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118想你,即使你在我怀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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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地知道凭着纳兰莉是无法给祭坛注血。
    那么,纳兰莉又是如何成功拿到顾奕琛血呢?是不是也用了那种让神秘术法?不知不觉盗走顾奕琛血时,还抹去了顾奕琛脑子里记忆?
    贺锦年闭了闭眼,略显疲备地伏靠桌上,今日知道了太多太多东西,让她有一种吃不消感觉。
    “锦儿,累了怎么不去榻上睡,伏这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他唇贴她耳畔,语气极轻又无奈,富有磁性嗓音带着别样温柔,她轻笑地转身,搂住他腰,埋首他胸前,“我不累,我昨夜睡了一整宿,倒是醒来时发现你坐那,你一夜没睡?”
    “睡了一会;末世盗贼行!”他顺着势蹲下身,让她头舒服地靠边他肩上,她喟叹一声,轻轻一笑,一只手绕过他后背,到他耳际,指尖慢慢拨弄着他耳垂。
    突然,她神色一变,指腹轻轻点了一下他脸颊,“怎么伤?”
    “是不小心给落叶刮了!”顾城风唇边依然浅笑,神色宁谧如许。
    “那以后,要小心些!”贺锦年不着痕迹地轻蹙秀眉,心中暗叹,她怎么肯相信这样话,以顾城风修为,落叶根本无法近他身。这竹居里也就出现六月,肯定方才她让他送六月时,两人起了冲突。
    既然他不肯说,她也不愿意追问,省得知道了心中添堵,却无计可施。
    还好只是刮了细细一道痕,无伤大雅,而她也不便问他六月是否伤到,免得又刺激到了顾城风。
    不过,她相信,顾城风看她面子上,断不可能过份地为难六月!
    哎,想要一家亲,怎么这么难!
    “药呢,涂伤药还有没有?”贺锦年问完,脸上刷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处象是应景般传来火辣辣疼痛。
    顾城风明白她话中意,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扯了一些嘴角,似乎有些吃力地开口,“到时辰了,要我给你上药么!”
    “不要,我自已能上,现,我先给你脸上些药,不要留了疤才好!”
    “这连伤都算不上,哪会留疤,倒是你,是我昨夜太……太粗鲁,伤了你!”他声音轻得象自语,可山谷太静,静得连落叶之声也躲不过两人耳朵。
    她安静地坐着,小脸红得滴出水来,这时候她真不懂得回答什么,难道要回一句:没事,其实我也喜欢?
    “你药很显效,昨晚我抹了三次,后一次看时,已经消了肿!”顾城风只当她沉默为顺从,便将她抱到床榻上,眸光不带一丝淫邪,就象宫中那些岁月,她御书房陪他批阅奏折睡着时,他抱着她回宫,而后,帮着她脱去外袍,侍候她睡觉般,他手很自然地伸出她长裙。
    “三次?”贺锦年一掌拍开他手,有一种当场呕出血来冲动,她咽了一下口水,选择性地过滤掉这样话题,“城风,我还是自已来吧!”
    “你手不够长,我来吧,涂仔细些,下次欢好时,就不疼了!”他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已话中所代表深层之意,气息一紧,瞬时移开炙热眼神,呐呐地开口,“我不是这意思,要是,要是你肯,下次,我决不会再弄疼你!我会很小心!”
    “呵呵——”贺锦年干笑一声,拉过被子盖上后便翻了一个身,表示拒绝他帮助。
    浅浅呼吸几下,感到身后人没动静,她好奇地转过身,却见他还是站那,手里拿着药,象个手脚无措地孩子等她发落一般。
    “去休息会吧,你那眼底淤青,一瞧就是几日没合过眼!”她脸上一红,拍了拍身边空位,不过是几日不见,他明显消瘦,她眯了眯眼,“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身子,你原就比我大了七岁,待老了,你就抱不动我了!”
    余音未,突然一阵天悬地转,薄荷馨盈鼻,便被他稳稳实实地抱怀中,他声音带着喜气洋洋味道,“那我现就抱着,一直抱,不放手,直到再也抱不动!”
    贺锦年幸福溢满心田,嘴里却不肯饶人,双手抱着他肩,抬首看着他,故意沉下小脸,“这话也是背来?”
    “不是;无道天途!”顾城风玉白脸上瞬时飘了两抹红云,他沉默了会,眷恋目光细细描绘着她脸上每一段神情变化,断定她是顽劣后,稍稍加重了手臂力道,坐到床榻上,将她放自已膝上,俯下脸,贴着她耳边缓缓地轻喃,“这回真是我自已说,是我心里话!”
    “我知道!”她声音他耳绊中萦萦回旋,带着她素日少见呢喃之音,“我第六感觉虽无法感应到你情绪,但是,我能读懂你心脏每一次跳动!”
    “那你听到什么?”
    “我现正听到,你心脏正一声一声地叫‘锦儿——锦儿——锦儿’!”她摸上他手,将他手覆上自已心口,“你有没有听到,它也应‘城风——城风——城风’!”
    一个偶尔顽皮、毫不隐藏自已情感,真挚到可以让人放心把一切安放她面前女子,此时就他怀中,他情难自禁地,唇亲吻上粉颈,熟悉幽香萦绕鼻息处,只觉心醉沉迷,“我已经无法满足象以前一样,单纯地把你留身边,因为我……时刻都会想抱着你,亲着你……”
    顾城风如此直白情话,让她听得心口直跳,双臂绕上他颈处,这一刻她心是圆满,幸福而又宁静,把脸埋进他泛着清好闻气息颈项边,“城风,我喜欢你这样,把心里话毫无余地说出来。我明白你意思,我愿意留你身边,无论前方路多难走,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是吉是祸我都愿意和你共同面对。”
    顾城风心微微一颤,眸色变得朦胧,“如果有些事,我必须瞒着你,将来你知道了,会怪我么?”他以几乎要将她按进自已身体力度,紧紧地勾住她纤腰,眸光一瞬不瞬,桃花眸里透着罕见脆弱而迷茫。
    她怔了一下,呼吸突然间变得紧促,起身而立,退开一步,皓眸这一刻缩聚,带着摄破人心眸光直指向他眼睛,“那要看什么事了,如果犯了我忌事,我肯定不会——愿谅你!”
    他眸光里闪过一丝黯淡,避开她炙热眼神,唇抿成一线,恍凝一条微微漾颤波纹,少顷,方问,“什么是你忌事,你总得先跟我提个醒。”
    她眼睛一直紧盯着他,意图从他眼中看出些什么,声音带着执着,“生与死事!不要以为牺牲了自已就是成全了对方,我要是能一起面对,城风,你明白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谜云好象揭开了,她和他似乎走到了坦道之上,但她心不安却加剧。
    我肯定不会——原谅你!
    女子之声带着斩钉截铁口吻像回音般他脑海中不断回响,这一瞬,他呼吸凝滞,低垂眼睫直煽眼底,眸光却近乎呆滞。
    “城风?”贺锦年低下首,不愿错开他眼睛。
    “好——”顾城风一把将她脸揽进怀中,下颌抵她发顶,一声叹息从咽了下去,桃花眸光轻轻落竹门外被风吹起落叶上,朦胧中深匿着无法启齿话语,幽邃中蕴藏着对堪忧前路担心,可当她手紧紧搂住他腰身时,一切又化作力量,“锦儿,你记得,千万别忘记,无论发生任何事,你要相信,我一定你身边,无论是怎样存!”
    他无法提前告诉将要发生事,因为东阁术法已完全恢复,可以窥探到她内心。
    他不能让东阁从她心里感应到他策划,否则——前功弃!
    这一条路,顾奕琛筹谋了百年之久,这一个棋局已到了后一刻,他已无从选择,既便是她恼了他,也好过有一天,两人阴阳相隔!
    “嗯,好,我记下了!”贺锦年肺腑之中气成功地释放而出,她盈盈浅笑,忽然看到自已足下那根红头绳,她动了动脚腕,突然将他一推,顾城风便顺势拉他进怀,两人同时倒进了床榻中央软衿之上。
    顾城风眯起桃花眸,心脏怦怦乱跳,昨夜欢娱时不时地抨击着他全身感神经,但也不否认,因为昨夜太过紧张,那此后猖狂动作其实并非出自本心,所以,全过程并非按着自已心意去演绎他心中爱;源珠变。
    如果可以,他真想用一种纯粹到极致欢爱她身上重刻上印记——一种纯从他心灵上发出印记!
    看着身下嫣红苑若熟透蜜桃人儿,他挽起一个略带羞怯笑容,“锦儿,可以么?”刚想吻下去,这厢身下人突然翻了一个身,骑了他身上,乌黑眸子清清亮亮地看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不许动,闭上眼睛,我说睁开时,才许你睁开!”
    顾城风眸中化过难以置信惊喜,如桃花瓣纷飞色里,深处隐隐泛起温柔涟漪,“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说完,依言闭上眼。
    贺锦年面色大窘,她知道他会错了意,但此时,她极想知道一个答案。
    她先为他脱下了靴子,而后,是白色袜,这个男人身上仍没有一丝汗渍味,而他左脚足踝上,果然戴着与她一模一样红绳结。
    笑,一点一点地从她唇边溢开,“这一对红绳从哪来?”
    不是御赐金银珠宝,不是皇家玉碟名典,可这区区看上去只值十文钱红绳比天下珍稀东西容易打动她心。
    “月老那求来——”顾城风坐起,触上她足踝,修长手指细细地摩挲过那红绳上一结一又一结螺纹,“庙住告诉我,这上面结越多代表我们缘份越长,这里有九根丝线,每根丝线上有九十九个结,而后成穗,再编成结,就有一千多个结!”
    贺锦年轻轻地“咦”地一声,看着他,眸光似水,“你什么时候求,我怎么不知道!”
    一抹轻惆淡怅隐现唇边,顾城风摇了摇首,象是摆脱某种回忆,“以前,你回大魏,我想给你,只是没有机会!”
    原来,竟有五年之久!
    她亦静了下来,她想,不是没机会,而是,他知道送出去,她也不会收!
    她轻咳一声,纤手覆上他手背,故意“哼”了一声,不满道,“那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是不是心里还记挂着躺挽月小筑凤凰寝宫里那个叫申钥儿睡美人?”
    顾城风被她怪模怪样口气惹得笑开,他盘起腿坐床榻上,将她抱坐自已膝上,“锦儿……”轻唤一声,他眸中一片慑人光彩,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窝了窝,软软靠他怀里,螓首找到了肩胛处,蹭了蹭,又恐吓,“还不从实招来,小心我家法侍候!”贺锦年伸出手去搔他腰间。
    “好,好,我说,我说……”顾城风忍住唇边笑意,忆起彼时刚认出贺锦年是申钥儿,抱上她那一瞬时,贺锦年跨间顶着自已小腹突起,仿似着了魔一样,忽然呢喃自语,“庙住说,这是给一男一女,我以为你是……”
    “哦……”贺锦年面色大窘,“我不是成心要骗你,我试过好多次想告诉你实情,可总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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