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076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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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名:76 你心是石头做
    顾城军舌头强悍撬着她唇齿,凤繁星半醉着,一时之间不曾反应,反而讶异地张开了口,他趁机从她张开贝齿间长驱直入,勾挑着她唇内每一次内壁,逼她舌头和他纠缠。
    凤繁星喝了酒,呼吸又被他野蛮地掠夺,她渐渐无力挣扎,被他狠狠一掷贵妃椅上,头晕目眩中,感到身上一重,顾城军已俯身压了下来。
    这一次,他脸凑来时,她很地一转首,避开了他唇舌,这种舌尖上交流,让她很排斥,“顾城军,你发疯,也不看看地方!”
    “王妃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顾城军想起那少年,阴侧侧而笑,“是,本王离疯不远了——”说完,双手各自抓了凤繁星衣襟,左右反方向一扯,只听一声“嗤”响动,那黑色裙子就从胸口处直裂到下腹…。
    凤繁星又惧又羞恨,脑里充血,羞恨填满整个腹腔,却丝毫没有办法,没有一丝力量去抵抗,只能听见身上衣裳如脆弱不堪纸一样,他掌中撕裂成一片片,又如片片蝴蝶从他掌心中飞走。
    当他手扯向她身下亵裤时,她倒吸一口冷气,一阵阵冰意从四肢百骸灌注到心脏——他竟敢兰桂坊内与她欢好,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人?
    顾城军一时也被那年轻饱满身体镇住,那如水玉般凝脂令他眼眸一暗,咽喉处明显地上下滚动,**瞬间布满他赤血眼眸。
    但这种吸引却令他为自已憋屈,他明明一肚子气来,怎么到了跟前,什么都忘了,如此急色地要跟她欢好?他一路奔驰,披星戴月地赶回燕京,一路计划着,把所有真相告诉她后,然后冷落她,后让她到自已跟前认错,他才原谅她!
    他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不敢让影卫知道自已私自提前回燕京,私下招集了一部份禁卫军亲信,摆着夸张排场来兰桂坊找她,这要是让景王顾城风知道,只怕又要落得一场训。
    令他难以置信是,她刚给他摆了人生第一道难堪,她竟公然将一个小倌抱怀里亲热,他至死恐怕也忘不了,方才那少年手正抚上她胸口;仙时人间。
    而他,明明亲眼所见,竟还是为她情动。
    他喘着粗气,俯身狠狠地咬上她唇,手心处滑腻般吸附将他**推向了有生以来难以置信高涨。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亲吻她唇,她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嫌他脏,他早就觉得憋屈了。
    他由着她去挣扎,甚至想让她发出被占有时婉转呻吟,甚至想让包厢外那少年听一听,凤繁星和他干什么!
    自从兰桂坊之事后,她不许他近他一丈之内,现,他用这种方式宣告他领土权,只要他想要,她只能是他,无论哪里,无论怎样方式,这一刻,他要让他们都记住,让她——刻骨铭心!
    她衣裙都是被他大力撕开,凤繁星推了两下就不想使劲挣扎,反而助了他兴,其实她一向知道顾城军喜欢这调调,可今天她一是没力气,二是她就是不想配合他,这样欲拒还迎绝对符合他胃口。
    她偏不,她反而摆着一副挺尸样,任君采撷,她不想激起他任何欲火。
    可今日顾城军极反常,象是嗑了春药一般,眼睛红象要喷出火来,手下力道也稍微有点控制不住……
    顾城军是皇子,自然成年时,习过皇子成年之礼。建府后,凤繁星入门之前,他自然也有几个侍妾服侍。可对女子那一处,从不肯狎玩,他觉得有些脏。
    可第一次看到凤繁星时,方发觉,原来真正美人,是美到身上无一不养眼。当夜洞房时,他便忍不住亲了下去,至后来,一发不可收拾,每一次都要将她身子吻出水润……
    两个多时辰后,两人一身是汗地搂一起,凤繁星周身象散了骨似瘫顾城军身上,脸色艳若桃花,眉间染着一夜**后疲倦,这一刻,她感到连动一根指头都觉得累,她阖着眼,一动不动地慢慢等力气恢复过来……然后,咬死他!
    顾城军也倦得厉害,一天一夜驰骋,马都累死一只,而一回来,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又生生折腾了两个时辰,纵是仗着年轻体力好,这时候也觉得自已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偶尔转首轻吻一下怀中人,看着她粉红身体已布满自已留下痕迹,顾城军心花怒放地咧开了嘴。
    这是他爱她地方,每次他和她就是再不开心,床第之间,一旦她放弃挣扎,就会成为天底下妖媚女子,风情娇媚得欲滴出水来。
    大婚两年多,他也很了解她,这会别看她乖得象小猫,先前他纵情恣意,一半仗着色胆,一半是吃定了饮了酒无力反抗。顾城军知道,一旦酒气散了,她全身力气回来了,她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所以,方才他才拼了命把她往死里折腾,让她睡到天亮也醒不过来。
    顾城军自然不知道,顾城风发出信号时,他尚未赶回燕京城,自然错过了。
    而他一路刻意避开景王影卫,自然也无人知道他提前回燕京。
    等他这会窝兰桂坊里春风一度,包厢外戏台之上常念已整妆上台,鼓声阵阵,常念一转婉转唱腔,抑扬顿挫地唱起花木兰从军,从而他既看不到外面景王影卫发出信号,夜空中频频发出极耀光芒,听不到信号微弱烟花一爆声。
    至半夜时,外面戏鼓之声渐渐安静了下来,似乎曲终人散,耳根终于清静了下来,顾城军抱着凤繁星翻了一个身,让她侧卧自已臂膀上,拉了朝服盖住两个人**身体,一脸餍足沉沉睡去。
    夜半,兰桂坊客散了大半,留此宿夜恩客自已亦抱着怀中娇娘沉沉睡去,谁知,黑夜中,突然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男子惨叫声,“啊——”直把整个兰桂坊震醒;男主后宫。
    一个个提着裤子推开窗想看看什么事,只要不是走水或是官兵来捉人,自当无人理会,个个低咒几句后,又各自爬上自已温柔乡。
    顾城军曲着身子,两手捂着跨下,坐地上嘶嘶地吸着气,那脸色一下就苍白如鬼,豆大汗从额间分泌而下,他满眼不置信地瞪视着凤繁星,赤红阴鹜眼里装着是杀戮气息,他知道她定不会轻饶他,可没料到这女子心之狠,世间罕见!
    趁他睡得沉时,竟是一脚踹他要害上,他疼得从梦中惊醒,尚来不及知道发生何事,便被她再来一脚踹下了床,也怪他运气不好,跌落那一瞬间,他那处正巧狠狠撞贵妃椅边缘之上。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暴疼,疼得甚至没有任何办法去缓解,那一瞬,他感到自已从此作为一个男人就要废了,脸上死灰一片,愤怒之声撕吼而出,“凤繁星,老子就是成太监,你也得给老子守活寡!”
    凤繁星被顾城军这一叫,也被吓得小脸惨白。
    她是给热醒,可能是流了一夜汗,倒是把酒气全散了,虽说昨晚一切她不可能全不记得,但看到自已一身紫痕,气就不打一处来。
    自从兰桂坊后,她对他已不抱任何念想,她拒绝他靠近,但昨夜那情形既然避不开,她就不再挣扎,男女欢好上,她从不认为,这于女人是一种委屈。除了第一次有些疼痛,她承认自已很喜欢这一种欲仙欲死感官享受。
    即是此,矫什么情呢,顾城军这一方面经验老道,甚至不惜放下男性自尊,全心服侍着她,她则全当是雨露恩泽!
    可她不愿性后与他缠绵,那是一种情感交流,若非是今日太累,她绝不允许自已睡他臂弯之下。
    她从他怀里偷偷地钻出来,看到地上一片狼狈,全是自已被撕毁衣裙和分成两片肚兜,便穿了他亵衣和朝服,原本想就这样偷偷地离开,可当看到他那雄伟之处,经过一夜后,这会还那立着,睡梦中嘴角挑着一抹色迷迷微笑。
    她冷笑一声,寻思着,这不知他又是梦到什么香艳之事,柳眉微微一挑,媚眼弯成月牙,抬起小脚,便朝着他那得踹了下去。
    其实,她方才也没敢多用力,她就算是再不知轻重,也断不敢拿男子命根开玩笑,可瞧他疼成这样分明不是作戏,可既已成事实,她也不愿解释什么,见他如此恶狠狠瞪视自已,非但不示弱,反而眉目变得越发娇媚,“顾城军,别说你成了太监,就算你好好,我凤繁星要给你戴绿帽你如何管束,你有时间还是看着你那些莺莺燕燕。别,这眼神,本王妃可禁不起,难不成,你想弄个贞节套给本王妃套上?我告诉你,休想!”
    顾城军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子,才以极怪姿势站起身,他看着披着他朝服凤繁星,高高站贵妃椅上,一脸漠不关心模样,似乎根本没想着来撑扶自已一把,突然觉得心下一悲,“本王怎么会娶了你这样悍妃!”
    “你上辈子烧香烧歪了,把你家祖宗鼻子烫到了!”凤繁星坐了下来,她亵裤亦被顾城军撕烂了,便拿了顾城军亵裤套上,因为腰身太松了,就自行打了个结,又将下摆长地方塞进绣鞋中。
    “你干什么?”顾城军心里感到不妙,这样场景,竟让他心生一种,她是来嫖,嫖完后,套了裤子扔下赤身**情人——走人!
    凤繁星抬首,一脸好笑表情,“离开这呀,你喜欢,就这慢慢呆着,我回王府,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他呼吸骤紧,这凤繁星当真有把活人气死本事,“你穿成这样出去?”那紫色朝服领子于她太宽,露出了大半个肩,那里全是一夜**后吻痕,这要是走出去,只要撞上一个人,他顾城军从此就不用做人了。
    凤繁星疑惑地低头看了自已一眼,便走到铜镜前,侧着首对镜中人自恋地笑,“挺好看,想不到本王妃穿起朝服还挺风情万种;生死大陆!这要是出去让兰桂坊那些嫖客见了,准是一路听到‘砰砰砰’声音,全是碎了一地心。”她咯咯咯地脆笑,双手特意将宽大朝服一拉往后收紧,露出饱满胸部和纤细腰身。
    顾城军气血一滞,此时象一具噬血恶魔般全身散发出杀气,“凤繁星,你要是今日敢穿成这样出这个门,本王——”
    “吃了我呢?还是休了我?”凤繁星转首风情万种地睨了他一眼,转回着,依旧铜镜前卖弄风情,口气里带了些懒散,“反正我凤繁星和兰桂坊签了契约,每个月都有银子分,没了这破王妃头衔,照样能吃香喝辣。”
    “凤繁星,你当皇家媳妇这么好当?”顾城军冷冷一笑,没有心思与她周璇,两手依然捂着跨下,半躬着身,一步一步地瘸着走到厢房门口,堵住她去路,他目光凶狠,哑着声音,一字一字从喉咙迸出来,“入了皇家典册,你不要脸面,本王还是要脸面!”
    “哦……那就不走喽!”凤繁星见包厢门口被他堵住,也出不去,索性又坐了下来,半歪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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