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116揭秘秦邵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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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盈上心头，鼻尖，眼角，带来丝丝痒意，她对那些记忆有直接排斥，如果可以，她连申钥儿记也不愿意拥有。
    “秦邵臻来历，说起来要从千年前谈起。”六月了悟般一笑，不愿再勾起她对前世回忆，转开了话题，“千年前，上古遗族离开人间，留下一套上古遗族札记，姚族人拿到了他，根据札记上开篇记载，修练札记必需拥有圣血，否则，因为拥有无上法术，很容易会被尘世贪婪所吸引，乱用法术，后堕入魔道，为祸苍生。”
    “所以，千百年来，只有圣女和圣子方能修练！”贺锦年思路一下就开始清晰。
    “是！”六月颔首，“姚族因为上古遗族札记获益，所以，千年前，他们为上古遗族札记立下了碑石，以便祭拜，祀福，也就是祭坛！”
    “碑石？”贺锦年本能地反问，“青绿色？”
    “是，青绿色！”六月对贺锦年如此精准反问并没有大惊小怪，续道，“祭坛受了千年膜拜和祭礼香火，加上千年来，三年一次血祭，他早已有了灵气。”
    贺锦年脑海里晃过一个画面：颜墨璃一身白衣侍女装扮，正小心翼翼擦洗一块碑石，四周空旷无人，可颜墨璃神色很温柔，嘴角噙着一丝满足笑，偶尔还带着嗔意，眸光深情地落一个碑石上。
    碑石青绿色，壁上光滑，光可鉴人，壁上可清晰地反照出颜墨璃那一张少女含羞带涩神情，那分明是一个陷入热恋少女。
    “那个碑石会说话！”贺锦年福至心灵地自语一句，神色晃过一丝复杂。
    她尚记得很清楚，她看到颜墨璃神色，分明是听着某一个人对她说情话，她方会有这样表情，当时她从侵入颜墨璃大脑皮层下时，看不到四周任何人影，那日，还感到百思不解！
    现，终于有答案了，说话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具备了人性碑石。
    三人皆沉默下来，一种沉重气息三人间萦绕，窗外风掠过，带起竹叶梢如浪潮般一波一波地涌动着，“沙沙”作响。
    许久，沉静许久顾城风开了口，“那两只灵鸟随圣女久了，都能说出话，后转世成人，成了贺锦年和贺锦筝！那个碑石，受了千年祭祀，又是以圣女和圣子血来血祭，具有人性，也不足为奇。”
    贺锦年突然想起多年前一个梦，她还记得那天她刚从皇家闱场回府，杏巧就是那夜想刺杀她，被她卸了骨。
    “哎……”她轻叹一声，眨眼间，一滴泪珠就滚落了下来，她本能阖上眼，脑海里又清晰地浮现那夜梦中情景。
    她灵魂时间与光影中飞地转动，她看到了贺锦年、贺锦筝兄妹朝着她招手笑，“小姐……我们要走了，以后不能再跟着您，您珍重……”
    她刚想拉住她们兄妹俩，身后却有人扯住她袖襟，“锦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一回首，竟是顾城风……他身后是烟雾迷漫，血水滚滚，漫无边际彼岸花开……
    灵鸟转世成了贺锦年和贺锦筝兄妹，她已经听顾城风说过;极道圣尊。
    可顾城风呢，他她梦中，为什么他会站血水滚滚忘川河上？
    心一惊，睁开眼后，本能地捉住了顾城风手，唯恐他突然象那一对兄妹那样就消失眼前，直听到六月带着笑轻咳声响起，方羞红了脸放开了顾城风。
    她不自然地又倒了一杯水，自行饮下后，润了润喉，“六月，后来发生什么事，这碑石是和秦邵臻有关么？”颜墨璃两世守候秦邵臻身边，这显然不是凑巧。
    “是，因为碑石想幻化出人形，但他身上却少了人血脉，所以，你身边侍婢纳兰莉就将主意打到顾奕琛身上。只是顾奕琛为人谨慎，纳兰莉极难下手。后来，发生了顾氏一门被姚族火焚惨案，纳兰莉趁机献计，让顾奕琛用自已血注祭坛之上。只要祭坛失去灵力，那姚族就没有依靠。”
    贺锦冷淡一笑，别眼看向窗外，尖尖绿叶繁盛光影逆流而动，她唇勾起一抹残忍，“所以，顾奕琛一边让姚九落盗走上古遗族札记，一边让莉儿给祭坛注血？”
    “祭坛注血并不是简单泼了血便行，要有一套仪式，要每三年一次血祭中方行。而血祭仪式极为隆重，祭坛四周布法守阵姚族**师，所以，纳兰莉根本知道她没有机会下手。所以，她拿到顾奕琛血后，悄悄地渗进了圣女饮食之中，借用秋祭时，通过圣女身上血，注进了祭坛！”那时他根本未出生，他十六岁生日一过，马上恢复了所有记忆，那是因为百年前，他姐姐姚迭衣用圣血喂养了他。
    且用灵力封住他记忆，圣女此举是出于保护他一颗心，他不愿年幼弟弟从出生就开始背负太多。
    贺锦年心头泛起冷意，心里涌起了一丝困惑，“为什么一定要圣女血？用了别人血，祭坛又会如何？”
    “祭坛是姚族人祭祀上古遗族札记所立，它是上古遗族札记化身。为压制它身上魔性，所以，千年来，不只是修练上古遗族札记人只能是拥用圣血后人，秋祭中血，也要求很纯粹，不含人间一丝贪欲。姚族千年来，用圣血洗浴祭坛，净化祭坛，压下他魔性。但祭坛血祭时参了顾奕琛血，就变成不纯粹了。所以，祭坛失了灵气，顾奕琛杀进祭坛时，姚族人已失去反抗能力！”
    “确切说，血洗祭坛不是顾奕琛本意，祭坛有了顾奕琛血，他幻化出顾奕琛模样，为了杜绝姚族人找到办法制止他魔性，他屠杀了姚族，并给祭坛下了禁术，让禁坛百年无子出生。无子——等于是绝了姚家后。”顾城风眸光带着紧张，他希望贺锦年明白，有一天，她恢复了所有记忆时，不能把这笔帐算到他头上。
    “后来，祭坛代替了顾奕琛？”贺锦年打了个寒噤。
    “不是全代替，禁坛成人形时间不能长，因为，他魔性不足，他需要屠杀，所以，他侵入了顾奕琛体内，开始从干扰顾奕琛一些执政，后，想彻底鸠占鹊巢……”
    “战争、屠杀？”贺锦年心头簇跳，“顾奕琛执政十年后，励精图治，却突然退位，是不是他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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