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104无法放手的爱(求月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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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细长铜棒挑了挑灯芯,再罩回时,御书房又亮了几分。
    此时,她已将所有奏章归类,并附上一些哪些是急奏,哪些可以迟些批复,落笔处干脆利落,有板有眼,口气倒与他有八分相似。
    甚至连笔迹,若不是极熟悉之人,也无法分辩得出他和她所批奏章区别。
    顾城风御案前坐下,提了笔,点了朱砂,慢慢开始批阅奏章。
    她立于一边,悄悄地为他磨墨。
    宫灯下,顾城风低着头,桔色光棱他眉间额际打亮,光影将他脸映照得有明暗不定。
    像是一幅泼墨画,他刚刚沐浴过,身上除了萦绕于他周身薄荷气息,还有一缕若有若无带着香草芬芳。
    虽然他如今已是二十四,却依然风彩照人。
    她看到他偶尔抬首时,眉眼之中难藏疲惫之色,光影下,他影象突然变得,沉沉浮浮,变幻莫测,象要被黑暗吞噬了一样。
    突然有一种想哭感觉,前世记忆顾城风死于二十一岁,原本这一世,她想给他幸福,却因为担心百年前血咒,她连女儿身也不敢告诉他,唯恐两人一到情浓时,阴阳交合,终应了那邪恶咒术;世城。
    二十四岁帝王,纵观千年历史,哪有一个皇帝后宫无妃无子,就算她能伴他一生,若血咒不除,终是个遗憾!
    半个时辰后,贺锦年站到顾城风身边,双手揉上他肩头,轻轻按了几下后,俯身,柔声道,“皇上,你太累了,先歇两刻时,眯一下眼,一会我唤醒你!”这些奏章贺锦年也不知道如何批复,所以,必需由顾城风亲自批阅。
    顾城风轻轻“嗯”一声后,搁下朱笔,返身搂住贺锦年腰,抬首看她时,那一双桃花眸带了撩人风情,里面有她熟悉眷恋,想细细端看时,他已是一低首,将头靠她腰腹之中,“锦儿,朕活到现,丢人一件事,就是彼时被一个十一岁少女吸引……一颗心被她一颦一笑所左右。却连一步也不敢跨出,生生地错失机会。”他嘴唇轻轻婆娑着她身体,“锦儿,锦儿……能重遇到你,是朕幸运事,所以,这一次朕永远不会对你放手……”他搂她后腰上手,一阵一阵地摩挲着,时而渐行渐下,却一瞬间,象是惊蜇了般缩回了原处。
    “城风……”她轻轻推着他,没有用多少力气,但他顺从了她,缓缓地移开了脸,抬首默默地看着她。
    带着氤氲**,他五官脱了素日深沉,退了帝王霸气,带了**眼角眉梢间似隐非隐流落出魅色,尤其是他眼波处那挑妖异眸光,仿佛一瞬间被把她灵魂都吸了进去。
    不行——今晚有正事要谈!
    贺锦年深狠地吸了一口气后,便往长椅边一坐,拍了拍自已双膝,眨着纯洁无辜皓眸,“来,你躺下来,头枕这,我帮你揉揉太阳穴,放松一下!”
    顾城风眼波睨向她,倏然撩动唇角,意味深长地笑,却不语,静静地依言躺下,阖上眼时,贺锦年心怦怦乱跳,双指轻颤地按上他太阳穴,轻柔中带着微微力道一圈一圈地按压着。
    顾城风已极久未曾阖过眼,这要温馨时刻,头枕心爱之人膝上,竟不到片刻,便沉沉睡了过去。
    贺锦年将自已宽大广袖小心翼翼地覆上他胸口,再不敢动弹半份,就这样痴痴看着怀中俊颜,便是连眨眼都舍不得。
    她知道,这样宁静不会太长,今夜,她必须和他谈好一切。只是商谈前,她得先让他吃饱、睡足,否则,她担心他这样性子,又会食不知味,睡不安枕。
    长此以往,如何了得!
    顾城风这一睡醒来时,竟已是深夜子时,贺锦年两腿早已麻得没知觉,直直揉了许久后,方动了动腿。
    贺锦年耐心等着顾城风将余下奏章批阅完毕后,泡了杯参茶,走到顾城风面前,看他喝下后,不再耘酿任何情绪,直言道,“皇上,这次事情事发广阳镇,却燕京引起掀然大波,这不是一日两日事,既然把矛头指向了锦年,锦年实不愿意躲皇上羽翼之下,你就答应我……”
    话未说完,便被顾城风一把搂进怀中,他将下颌轻轻抵她颈上,“锦儿,朕很累,不想再和你谈这个问题!”
    而她,却置若罔闻,声音平缓得象汇报今日天气一般,“让我去一趟广阳镇吧,我把灵春,陌夏、上官和凝霜都带身边,以我现武学修为,安全已没问题。”
    她也害怕可能存变故,很多事情她也知道不是她自己能把握,尤其是经历了前世那种至死都被蒙鼓里残酷后,她清楚地知道,所有事情只有自已去探求真相,方可能找到一线生机。
    顾城风静静不语,桃花眼眸木然望着丈外灯烛,眸内无波无澜,宛如云端之上谪仙,周身上下流转冰雪气息,少顷,方一点一占地推开怀她,“锦儿,乖乖呆朕身边不好?为什么这四年你总是想远离朕?”
    去年,贺锦年便一而再,再而三提出带六月去一趟川西,六月虽未表示说什么,但那从心里透出来喜悦他三丈之外都能感受得到,着实令他感到刺心;风武传奇!管他隐隐感到去贺锦年去川西很可能是另有目,但他不肯放她离开。
    一想及此,他冰凝脸上破开,神情带了一丝隐隐些狂乱,“一个月,一个月后朕让你自已做主,想去哪,朕便放行!”
    她胸口一阵气闷,只当他话又是空头支票,狠了狠心,唇瓣启启阖阖中,终于吐出了思忖了一晚话语,“城风,四年了,我你身边已经四年了。四年,我从不曾踏出燕京城半步,就算是宫门,一年也只出个两回,陪爹爹过过中秋和生辰,这四年,我们长一次分离也只是这一次,十一天!十一天,明明我就你咫尺,你还是寝食难安,你到底担心什么?难道四年时光,一千多个日子,尚不足以让你对我放心么?”贺锦年心中默道:城风,别恼我,我亦是实不得已。
    他愣住——细细碎碎光芒他眼中交叠着,有挣扎、有放弃、有不甘、亦有对命运妥协!
    他松了环她腰间手,站起身,退开两步,居高临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突然笑开了。
    笑容之中,却有她从未见过悲意,“算了,朕不再总是束缚着你,你终归是要长大!”
    她心中泣血,可仍不得不紧逼一句,语声甚至带了些轻谩,“是,长大了翅膀自然硬了,硬了后,要展翅高飞,皇上这些年,心里不就是这样想么?”
    顾城风盯着她脸,眼睑急剧收缩,眼中寒芒如厚云冗聚,苍白如雪面容上几近透明,“你真以为朕如此肤浅?”
    贺锦年马上意识到自已这句话说太重了,她原意决不于此,她只是想逼着放她前行,但决不是让他对自已死心!她那样无情,剥人自尊话,世间哪一个男人受得住,何况是一个久居上位帝王!
    这些年,深宫之中多少温馨回忆,一点一滴,刻骨铭心,她慌忙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他腰,眼泪瞬时从眼眶里滚落,泣不成声,“城风,城风,我心里难受,我害了太多人,我害怕极了,我怕那些广阳镇人是因为我而死,我也害了……我刚说话是故意,我只是想去那里,我想找出原凶,我怕他们会针对我们俩……城风,我太混蛋了,竟对你说出这样没良心话,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我任性,没良心……”
    一只手已轻敷于她发顶上,他掌心中传来冷意直从她头皮延升至她心脏,同时,上方响起了古井无波之声,“朕——就圆你这心愿,只是,锦儿,朕也想静一静,以后,若无奉召,你不得擅入御书房。”他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
    他怕,再见她,他还是忍不住强行将她留下!
    但他亦知,这一次若不随了她心愿,只怕以她性子断不肯罢休!
    贺锦年突然觉得害怕,她从未见过这样冷漠顾城风,他竟要与她划开距离……
    她不明白自已到底错哪?
    她只是想帮他解决燃眉之急,这也有错么?
    她站起身,上前两步,扯住他明黄衣角,低低祈求,“皇上,锦儿不要……”
    他仿若未闻,似变成了一尊冰冷石像,眉宇之间,只有无悲意与疲累,“跪安吧!”
    “不,我不走!”贺锦年犟强地摇摇首,语音未落,顾城风已留下一阵衣风,连看她一眼也不曾,直接步出了御书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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