
    永瑢并未想得像永琪那么多。
    永瑢只是觉得今日之事让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即使嘉妃平日里再张扬跋扈、惹人讨厌,她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四阿哥也有着一份至真至诚的母子之情;纵然四阿哥平日里再胆小怕事、懦弱无能,他在关键时刻亦敢挺身认罪,唯恐连累他的额娘嘉妃。
    永瑢忽然眨了眨精致明亮的大眼睛,红着脸向嘉妃解释道:“嘉妃娘娘为了四哥,竟然甘愿说谎话认罪,甚至不惜发毒誓,嘉妃娘娘对四哥可真好!”
    嘉妃惊慌失措的望着永瑢,立即尖声反驳道:“六阿哥这是什么意思?六阿哥休要拿这样的话来炸本宫?本宫都已经认罪了,你和五阿哥也可以向皇上交代了不就行了吗?你何苦又故意说些这样的话来愚弄本宫呢?”
    永琪浅笑着对嘉妃解释道:“方才永琪故意将护栏断裂的浮碧亭说成了澄瑞亭的时候,嘉妃娘娘的脸上毫无异色。由此可见,嘉妃娘娘连究竟是哪个亭子里的护栏断裂都未曾弄清楚,又怎么可能是此事的主谋之人呢?”
    嘉妃眼中顿时显出慌乱之色,随即却有嘴硬道:“方才本宫听错了,不是澄瑞亭,是浮碧亭才是!本宫指使永珹弄断的是浮碧亭的护栏,不是澄瑞亭的!本宫刚才只是一时情急,说错了而已!”
    永琪却浅笑道:“实际上浮碧亭与澄瑞亭中的两处护栏皆被四哥动过手脚,只不过,护栏断裂险些伤到皇额娘的是浮碧亭。嘉妃娘娘三番四次的说错话,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嘉妃娘娘原本对此事一无所知,如今着急认罪,所为者不过是替四哥顶罪罢了。”
    嘉妃愣愣的看着永琪和永瑢,心知自己的谎言已经被二人识破,再也不可能欺骗下去了。然而嘉妃又如何忍心让自己唯一的儿子永珹一个人去承担谋害皇贵妃娘娘的罪名呢?
    嘉妃深知乾隆对皇贵妃娘娘极为宠爱,因此她更加不敢让永珹一个人承担谋害皇贵妃娘娘的罪名。永珹本就不受乾隆的宠爱,如今再犯下这样的大错,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呢?
    嘉妃越想越是难过,心里第一次十分后悔,终于意识到正是从前她在永珹面前三番四次说过的那些关于皇贵妃娘娘以及五阿哥和六阿哥的坏话,才会在永珹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一颗怨恨的种子,这颗种子不仅一天天蚕食着永珹的快乐,让他变成一个满心怨恨的人,更在今天酿成了天大的祸事!
    嘉妃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永珹落到今天如此悲惨的境地,都是因为她这个未尽到责任的额娘!是她的嫉妒之心才将她的永珹害成今天这个模样的!
    为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不仅自苦多年,还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试问天下间还有像她这样既糊涂又没用的女人吗?她如何对得起永珹?如何配做永珹的亲生额娘?
    嘉妃再次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哭着向永琪哀求道:“皇上既然命你们兄弟二人彻查此事,足见皇上对你们的信任。本宫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本宫这个做额娘的心,求你们在皇上面前便说此事的主谋之人是本宫吧!”
    “本宫已经老了,不中用了,是生是死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本宫的永珹年纪还小,他还有大好的前程,他这一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本宫不可以让永珹被皇上厌弃,甚至成为一颗弃子……本宫一定要救永珹!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本宫,帮帮本宫,成全本宫这个做额娘的对儿子的一片心意吧!”
    “嘉妃娘娘如此说,当真是为难我们兄弟了。”
    永琪轻叹一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这些就连我和六弟都能看出来的事情,难道皇阿玛会看不明白吗?皇阿玛命我们兄弟二人彻查此事的时候,特意叮嘱我们不要冤枉了无辜之人。我与六弟虽然不才,却也懂得父命不可违,君命更加不可违的道理。我们兄弟二人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君罔上,欺骗皇阿玛!”
    嘉妃心里也明白永琪所说的话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只是心中依然愈加悲伤,不由得泪如雨下。
    永瑢见嘉妃哭得伤心欲绝,想起这对母子互相维护的样子,心中亦有所触动。
    永瑢默然片刻,忽然开口劝解嘉妃道:“此事目前看来仿佛是嘉妃娘娘与四哥天大的祸事,然而,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世间万事万物皆有正反两面。”
    “倘若经过此事之后,嘉妃娘娘与四哥皆能从中吸取教训,及时悔改,总好过浑浑噩噩日后铸成大错。倘若经过此事之后,可以让嘉妃娘娘与四哥解开母子之间的心结,了解彼此对对方的真挚的感情,日后做当做之事,护当护之人,不也是美事一桩么?”
    嘉妃低垂着头仔细的琢磨了半天,认真的擦干了脸上的眼泪,理了理微乱的鬓角,站起身来正式的向永琪与永瑢二人行了半礼,由衷的感谢道:“五阿哥与六阿哥的一席话,对本宫而言仿若当头棒喝一般。本宫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多年,竟从来未曾有过一刻像现在这般清醒。”
    “六阿哥所言极是!本宫日后自会做当做之事,护当护之人!两位阿哥虽然年纪轻轻,却才德出众!能够有你们两个如此优秀的儿子,皇上与皇贵妃娘娘果然是好福气呢!”
    嘉妃原本还想招待永琪和永瑢吃些糕点,却又想起自己宫里的糕点如何比得上储秀宫里的精致细点,脸上不禁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永琪和永瑢却道如今天色已晚,他们兄弟二人还要回储秀宫去向皇阿玛复命,于是,兄弟二人便向嘉妃告了辞,离开了钟粹宫,脚步匆匆的向储秀宫行去。
    待永琪和永瑢兄弟二人离开钟粹宫以后,嘉妃思前想后,又忍不住痛哭了一场。
    当天晚上,嘉妃执起笔抄写《女戒》的时候,字迹中不见了从前的心烦气躁,却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淡然宁馨。
    永琪与永瑢终于办好了差事,兴致勃勃的回到储秀宫,方才发现自家亲爱的额娘已经被他们那个狐狸一样奸滑的皇阿玛给拐到圆明园行宫去了。
    就算他们俩明天将关于浮碧亭一案的奏折整理好,命侍卫送往圆明交给乾隆,顺便申请前往圆明园与自家额娘同住,折子一来一回,路上耽搁的时间再加上乾隆考虑是否同意他们与额娘同住的时间加在一起,少说他们也要有三天的时间看不到自家额娘了!
    原本兄弟二人还想凭借着今天办的差事在自家额娘面前炫耀一番,如今愿望落了空,期待被额娘夸奖的兄弟二人当即便沉下脸色,心里皆万分郁闷。
    永琪与永瑢随便用了一些晚膳,由于兄弟俩皆没有什么胃口,因此晚膳吃得都不算多。
    用过晚膳以后,兄弟俩便将身边伺候的宫人们都打发到殿外,一起在寝殿中生着闷气。
    永瑢皱着眉头琢磨半天,冷笑着对永琪说道:“我说今日下午皇阿玛为什么这样急吼吼的将咱们兄弟俩打发出去办差呢?原来竟是嫌弃咱们兄弟碍眼,耽误他与额娘亲亲我我了!哼!瞧他故意趁着咱们在宫中奉命办差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将额娘带去圆明园行宫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兄弟二人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外面捡来的呢!”
    永琪瞥了弟弟一眼,心里也同样不是滋味,却依然不忘叮嘱弟弟道:“你方才这些话在储秀宫内说说也就算了,日后万不可在宫中再这样胡说八道!万一你这个话被有心人给听了去,再拿你的身世做些文章去伤害额娘,我可饶不得你!”
    “知道啦!知道啦!我像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永瑢瞪了永琪一眼,“这种话我也就是在你面前开开玩笑而已,怎么可能在宫里面乱说呢?”
    永瑢撇了撇嘴,摇头感慨道:“这里的人一个个的都古板得很,开不得玩笑!额娘说她的父母还曾经不止一次和她开玩笑,说她是他们充电话费赠送的呢!这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根本没有人会傻兮兮的将这种玩笑话当真的!”
    永琪此时心情也很不爽快,于是淡淡的瞥了永瑢一眼,故意刺激永瑢道:“就凭你这谁也不像的古怪性格,还真说不定是额娘在家里充话费的时候赠送的!”
    永瑢瞪了永琪一眼,冷笑着回嘴道:“简直胡说八道!小系在家里给额娘和咱们配备的通讯设备极为先进,并且开通了最高权限,什么时候需要额娘充话费了?刚一开口就暴露了你不学无术的本来面目!”
    永琪微微眯了眯双眼,脸上露出一抹不阴不阳的浅笑,“我再不学无术都好,怎么也都比你这个被四阿哥认为不学无术、只靠一张脸向皇阿玛邀宠并且连累额娘受到惊吓的家伙好多了。”
    这一下可是正好戳中了永瑢今日最郁闷的那个点了,刺激得永瑢当场便炸了毛:
    “这事本就是四阿哥那个奇葩闯出来的祸,与我又有什么相干?永琪你这个混蛋!如今皇阿玛把额娘给拐到圆明园去了,连你也帮着外人气我了是吧?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三岁的时候弄湿了额娘的医书,是谁帮你顶的罪?”
    永琪轻蔑一笑,慢条斯理的反问道:“你四岁的时候晚上水果吃的太多了不小心尿了床,是谁给你洗的床单?”
    永瑢险些被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永琪恼怒道:“永琪!你这个&*#~……”
    被永琪与永瑢兄弟二人打发到殿外的宫人们见夜已深沉,两位阿哥依然在寝殿之中秉烛夜谈,不由得纷纷感慨:五阿哥与六阿哥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感情可真是好得非同一般!
    就在永琪与永瑢兄弟二人在储秀宫寝殿之中互相揭短几乎大打出手的时候,乾隆却与萧燕一同乘着尊贵华美的龙船,正在夜游福海。
    训练有素宫人们撑着浆,使龙船平稳的行驶在静谧的湖面上,远处福海灯火通明,映着波光粼粼的湖水,美得仿佛人间仙境。
    乾隆身着一袭明黄色帝王常服,望着前面身着一身藕荷色皇贵妃常服正凭栏远眺美景的萧燕,恍然想起萧燕刚刚回宫那天,他也是这样带着萧燕一起乘着龙船,游览福海。
    乾隆从若萱手中接过一件藕粉色的由上好的丝绸制成的披风,亲手为萧燕披在了身上。
    这件披风的款式十分清雅,只在披风下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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