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第一篡后》055前世之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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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个……叫中国方?”
    贺锦年点了点头,羽睫半垂,“我完全信任她,也无法感应到她戾气,除了她给我输了她血外,还有重要一点,她是我二十一世纪心理疏导师。我们那时空,我这样职业,半年都要接受一次心理疏导,我平常工作极忙,而且工作性质又特殊,所以,我身边极少朋友,她是唯一一个。”
    “所以,她以心里疏导为名,轻而易举地对我进行催眠!”贺锦年微微扯了一下嘴角,脸上寻不到一丝悲伤痕迹,只是仿若回忆着一件无关紧要过往,“我清醒记忆后一次是停留了苍历11年冬季,一醒来时,已是苍历111年冬季。”
    “现才苍历111年春,你说你苍历111年冬季醒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安安静静常念浑身急剧瑟缩下,失声,“难道你意思是,你现已经历未来要发生岁月?”
    “是,我经历了未来几年岁月,直到重生到贺锦筝身上。”贺锦年轻轻拍了拍常念,见到梦依伊两姐妹皆神智恍惚,杏眼圆睁,明晃晃地闪着晶莹古怪光绪,是,仅是古怪,但没有丝毫怀疑她话!
    这模样象极了多年前,她坦承地告诉她们,她来自另一个与她们完全不同世界一样,但贺锦年知道,既便是常人再难以置信事,这三个姐妹却会一如既往地相信她,无论她说什么,她们都会信!
    她身后能有这样姐妹为她打造起一道心灵港湾——真好!
    她从不曾想,有一天,她会以这样心情去呈诉血腥往事,没有痛彻心扉,没有撕心裂肺,竟是一种饱满幸福!只因为她身边坐着三个真正关心她,爱护她异姓姐妹。
    一抹醉人嫣红神韵,带着幸福笑缓缓浮现她精致小脸上,“重生前,我经历了一年昏迷,醒来时,身体很虚弱,是郭岚凤帮我调理身子,她用二十一世纪医术为我调养,加上我身已研习过内功,不过是两个月,我身体就恢复如初。”
    贺锦年告诉她们,当时大魏和苍月已开战,顾城风已兵临大魏汴城,她是于苍历112春季,再一次以申苏锦之名义参战。
    战争持续不长,苍历112年夏,大魏和苍月签定了和约,大魏彻底脱离苍月,秦邵臻登基,并以江山为聘,求娶了申家八小姐;穿文之女配人生。
    贺锦年半讥半讽地一笑,那自以为幸福时光其实是懵懵慟慟,此时,仅她脑海里浮光一掠便扫过,“我原本想洞房花烛夜告诉阿臻,申钥儿才是真正伴他身边五年人。大婚那天我被抬进了大魏皇宫,宫女领我到一间寝房,让我那里等候吉时。黄昏时候,郭岚凤就来找我,我们一起对饮一杯,当时念着马上就要拜堂,我也不敢喝多,只喝了一杯,可我没想到,她我不知情情况下给我做了催眠,我醒来时,人已冷宫之中,当时太阳才刚下山,冷宫里黑暗一片,而我发现我功力已被废,琵琶骨断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侍卫,方知,是有人亲眼看我伤了申苏锦,皇上当场就吐血昏了过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三人异口同声。
    “当时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后来郭岚凤来找我,她倒是俱实相告,是申皓儿她买通了宫女,她让那宫女将我领到一间与喜房一模一样寝房中等待大婚。”贺锦年说到此,苦苦一笑,“这么简单破障,我却毫无所觉,因为……因为我是个天生路痴,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被带到了另一间寝房。而申皓儿穿着凤凰吉袍装扮作我呆了真正喜房里。”
    “贱人!”梦依伊火爆性子,容不得女人为一个男人去算计另一个女人,何况还是亲姐妹,咬牙骂一句,“缺男人来老娘这,一天一个免费赠送!”
    梦清韵正听得心急火燎得难受,被梦依伊一插嘴,忍不住开口道,“姐姐你不要打岔嘛,让钥姐姐说!”
    贺锦年淡然一笑,续道,“因为秦邵臻一直念着这桩婚事是申苏锦促成,他又念着他与申苏锦之间兄弟情谊,所以,坚持要让我六哥来见证这一桩喜事,所以,申苏锦寝房就安排喜房相邻一间。那两间房早已被申家宫里眼线动了手脚,两间寝房公用墙上搁了个一人高柜子,这个柜子早已被打通,两个房间是相通。申皓儿和秦邵臻拜完堂后,申皓儿喜房中留守,秦邵臻大殿外与朝臣喝酒,时辰差不多时,秦邵臻喝了半熏回喜房,准备喝合卺酒,正发现寝房中娘不知所向时,却听到隔壁房间有动静,他身边侍卫故意适时发现那衣柜微妙之处,阿臻刚吩咐人移开柜子,就巧见到申皓儿穿着一身皇后吉袍将刀扎进了申苏锦胸口之上。阿臻一时受不住,当场就下令侍卫诛杀凶手时便吐血昏死过去。当时秦邵臻身边人全被买通,我身上凤凰吉袍很换上了申皓儿身上血衣,衣服上沾满了申苏锦血,本来申皓儿要想一刀就将我杀死,可顾宝嵌说,要以我名义引六月入宫,顺便一网打,所以,便暂将我武功废掉,囚进了冷宫。”
    梦依伊这会再也强撑不住冷静,赤红着眼,蹭地一下就从椅子站起来,只觉得心里一股邪火倏倏倏地往外窜着,可一时之间找不到人发作,“这是不是人呢,到底是不是你亲姐姐,这分明是畜牲,杀千刀贱人,要是有一天落老娘手上,老娘非得把她给生吃了——”
    常念亦听不下去,虽然之前也想过,很可能是申钥儿身边人背叛了她,可真正听到耳里,那种为申钥儿心疼感觉纠得她整颗心都收缩,久久才从喉间哑着声问,“申皓儿敢亲手杀了申苏锦?那不是她亲兄长么?申家难道也不知情。”
    贺锦年哑然失笑,清亮眼角流出却只有冷漠和疏离,她心中没有多余情绪,声音显得很平缓,像呈诉一件与自已毫无关系故事,“我至死也以为田敏丽如此疼爱申苏锦,肯定也是不知情,我以为田敏丽也是被申皓儿所欺骗,所以,冷宫那些日子,我还千方百计地想给田敏丽和申剑国传消息,让她们小心皓儿,小心顾宝嵌。可到死后,方知,一切一切,她们母女早已狼狈为奸。”田敏丽和申剑国让她代替申苏锦去苍月护住秦邵臻目,是希望有一天真正申苏锦醒来时,就有功名身。
    申剑国有如此出色嫡子,方能申氏一族中坐稳族长之宝座。
    所以,既使是昏迷不醒申苏锦于申家也是意义非凡。
    “田敏丽连亲身儿子也舍得?”梦依伊抓狂得真想破口大骂,这什么一家子!还骨肉亲情,我呸!
    梦清韵早已泣不成声,她蓦地将脸埋进梦依伊怀中,低低地抽蓄着,嘤嘤而哭泣,想起年幼时,姐姐对自已百般维护,她都认为这是应当,因为她母亲死时,将她托付给姐姐,那姐姐照顾她就是她责任,有时她也不喜姐姐对自已管束,甚至当场顶撞,现想起来,自已不过是仗着姐姐疼她;神秘之旅。
    梦清韵知道这时候哭其实很不合时宜,只会让贺锦年加伤心难受,可就是管不住自已眼泪,突然,窗外响起了几声惊雷,她闷闷地抬起头,便试着想安慰一句,“连老天爷听到都生气了,钥姐姐,他们一定有报应!”
    “老天才不管这闲事,老天只会管人妖相恋!”梦依伊烦燥地翻了个白眼,故意轻推了一下缠她怀中妹妹,可手上动作却是搂得紧,“去,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弄我身上,也不嫌脏!”
    两姐妹之间亲腻短暂地扫去空气中阴霾,可也仅仅是一瞬间,哀伤直如流水怎么斩也斩不断,除了贺锦年外,三人默默地伤感。
    “喂,你们把情绪收一收,这不都过去了,你们再哭,我可真说不下去了!”贺锦年倒了四杯茶,一人面前搁一杯,“来,我们以茶代酒,祝我们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梦清韵突然抬起满是泪痕小脸,报怨,“你看你多讨厌,把我们撩拨得这么难受,你却一点情绪也没能!”
    贺锦年失笑,突然站起身,双手张开,转了一圈,调皮地笑,“我不觉得我现有什么值得你们哭,用句俗气话,我现是官二代,还是年少有为官二代!”她嘴角含笑地走至窗边,推开紧闭窗户,莺莺燕燕地笑声灌了进了,拂扫去满室哀伤。
    “官二代?”常念从字面上琢磨了一下这颖词汇,了然后,也笑开了,她拿起茶盏,一口饮,“好,今天怎么说也是个开心日子,往事虽不能也绝不会忘,但别人犯下滔天罪恶,不应由我们来流泪!这一杯,告别过去,现,坐我们身边是贺锦年,苍月国太子太傅嫡子,正宗官二代!”
    “别酸了,我牙都倒了!不过,这话我爱听,让姓申都见鬼去,现,我们只认准了贺锦年,以后,你与这一群姓申畜牲没有一点血脉联系,看她们能不能算计你半分。锦年,你需要什么,管说,杀人放火我虽然做不来,但逼良为娼老娘却是行!”梦依伊嘻笑一声,扶起怀中梦清韵,“起来,坐好了,让贺五公子接着说。哦,对了,刚我们说到哪了?”
    梦清韵直起身,有些瓮声瓮气地提醒,“刚才念姐姐问锦年,那个田敏丽怎么连亲生儿子也舍得!”
    贺锦年眉目浸窗外投来阳光中,嘴角始终不散笑意看去也透着几分女子软糯和娇柔,“那是我死后才知道,原来申苏锦身体早已破败,死不过是迟早,所以,田敏丽才狠得下心拿来成全申皓儿。而秦邵臻中了颜墨璃摧心蛊,亲眼见了申苏锦死,摧发了蛊毒发作,再不能受半分刺激,如果我把实情告诉秦邵臻,让他知道我就是申苏锦,受了这么多苦,他定是抗不住。何况,当时大魏皇宫,上下全是申氏一族眼线,既便是阿臻想护我,也护不住。”贺锦年回首,看着她们,眸光淡淡,略带苦涩,“我从不是矫情之人,但凡我有一分胜算,我也不会由他们搓圆揉扁,这其中还有很重要一点,郭岚凤坦白直言,除非我苟活着,否则,就算秦邵臻抗了下来,她也要摧发秦邵臻体内蛊虫。”
    常念双肩狠狠一抖,诡异感觉直传入心里,“锦年,你说郭岚凤是不是太奇怪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害你,她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又不是申家人,撇开别不说,单说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她曾经又是你心理导师,你们相遇应是千载难逢缘份!”
    贺锦年闻言点点头,常念一向是三人中心思细密一个,那些年,她要办些重要之事时,往往会听一听常念意见,“我问过她,她没给我答案,而我,因为血管里流了她血,无法感应到她心里传达出来一些信息。”贺锦年皓眸一眯,“我一直想,郭岚凤将自已血输入到我身上时,时不是已经知道我能感应戾气,并知道其弱点所,因此,她才将血输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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