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携手百年03繁华尽处是甘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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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嘴给她灌了下去。
    小孩受了严重的烫伤,哭都没力气,却一时半会也不会咽气。
    左邻右舍的人看了实在可怜,熬了些稀粥喂孩子,可惜已无法进食,没几天,就只剩下一口气在那残喘。妇人嫌她死在家秽气,就直接拿张席子包了,扔在猪圈,任她死去。
    有人实在看不过,叫来村长,却被飙悍的妇人骂走。
    贺锦年抱着孩子瘦弱尸身,心里酸涩难当,虽然明知这是属于姚九落的业报,可怀中明明是个孩子,她来人世间,不曾行一丝恶,死得却如此悲惨。
    妇人虽泼赖,可看着贺锦年一行人来头不小,只能抱着儿子畏畏缩缩地站在屋檐下,不敢吱声半句。
    倒是有一个老妇人柱着拐站出来问,“你们是何人,为什么抱着阿囡?”
    可怜的孩子,出生一年多,连个名字也没有。
    贺锦年摇摇首,走到一株槐树下,指了指一处地方,哑着声线对顾城风道:“东西在那树底下三尺深处。”
    瑞泽三年秋,叶明飞领着五千影卫进入川西沼泽,将姚族长老余孽全部拘押入燕京。
    东阁率五千僧侣,在川西沼泽设下结界,困住所有的阴灵后,设坛作法超度了整整四十九天,方令沼泽的天空黑云散尽,阳光普照。
    瑞泽三年冬,顾城风下令,关闭北蒙与苍月边境,禁止任何民间商贸往来,开始了对北蒙为期近三年的封锁。
    瑞泽五年春,顾城风亲自帮妻子接生,贺锦年在惊鸿殿诞下一女,顾城风封其为金夙公主。
    瑞泽九年,二月初七,贺元奇六十大寿。
    贺府门前车水马龙,光停滞不前靠在路边的马车,就占了整整一条街。除了朝臣外,还有不少文人墨客。
    连日来,贺元奇的几个嫁出去的女儿相继带着各自夫君回到贺府。
    几年前中秋,贺锦年回来贺府陪父亲过节,发现贺府卫国公主打理得乱七八糟。
    一个金枝玉叶原就不懂得打理家府,加上人在异乡,嫁的又不是很遂心,也没什么心思,过了一两年,底下的人就慢慢生乱,最后连自已带来的几个姬妾都压制不住,个个想往她头上爬,心里委屈,难免向贺元奇哭诉。
    贺元奇哪里有心思去管后院妇人之间的矛盾,久而久之,连家都懒得回,成日呆在朝庭办的学府中与学子们论学问,身边也没有一个贴心的,知冷知热的人。
    贺锦年思忖再三,便作主把丁姨娘叫回。
    丁姨娘经过几年的寺院的带发修行,性情倒超脱了几分,不象以往在贺家凡事战战兢兢的模样,加上有贺锦年的支持,很快将贺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晚宴后,贺锦年又陪几个庶姐聊了大半个时辰,方回到自已的寝房。
    刚推开门,一片黑暗,心里暗奇丫环去哪了,身后却一阵暖意,被人拥进了怀中,熟悉的薄荷味扑入鼻息——是他!
    “想我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在耳后,他的两只手稳稳固住她的身体,让她舒舒服服后仰在他的身上。
    “谁有空想你,回来都忙坏了!要想也是想我的宝贝女儿”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心瞬时被安抚了,“想不到,你堂堂一个皇帝也做起偷香窃玉的事。”
    “怎么不想?”他支撑着她软开的身体,唇瓣在她耳际轻轻摩娑,“你身体的每一个气息都在告诉我,你想了!”细碎地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后颈,这样紧密的相拥却填不满他空虚。
    “才不……”有这么自大的人么?她偏生要打击,“府里客人多,爹难得这么高兴,我当仁不让,负责接待客人,到夜里,躺了下去就睡,哪有空想什么甲已丙丁?”
    看到贺元奇白发苍苍的模样,贺锦年心底有些愧疚,她一年到头,几乎在宫中陪伴顾城风,极少回贺家,去年时,还只见贺元奇两鬓发白,到了今年,蓦然发现老人已是一头的银发,骤然醒悟,在这个时空,到了六十岁,已是迟暮之年,所以,她向顾城风禀明情况,要了十天的假,执意亲自为贺元奇办寿。
    “贺家又不是无人,何劳你忧心,你就是爱操心的命。自已夫君和女儿倒扔在一旁。”末了,见贺锦年不吭声,又添了句,“女儿晨起时,还哭着要你。”
    贺锦年失笑地把头从他颈间移开,口气不无得意:“女儿晨起时,缠着你陪她玩风筝,闹得你又罢了一天的朝,这会女儿累得睡着了,你就出来讹我了,也不瞧瞧我是什么人。”
    “好吧,我想你了,说什么,你明天也得跟我回宫,我晚上一个人睡不好,怀里没人,老是睡得不踏实。”他突然捏了一下她的腰身,轻轻一带,将她翻转了过来,低下首,先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带着温润的气息扑洒,他一边轻轻用牙磨咬,一边轻轻褪下她的衣裳。
    从他的心跳中,她自然懂得,这话他没一丝夸张,她走了几天,他就是几天没睡安稳。
    他的唇瓣滑过她眼睛,一点一点下移,把所有的相思都化为竭尽所能挑逗。
    “我忙了一天……这回都没沐浴,你不……嫌脏?”时断时续声音被他吞咽入腹,气息被他夺得连话语都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轻轻一笑,如泼了浓墨般的桃花眸熠熠地瞧着她,带着好听的尾音“嗯”了一声后,埋下首,故意在她胸前用力吸了一下,“嗯,是有些味!不过,我可以忍!”
    “去——”她怒嗔,刚想推开他,外面却传来姐姐贺锦云的声音,“六妹,你歇了么?”
    接着又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二姐贺锦欣的声音,“门没关,可能还在丁姨娘那,我们先进来等,三妹,你把东西拿进来。”
    贺锦年唬了一跳,这才醒觉,自已什么时候被顾城风解了衣袍,裙子腰间的一排玉扣也被解了,本能地四周巡了一眼,马上锁定目标,与此同时,推着顾城风往屏风后面躲去。
    顾城风怔了一下,眼角弯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也不拒,由着她将他推进,是后,身子一倾,将她抵在墙角,动作便狷狂了起来。
    贺锦云先踏了进来,将宫灯放在壁角上,然后又点了案上的一盏灯,房间瞬时亮了起来。
    好在她们在寝房看了一通后,就坐在了外厅,听那动静,分明是打马吊三缺一。
    贺锦年轻轻嘘了一口气,欲微微调一下这怪异姿势时,耳畔传来温热的,带着稍稍的压抑的呻吟,“乖,别动!”
    贺锦年这才发现这厮已情动。
    她抬眼,透过窗棱打进来的月光瞅着他,只见他白色的襟袍微敞,露出了一截明黄的领口。昏暗中,他的眸子幽亮如星凝望着她,与她眸光相接时,他悠淡如深潭的眸子漾开一丝艳丽的诡波,她忍不住偷偷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心中暗骂了一句:妖孽!忙避开眼,她怕她再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色诱了。
    若不慎发出一丝声音,她这皇后的脸就丢到家了。
    待她再转回首,顾城风这厮已托了她的后勺,带着熟悉的清香,温软如丝地落下,覆盖了她的唇形,轻轻柔柔……及浓浓的情欲。
    她略微紧张地又吞了一下口水,黑暗把一种偷情的感觉放大数倍,撩得人的血脉彭胀……
    她不知道她的三个姐姐几时离去,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她抱回床上,只知道,一夜都睡得不太安稳,清晨被他慢慢退出去的动作弄醒,她朦朦胧胧地刚睁开眼,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她思考,这顾城风怎么又在床第之间把她弄得不醒人事的,因为,宫里的太监直接来贺府,侍候皇帝上早起。
    一大早,整个贺府如炸了窝,帝王思念皇后,半夜三更出宫来贺府。
    都说帝后情深,可放在寻常百姓家,就算是再恩爱的小夫妻,也不过是三五年之事,如今,两人大婚已过八年,贺锦年早已过了最美好的年华,且,只育一女,燕京城多少人都在猜测,过几年,帝王必定开始填充后宫。
    可皇帝夜宿贺府,早膳时,在所有人的面前,给皇后亲自布菜,如向天下诏示,皇后依旧拥有皇帝无以伦比的爱。
    顾城风牵着贺锦年从贺府大门离去。
    贺元奇领着一家子恭送时,突然想起,十多年前,顾城风也是这样牵着贺锦年离去。
    不同的时,那一次带来了耻辱。
    这一次,贺府风光无限。
    两个月后,云泪诊出,贺锦年再次身怀龙嗣,且,是双生。
    瑞泽九年冬,贺锦年在惊鸿殿诞下一对龙凤胎,举国欢庆,为此,顾城风特赦天下,给双生子祈福。
    瑞泽十年,夏,川西白族后裔聚居地。
    天空万里无云,如明镜般,贺锦年不知道,这样的午后,她怎么又甩开宫女,鬼使神差地独自逛到这里。
    她眸光时而环视着四周,时而望向天际。炙热让她的头有点昏沉,心有点乱。
    这是她这次随帝王西巡时,第三次不由自主地逛到这里,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好象这里的一切对她有一个魔力一般吸引着她的脚步。
    可这里,明明没有鲜花盛开,没有桃花满地,只是间间平常的农家竹楼。
    她走到一把竹子搭成的长椅前坐了下来,她看着前面的一个小门,心想,推开后,里面要是有一株桃树就好了,每年五月份就有桃子可以吃了。
    突然,听到门后隐隐有动静,贺锦年便站起身,用帕子揭了一额间的汗,走过去敲了敲门。
    “谁?”一声冷凝之声,如同把空气冻住般,乡里间怎么可能有如此霸气的声线,贺锦年呆了呆,不知觉得咽了一下口水,谨声道:“路过的,想讨口水喝。”
    门打开时,一触及那一张熟悉得直击心脏的脸,贺锦年感到自已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未来的六月。
    所不同的,此人的琉璃眸流溢着一层无人迄及的睥睨天下之霸气。
    那人看到她一瞬,脸上闪过了然,倒看不出怒色或是喜悦,只是站开一步,无声地让她进门。
    无需开口,甚至无需要任何眼神交流,她知道这是她的族父。
    别人父女久别重逢通常会做什么?
    拥抱?啼哭?喜极而泣?
    眼前的男人尽管是她的父亲,可她觉得,他还是适合让人膜拜。
    而姚夜辰,显然也没有叙旧的意图。
    贺锦年局促地左右看着,视野过处,那熟悉的竹制椅子,门口挂的竹编的篮子,还有晾在地上那些鱼干,及案板上那杀了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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