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林释之,你一定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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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施主,法印大师在修行,不能见客,他说了,若是宋施主来,就请回吧,不必再来。”
    宋依依看着面前的和尚,摇了摇头,倔强地道:“我知道法印大师是在避开我,但我必须要见到他,若是他不肯见,那我便天天来,一直到他肯见我为止。”
    “施主这又是何必,凡事不必勉强。”来见她的法德和尚闻言无奈道。
    “大师,就请通传下法印大师,就说我有些事情必须要问清楚,若是他不肯见我,我就想办法去后山见佛子。”
    法德摇了摇头:“罢了,施主自便吧,老衲会为你通传,但法印师兄肯不肯见你就不清楚了。”
    法德说罢便转身离开这处知客的禅房,往僧房去了,只是外面还留了两个小沙弥,上次宋依依来想闯入后山,就被拦住了,大相国寺的后山已经被封闭了,等闲进不去。
    但是宋依依如果想办法,绕道从后山外进去,也未必进不去,只是她知道就是自己真过去了,也不知道佛子在哪里,还是要询问法印和尚。
    她更想弄清楚事情的由来,自己的结果,不想这么糊里糊涂下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和痛苦。
    “小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
    “不,我一定要见他。”
    几个丫鬟陪宋依依等着,一直等过了一个时辰,法德和尚回来了,他看了看四周,让其他人都出去。
    “大师,不知法印大师如何说?肯见我吗?”
    “宋施主,法印师兄说你不必来了,你所求的他没有办法,既来之则安之,不必强求,你若命定如此,再强求也是无用。至于佛子,他是自己要进的摩崖洞,这便是他命定该有此遭遇,施主不必自责,更不必强要见他。一旦进了摩崖洞,除非死亡或者自己出来,否则外面是进不去的。施主就是在外面一直守着也无用。”
    “真的进不去?”宋依依急切地追问道,“那他——他什么时候能够出来,难道他不吃不喝吗?”
    “宋施主,这本是本寺的秘辛不该对外面说,但法印大师说你不是常人,让我告知你此事。进摩崖洞少则数月多则数年,闭关之时辟谷为生,不至饿死。佛子天生佛性,更不必担忧,若他安然出关,那时候自可相见。”
    宋依依的心跌落谷底,她握紧双拳,眼眶发红:“我听说他佛火焚心才会进去,若真是如此,会走火入魔吗?”
    “阿弥陀佛,那便要看他的造化了,佛子佛心通透,老衲想他自会参悟的。”法德双手合十道:“宋施主,法印师兄说,若你为佛子着想,就不要后山打扰他的静修了,这对你对他都好。”
    宋依依心中一震,张了张嘴,最终却没能说出什么,她低下头,许久声音有些颤抖地道:“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过去打扰他了。”
    是她的不该,若非是她之前跟佛子相识,又请他帮忙布那阵法,他也不会因为走火入魔受伤而佛火焚心。
    她对他的情谊懵然不知,还一次次地麻烦他,以为他跟她只是友情,只是知己的欣赏,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他为她都做了些什么。
    现在,他都被她害得进那生死不知的地方了,她怎么能再继续过去打扰他,害他不能静心?
    “阿弥陀佛,宋施主,还是请回吧。”
    宋依依目光看向后山方向,沉默片刻道:“我想去后山那里再看一次,可以吗?”
    法德和尚想了想,点头道:“只此一次。宋施主跟老衲来吧。”
    宋依依跟着法德和尚出来,去了后山。
    通往这里的通道已经被铁门封上了,法德打开了门,带着宋依依走了进去。
    后山的塔林一如往日安静,历代高僧的舍利塔在这里静静矗立,仿佛守护。
    “他在山中吗?”宋依依问道。
    “摩崖洞的位置只有历代方丈才知晓,至于是否在后山,老衲就不甚清楚了。宋施主,这些多问无益,清修最忌打扰,就让佛子好好静修吧。”
    宋依依沉默,她看着前方的山峦,往前走,停在了上次停下的山边,俯身跪了下来,朝着前方跪拜了三次,最后深深地俯在地上。
    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来看他了,若他不能安然出关,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次的机会。
    这个男人,他出现在她生命中时是温暖的,他像无所不在的阳光,慈悲心肠是普度众生的佛心,她总是会忽略那种舒适,直到他消失,她才知道那种温暖不是无所不在的,不是她可以随意消耗的。
    人,总是失去了才会珍惜,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
    她感动佛子的付出,可她对他并不是爱情,是可能失去知己失去亲人一般的疼痛。
    宋依依眼圈发红,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哽咽着祈求上天。
    “佛子,你一定要好好地出来。对不起,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无以为报,我欠你太多,今生今世都偿还不了,若有来世,愿结草衔环以为报答……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出来,若佛祖听到我的话,便让信女折损寿命保他平安。”
    山风无言,只有风拂过树叶的哗哗声回应着她的祈祷,不知是否被上苍听到。
    宋依依不停地祈祷,跪拜了许久都不肯起来,直到法德劝她离开,宋依依才俯身最后跪拜了一次,依依不舍地起身,跪拜许久,她的双腿有些发麻,刚站起来差点跌倒,被珍儿扶住。
    “小姐,你没事吧?”
    宋依依没说话,看着前方的山峦,眼中留恋,不舍,痛苦,悔恨,遗憾,种种情绪交织,然而最后她只能在僧人的催促下一步一停地离开后山。
    后山的铁门前,宋依依踟蹰不肯离去,看着法德把门关上,她扑了过去,握住门把,喊了一声:“佛子,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出来!”
    怕打扰他,她甚至不敢高声说,这句话,她知道他听不到,但还是想说。
    林释之,你一定要好好的!
    “阿弥陀佛,宋施主,你该走了。”
    宋依依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她看着法德把那扇铁门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仿佛看着佛子消失在眼前,而她再也看不见。
    已经关上的铁门前,她捂住嘴哭得不能自已,悲伤攫取了心脏,蔓延身心。
    “佛子,你一定要好好的……”否则她会一辈子于心难安,一辈子自责。
    “小姐,别哭了,佛子天生佛心,一定会没事的。那么多高僧都没事,佛子肯定也没事的。”珍儿劝说道。
    “宋施主,既来之则安之,生死有命,不必太过介怀。佛子乘天命而来,他有自己的命运,宋施主不必自责。”法德劝道。
    “他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宋依依有些茫然无助地寻求别人的认同。
    “佛子一定会没事的。”一道不属于这些人的声音传来,年轻男子华丽优雅的声线很是熟悉,宋依依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
    萧清城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一袭织锦牙白直缀,俊美的脸上桃花眼儿带着几分关切,手中拿了手帕递给她,叹道:“他会没事的,别哭了,依依,我想若是他在这里,一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宋依依没想到萧清城会出现在这里,她躲开他递来的手帕,目光看向铁门,擦干眼泪:“跟你没关系。”
    “这位施主怎么会在这里,此地是本寺禁地,还请马上离开。”法德惊讶萧清城的出现,开口赶人。
    “我是来找宋小姐的,大师,我这便带她离开,不然,我怕她伤心过度身体会受不了。”萧清城说着一副关切的样子上前拉住宋依依的手:“走吧,我知道你担心佛子,然而一时半刻他也出不来,若你坏了身体,他出来也更要自责了。”
    宋依依知道他说得对,然而却并不想跟萧清城有什么牵扯,她甩开手,神色冷静了一些,沉声道:“这是我跟佛子的事,与你无关。”
    说罢,她转身对着后山再鞠了一躬,又对法德道了谢,这才整理了衣衫扶着珍儿离开。
    萧清城也没有恼怒,早习惯她对自己的态度,虽然心中有些黯然,她能为佛子流泪,为夏侯策流泪,有一天她能为他流泪吗?
    萧清城自嘲地想着,原来他萧清城也有这么可笑的时候,竟会幻想这些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
    宋依依并不想理会萧清城,一直走到大相国寺天王殿,不少善男信女正在这里拜佛,宋依依也进去上了香添了香油钱,祈祷佛祖让佛子平安。
    大家都说他是佛子,承天命而生,那么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宋依依心中自我安慰着,然而离开大相国寺时,心中仍然意难平。
    萧清城没有打扰她,直到她出了大相国寺的门,他才跟了上去。
    “依依,我有话先跟你谈谈。”
    宋依依回头看他,目光冷淡,如果说夏侯策之前骗了她,萧清城难道就没有?
    这个号称毒蛇的男人所作所为更没有底线,最早欺骗她错误日期的就是他,也是他早早发现她不对并且威胁她。
    她现在的一切如果说是谁造成的,那萧清城绝对要负一部分责任。
    “谈什么?”
    “你明白是谈什么,关于那件事以及你想知道的一些事,我可以坦诚相告。”萧清城这次没有开玩笑,他的确说的是实话。
    宋依依并不想跟萧清城说话,但是既然是关于她最大的秘密,她现在也想听听萧清城到底能说出什么来。
    “好,去那边茶楼说。”
    她抬脚往相国寺附近的一座茶楼去了。
    不多时,二人坐在茶楼二楼临窗的位置,萧清城特地点了她爱吃的茶点,宋依依并没有动,只是蹙眉道:“有什么要说的,就快说好了。”
    萧清城起身叫小二送了热毛巾来递给她:“敷一下眼睛吧,你的眼睛都红了,我看着心疼。”
    宋依依的眼睛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有些红肿,她抬头看向他递过来的毛巾,有些烦躁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就快说,不必说这些话。”
    “你就那么讨厌我?”萧清城漂亮的桃花眼儿满是委屈,他叹了口气,微微俯身拿热毛巾敷在她眼睛上,也不管宋依依挣扎,低声道:“乖,先敷着,我知道你恼了我,怪我之前骗了你。但,就抽出片刻的时间听我说说当时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好吗?”
    宋依依眼睛被他敷着热毛巾,看不到他的样子,听到他的话冷哼道:“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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