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她姐》第41章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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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温柔,把她化成了一滩春水儿。
    和他在一起,她总是很容易就动情。
    阿狸把王忍按在床上,七七八八地胡乱吻了一圈儿,又藏回到他怀中,扯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前胸,羞怯怯地喃:“阿忍,小兔纸涨涨得疼,阿忍揉揉。”
    虽然新婚燕尔,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含在嘴里,可平日里要赶路,又要躲着官道,他心疼她的身子,只能强忍着,仅仅是抱着她睡。不去亲亲,也不去摸摸,因为他知道,一开始就很难停下来。可这小坏蛋,还是小孩子心性,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他,就像现在这样——眼睛微微眯,小脚勾着在他腿上磨,还拉着他的手去按那一对儿翘翘的兔子。
    王忍好生无奈,春天快到了,家里的小狸猫也开始发-情。
    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
    不揉的话,他疼,心疼,可揉的话,他也疼,下边疼。
    可看着小狸猫可怜兮兮的眸子,他低叹一声轻轻把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着,一手让她枕着,一手隔着小衣轻轻揉捏。
    这一揉,小狸猫舒服了,又开始“喵喵喵”地呻-吟,吟叫得他麻了血肉,酥到骨头,下边也跟着忽忽忽地涨了起来。王忍连忙向后弓了身,手也停了,嗔怒地一拍小猫儿的屁股:“不许叫。”
    小狸猫翻过身,咬着下唇,一脸无辜又委屈:“人家不想叫的,可是阿忍揉得好舒服,不自觉地就叫了嘛。”
    “淘气,”王忍抬手在她额头一记暴栗,她说他揉得舒服,他也开心,只是他怕她再叫下去,他会做出过分的事,“不给你揉了,快睡觉。”
    小姑娘做了个奇怪的鬼脸:“那人家自己揉。”说着,便捧起两只肥兔子,轻轻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软软地叫。媚眼如丝,声声销-魂。
    “小狸,你……”王忍连忙把她抱进怀里,钳住她那两只小爪子,“你别这样……”
    你别这样,要命啊。
    王忍一张玉色俊颜,红得要滴出血来。无论睁眼还是闭眼,满眼都是他的小狸儿捧着两只白嫩的肥兔子,小腰一把,长腿纤纤交叉,美女蛇一般扭啊扭的,扭得他要疯掉了。
    阿狸在他怀里咯咯笑,她就喜欢逗他玩儿,知道他会害羞,知道他拿她没办法,也知道他碍着她怀孕不敢碰她。就是因为知道,才更是肆无忌惮地调-戏他。
    恃宠而娇,就是这个道理了。
    她一笑,他便知道她在使坏,可知道又怎样,就是拿她没法子。
    在她面前,他就只能投降:“我帮你揉,但是,”额头抵着额头,他一脸严厉,“不许乱叫。”
    小姑娘乖巧起点头,然后迅速地把身子靠过来,小脸贴臂,眨着眼睛,带着讨好的意味:“保证乖乖的。”
    他抬手揉上她的兔子,手上舒服,心里却苦得很。娶了一个小媳妇,还真是要命,再过十年,等他年至不惑,小狸儿还只是二十几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小妇人……唉,看来日后需要勤炼身体了。
    只揉了两下,小姑娘的两条长腿就藤蔓一样围上他的腰,绞得紧紧的。
    他忍着,她也忍着。
    可还是忍不住,细碎妖媚的呻-吟声从小嘴儿中溢出来,王忍一瞪眼,小姑娘连忙咬住唇边,摇着头,像是在说她不是故意的。
    他无奈,只能吻住她微张的嘴巴,可那呻-吟却还是在喉咙里,更加压抑,更加诱人,更加祸心……
    她蹭着他,手指纤细摸进中衣,调皮地抚着,挠着,搔着……终于,他忍不住了,也不管谢翡听不听得见,一声低吼,扯了薄被把两人蒙在里边,抱了她的腿架在肩头……
    黑发纠缠,月华流瓦。
    她急促地喘息,扯着他的头发,小脚紧绷着,脚趾蜷曲又松开……
    云雨方歇,她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小脸红透,鬓角微湿,迷蒙中看见他的唇,便下意识地要去吻。可却被他扭开头:“小狸,等我喝些水,清清口。”
    “偏不,”她狠狠咬过去,含住他的唇瓣,“阿忍你都不在乎,我还会在乎么……”他方才给她做那种事情,他都不觉得她那里脏……
    “还,还舒服么?”王忍红着脸,摸了摸头,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第一次做那种事,他也有些难为情。可是只要小狸儿喜欢,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小脚趾羞涩地勾着他的膝:“阿忍你方才问过我好多次了。”
    一说这个,王忍更是难为情。方才意乱情迷间,扣着她的腿,一遍又一遍地低吼:“妖物,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
    他不是被情迷了眼,他只是被她迷了心。
    “舒服。好舒服,”被好一番滋润的小脸水嫩嫩的,指尖娇羞地在他胸口画着小圈儿,不敢抬头看他,只小声道,“阿忍你还记得么?你曾说你不仅擅长吹箫,更习得吹花之秘法。吹娇蕊,品香玉……那时,我说不明白什么意思,你说等洞房花烛时再告诉我。我,我现在明白了。你,你吹得真好。”
    说完,她羞愧得只想藏到他怀里,却又被他挑起下巴,浓烈的呼吸,还带着她的味道,眉眼温柔,如秋月春光:“小狸舒服就好了。”他那么喜欢她,想讨她欢心,只要她说舒服,他就浑身舒畅。
    “可我,我身为妻子,都没为你做些什么……”她缠他的黑发在指尖,绕啊绕的,心里好愧疚,刚才只顾着自己开心了,都没顾着他还没舒服到……
    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如今有了身子,他当然要多考虑她一些,揉着她的腰,宽慰道:“我有勤劳的双手,自己动手就是了。不过若是小狸过意不去,等到明年,我们有了小小狸,小狸再多多补偿它,每日都把它喂得饱饱的就是了。”
    “阿忍,你对我真好。”话语中带着哭腔。
    身子被搂入温暖的怀抱,如若至宝,无限宠爱:“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鼻尖儿也被捏住微微地晃,他笑着睨她,“乖小狸,睡吧。”
    ……
    意识逐渐模糊,阿狸做了一个梦。
    丹桂时节,微凉夏末。
    她抱着一团小小的娃娃,他则伸着双臂从身后轻轻地环住自己。
    “小小狸会叫爹爹了呢。”他笑着说。
    她回头看,可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的眉毛像远山。
    很远很远的山……
    她流着泪醒过来。
    消失的笑声,逝去的人语,冰冷的床榻。
    沉寂的屋子,不见王忍。
    心中莫名的慌张,阿狸披了衣服,踩了鞋子就向门外走。
    推门而出,漆黑的夜空,细细密密的水珠顺着房檐流下来,放眼望去,整个天地都似乎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没有出路。
    “阿忍?”她叫了一声。
    然而没人应她。
    静悄悄的,只有雨声。
    她茫然地站在院子里,雨水很凉,浸湿了外衣,又仿佛渗入了血管,顺着经脉遍行全身。
    “他被押解回京了,七日后完婚。”身后有人道。
    男人的声音却是比这夜雨更凉,阿狸一惊,回头望去,透过濛濛雨帘,是黑衣玉立的高大男人。
    “你说什么。”她其实听得很清楚,却不知自己为何还要再问上一句。
    雨水似乎没有停下的征兆,他负手而立,袍袖微微扬起,那一张严肃无情的脸在潮湿氤氲之中显得格外让人迷惑,他的身形也是诡异般的在黑夜中光芒万丈起来。
    隔着雨幕,谢翡远远地望她:“他冒犯了主上,理应对主上负责,”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豆蔻儿,你不是孩子了,不要这么任性。”
    水珠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流,那样晶莹的水珠,应该不是她的眼泪吧。
    阿狸跪倒在地,膝行到谢翡面前,扯着他的袍子边儿:“小舅舅,求您了,您放我们离开吧。”
    他也不扶她,任她跪在泥泞中,垂眸俯视:“别叫我舅舅,你同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仰头,脖子伸得直直的,不住地恳求:“谢中书,求您,求您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谢翡摇头,恨铁不成钢般地道:“豆蔻儿,你要的太多了。”
    “我只要一个家,这个要求过分么?”夜凉雨急,阿狸的身子连着话音都在颤抖。
    谢翡平静地道:“你想过阿妩么?她刚刚及笄就被人看了身子,你叫她以后怎么活?她的父亲因你父亲而死,东府七万兵将因你们楚家通敌而冤死上月谷。豆蔻儿,你能活下来,活到今日,已经是主上开恩了。别那么自私,只想着自己。”
    东方天际卷起黑云,海浪一般席卷而来。
    阿狸低下头,咬着嘴唇:“阿忍他不是有意的,他是被人设计的。”
    谢翡的话让她再也抬不起头。
    那一瞬间,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个死人,死了就不会再被谢慎的死,东府的七万英灵压得抬不了头。
    也许只有她死了,才能解脱。
    可她不能死,她有了孩子。
    “不论过程如何,终究是木已成舟。”谢慎说着,抬手拉她起来。
    但阿狸却闪开他的手,坐在冰凉的青石板上:“那我怎么办?我的……”她自言自语着,眼神空洞,“我的孩子怎么办?”
    一声炸雷,震彻天地。
    谢慎将她抱进屋中,放在床上。
    “为了你妹妹,这个孩子不能要。”他说。
    “你敢!”阿狸煞白着脸,缩到床角。
    与此同时,黑黝黝的针筒口对准了谢翡。
    飞雪海棠针,那日江心,她曾经用它杀过两个人。
    针无虚发,见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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